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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上去为什么这么奇怪。
孟成悦感觉自己脑子出了问题,她居然想歪了!
那只大手抽离,头顶罩下来一件外套。
“穿上。”谢执洲关上车门。
“我不冷。”她现在感觉浑身热得离谱。
谢执洲坐进驾驶座,倾身靠过来,强行给她披上了外套,随后又把安全带扣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漏了。”
孟成悦:“?”
孟成悦:“…………”
她刚才踢大胡子那一脚铆足了劲儿,那一下彻底崩了,没想到弄到裤子上。
还被谢执洲看到了!
谢执洲侧头看她:“用不着故作娇羞,我又不是没见过你血崩。”简直是他青春期的噩梦。
没装!
孟成悦闭上眼睛装死。
棋牌室位置太偏远,距离市区要开两个多小时,谢执洲直接把车开进附近一家商场。
孟成悦穿着他的外套,长度刚好遮住弄脏的裤子。
两人并肩走出电梯。
商场洗手间可能会装信【创建和谐家园】,孟成悦低声叮嘱:“少爷,要是一会我手机没信号,你就叫别人送进来。”
谢执洲傲慢道:“怕我直接往女厕所闯?”
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我进去了。”孟成悦红着脸进了洗手间。
谢执洲到了日用品区,被货架上那一排排花里胡哨的包装弄懵了。
他太高了,容貌精致无瑕,售货员一眼就看到了。
见他年纪轻轻的,眼神又充满好奇,应该是没买过,热情地上前询问:“帅哥是帮女朋友买吧?”
这玩意儿还能是帮男朋友买吗?
为了不被当成变态,谢执洲别扭地“嗯”了声:“你给我推荐一下。”
售货员:“这个牌子挺好的,液体的不容易侧漏。”
谢执洲拿起来看了眼,“液体”这两个字怎么做到的不漏?
“这个是日用的,这个是夜用的,这个是加长的,哦还有这个护垫。”
谢执洲眉头紧锁,烦人精平时也不让他看她的东西,他也弄不明白她喜欢用哪种,干脆全拿了。
孟成悦蹲在厕所里,腿都快蹲麻了。
手机果然没有信号。
她有点担心谢执洲直接拎着购物袋跑进来。
“孟成悦?”
孟成悦一个激灵。
清洁阿姨在外面喊:“孟成悦在哪间?”
孟成悦松了口气,拨开门栓:“阿姨,这里。”
购物袋鼓鼓的一大包。
她打开,里面有好几包卫生巾,还有长裤。
她拿出裤子,发现里面还裹着一条【创建和谐家园】。
“……”
谢执洲帮她买这种东西虽然怪怪的,但她的【创建和谐家园】确实没法穿了。
*
走出洗手间,一眼就看到过道尽头的谢执洲。
他刚才把外套给了她,身上只剩件很薄的毛衣。
少年身材劲瘦挺拔,站姿慵懒随性。他本来就长得好看,看着不像是在厕所门口等人,倒像是来这走T台拍大片的。
见她出来,谢执洲抬起头,与她眼神对视一秒,视线挪到她的裤子上。
他满意地挑起眉:“不愧是我挑的,腿都变长了。”
他的审美一向很好,孟成悦无法反驳。
她心里尴尬,没说话,径直往前走。
手里的袋子被扯走,谢执洲一手拎着她的卫生巾,一手回着信息,动作十分自然,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少爷。”孟成悦看了眼透明塑料袋,故作冷静:“你下次,能不能让人拿个黑袋子。”
谢执洲:“你还想有下次?”
“……”孟成悦一瞬间窘迫得无地自容。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要不是怕她弄脏他的车,才不会给她当跑腿。
一定是失血过多,脑子不好使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回家路上。孟成悦把头埋进手臂,一下也没抬。
谢执洲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恶趣味发作了一般:“孟成悦,昨晚什么感觉?”
昨晚……
他指的是那个吻吗?
孟成悦本就不平静的心情瞬间炸成千丝万缕。
她有点恼,侧过头去瞪他。
对上她愤愤的眼睛,谢执洲弯唇笑得一脸妖孽相:“问你呢。”
烦人精总是一本正经,看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烦。他就喜欢看她急眼,特别是眼里有火隐忍不发的表情,别提有多有趣。
孟成悦冷着脸:“没感觉。”
谢执洲笑容凝固,转过头来,表情有了一丝裂痕。
见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孟成悦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创建和谐家园】:“少爷有什么感觉吗?”
谢执洲冷哼,低眸盯着她:“亲在一块木头上,也挺没劲的。”
孟成悦看了看他,收回视线,声音淡淡的:“哦。”
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谢执洲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少爷。”孟成悦转头:“我弟的事,谢谢您。”
谢执洲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孟成悦:“还有刚才,也谢谢。”
谢执洲面无表情:“呵。”
孟成悦把头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一个急刹,跑车停在路边。
孟成悦抬起头看了看窗外,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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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茫然。
谢执洲的视线落在她嘴唇上,眼神带点邪气:“试试在车里,说不定就有感觉了。”
“不行——”
他丝毫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猝然低头覆下来。
孟成悦飞快避开,整个人几乎贴到车门上。
谢执洲的唇被错开,落在她颈侧。湿绵的呼吸灌了她一耳,一簇簇火苗慢慢的焚烧着她颈侧的皮肤。
孟成悦满脸通红。
谢执洲抬眸,眼皮褶出薄薄的皱,他瞳色漆黑,看人时带把钩子,像个妖孽一样,想勾人魂魄,没安好心。
孟成悦撑住他的肩膀,慌得直呼他大名:“谢执洲你别乱来,我来例假了。”
谢执洲嘴角一挑,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鼻腔滚出低笑:“那还真是遗憾。”
面前少年极具危险,满身气息都带着侵略感,坏到极致。孟成悦的心脏怦然起跳。
她不排斥谢执洲靠近,甚至两个人更亲密的时候她也没想抗拒。
只是,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不可以。
她声音发颤:“少爷,谢伯伯没让我做这些。”
“他让你做,你就会做了是吗?”谢执洲的眼神冷了下去。
他离得太近,呼吸滚烫,孟成悦极不自然地别开脸,低声说:“谢伯伯不会。”
“孟成悦,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借我上位?”
“知道。”
“你不想?”
“您是我需要守护的人。”
谢执洲用手掌托住她的后背:“现在是谁保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