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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你只能爱我》-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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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何望良出狱的那天是个晴天。

        何廷舒撑着遮阳伞,穿着吊带衫和牛仔短裤,打车到监狱门口。

        在监狱北门的一个角落里,停着一辆奔驰吉普,一位打扮讲究精致的女士下了车,径直走到了何廷舒的面前,带着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她。

        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吕宁说:“何廷舒,谁准你这么穿衣服?衣服这么短,裤子也这么短,穿给谁看的?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

        什么身份?

        落魄千金,可不怕摄像头。

        “妈妈”,何廷舒叫了吕宁一声,她尽力地克制着自己的脾气,“我已经长大了,有选择穿什么衣服的权利了吧。”

        吕宁闻言轻轻嗤了一声,抱着手臂又上了车,怕烈日晒到她花重金保养的皮肤。

        何望良从监狱里走出来的时候,何廷舒险些没认出他来。

        他早就已经失去了那些年身居高位时的骄傲,身形瘦削,双鬓已然斑白,穿着最简单的短袖和长裤,但好在看起来还算整洁。

        何廷舒忽然觉得眼眶酸涩,她收起遮阳伞,小跑着上前去挽何望良的手臂,她吸了吸小鼻子,眼睛有点泛红,“爸爸,我来接你回家了。”

        可是他们早就已经没有家了。

        那栋被藏满了她童年记忆的别墅早就已经落到别人的手中,可她还是觉得,有爸爸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家。

        “我们家廷廷都长这么大了”,何望良看着何廷舒,目光慈爱而温和。

        “长大了,就能照顾爸爸了!”她尽力咧着嘴巴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还要努力克制着泪意。

        吕宁这时再次下了车,她眼神冷淡,看着何望良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当初的爱意,“何望良,你懂吗?”

        何望良和吕宁之间本也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两个人在一起根本就是家族之间的安排而已,现在何望良算是一头没了爪牙的老虎,吕宁想不通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要继续留在何望良的身边。

        “我懂”,何望良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匿,低声道:“辛苦你了。”

        吕宁抿了抿唇,转身往车的方向走去,再没有回头,上了吉普车。

        -

        何廷舒叫了一辆车,带着何望良一起到周围的房屋中介逛了一圈,最终相中了一处六十五平米的老房子,虽然房屋老旧了点,但是好在交通便利,何廷舒拉着房东阿姨的手,一张吃了蜜的嘴巴把人哄得高高兴兴的,也给他们省了些房租钱。

        何望良的行李不多,再加上房子里的基础设施都很完备,他们当天就拎包入住。

        在加拿大时,何廷舒虽然借陆淮的光,天天叫人照顾着,可她还是学会了独立生存的本领。她把卷发扎成马尾,洗干净电热水壶,烧了一壶开水,放在窗边晾着,然后洗干净抹布开始打扫卫生。

        何望良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姑娘,现在什么都会干,心里难过也不是滋味儿,他上前去要夺走何廷舒手里的抹布,却被何廷舒躲开,她笑嘻嘻的样子和十七八岁时的样子一样。

        纯真无邪的。那轻轻眯起的眼睛弯成月牙状,让人觉得无害。

        “廷廷,是爸爸对不起你”,他站在何廷舒的面前,眼圈通红,脆弱而又沧桑。

      作者有话要说:  3.13

      下一章淮哥就能出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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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码字太孤单啦!

      ¡¡¡¡¡î¡¢µÆÓ³¹ÂÓ°

        何廷舒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坏笑着把抹布放进水盆里,灵敏地一跳,小手臂勾着何望良的脖子,何望良为了配合女儿的身高,微微蹲下了身子,眯着眼睛笑着,由着她来。

        “爸爸!您可得相信我们之间的交情啊!”何廷舒放下手,脸蛋晕红着,充满着朝气活力,“这种小事,可真是不值一提!”

        何望良被她逗得笑出了声,但还是不由得感慨道:“如果当年爸爸多加防范,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廷廷,你刚刚步入社会,有些道理可能还不明白,但是一定要记得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他就是个鲜活的例子,愚蠢到被自己的亲弟弟算计成功。

        何廷舒重重地点了点头,惹得马尾摇晃,她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了,我可比爸爸聪明一百倍!”

        何望良从自己的行李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毛巾,很快地就和何廷舒一起投入到收拾屋子的行列中。

        虽然房子不大,但是因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所以处处都落上了灰尘。

        最后,何廷舒把窗帘拆下来扔到洗衣机里洗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她靠着墙壁,打开订餐软件订了几样家常菜。

        等到外卖送来的时候,窗帘已经被洗好,并且都被她晾在了晾衣杆上。

        时隔这么些日子,这是何廷舒吃的最香的一次,她夹了块锅包肉放到何望良的碗里,咽下了嘴里的饭,然后问他:“爸爸,您这出狱了以后,想干点儿什么吗?”

        “我这个年纪,也没什么技术”,何望良在女儿面前露怯,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可他现在也只能和何廷舒商量以后的事情。

        “什么也不会,会的现在也用不上了,哪个公司企业也不会收有前科的人的”,何望良叹了口气,“所以,爸爸想暂时开一开出租车,攒点钱,然后做点小生意。”

        “廷廷,你看行不行?”

        何廷舒吸了一大口粉条,心里有种说不清楚的滋味儿,她扬起头,眸子晶亮晶亮的,“当然行了!爸爸,我绝对支持您!”

        “买车的钱,我出”,何廷舒笑眯着眼睛,“就当是前期投资了。”

        何望良笑道:“你一个小姑娘,攒点钱自己留着,钱的话我自己想办法。”

        “爸爸!您现在哪有钱?”何廷舒放下筷子,起身从挎包里摸出了张卡,然后放在餐桌上,“这不比您借【创建和谐家园】什么的强?”

        何望良低头看着那张银行卡,很久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到最后,他还是沉声道:“谢谢女儿。”

        他抬起头来看着何廷舒,眼圈红红的,还是没忍住问她:“不过廷廷,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当然是我在加拿大打零工自己攒的了!”

        何廷舒不介意撒撒小谎,她和陆淮之间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何望良知道。

        这件事被何望良知道了之后,只能给他增添多余的压力,这些明明由她自己承受就足够了。

        其实从何廷舒和陆淮在一起的那天开始,陆淮就没让她再花她自己的钱,就连林奶奶家楼上的房子租金,都是陆淮出的。

        她之前打工赚的钱再加上每个月吕宁给她的生活费,这五年来她攒的虽然不算多,但也足够买辆车了。

        这么算算,她好像还欠他一笔巨款。

        何廷舒扯了扯唇角,脸色稍微有些难看。

        此时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了两下,她扯了块纸巾把嘴角擦干净,拿起手机来看。

        何望良看到自己姑娘的脸一下子白了。

        陆淮:伯父既然已经出狱了,明天早上的机票我已经帮你订好了。

        可是何廷舒记得她没有告诉陆淮何望良的具体出狱时间。

        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她人在中国,他还是不依不饶找人来监视她来调查她吗?

        何廷舒定定地看着手机,过了半天才缓过来,之后就再也没了胃口,把塑料包装袋都包好。

        何望良有些好奇地问她:“廷廷,你看到什么信息了?吓得脸都白了。”

        她“哦”了一声,手心后背的确有冷汗渗出,她尽力装作很平常的样子答道:“好朋友发来的恐怖搞怪短信,把我吓了一跳。”

        “你们这些小孩子,偏得把自己吓出病来”,何望良见不得别人欺负别人自己的女儿,当下就虎下了脸。

        何廷舒连忙笑道:“都是好朋友,开玩笑的啦!”

        何望良叹了口气,自知自己已经跟不上社会的潮流,也就没再唠叨,省得惹孩子不痛快。

        -

        何廷舒坐着和何望良聊了会天,就离开了出租房,叫了辆出租车往RT酒店去。

        不巧的是,司机刚刚和上一个乘客吵了架,现在不停地和她抱怨着,抱怨过后,又开始和她聊人生聊理想。

        何廷舒觉得这人挺没趣的,一边应付着,一边担心他的行驶技术。

        现在正赶上晚高峰期,路况也不太好,稍有个不留神就要发生擦碰,而这位司机却一只手把着方向盘,还要分心和她聊天。

        如果不懂得规避,意外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不是意外。

        在何廷舒叮嘱司机让他认真开车的时候,他回头要教育她这个小姑娘,却不想上了反道,对面来车没来得及踩刹车,车灯交错时,她大叫着,大脑一片空白,却在最后,隐隐约约看到了陆淮的脸。

        那么温柔地对她笑着。

        眼前最后的景象,有满地的鲜血,有火,耳边有爆炸的声响,她迷迷糊糊地按着自己的头,沾了满手的血,车门的尖端扎进她的大腿,让她疼到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何廷舒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睡吧,能逃多长时间就逃多长时间。

        -

        “何先生,我们初步判断您女儿属于暂时性失忆,至于她十八岁以后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找回来,这个我们也不敢做决断。”

        医生和何望良面对面站在医院长长的走廊里,谈论着何廷舒的病情。

        “其余的,倒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手臂和腿上的伤需要一段时间休养,您作为家长,得多费点儿心了”,医生想了想道。

        “好的好的,谢谢医生”,何望良笑着说,“您辛苦了。”

        “没事没事,我们应该做的”,医生答道,“我们科里下午还有个会,就先不和您说了,先走一步。”

        “好好好,您去忙,您去忙。”

        病房内,她坐在轮椅上,往窗外看去。

        医院外面的绿化很好。

        何廷舒皱着眉在尽力地回想着过去的事情,可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只会让她的头越来越痛。

        失去了五年记忆的感觉真的很差,差爆了!

        更令她难过的是,据说她的手机被车轱辘碾压成了碎片,无法再用。

        这样一来,她连从信息和通话记录来判断她认识谁,和谁关系好的机会都没有了。

        何廷舒丧了气,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何望良进了屋,坐在凳子上为她削苹果,忽然听到何廷舒问他:“爸爸,我们家的房子真的没了吗?”

        他削苹果的动作稍有停顿,然后答道:“是啊,廷廷。不过昨天我们才租了一间房,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我们可以暂时住在那儿。“

        十八岁的何廷舒,对这件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好吧”,她点了点头,朝何望良笑道:“虽然我很舍不得!但是有爸爸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家的!”

        “不过爸爸”,何廷舒对过去五年的事情很感兴趣,“您真的不知道我这五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吗?”

        她的话刚刚问出口,有人敲响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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