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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你有多爱我,只有我知道》-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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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默刚才说了个啥?她有喜欢的人了还很喜欢很喜欢?对方还把她当小孩?

      我靠!

      草啊!

      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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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几分钟后,元小绿爬到安默白床上,两人面对面盘腿而坐。一个一脸凝重,一个可怜巴巴。

      “……”

      元小绿轻咳一声,故作淡定:“你,你先跟我好好说说,你和那个男的怎么认识的,发生了什么事,好好说,不许有任何隐瞒。”

      安默白哦了声,倒也老实交代,把和许一生相识的经过详细描述了一遍,包括那晚醉酒发生的一切以及自己表白还抱错人的过程。

      仔仔细细完完整整的把她和许一生短暂甜蜜的过往回忆了一遍,安默白觉得,许一生真的太好太好太好了。

      更想他了。

      而元小绿呢,当她听完安默白的话后,内心险些崩溃。三十岁的老男人,房地产商,趁着女孩喝醉又亲又抱还装君子最后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跑了。

      天啊地啊娘啊!我的默默到底怎么了?想想心就疼啊,我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默默啊。联想一下她曾经还夸奖过隔壁班那个数学课代表大胖子,再联想一下三十多岁的油腻大叔开发商……

      天都塌了。

      而这时候,踩塌人家天的始作俑者还一脸痴汉的诉说着自己的相思之情。元小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当中。

      作为默默的闺蜜姐妹守护者,她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沉沦,她要救她,拯救这个被扭曲的爱情冲昏头脑的失.足少女。

      元小绿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这样说,也做好了从明天开始紧紧跟着安默白的准备。以后默默去哪她就去哪,占据她所有的时间,让她没有一丝丝时间去想那个油腻大叔。久而久之,在她的层层保护下,呼吸着校园内温暖青春的气息,默默一定可以看清现实脱离苦海回头是岸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元小绿一觉醒来就收到了来自于失.足少女的微信。

      小绿,我跟老师请假了,今天的晚自习就不参加了。我定了机票去B市找他去了,明天早上回校,一定不会耽误上课的。

      “……”

      正文 14.心动

      人们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真的一点也不假。昨晚安默白像倒酱油一样把她和许一生寥寥相处几日的所有点滴都告诉了元小绿,事无巨细,好像要是漏掉一点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对他们的回忆都是一种亵渎。

      就那样把那几天单调却对她来说幸福甜蜜的时光回味了一遍,她越发觉得许一生完美到无可挑剔。成熟,持重,温润儒雅,好似一道夺目炫彩的光,吸引了她所有的目光。

      于是,她带着对许一生浓浓的思念昏昏入睡,似睡非睡之间,她的手仿佛被什么温暖的力量紧紧握住,然后,她竟然看到了那个让她想念了一个月的男人。

      梦里,他对她可好了。摸着她的脑袋低头凝着她,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满满都是宠溺。对她说,好好学习,我在B市等着你。

      梦醒之后,安默白在一室昏暗中,睁着眼呆了好久。一个念头划过心头,且势头强烈,强烈到可以让她不管不顾。乖了快十八年的女孩头一次离经叛道起来,连夜定了去B市的机票,跟老师撒谎请假,去找一个她只认识几天,并且连人家电话都没有的男人。

      飞机落地已经是中午了,安默白茫茫然的随着人群下机,又茫茫然的跟着人流离开B市的飞机场。当她站在机场外看着这一片陌生的建筑,车流穿息的宽阔街道,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喧哗热闹,突然有一瞬的不知所措。

      “……”

      就这么过来了呢,从学校到B市,坐了将近四个小时的飞机。可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她连许一生的电话都没有。当初在奶奶家的时候,每天可以见到他,根本就没想着要电话的事情,后来出了那件事,更是没脸见他,然后就是他离开了,她更是没机会,总不能跟罗婧雲要他的电话吧,她想不出以什么借口去要。

      好在现在网络发达,在去机场的路上安默白在手机上搜索了许一生的名字,没想到真的让她找着了,虽然资料很简单,但知道了他的公司地址,自然就可以找到他本人啦。

      她重重的呼出口气,给自己加油打气。去吧,来都来了,怎么也得见到他的。她打算得可好了,现在过去找到许一生,然后和他共进午餐,下午可以陪他待一会儿,然后就坐高铁离开,兴许还能赶上明天的早读。

      安默白觉得自己的计划简直完美,美滋滋的下楼梯,去路边等出租车。很快,一辆空车驶来,她开门上车,端正坐好。

      “麻烦去恒瑞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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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车平稳上路,司机是一位中年大叔,看起来很稳重车开得又快又稳。安默白从包里拿出手机,开始搜恒瑞地产附近有什么好吃的餐厅。她看到元小绿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心虚的不敢回过去,点开微信告诉她自己到了让她放心,就赶紧退出微信,生怕小绿会发飙骂人。

      没想到机场距离公司还很近,他们很快就到了。出租车减速停下,司机说道:“恒瑞地产到了。”

      安默白啊了一声,没想到会这么快,赶紧把手机放下,扔到了旁边的空位上,从包里掏出钱包付钱。扒着车门好奇的往外看,不远处高耸的大楼威严壮观。这就是许一生工作的地方,好漂亮的建筑啊,不知道他办公室在哪一层呢。

      司机找给她零钱,安默白顺手接过,看也不看放进包里,迫不及待的开门下车。出租车开走,瞬间没入车流之中。

      安默白仰头看着面前耸立的大厦,开始心跳加速。马上就要见到他了,马上就要见到他了,满脑子都是这句话,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为即将的重逢。

      稳了稳心神,她走上楼梯,推开旋转门,进去。环视大厅一眼,找电梯在哪个方向。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有人喊她。

      “小姐您好。”

      安默白怔了下,扭头,看见一位穿着黑色套装的女孩微笑看着她。赶紧收回视线,回了句你好。前台微微欠身,职业素养非常好。

      “请问有需要帮助的吗?”

      安默白说:“我想找个人。”

      前台:“好的,请问小姐要找哪一位,我可以代您联系。”

      安默白:“我找恒锐地产的许一生。”

      听见这个名字,前台明显愣了一下,眼神也跟着变了。顿了一下,她再次扬起得体的微笑:“小姐您说的是我们总裁许一生先生吗?”

      总裁啊,好厉害。安默白点头,再点头。

      “请问您有预约吗?”

      “……”

      “抱歉了小姐,我们总裁事务繁忙,没有预约是不可以见的。或者您可以打电话过去,让秘书过来接您。”

      安默白为难的说:“可我没有他的电话,可不可以请你打电话跟他说一下,就说安默白找他,他会见我的。”

      前台小姐犹豫了下,看安默白的样子不像撒谎,想着如果她真的认识许一生而被她拦下的话,恐怕工作不保。于是,她请安默白稍等,去打电话给许一生的秘书。

      很快,前台回来,告诉安默白:“小姐很抱歉,许总的秘书说许总正在开会,今天都没有时间会客。”其实是秘书把安默白当成了无理取闹的小姑娘,找个理由赶走她,他们日理万机的许总向来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女人来公司离找过他,而且还是这样没头没脑的突然过来。

      安默白闻言怔住了,他在开会啊,现在不是中午了吗,原来他这么忙啊,就连吃饭的时间都在工作。心疼。安默白没那么多心思,听不出前台话里的意思。想了一下,很认真的跟她说:“那我能不能在这里等呢,等他开完会有时间了再见我。”

      “……您随意。”

      “谢谢。”

      于是,安默白就真的很随意了,找了一处会客处,坐在单人小沙发上,双腿摆好,无聊的东张西望起来,就好像一个放学等待家长来接的幼儿园小朋友。

      可谁知道,这一等一下午就过去了。五点刚过,人流从电梯涌出,纷纷朝旋转大门走去,然后离开大厦。

      大厦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内,许一生还在工作,对于他来说,下班无关时间,只看他是否完成了今天的所有工作。他一向是个有计划有安排的人,今日事今日毕,是他最基本的原则。

      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许一生合上电脑,疲惫的按按眉心。因为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他年假没休完就赶到公司加班,直到现在,一个多月了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身为公司的最高决策者,他身上肩负了太多责任和压力,每一个决定都必须慎之又慎,不能出现一点纰漏。

      有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许一生抬眸,看见他的秘书付雅站在门口,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包裹着她高挑傲人的身材,姿容艳丽不俗。看他抬起头,露出优雅一笑,朝他走来。

      “许总,都快七点了,您看是不是该放我们回家休息了呢。”付雅和许一生是大学同学,前几年跳槽进了公司,现在是他的执行秘书,两人既是上下级,也是多年的朋友。

      许一生失笑:“不是让你们下班就离开吗,没必要跟着我加班,我又不给加班费。”

      付雅玩笑道:“那可不行,你可不单单是我的老板,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我岂可弃你而去呢。”

      许一生闻言,没接这个话,垂眸收拾桌上凌乱的文件。付雅敛了笑,目光有一瞬间的暗淡,看着面前的男人,姿态从容淡漠,唇角微扬,漆黑的眸子里却没有笑意。

      七点钟,许一生和付雅一同离开公司。整个大厦陷入黑暗,与夜色融为一体。许一生的外套搭在胳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暗格子衬衫,领带有些松垮的系着,衬托的整个人慵懒而随性。

      “开车了吗?”他问付雅。

      付雅摇摇头:“送去保养了,看来今天得麻烦你当回车夫了。”

      许一生笑笑,自然是不会拒绝:“走吧,先送你回去。”

      付雅心里一喜,刚想着说要不先去吃饭再回家吧,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颤抖的声音,好像在叫许一生的名字。

      显然,许一生也听见了。他微微蹙眉,扭过头,隐约看见左边的圆柱那似乎有一团黑影,很小的一团。

      就在这时,那团黑影再次喃喃低语了一句:“许叔叔……”

      许一生怔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但又觉得不可能。大步走过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猜测渐渐变成现实。

      一个月不见,小孩还是老毛病,喜欢在晚上蹲在他的家或者公司外面,可怜巴巴的等着他。此时此刻,随着他走近,小孩仰着小脑袋看着他,圆圆的眼睛里蓄满了水光,要掉不要的悬在眼眶里,衬得眼睛晶莹水亮,好似一轮弯月沉浸在清透的泉水当中。

      润人心脾,清凉怡人。

      许一生的心就这么被叮了一下,突兀,短暂,猝不及防。

      正文 15.克制

      安默白从小娇生惯养长大,是父母的掌中宝,就好似娇滴滴的洋娃娃,被养在温室里,不谙世事,天真纯良。十八年来别说挫折了,就连委屈都几乎没怎么受过。可就是这么一个瓷娃娃,今天却苦等一个人七八个小时,从午后到傍晚,直至夜幕降临,滴水未进。

      心里不是不委屈的,不管不顾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只为见他一面,不问结果,不求回报。即便是漫长的等待,即使孤零零的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从身边走过,她不曾抱怨,也没有后悔。

      可是,此时此刻当她看到朝思暮想的人一步步朝她走来时,思念,惶恐,害怕等等一系列的情绪全都瞬间爆发了。许一生还没走近她,便一个哽咽哭出声来,抱着膝盖蹲在那里,仰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泪蓄满眼眶,豆大的泪珠滴落,顷刻间泪流满面,哭腔轻颤的喊着:“许叔叔……”

      许一生从没见人这么哭过,心里当即一紧,步伐加快,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蹲在安默白面前:“怎么了?”

      安默白只顾着哭,其实她没有怎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现在见到了想见的人,听着他温柔紧张的问自己怎么了,不知怎么了就是想哭,想用眼泪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好像哭得越惨,对他的思念就越重似的。哭得特别不讲道理。

      许一生蹙眉,他大概猜得到小孩为什么会蹲在这里,但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心里莫名烦躁。根据年前那几日的相处,他对小孩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她闹小脾气的时候不能惯着,否则会得寸进尺。

      于是,许一生在安默白愈发放纵的哭声中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故意沉着脸说道:“再不说话我走了,不管你了。”

      话音刚落,就作势转身离开。可一条腿还没抬起来,就感觉腿上多了一层束缚。低头,就看到小孩双手抱住他的大腿,跪坐在地上,仰头巴巴的看着他。

      肩膀抽动,却极力忍着不哭出声,哭腔愈发明显:“我不哭了,你别走,别不管我……我从中午到现在……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别走,呜呜……”意识到自己哭出声了,赶紧低头,掩饰性的把脸颊贴到许一生的腿上,闷闷的继续说:“我真的不哭了,你管管我吧……”

      你管管我吧。这几个字尽管颤抖,却诉说着小孩最脆弱的恳求和委屈,如同重锤敲在许一生的心上。再也无法对她强硬。手掌落在她的发顶,轻柔的安抚,柔柔开口:“好了别哭了,我管你。”

      泪人安默白抬起小脸,颤颤的问:“真的?”

      仿佛见不得她满脸的泪痕,许一生抚摸她脑袋的手顺着她柔顺的头发下滑,指腹擦过下巴由下而上,轻轻拭去安默白眼底滴落的泪,眸中是他不自知的温柔宠溺:“嗯,真的。”

      安默白破涕为笑,肩膀还在颤抖,眼睛却弯成一轮明月,伴着泪光,竟那么明亮璀璨。

      许一生有一瞬间的怔忪。但很快,他恢复如常,拽着安默白的胳膊,想要把她拉起来:“你先站起来。”

      安默白摇摇头:“我腿麻了,一点力气也没有。”

      许一生轻叹一声,似是无奈。不再多言,微微用力把她拽起来,双手托抱着她,轻轻圈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缓解双腿的无力。男人的肩膀很宽阔,圈着一个小小的她,替她挡去了所有的寒风。安默白悄悄的攥住他腰两侧的衬衫,慢慢把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唇角上扬。好想腿一直这样麻着,最好现在断掉好了。

      许一生自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虚抱着她,胳膊捉着她的小臂,尽量减少身体上的接触。可饶是这样,小孩身上独有的馨香甜腻的味道还是灌满了他的口鼻。强烈到无法忽视的,仿若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纯净气息。

      他在克制,在心里跟自己强调,怀里的只是一个孩子,而她叫他一声许叔叔,他只是站在一个长辈的角度去关怀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仅此而已,别无其他。如果非要论断此刻他内心的躁动,那么也只是男性最原始的欲念在作祟。

      他想,他是可以克制的。

      如是想道,许一生捉着安默白纤细的小臂微微推离自己,但手上的力道却不由加大,以此支撑她的身体。垂眸看着她,对上那双圆润通红,晶晶亮的眸子。

      “可以自己站稳吗?”

      好想说不可以的,可这样说就矫情了些。安默白轻轻点头,仰头与他对视,神情认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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