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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南庭刚接通电话就听到话筒内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是嘈杂的人声,还有警车的声音。心下一跳。
“喂?怎么了?夏舒?听到我说话么?”
等纪南庭接到医院的通知赶到的时候,夏舒还处于昏睡中。
医生将纪南亭叫到办公室:“你太太额头上的伤没什么大问题,观察一晚上就可以出院。不过...”
纪南庭:“还有什么问题么?”
医生:“她现在是生理期,可还在服一些乱七八糟的所谓民间的生子偏方,这对子宫没有好处,希望你劝劝你太太。求子心切虽然是人之常情,但是还是要遵循科学的方法。不要再吃这些药了。”
纪南亭脸色一怔。
夏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睡了太久,她刚撑着身体坐起身就听到对面沙发上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醒了?”
她没有想到纪南庭会在这里,下意识地反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南亭不冷不热地说:“我太太出车祸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身为名义上的丈夫,警察通知我过来认领我能不来?”
半死不活....
夏舒忍不住嘀咕:“不见得我好,也不用咒我死吧。”
纪南亭挑眉:“你说什么?”
夏舒收起了自己的小情绪恢复了一贯冷淡的表情:“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纪南庭微眯着眼打量了她片刻,刚刚醒来的那时候,像是从她身上找到了一丝人气,这一会又打回原形了。
纪南庭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站起身抬脚就朝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住,转身黑漆漆的目光盯着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药不要再喝了。你明知道没有用。”
夏舒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阵烦躁,冷冷反问:“你认为我拒绝地了么?”
纪南亭语塞。
次日,夏舒收拾好东西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却发现纪南庭的车子停在门口,纪南庭看到夏舒愣在原地许久没有动作,他摁了摁喇叭,摇下车窗催促:“傻站在那里作什么?还不快上车。”
两人回到家,佣人许嫂正在张罗午饭。
今天的餐桌上有鱼头豆腐汤,猪头肉,盐焗鸭头。
夏舒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许嫂,许嫂放下最后一碗菜憋着笑偷偷说:“是少爷吩咐的,这是要给您以形补形呢。”
夏舒怔了片刻,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纪南亭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夏舒坐在位置咳了一下,轻声:“以形补形不是这么补的,没有知识,也该有点常识吧...”
纪南庭脸色一阵尴尬,有些恼怒地瞪着对面忍着笑的女人,恶狠狠地道:“爱吃不吃!”
正文 05 帮我
夏舒出车祸的事情还是没有瞒住老宅那边。
次日,纪老爷子一通电话,让两人晚上回去吃饭。
晚饭的时候,纪老爷子除了狠狠地臭骂了一顿纪南庭不会照顾老婆之外就是对夏舒的嘘寒问暖。
夏舒除了点头还是点头,她被问的口干舌燥下意识端起旁边的一杯水就喝了一大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包括身边的纪南庭,脸色有些古怪。
夏舒这才发现,她端的竟然是纪南庭的杯子。而纪南庭一直以来有很严重的洁癖,所有的杯具都是单独一份的,任何人都不给碰。
夏舒有些尴尬地放下杯子,将剩余的半杯水轻轻给他挪了过去。
她本以为纪南庭会嫌弃地推开,可今天他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说话。
对面,纪老爷子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笑眯眯的没有说话。
晚饭结束后,纪老爷子强硬地将纪南庭留在了书房,这一待就到晚上十点。夏舒没有借口将纪南庭丢在这里自己离开。便也只能坐着等。
不想没过多久,佣人就下来告诉她,老爷子要他们今晚待在老宅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房间里,夏舒洗漱完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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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的娇躯就在离他不足一拳的距离,只要一伸手就能勾得到。
纪南庭深吸了几口冰凉的空气。身体尽量往旁边靠,跟她保持距离。
纪大少花名在外,可这回竟然会怂的对自己的妻子有所顾忌。
正当他在往一边挪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却毫无预兆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夏舒闭着眼睛已经陷入的沉睡中。
纪南庭咬牙咒骂了一句,伸手想要将她的身体摆正,可没想到夏舒蜷起的膝盖突然就顶到了他的下腹,还无意识地上下摩挲了下。
纪南庭黑了脸,终于忍无可忍,扣着她细软的腰身,狠狠地吻住她柔软的唇。
当睡梦中的夏舒感到一阵闷热,呼吸不畅的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纪南庭抱在怀中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她惊住,下意识地推拒了几下。
却被纪南庭一把制住,他在她耳边低喘着,声音还带着一丝气急:“给我好好躺着!”
夏舒被人半夜吵醒心情也不太好:“你大晚上的,发什么情?”
话音刚落,腰就被人狠狠掐了一下。
纪南庭气:“你还怪我?是谁睡觉这么不老实,动不动就往人身上蹭,我他妈只要还是个男人就没办法无动于衷!看你平时冷冷淡淡的,床品居然差成这样。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夏舒冷静了片刻之后,戳了戳他的手臂,轻声:“你先放开我。这样,更加难受。”她现在是生理期,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帮他....
纪南庭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夏舒只是感到他身上热气蒸腾,黑暗中,她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炯炯地盯着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她要睡着的时候,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紧接着一双滚烫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帮我,夏舒。”
她只觉脑子在那一刻轰然炸开。
正文 06 补药
第二天,夏舒醒来的时候,纪南庭还在睡。
记忆回到昨天晚上,他拉着她在黑暗中反复做的那些事情,夏舒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她撑着床沿刚要起来,背后一双长臂就将她搂了回去。夏舒惊呼一声,接着整个人就被他严严实实地拢在怀里。
纪南庭埋在她的脖颈间没有动,湿热的呼吸一阵一阵地往夏舒睡衣里钻。
夏舒等了几分钟后,忍不住拍了拍他的手:“起来了。爷爷该等我们吃饭了。”
纪南庭还是没有动。
夏舒用了几分力想要挣开他环在她腰间的手,可她才掰开一个手指,身体就跟着一个旋转,变成与他面对面躺着的姿势。
纪南庭慢慢睁开双眼,盯着她看。
夏舒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轻咳一声:“你起不起来?你不起来,我---”
唇毫无预兆地被面前的人堵住,辗转,研磨,温柔地吮吸着....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夏舒瞬间睁大眼睛,一动不敢动,直到纪南庭有些不满地咬了一下她的唇,夏舒才彻底反应过来。
等到他们下楼吃饭的时候,老爷子早就吃完了。只剩下纪母还有纪父留在餐厅里。
纪南庭大大咧咧地坐在位置上自顾自地吃着,反倒是夏舒脸皮薄有些尴尬。毕竟让长辈等他们吃饭于孝于理都说不过去。
尤其是纪母对她十分不满的情况下。
可她没想到,纪母这回到并没有说什么,饭后,纪母也不像之前,强迫她喝那些中药,这回只是嘱咐她多注意身体,多吃水果就放过了她。
夏舒坐在车里百思不解。
纪南庭:“皱着眉头,想什么呢?”
夏舒看了他一眼,终于说出口:“你妈,今天居然没有让我喝药,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纪南庭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你这人也是奇怪,她不强迫你喝你心里反倒不舒服了?”
夏舒沉默片刻:“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么?”
纪南庭耳尖爬上一丝红晕,随后说:“她是知道你生病住院时医生说你不适宜喝这些药,所以才放你一马。”
“真是这样?”
纪南庭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夏舒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接下来几天,因为额头受伤,她都静养在家。
自那天之后,纪南庭跟她的关系明显好了许多。每晚他都会回来睡主卧,不像之前基本睡在客房。
连公寓的佣人做事也跟着轻快了一些。
次日,夏舒正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楼下的佣人喊她说是纪母过来了。
夏舒纳闷,这个时间她过来做什么?等她走到楼下的时候,纪母正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搁着一个保温盒,旁边还放着一个纸袋,目测里面应该是抓来的中药。
夏舒开始头皮发麻,这才消停几天,又卷土重来了。
纪母看到她过来,态度温和问侯了下她的身体,随后指着保温杯说:“这里面我找老中医给南庭炖的补品,等他回来你让他喝了,还有这些药,每天早晚各一次。”
夏舒有些不解,纪南庭每天上蹿下跳的,什么时候需要喝药了,可她又不能问,问了估计纪母又该念叨她不会照顾丈夫。所以她只好顺从地答应着。
“你也别着急,也别给南庭太大压力,男人那方面....总之需要慢慢来,毕竟你们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纪母走前又再次嘱咐了一句:“记得,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
纪母走后,夏舒打开保温杯,用勺子挑了挑里面黑漆漆的炖品。就凭纪南庭那天晚上的持久度,他需要喝这东西?
正文 07 我们好好过
纪南庭开完最后一个会议后,秘书进来跟他汇报接下来的行程,问他是否去今晚八点跟合作方的饭局。
纪南庭转了转手中的手机,再次点开微信看了一眼十分钟前夏舒发过来的微信:“今晚回来吃饭吧,有事。”
以前对于夏舒的任何事情,他基本是直接忽略的。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慢慢的没有办法做到漠视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
纪南庭的脑子里忍不住想起那晚,他逼迫她在他身上做的事情,亲密的肌肤接触,炽热的呼吸,还有她褪去冰冷外表之后展现出来的或笨拙或羞涩或煎熬的反应竟然都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邪火。
“纪总?”秘书看到纪南庭对着手机【创建和谐家园】只好再次提醒了他。
纪南庭收起表情,拿起车钥匙:“今晚的饭局你替我去。”说完就直接走人了。
夏舒盯着手机半响,才收到纪南庭发过来的一个‘好’字。
等佣人将五菜一汤端上桌后,夏舒又拿来瓷碗将保温杯里的东西盛了一碗放在纪南庭的位置上。等做完这些后,纪南庭刚好开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