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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廷舒拉着陆淮的手站了起来,另一只手使劲甩了甩不亮的手电筒。
好在手电筒可能只是接触不好而已,这会儿又亮了起来。
她重新走到壁画前,撕开来看,发现墙面上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临近的墙。
陆淮借着灯光,声音低哑,“应该是侧面的那堵墙上有线索。
他们一起走到墙前仔细察看,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陆淮在此时蹲了下来,低声道:“上来。”
“上……上到哪去?”何廷舒被他的话惹得摸不到头脑。
“坐到我肩膀上来”,陆淮抬头看着她,“到上面看看。”
“这……这哪能行!”她没忍住嚷嚷道。
“有时间限制的,快上来”,陆淮压低了声音,虽然有些哑,但是却那么好听。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一咬牙跨着腿,坐在了他的肩膀上。
何廷舒的两只小腿垂在陆淮的胸前,他怕她坐不稳,握着她纤细的脚踝。
她轻轻呼了口气,把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发现脸上的温度烫的惊人。
他掌心偏高的温度传至她的脚踝,滚烫而又炽热。
何廷舒摇了摇头,认真地看他们在下面看不到的地方。
果然有新进展!
“陆淮,陆淮!”她叫着他的名字,一时之间没忍住拍了拍他的头,“我知道了!”
陆淮失笑,蹲下来放她下来,却没想到她眨着清凌凌的水眸,笑着调侃他道:“头发好软!我觉得你这样比往后梳的时候好看!”
“啊!不!”何廷舒从不对拥有美貌的人吝啬自己的夸赞,她的眼睛眯成了月牙状,继续说:“都很好看!风格不一样啦!”
陆淮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看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这样的何廷舒,原来不仅仅只属于五年之前。
他眸光渐渐柔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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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通关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钟,陆淮陪着何廷舒找了家中餐厅吃饭。
她有选择困难症,看来看去也不知道选什么好,眼巴巴地看着他。
陆淮笑着勾选了几道特色菜品,特意告诉服务生菜中不要加葱花香菜。
何廷舒转了转眼睛,撑着下巴,问他:“你也不吃葱花香菜的吗?”
“不”,陆淮把菜单递给服务生,他也学着何廷舒的动作,撑着下巴看着她。
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深邃,此时正认真地盯着她看,叫她不得不稍微移开了点视线,不大自在地把耳边的碎发勾在耳后。
“我知道你不爱吃”,他的声音中携着遮掩不住的宠溺。
“小挑食鬼”,陆淮跟着叹了口气,像是拿她没有办法似的。
何廷舒红了耳尖,一拍桌子一瞪眼,唬人的气势先拿了出来,到最后却又自己“噗嗤”一声笑了场。
陆淮看着她,哑然失笑。
这顿饭陆淮是没吃多少,他忙着帮她剔鱼骨,帮她剥虾,就连她用的玻璃杯都没有空过,一直都有水。
何廷舒有些不好意思,左挠挠右蹭蹭,夹了块鱼肉放到陆淮的餐碟里,张了张唇,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不去惧怕,学着去接受这五年内她得到的和失去的,应该也是门学问。
何廷舒拿餐巾擦了擦唇角,然后轻声叫他:“陆淮。”
“我们,过去……也是这么相处的吗?”她有些忐忑不安。
“是”,陆淮答道,他用一旁的餐布把手指简单的擦干净,抬头看着她,轻笑着说:“不然你不爱吃饭。”
她眼神飘忽,“哦”了一声,脸颊发烫。
最后一道汤品上来,陆淮为何廷舒盛了一碗汤,推到她的面前。
饭桌上自此变得安静了起来。
她玩着小汤勺,喝了一口,鱼汤醇香浓厚,她微微眯起了眼睛,觉得自己浑身都暖了起来。
心情愉悦的驱使下,她放下了勺子,笑眯眯地问陆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还挺好奇的。”
“做风投”,陆淮看着何廷舒答道。
何廷舒摇了摇头,又喝了口鱼汤,自说自话着,“我问这个干什么?反正我也不懂。”
“看你还挺辛苦的”,她掀了掀眼皮子看着他,“是不是钱不好赚啊?”
“还好”,陆淮一边说,一边探过上身想帮她把唇角的汤渍擦干净,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还是坐好,把一旁没有用过的餐巾递给了何廷舒。
“唇角有东西”,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角,“在这里。”
这也……太尴尬啦吧!
是吃的太开心了吗!何廷舒在心中“嗷呜”了一声,禁不住开始想念自己被吕宁女士“控制”的那些日子。
这样,她也不至于在陆淮面前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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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之后,陆淮送何廷舒回家,车内没有音乐,难免有些过于寂静和无聊
“陆淮,我记得我从来都不会过七夕节的”,何廷舒看着他专注时的侧脸,随口说道。
“你去了加拿大之后,想家想回国,所以每一个传统节日都会过”,陆淮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角微微扬起,“包括七夕节。”
那时,两个明明没有任何过情人节的经验的人,第一个七夕节,就那么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
总之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他们开始接吻,浪漫地做,他会把她压在卧室的窗前,在她的身后对她为所欲为。
情人之间,这种事情好像永远也不会腻,每一次都觉得新鲜。
“我们也是这么过七夕的吗?”何廷舒问道,“出去玩,然后吃好吃的,再回家。”
陆淮顿了顿,恰好赶上了一个红灯,他松开方向盘,偏着头看着她,唇角挂着笑,“当然不是了。”
“我们通常在做。”
作者有话要说: 3.24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本章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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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何廷舒看着他的侧脸问道。
红灯还剩十秒钟,陆淮咬着下唇不怀好意地笑着,像个坏孩子,他哑声道:“当然是,做|爱了。”
什……什么!
何廷舒抿了抿唇,别过脸去,小脑袋贴在车玻璃上,企图将自己烧红了的脸蛋冷却下来。
过了半天,车子已经开动,她揉了揉耳朵,转头看着他,“陆淮,有没有人这样评价过你。”
“什么?”陆淮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精致好看到像个工艺品。
仿佛刚才在她心里激起水花的并不是他似的。
何廷舒鼓了鼓腮帮子,不把刚才的仇报了,她才不能罢休。
她稍稍往他身边凑了凑,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又往后挪了挪,不敢离他太近,她低声对他说:“闷|骚。”
“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何廷舒“啧”了两声,揶揄他道:“没想到什么话都能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陆淮失笑,“这不是你问我的吗?”
小姑娘瞪了瞪眼睛,丧了气似的坐回了副驾驶上,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些蔫儿巴。
可惜她没有看到他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浓。
陆淮把她送回了家,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有些犹豫可还是指向单元防盗门的方向,问道:“要不要上去喝杯水再走?”
何廷舒这样做不是第一次了,每次她和朋友出去玩耍回来,都要请朋友回家坐一坐再走。
她现在暂时把陆淮定义为朋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样心虚和不确定。
陆淮摇了摇头,朝她笑道:“不用,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何廷舒点了点头,松了口气,向他挥了挥手,就转身往家门口的方向走去。
陆淮坐在车里,偏着头看着她苗条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门后,眸色深沉,神色隐忍阴沉。
他把车开到附近的一个商场停车场里,皱着眉用手遮着点了支烟,他那双桃花眼微微眯着,慢慢沉淀着刚才的情绪。
一支烟燃尽,他双手扶在方向盘上,低着头轻轻叹了口气。
如果那个像个小太阳似的小姑娘在他身边就好了。
忽然,有一阵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哒哒”声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男女交谈的声音,陆淮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那男人正是陆予。
那么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两个人举止亲密,不像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倒像是正在恋爱的情侣。
陆淮眯起了眼睛,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等着这两个人离开,他才打着方向盘离开了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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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廷舒上了电梯回了家,还没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花香气,浓郁芳香。
她好奇地走到家门口,发现就在自家门前,摆了两箱红玫瑰。
每一支都那么新鲜,花瓣上还有没有蒸发掉的水珠,娇艳欲滴,可爱又艳丽。
何廷舒咬着下唇,弯下腰,将放在箱子旁的小绒盒捡了起来放在包里,把插在花瓣中间的硬纸片拿出来看。
“七夕节快乐——陆淮”
他的字写得漂亮,铁画银钩,在纸片的下面,有一小点钢笔墨水晕染的痕迹。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纸片上熏着一股玫瑰花的香气,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