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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你只能爱我》-第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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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圆的小月亮:不过我没见过你男朋友,只听你提起过,好像……姓陆!

        姓陆,去了加拿大以后认识的,感情很好……

        这三条好像每一条都能和陆淮对上号。

        何廷舒皱了皱眉,忽然有一股恶心感自胃口传来,她捂着嘴巴干咳了几声。

        她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脑海里根本没有关于陆淮的任何东西,她呜咽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晚上的时候,何廷舒以为陆淮会来,可意外的,她等到了晚上十点钟,也没见到陆淮的影子,她揪着被子,自己觉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不来,也是在给她一个机会。

        护士小姐姐在换班之前贴心地帮她关了灯,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困倦地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没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企图在梦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

        “陆先生,医生说您如果继续吃苹果的话,过敏症状会越来越严重的”,李恪站在陆淮的面前。

        这栋别墅是陆淮十八岁之前住着的,位于繁华的汇安街地界,房价早就涨了几番。家里的装修风格简约冷淡,以灰白色为基本色调,显得整个家里既冷清又稍有些寡淡,像没有味道的白开水一样。

        家里已经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此时陆淮正倚在沙发靠背上,手中拿着近期国内上市公司的资料,视线落在纸张上,他笑了笑,淡声说:“这没什么。”

        “医生说……”李恪轻轻皱着眉,还是想要劝陆淮保重注意身体。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他扯了扯唇角,抬起头来,清俊的眉眼在灯光的映射下,愈发显得让人无法靠近,他从茶几抽屉里摸出了一盒烟,用嘴巴叼了一支含在嘴里,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还是扔到了垃圾桶里。

        等会儿还要去医院里看他的宝贝,陆淮知道何廷舒最讨厌烟味了。

        李恪审时度势,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先生,创策集团的吕总约您后天共进午餐,在汇安街法顺大厦顶层的西餐厅。”

        “主要谈及新能源汽车的投资资金问题,吕总很看重这个项目,亲自来和您谈”,李恪继续说道。

        “是吗?”陆淮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地答道:“不急,再等等。”

        嚣张又猖狂,却又有着足够的资本,让人羡慕眼红。

        “陆宅的管家找到了我。陆总现在处于胃癌中期,说是有些关于您母亲的东西想要交代给您。”

        “明天早上我去一趟”,陆淮停顿了会儿,沉声道。

        在李恪离开了之后,陆淮换了件深蓝色短袖和一条黑色长裤去了医院。

        这时的何廷舒早就已经睡熟,她【创建和谐家园】饱满的唇微微张着,轻轻地呼吸着,他眉眼间皆是笑意,轻轻为她把薄被提了提,吻了吻她的眉心。

      ¡¡¡¡ËýÇáÇáàÓßÌ×Å£¬ÏñÊÇÔÚÈö½¿Ò»Ñù£¬ÓÖÈíÓÖÌð¡£

        陆淮站起身来,无意间看到她枕头下压着的纸张页脚,他轻轻抽出来看,发现上面画着几个奇奇怪怪的小人儿。

        陆淮皱起眉来,发现小人儿的形象不仅有些丑,而且情节也有些奇奇怪怪……他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这是两个性别为男的火柴人儿谈恋爱的故事。

        他无奈地笑了笑,漂亮的眉眼间藏满了宠溺。

        -

        第二天是个阴天,乌云密布,下一秒就要有雨滴下来似的,一辆奔驰轿车平稳地停在郊外的一栋中式别墅前。

        陆宅内的管家笑着为陆淮打开了车门,将他请进了家。

        陆将明岁数大了以后开始附庸风雅,明明就是个沾满了铜臭味的商人,偏偏在院子里种满了绿竹。

        在D市这个北方城市,想要让大片的竹林存活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听说陆将明还专门请来了竹林培育的专家来研究土壤水质等等问题,估计熊猫听了都要鼓掌。

        经过小桥流水,垂花门,管家将他引到一处静谧的灰白色建筑前,这是陆将明现在住着的地方。

        “先生,陆总在里面等着您”,管家稍稍弓起腰背,两鬓霜白,陆淮懒得理他,一句客套话都不愿意说,直接推开了面前的门,神情冷冽。

        绕过一个山水画屏风,陆淮看到陆将明正坐在沙发上,他穿着一身褐色唐装,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

        “坐吧”,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单人沙发,笑呵呵地说:“有几年没见了。”

        “我妈的东西呢?”陆淮没有坐,眼神冷淡,或者说,像是在看着敌人一样。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陆将明没有因此恼怒,“坐会儿?”

        陆淮嗤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我不着急,只是怕耽误陆总的时间,既然没有别的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你站住!”陆将明着了急,皱着眉朝陆淮吼道。

        他转过身来,冷笑道:“陆总的精神不错,不像是将死之人,等您过世,我一定回来奔丧。”

        “你这个孽障!和你妈一个样!”陆将明被气得不轻,拿起实木茶几上的烟灰缸就狠狠地朝他掷去,结果砸到陆淮的脚边,碎了一地。

        陆淮的脚步却连停顿都没有,直接离开。

        他的唇抿得紧紧的,超过限速的车子如离弦的箭,他内心的燥郁再一次燃烧了起来。

        陆淮现在就想看到何廷舒,想吻她,想取悦她。

        他不能再没有她了。

        结果到了病房门口,他却从门口的那片干净的玻璃中看到她坐在轮椅上,正和一名男医生有说有笑。

        陆淮勾着唇,眼神薄凉阴郁。

        小廷舒,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  3.19

      淮哥他犯病了(微笑)

      不不不,他一直都有病。

      ¡¡¡¡¡î¡¢ç×ç¹Óô½á

        “真的可以洗头了?那可真是天地保佑!”

        何廷舒兴奋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恰好被人打开。似乎像是要引起谁的注意一样,那单薄的门板被人用力地甩开,狠狠地撞到了墙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引得何廷舒与实习医生都往门口看去。

        来人穿着一身手工裁制的黑色西装,身高腿长,肩宽腰窄。他可能是刚刚离开工作场所,身上的威压还没有收拾干净,那短发都向后梳,露出漂亮深遂的眉眼,可却好像带着一股戾气。

        陆淮的薄唇微微抿着,盯着何廷舒看的眼神阴郁而高深莫测,叫人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可却看得她莫名的心虚。

        他这个架势,怎么跟来捉奸似的?

        不,她怎么能心虚呢?她又没做错什么!

        何廷舒边这么想着,边刻意扬了扬小脑袋,问他:“你怎么来了?”

        陆淮看了她一眼,眼神冷淡,像是看着个陌生人一样,他下一秒就移开了视线,看着那实习医生,对他说:“滚。”

        陆淮的声音略微有些哑,像是在压抑着些什么,叫人听了就心生寒凉而浑身不舒服。

        实习医生看不惯陆淮的作风,皱着眉说:“这位先生,您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我说”,陆淮的后背靠在洁白的墙面上,他懒懒散散地掀了掀眼皮子,就要继续说话的时候,却被何廷舒打断。

        “等会儿我们微信上联系吧”,她笑着对医生说,“你快去忙。”

        “那我先走了”,医生略略点了点头,扶着轮椅时,和何廷舒之间的距离有些近,“有事可以叫护士,你现在好多了。”

        “谢谢医生”,她对他笑得很甜,眼睛一弯,成了可爱的月牙形。

        陆淮站在门口冷眼看着,轻轻嗤了一声。

        她也曾经这样对他笑过。

        -

        医生走的时候,随手帮忙关好了门。

        “廷舒”,陆淮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神色稍稍有些缓和,声音有些哑,像是在克制着些什么。

        他慢慢地靠近她,“要不要我抱你上床?”

        何廷舒皱着眉,抠了抠轮椅的扶手,然后摇了摇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想要和他拉开距离的意思明显,“不用了,谢谢您,我就想这么坐一会儿。”

        陆淮有些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呢?

        “是吗?”陆淮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低下头时有短发遮在眉骨上方,他眉眼间含着笑意,可却叫人觉得阴森可怖。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知道自己已经坏到了骨子里。

        何廷舒停住了轮椅,她仰着头看着他,彼此视线交织时,还是何廷舒先别开了脸,不去看他,“你别再靠近了!我警告你!”

        他侵略性的目光,让她觉得不舒服。

        她的威胁对于他来说如果有用的话,他们之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陆淮把人逼到墙角,他弯下腰来,单手扣着她的脑袋,没有一点犹豫地去吻她的唇,强硬霸道,猖狂到了极点。

        还是那么甜,那么香。

        从这次意外开始到现在,这是陆淮第一次觉得,她没有离开他。

        何廷舒被憋红了一张脸,稍稍张张唇想要说些什么,可却让他有了可趁之机。她气急,牙齿狠狠地落在他的下唇上。

        一瞬间,有血的铁锈味在两个人的口中蔓延。

        陆淮松开了她,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尖被吮得发麻,脑袋也开始犯晕,而他身上的那股雪松香味一直缠在她的身上,像是摆脱不掉一样。

        陆淮站直了腰身,低垂眉眼看着她,那薄薄的唇被她咬破了一块,正往外渗血,他漫不经心地轻笑着,从上衣口袋中拿出墨蓝色手帕擦了擦唇角,亦正亦邪。

        “怎么这么会咬人?像是只猫儿似的。”

        那纯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脸庞,冷静专注,就像是凶猛的野兽盯上了属于自己的猎物一样。

        这种眼神让何廷舒觉得很不舒服。

        她咬了咬下唇,羞恼地朝他吼道:“你这个乌龟王八蛋!谁他娘的给你的勇气?”

        “而且,我也不是猫!恶心”,何廷舒恶狠狠地看着陆淮,半点恐惧之色都没有。

        何廷舒越想越气,索性随手从窗台上拿起白瓷茶杯狠狠地掷在地上,白色的茶杯顿时在地上开了花,碎了一地,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你给我滚!”

        就算他真的是她的未婚夫又怎么样呢?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就什么都翻了一页,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何廷舒,喉咙疼吗?”陆淮淡声问她,神色平静,声音中不见怒色,与何廷舒正暴怒着的状态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管得着吗?你算老几?”她被他刚才的行为气得不轻,声音嘶哑,“就是我疼死了,也不归你管!”

        “我算什么?廷舒,你不知道吗?”陆淮被气笑了,嚣张地弯下腰,手臂撑在她轮椅两侧的扶手上,墨玉似的双眸就这么盯着她看看,压抑隐忍,他薄薄的唇贴近她敏感的耳廓,距离近到她的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雪松香气。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扫红了一片。

        “我是你的未婚夫”,他贴在她耳边说道。

        陆淮始终在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在这里看起来太过失态,“刚才的事情,我们做过很多次,比那个更亲密的也做过。”

        “也做过很多,你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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