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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正吃晚饭的李红霞一家:“……”
周厂长家这是几个意思?
摔够了,姜甜身上气息陡然为之一变。
她忽然站起来,横跨过周东阳的大腿,面对面重重坐他身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伸手勾了他下巴,重重亲了上去。
周东阳死死咬住嘴唇,心里气得冒烟。
妈蛋,她竟然还学会色——诱!以前怎么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小姑娘嘴角一翘,眼波斜渡,嘴里的呼吸直喷在他脸上,声气陡然放低,猫儿一样勾着尾音细声细气地说:“不张嘴就拿你没办法吗?”
小脑袋一歪,低头含住他耳垂,就花式折腾呗,从宋逸那儿学来的一套派上用场了。
她手也没闲着,粗鲁地拽开他衬衫第一颗扣子,纽扣崩开,滚到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静止不动。
她手上的动作却依旧继续着,大胆地探入他的衬衫深处……
从来都是被掌控,这是她第一次掌控主动。
周东阳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人要炸了,她怎么敢!
姜甜不但敢,她还放肆得很呢。
周东阳内心无比拒绝,且妒忌得冒火,身体却诚实得要命,巴不得她对他再过分一点儿。
强烈的矛盾挣扎让他眼尾绽开一抹绯红,整个人禁欲又色气满满。
姜甜被小恶魔一顿猛如虎的操作震晕了。
妈蛋!
周东阳居然吃这个。
姜甜妒忌了,小恶魔虽然意犹未尽,但不敢招惹主人格,激过头了怕是把她给融合了。
周东阳感到一阵细密的吻,从他的额角,鼻尖,嘴唇,下巴,喉结,一路向下。
轻柔蜜意,怜爱之情透过皮肤一点点渗透进血肉。
周东阳的心“啪叽!”一声摔到地上。
——粉碎!
姜甜又从周东阳的脸上看到了那种近乎于绝望的脆弱,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她站起身,勉强笑了笑,说:
“你不用纠结为难,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开始找上你就是为了让你供养我而已,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生出了想和你一起过日子的想法,既然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咱们好聚好散,我明天就搬到宿舍住去。”
“不准走。”
周东阳一把从身后抱住她,“只爱你,只要你。”
姜甜:“……” 那你发那门子的神经病。
周东阳下巴压在她头顶上,闷闷地说:“对不起,有件事我隐瞒了你。”
姜甜警觉地竖起耳朵,问:“什么意思?”
周东阳:“我一直没跟你说过第一次离婚的真正原因,其实是因为那时候我那方面不行。”
姜甜震惊地看着他,一时没注意他说的是“那时候”
事实上周东阳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故意模模糊糊含混过去,或许是老天的补偿,这具身体大概属于天赋异凛的范畴,但他就想试探姜甜。
姜甜眼里划过一丝心疼,她太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尤其是对宋逸,周东阳这样骄傲的男人。
周东阳见她沉默,敏感的小神经上又挨一刀,上辈子她总想着逃开自己,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若换成任何一个姑娘,一个男人在这方面骗她,姑娘大概会扭头就走,或许还会赏他一巴掌。
但姜甜不会,一来她了解宋逸内心深处的痛苦,二来她没资格怪周东阳。
固然他欺骗了她,但她也对不起他。
周东阳喜欢她的理由有千千万,而她喜欢周东阳的理由大概只有一个:他很像宋逸。
她无法确定自己对宋逸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无可否认,那个疯子早已经把他自己融入到她的骨血,她习惯了他。
习惯是比爱更加顽固的东西,丢掉爱可以活,丢掉习惯却等同于回炉重造,太苦太受罪,她是怕吃苦又怕受罪的。
愧疚淹没了姜甜,她清澈的眸子对上他的视线,“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是喜欢他的某个器官,而是他的全部。”
周东阳的心简直像扎了无数个小洞,在盐水里泡一遍又扔进了黄莲水里,又疼又辣又苦。
她不是不能接受残缺,只是不能接受残缺的宋逸。
有些事情,装聋作哑不去面对的时候,可以当不存在,一但掰开揉碎了摊在眼前,就再也不能欺骗自己。
姜甜发现自己其实从来没有放下过宋逸,她一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周东阳。
周东阳努力说服自己,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宋逸和周东阳都是他自己,但终究是更加认同身为宋逸的自己。
周东阳去外地参观学习期间,姜甜申请了去总部出差。
周东阳回到家的时候,只看到一张纸条:“京市出差,一个月后回。”
今天万家老太太过七十寿辰,五个儿子,三个闺女全都来了,孙男嫡女几十口子人拥着老太太,其乐融融。
大闺女万玲心血来潮翻腾出家里的老相册,给老娘看年轻时候的照片。
万峰坐旁边,随便瞄了一眼,眼睛不由定住了。
他抢过相册,目光盯住一张年代有些久远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旗袍的年轻姑娘,眉目如画,巧笑倩兮,腮边荡着两个小酒窝。
他终于知道姜甜为什么看着如此熟悉了,这简直就是他祖母的投胎转世呀,太像了。
姜甜所住的地方,正是二哥当年下乡的地方,她不会是二哥的私生女吧?
万峰被自己大胆的猜想给震住了。
但越琢磨就越觉得可能,否则怎么会这么像他们家人呢。
他悄悄把二哥万鸣拽到外面,问:“二哥,你老实跟我说,你当年下乡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个沧海遗珠什么的。”
万鸣给了他一个“你有病”的眼神。
万峰把自己的怀疑跟他说了一遍。
万鸣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成天脑子里想什么呢,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合着都是我撒的秧?”
万峰:“长得像就罢了,还偏偏出生在你下乡的地方,看年岁跟你下乡的时间也对得上,那儿来这么多巧合。”
万鸣:“我自己干了什么自己知道,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嫂子的事儿,我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娇娇。”
两个人正说着话,万娇跑出来了,搂住万鸣的胳膊,“爸,你和三叔说什么呢,开饭了,咱们赶紧进去吃吧。”
万鸣摸摸自己宝贝闺女的头,挽着她进屋了。
当年下乡的时候,条件艰苦,妻子怀着孕还要从事劳作,本身身子骨又娇,整个怀孕期间可以说吃尽了苦头,生产的时候更是因为难产伤了身体,以后都不能生了。
好在宝贝闺女是个有福气的,身体打小就结实得很,不像妻子那样柔弱,否则妻子没有奶水,在农村那几年都不知道要怎么养活。
¡¡¡¡Íò·åÐÄÀïĪÃûÓеã¶ùСÒź¶£¬¶þ¸çÊÇÕýÈ˾ý×Ó£¬ºÍ¶þÉ©Õâô¶àÄêÒ²ÊÇØøÙ³ÇéÉµÄÈ·²»Ì«¿ÉÄÜÔÚÍâÃæÂÒÀ´¡£
况且他是和二嫂一起下乡的,就算乱来也没机会呀。
万娇搂着万鸣地胳膊,好奇地问:“爸爸,三叔神神秘秘和你说啥呢?”
万鸣笑,“你三叔能有什么着调的话,看见一个小姑娘长得像你祖母,就开始胡乱编排。”
万娇的脸刷就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看文的亲不要误会,周东阳是正常的,宋逸故意试探姜甜。
第43章
姜甜到达京市,出来车站一摸兜……
傻眼了!
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了。
找人一打听,锦绣服装总厂距离火车站足足有二十多公里呢。
抬胳膊看了看手腕儿上精致的手表,周东阳给买的,应该能值几个钱,那家伙给她买东西从来都不会买便宜的,正琢磨着怎么卖掉,公交车驶过来了。
没功夫给她犹豫,一咬牙,随人流挤上公交车。
售票员走过来找她打票,姜甜尴尬地朝她笑笑,把手表摘下来,拎在手里晃晃,声音透出几分不自在,“抱歉,钱包在火车上被人偷了,我能先把手表卖了再打票吗?”
倒霉又可怜的漂亮小姑娘,售票员同情的朝她点点头。
姜甜也就在宋逸面前脸皮厚,外人面前却是个脸皮儿薄的,还有那么几分不接地气儿的小矫情。
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她才鼓起勇气走到公交车最前边,靠近车门位置,清了清嗓子,朝车内喊了一声,“抱歉,打扰各位一下。”
她声音不大,但人足够显眼,往那儿一站,没开口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目光,这会儿见她开口,好奇的目光齐刷刷扫射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姜甜不由耳根子发烫,她有些拉不下脸来。可是,如果不马上解决钱的问题,就真的会寸步难行。
她硬着头皮开口:“不好意思,打扰各位,我钱包丢了,实在没办法就想把这块手表卖了换钱,——挺新的,才戴一个来月,有想要的吗,我可以便宜卖。”
她这话要给周东阳听见,非气乐不可,话里话外无非透漏出一个意思——你们快来趁火打劫吧。
话音落地,车上不少乘客窃窃私语起来,其中一个看上去颇为精明的短发中年妇女先开了口,“小姑娘,可以把你手表拿给我看一下吗?”
“可……以,当然可以。”
姜甜心中一喜,小快步走过去,把手表递给女人。
中年妇女一上手,就感觉出这表做工不错,最关键是上面还写的是外国字母,这年月一沾上进口俩字儿,就贵得离谱,不过也是真上档次,拿出去再有面子不过。
她又暗暗扫了一眼姜甜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家底儿的人家出来的孩子,这表百分百是个东西。
“小姑娘,你这手表打算卖多少钱呀。”她打量着姜甜神色,又补充一句,“要是贵了,估计我们大家也帮不上你忙,毕竟谁没事儿也不会往兜里装一堆钱带着不是。”
这表是周东阳人托人又托人,几经周折给买的进口表,虽然不知道具体价钱,但肯定便宜不了,不过对方说的也是事实,谁没事儿带那么多钱呢。
姜甜踌躇一下,想起宋逸以前最喜欢把问题给对方抛回去,于是反问:“您能出多少钱?”
这下换中年妇女为难了,出高了自己吃亏,出低了她要卖给别人了,上那儿碰这么好的机会得这么一块儿好表,进口的东西那是花钱也很难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