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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而且,何廷舒,我让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你分没分!”吕宁在电话的另一端狠狠地皱起了细细的眉。
“不分,您放心”,何廷舒咬牙道,下一秒就听到那边传来了忙音。
这是什么妈妈?
她为了和吕宁对着干,硬是把已经千疮百孔的爱情说的天花乱坠。何廷舒知道,她虽然不想再和陆淮继续下去,但是这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和别的人都没有关系。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评判他们的恋爱。
何廷舒躺在床上,又开始头痛了起来,她揉了揉太阳穴的位置,无意间看到自己小手臂内侧有几个红色的痕迹。
就像是……
她鼓了鼓腮帮子,把手机放在手心里把玩,一咬牙在冲动之下拨通了陆淮的电话。
直到“嘟”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忽然觉得后悔,正要提前挂断的时候,他先她一步接通了电话。
“喂”,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尘封已久的酒,浓郁醇香,大约是因为她久久没有给他回应,他轻轻地叫她的名字:“廷舒?”
何廷舒回过神来,看到外面的雨势有逐渐减小的趋势,她抿着唇,不得已地放软了语气,“陆淮,今晚你回来看看我吧。”
何廷舒把眼泪忍了回去,可是除了这样,她别无他法,“我今天晚上有事要和你说。”
陆淮在那边可能是正忙着什么工作,她听到他用英文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可惜她学习不好,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等到他叮嘱完事情,再回来答应她道:“好,我晚上回去。”
何廷舒挂断了电话之后,他松了松领口的领带,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知道何廷舒一定是有事求他,不然凭她的性格,她不可能主动服软。
而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其实是对她说的。
“你就像是黑夜里盛开的玫瑰,有柔软的花瓣,也有坚硬的花刺,我要找一个地方把你藏起来,因为只有我才可以欣赏你的美丽。”
毋庸置疑,陆淮就是在欺负何廷舒英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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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是在晚上八点钟回来的,吴阿姨已经离开了,这栋别墅里就只有何廷舒一个人。
他上了楼,站在主卧门口,却迟迟没有压下门把手。
这些日子里,这是他第一次能够光明正大地来到这里。
他轻轻敲了敲门,等着她来给他开门。
小姑娘光着莹白可爱的脚丫,穿着一条裸色的长至脚踝的纱质睡裙,只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纤细的胳膊,那漂亮的而找不出一点瑕疵的身体被掩盖着,在灯光下令人看不真切,她仰着头看着他,水润的小鹿般的眼睛里缀着些紧张。
穿成这样,要和他谈什么?
她退后一步,给他让了路,她捏紧了裙角,闻着那熟悉的雪松味,心脏跳的更快。
陆淮进了屋,坐在床上,松了墨蓝色条纹领带,随手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他应该是刚刚从从公司里回来,短发都向后梳,露出眉骨,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叫人移不开目光。
此时他的眸光里添了几分探究之色,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有些柔和,他哑声问她:“怎么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可是睡裙的构造复杂,中看不中用,他找不到要领,直接用手将它撕成了碎片。
餍足后,他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小姑娘到浴室里清洗,她半睁着眼睛,有些困倦的样子,“陆淮,我爸爸下个星期出狱,我想回国一趟。”
“好”,陆淮答应了她,经过满足后的男人变得更好说话了些,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我帮你准备私人飞机。”
“不用了”,何廷舒别开了脸,声音中包裹着艰涩,“我自己订机票就行。”
如果,他能一直这么温柔,像他们刚刚遇见时那样,那该有多好呢?
她吸了吸小鼻子。
陆淮沉默了会儿,还是低头继续把沐浴露涂满了她的全身。
而之后的那个晴天里,飞回中国的这十几个小时里,是何廷舒这段日子以来最高兴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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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飞机之后,何廷舒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往RT酒店去,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陆淮:到了吗?
这是真以为那天晚上他们之间达成和解了吗?她别开脸看向车窗外,嫩白的脸蛋上挂着浅淡的笑容,有些漫不经心的意味。
何廷舒没有回复他。
现在她人在国内,就算陆淮想管制着她,应该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吧。
何望良出狱,是个摆脱他控制的一个完美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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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她上一次回国,已经有整整两年的时间了,这座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和她记忆中的那座温柔城市有些不同,她变得更具有包容性,也更加现代化。但是处处又都显露着她童年的痕迹。
就比如说,四中门口被爬山虎遮盖的那面石墙上,上面写着:
何廷舒和宋圆月,永远都是好朋友!
当她再次看到这行话的时候,她轻轻笑着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用微信发给了宋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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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舒小富婆:能呆多长时间我也不确定呜呜,不然我肯定要去B市看宝宝!
圆圆的小月亮:!我现在就让晏哥订机票!我好想你!
廷舒小富婆:现在先别了,我过几天接爸爸出狱,等忙完这阵子,你要是有空再来!
圆圆的小月亮:[ok]
何廷舒熄了手机屏,唇角漾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她在街上逛了一圈,尽力看遍了市中心与过去不同的繁荣景象,晚上的时候又不想自己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索性去了那家她没出国之前爱去的那间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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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酒吧比这条街上的其他酒吧要安静不少,原本该是热舞用的舞池中央,摆着一架钢琴,一位长头发的姑娘端正地坐在琴凳上,正弹着一曲梦中的婚礼,令人躁动的内心渐趋平静。
围着吧台坐着三三两两的客人,他们相互交谈时的声音音量都被刻意压低,怕打扰到周围人独有的品酒时光。
何廷舒坐在高脚凳上,手里捧着一杯柳橙汁,舒适的空调温度渐渐带走她身上的燥热,而就在这时,她的身边坐了一个男孩。
大约二十岁刚刚出头,穿着深绿色的短袖和黑色长裤,头发被刻意留长,但也仅仅是遮住了脖颈而已,且染着放荡不羁的金黄色,出众的长相夹杂着些阴柔的意味,是当下女性们所追捧的那种阴柔美。
他碰了碰何廷舒的胳膊肘,狭长的眼睛微微眯着,笑道:“姐姐,你回来了啊。”
她皱起了眉,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上前搭讪,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兴奋地要跳起来,“呀!这不是陆越吗?好久不见!”
陆越张开双臂抱了她一下就松开,他笑道:“是啊,有三四年了吧,姐姐还是这么好看。”
他嘴巴甜,这是公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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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站在陆越的面前,笑嘻嘻地问他:“这几年,你还好吗?”
“我很好啊”,陆越答道,在酒吧灯光的映射下,他一半认真一半玩笑地说:“就是想念姐姐太苦。”
“小越子!我可不吃你哄女孩子这套,你少来!”她脸颊红扑扑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上扬的唇角压都压不下去。
“这次可以在国内多呆一段时间吗?”他笑了笑,轻声问她。
何廷舒勾着头发玩的动作稍稍停滞,那清凌凌的眸子中混杂着几分忧愁,一瞬即逝,让人难以捕捉,“我也不知道,到时侯再说吧。”
陆越还想要说些什么,可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几个高个子的男孩都在朝陆越招手,何廷舒见到了,拿腿踢了踢他的小腿肚,笑道:“快去和朋友玩吧,有空电话联系。”
陆越浅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和那几个男孩子凑到一起,往酒吧门口走。
何廷舒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这才是她应该有的生活的模样!
不过,明明都姓陆,怎么性格却是天差地别呢?
何廷舒想到这儿,把自己给逗笑了。
又不是同一个姓氏的都有血缘关系,她怎么能拿陆越和陆淮作比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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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差是个磨人的存在,当加拿大的夜晚悄悄降临时,刚上任的助理李恪正站在陆淮的面前,他上前递上了一份文件,低声说:“这是何小姐中国时间昨天一整天的行程。”
陆淮穿着黑色衬衫和铁灰色西装裤,短发向后梳,显然是打理过的,侧脸的线条被完美地展示了出来。
他抬手接过文件夹,水晶袖扣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耀眼。
D市著名的景点她几乎都逛了个遍,晚上的时候去了趟酒吧,和一个男性友人交谈甚欢,然而这之中更令他恼怒的是:
她中午和晚上两餐,吃的都是方便面。
她几岁了?不知道自己胃口不好?还是不知道方便面不容易消化而且不健康?
陆淮抿了抿唇,再一想到她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却和别的男人聊的那么开心,他内心的烦躁感愈来愈重,他轻轻笑着,抬起头来。
陆淮眉眼深遂,鼻梁高挺,那薄而红的唇弯起了个弧度,亦正亦邪。
李恪低下了头,等着陆淮的安排。
“继续盯着”,陆淮沉声道。
“好的,陆先生”,李恪应答道,并离开了办公室。
李恪出了办公室,可他在心里还是禁不住嘀咕,这位何廷舒小姐究竟是谁?是陆先生的女朋友吗?
有点不像是。
哪有男朋友派人去监视自己女朋友的生活呢?
李恪越想越迷糊,索性就不再去想,再次地投入到眼前的工作当中。
在李恪离开了之后,陆淮起身站在落地窗前,低头能看到街道上依旧川流不息的车流,此时就算是比人高的车,都会变得和蚂蚁一样的大小。
他能够得到一切他想要的。
可他唯独拿何廷舒没有办法,到头来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把她困在身边。
明明太幼稚,可又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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