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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成悦回神:“要是妈妈发现你在骗她……”
“我没骗她。”谢执洲表情认真:“你要去临城,我陪你一起。”
孟成悦犹豫几秒。
“我,还没想好。”
谢执洲:“不想去?”
将要离开时,孟成悦才意识到,她根本舍不得北城。
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这里有太多无可替代的回忆。临城虽然是她真正的故乡,可她对那里没有任何记忆。那里的方言她听不懂,那里的冬天很少下雪。
那里没有孟家村,也没有谢家大院。
“谢执洲,如果,我是说如果,你陪我去临城,谢爷爷和谢伯伯会同意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去哪还用大人管么?”谢执洲语调散漫:“孟成悦,你别想甩掉我。”
孟成悦怔怔地望着他。
年少时他们都不会表达,幸好,错过的是三年而不是三十年。
她望着那双深情的眼睛,突然很想抱抱谢执洲。
她没再刻意压制内心的冲动,毫无预兆地扑过去,紧紧抱住她喜欢了很多年的少年。
猝不及防被撞了个满怀,谢执洲愣了愣,随即抬手托起她的脑袋,低笑:“这么好哄?”
孟成悦在他怀里蹭了蹭,扬起脸:“你是怕我为难,所以选择放弃北城的圈子,陪我去临城重头开始,对吗?”
谢执洲对上她微微泛红的眼睛:“这就感动了?早知道你这么好骗,当年我就——”他话没说完,怀里的姑娘突然仰头堵住他的嘴。
孟成悦抱住他的脑袋,贴紧他微凉的薄唇。
谢执洲大概是没料到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手掌啪一声撑在车窗上,整个人僵在座位里。
他的反应太真实,像被强迫。
一吻结束,他的发型被弄得乱糟糟。
孟成悦帮他拨顺发丝,刚才的勇气不复存在,不敢和他对视。
谢执洲垂下眼睫,冷白皮肤晕开浅红,像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清俊的脸上满是疑惑。
“孟成悦,你喝醉了?”
孟成悦被他错愕的目光看得生出羞耻感:“送的。”她干脆迎上他的视线,故作淡定:“不用付钱。”
谢执洲:“?”
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下一秒,她的脑袋被按了回去。
温软的唇瓣贴上来,紧接着,她的牙齿被撬开。
唇齿激烈勾缠,孟成悦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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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摆卷起,一只大手钻进来。
“能碰么。” 他这么问,手掌已经爬上山顶。
微凉的掌心盖在皮肤上,孟成悦被激精神了。
谢执洲的手特别大,但并没有罩住那座山丘。
他左手覆在她脑后,将她按到肩上,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右手在山丘尖端穿梭横行。
孟成悦并不排斥他手指乱爬:“谢执洲。”
他五指收拢:“嗯。”
孟成悦呼吸一促:“那天晚上,你有没有这样。”
“有。”谢执洲毫不掩饰。
他换了座山攀爬,带进来一片凉意。
触感太清晰,孟成悦心脏骤地一颤。她抬起头,又问:“还做了什么。”
谢执洲盯着她,黑眸中情绪翻滚,但他极力克制,表情看上去很冷静:“除了没进,该做的都做了。”
“你——”清寒气息覆上来,她的嘴巴被堵住。
孟家在村里,今天过中秋,周围时不时有人经过,孟成悦担心被看到:“别在这。”
谢执洲适可而止,帮她把背后的搭扣挂回去。
“你脸很红,等会儿再下去。”他嗓音低哑,气息烘得她快要酥掉。
孟成悦低垂着脑袋,耳朵通红:“嗯。”她把内衣往下扯了扯,感觉衣服有点紧。
谢执洲发动车子,带着她在田园小路上兜圈。
他开窗吹了一会儿冷风。
“孟成悦。”
孟成悦感觉那片皮肤还在燃烧,身体像是快要炸开:“嗯。”
谢执洲:“下次要勾引我去房间。”
孟成悦:“?”什么叫勾引他!
不是他一听免费就使劲儿亲个回本吗?!!
谢执洲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俊逸:“大白天的,我这人害臊。”
40. 伴生 “一边强吻我,一边想别的男人?……
孟成悦简直不敢相信。
他是怎么做到睁眼说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谢执洲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孟成悦很少露怯, 就算真害臊也能被她掩饰得干干净净。只有亲密接触时她才会脸红,偶尔眼神也不再冷静。尤其是耳朵,她的耳朵很容易红, 就像她的嘴唇, 比花瓣色泽还艳丽。
她的五官单看很普通, 典型的鹅蛋脸, 大眼睛,深眼窝, 鼻头和下巴精致小巧。并不是无可挑剔的绝色骨相,但拼凑到一起,就意外地冷艳漂亮。
以前上学在班里, 孟成悦年年被评班花,校花评不上,因为她不爱笑, 不纯情也不乖。
如果她性格再矫揉造作点, 估计早被渣男骗走了。
他很纳闷儿, 小时候真就没觉得她好看。
陈铭幻那群人整天跟在她身后当舔狗,夸她漂亮,赞她可爱,他觉得他们有病。
特别是十来岁那会儿,她整天黏着他,烦人得要命。
现在怎么看怎么美,再没见过比她更心动的脸。
可能他也犯病了。
“帮我弄一下。”孟成悦转过身去, “扣子挂毛衣上了。”
谢执洲看了眼她手指的位置。
内衣有三只小钩子, 一只挂在环扣上,另外一只悬空掉着,底下那只勾住了她的毛衣。
难怪她一直拉拉扯扯不爽的样子, 他还以为捏疼她了。
孟成悦正对车窗坐着,外面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菜。乡下气温低,她扯着毛衣等了一会儿就有点冷了。
“谢执洲?”她催促。
背后贴上来一只手,指尖微凉,她瑟缩了下。
谢执洲动作生疏,挂了三次才弄好。
“这玩意儿真考验人。”既想挂好,又想干脆给她扯下来。她背后那片细腻白皙的皮肤简直扎眼。
孟成悦没往一边想,她没觉得有多难:“要不是挂毛衣上,我一下就弄好了。”
谢执洲捻捻手指,不知道在回味什么,“你有十几年经验,我才两次。”
“……”
“孟成悦,你什么时候让我当你男朋友?”他终于问出口。
但这个时机明显不太对,话一出口谢执洲就想撤回。
可惜这不是发信息,孟成悦马上就接受到了错误信号。
“你是想跟我那个吗。”
谢执洲:“哪个?”
“就,那个。”
“睡你?”
“嗯。”
谢执洲撑着额角,转头看外面。答案是,也不是。
他早想睡她了。
“也不是不行。”孟成悦对他的身体也充满了兴趣,尤其是腹肌,她一次也没摸过。又不是十几岁小女生,成年人谈恋爱,有这方面发展正常,“再等等吧。你让我再赚个两百万,我拿去给我妈妈花。”
谢执洲立刻来了精神,回头跃跃欲试道:“我现在给真姨两百万,你答不答应?”
“我的意思是,我自己赚。”她这个想法可能有点儿变态,但她感觉用从他手里赚到的钱去孝敬爸妈很有意义。
谢执洲的俊面肉眼可见地有了裂痕。
“你一天只卖两分钟,三天都不营业一次,什么时候能赚到两百万?”他明显觉得憋闷了,绷着脸:“我能把你打晕亲你三天三夜么?”
“……”他说的不无道理。
但她不想让他这么轻易得手。
虽然曾经被内疚感和难以言喻的自责席卷过,但当她想起年少时,谢小霸王把她按墙角欺负无数次,刚刚熄灭的念头立马又回到原位。
她还是继续变态吧。
孟成悦:“你才追我多久。这么急着上床,你是不是想渣我。”
谢执洲被呛得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