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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感不妙,“深入到什么程度?”
文姐暧昧一笑,凑到我的耳边说:“满足老板的生理需要!”
“陪睡?”我震了一个大惊。
“放心,我们老板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干这种事的。”文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他又不缺女人。”
呸,秦暮声算什么正人君子?
不过她后半句说的倒是真的,秦暮声的风流债是真的多,深受其害的我表示赞同。
鉴于我喊秦暮声“小舅舅”这一层关系,我丝毫不担心会被他潜规则。
所以,我没心没肺地答应当他的私人秘书。
我的日常工作, 不是给他端茶倒水,就是帮他处理一些来电,他倒也没为难我。
他待我和其他同事没两样,冷漠疏离,除了工作再无交集。
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不怀好意,少不了打压折磨我,没想到,是我想多了。
提防了他三个月后,我终于放下戒备。
秦暮声这厮,终于在岁月的洪流里,长成一个三观健全的正经人。
我倍感欣慰。
工作还算愉快,甚至还收获了一个意外之喜。
周五,我正欢乐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文姐蹬着椅子靠过来,“小程,桃花开了。”
“什么桃花?”我茫然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我工位前的男人。
我隐约有点印象,他是技术部的同事,叫周然。
之前工作上接触过两次,又碰巧在楼下餐厅遇见过几次,自然而然就拼桌用餐。
周然长得白净,人斯斯文文的,特别礼貌绅士,我对他印象不错。
“你找我?”我看见周姐一脸暧昧地挪回自己的工位。
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程秘书,晚上有空吗?”周然的声音很小,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想请你一起去。”
他递过来一张电影票, 我瞧见他的耳根红彤彤的。
我有点为难。
说实话,周然条件不错,但确实不是我的菜。
我内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很羞耻的秘密,那就是,我喜欢野的!
那种拥有蓬勃的生命力,充满力量的野性肉体,年轻炙热,能让我疯狂沉沦。
“周然……”我准备给他发好人卡。
还没等我把话说出来,桌上 座机响了。
这表示秦暮声在找我。
“抱歉,老板找我。”我忙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秦暮声低沉的声音:“准备一下,跟我到昆市出差,两天。”
我的心情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别说看电影约会了,周末都没了。
“给你一个小时回家收拾,到时我去接你。”秦暮声发号施令完成,直接撂电话。
我:艹
放下电后我和周然说明情况,他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表示理解。
我松了一口气,也省得我发好人卡了。
不过一想到要和秦暮声出差两天,我的心情就无比阴郁。
回家收拾行李,顺便和我爸妈说了出差的事。
我妈笑眯眯地送我出门:“机会难得,跟着你小舅舅好好看好好学,别总对他怨气满满的,人家是长辈,还能欺负你一小姑娘不成?”
“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是我太狭隘了。”我随口应付她。
要是我妈知道这一次出差,秦暮声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估计她会狠狠扇自己一个大嘴巴。
当然,现在的我也不知道。
所以在看见秦暮声的车到了,天真无邪的我,上了他的车。
裴瑗女士热情地叮嘱秦暮声:“暮声,不用怜惜她,给我狠狠揉虐打磨。”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秦暮声扯了扯唇,眸光晦涩。
我莫名有些脊背发凉!
4
到昆市将近四个小时的路程。
秦暮声很忙,从我上车开始,他就一直盯着笔记本屏幕,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后,他的脸色明显阴森了许多。
我生怕他的火气殃及到我,悄悄挪到最远的距。
秦暮声察觉到我的动作,头也不抬地问:“怕我吃了你?”
我不想承认,如今的秦暮声的确气场凌厉。
嘴硬道:“我会怕你?”
秦暮声在这时偏头打量我,眼眸深深。
片刻后,他情绪不明地勾起唇角:“那就好。”
我不明所以,皱眉问:“好什么好?”
秦暮声却不再理我,视线重新回到笔记本上。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我百般无聊地听着他的手机一次又一次响起,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工作,专注旁若无人。
听着听着我就困了,抱着手臂靠着车窗准备眯一会。
迷迷糊糊之中,没再听见秦暮声说话的声音,他的手机也再没响起过。
我心满意足地睡了。
等我睡眼惺忪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车子停在一处安静的梧桐道上,秦暮声不知踪迹,司机正在车外抽烟。
我坐直身体,才发现身上搭着一件黑色西装外套。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闻了一下。
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清淡的薄荷香,很奇妙,我几乎没经过思考,就确定是秦暮声的衣服。
秦暮声原来是抽烟的。
可这一路上,我没见他抽过一支烟,除了这外套,车内闻不到烟味。
我有些好奇,对于一个抽烟的人来说,能忍住四个小时不碰烟?
“他一定是没烟了。”我豁然开朗。
就在这时,抽完烟的司机回到车里,我连忙把秦暮声的外套丢在一边。
见我醒了,司机客气地问:“程秘书,您是先回酒店还是去吃饭?”
“秦暮声……”我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老板呢?”
“老板去分公司开会了,他吩咐我别打扰你,等你醒了,自由安排时间。”
我有点懵,“他不是带我来出差的吗?我还能自由安排?”
“那我就不知道了。”司机大叔很拘谨。
我也懒得琢磨秦暮声的心思,既然可以自由安排,我飞快掏出手机联系在昆市的好朋友——号称昆市刘亦菲的安娇娇同学。
来的路上我就联系过她,惋惜没时间找她。
这会她听说我有时间,当即激动地表示:“走,姐姐带你去蹦最野的迪,泡最靓的仔。”
一个小时后。
重金属的音乐震耳欲聋,我抱着安娇娇纤细的腰肢快乐摇摆。
挂在胸前的手机突然亮起来电提醒,我看都没看直接挂断。
没想到刚挂断,又打进来了。
“哪个王八蛋这么烦人。”我不耐烦地看了眼。
看到那一串号码,我登时打了一个寒颤。
为了让我在酒吧的事不暴露,我当机立断掐断电话。
飞快回了一条信息:老板,不好意思,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手机安静了十几秒,然后弹出来一条消息。
秦暮声:脱干净了?
5
脱……干净了?
我觉得有被冒犯到,气呼呼地戳着屏幕:“关你什么事,是不是还要给你拍一张照片?”
秦暮声:有什么看头?
???
我真生气了,却克制不住低头瞄了眼胸前。
来这之前,安娇娇特地拉我去买了一件贴身性感小短裙,此时的我,虽不算波涛汹涌,也是很可观的。
我直接回怼:你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