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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伪装舔狗掉马以后》-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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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他便凑过来吻我,吻得霸道又凶狠,仿佛在泄愤。直到我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开,身上贴得我更紧。

      「落落,你不要喜欢他了。」他埋在我脖颈处闷声说。

      我莫名其妙,「我从来都没说喜欢他啊。」

      「可是我看到了。」

      「什么?」

      他声音放得好轻,「你写的小说。」

      我瘫软的身子顿时浑身僵直。

      「我知道你在写东西,然后那天我凑巧看到了你的账号。你写了那么多关于他的故事,你当初一定很喜欢他吧。是不是后来死心了才答应我?还是说只是为了报复他?」

      「不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抬起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难道不是吗?」

      我抽了抽嘴角,「所以你前段时间躲着我是因为这件事?」

      他哼哼,「一部分是这个,因为我很嫉妒,然后你又忙着码字,另一部分是我正好接了个项目。」

      没等我回答又飞快转移话题接着说:「是也没关系,真的,落落。我能感觉出来你没那么喜欢我,但是没关系,我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不是喜欢你,落落。」

      「我爱你。」

      他就这样极其自然地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凑上来,轻柔地吻住我。

      但我还是能感觉到他剧烈颤抖的胸腔。

      我轻轻推开他,喘着气道:「停一下,我们先聊聊好吗?」

      「落落。」他近乎乞求地看着我。

      「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我摸了摸他的头,深吸了口气,「我不喜欢项钧,我和他也没可能。从前没可能,以后也没可能。」

      「或许是我的问题,让你觉得我没那么喜欢你。我很早就和你说过,我要为生活奔波忙碌,所以爱情不是我生活的中心。当初我大学的那次恋爱,就是因为我忙着找工作,他觉得我不在乎他,所以出轨了。」

      「那只是他的借口!」林飞宇愤愤插话,「渣男!我绝对不会这样的。」

      我笑出声,「好好好,我知道。肯定主要是他的错,但我也不是完美的。」

      我从小就不太善于表达感情,尤其是面对亲密的人。我父母都是沉稳内敛的人,从不会主动说我爱你我喜欢你这种话,所以我也不会,也一直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后来到了大学,我的性子越发孤僻,直到遇见了初恋。

      他喜欢大胆地表达自己,热情开放,永远都是社交的中心。

      炽热大胆的爱总是很能打动人,无论是真是假。

      他在人群中对我表白,说他最喜欢我安安静静的样子。

      后来分手时,他说我太闷,他很寂寞。

      那时我被好多家公司拒了,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性格的原因。毕竟 HR 都不会喜欢一个面试时职业性假笑非常冷淡的人,更何况男女朋友。

      于是我被焦虑和抑郁折磨了大半年,而且一直瞒着爸妈躲在 A 城治疗,期间唯一的发泄途径就是写东西。天马行空也好,矫揉造作也好,为赋新词强说愁也好,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爆火是一个偶然。

      一个博主看到了我的一个短篇,推了,于是我突然有了好多读者。

      我从此变成了职业写手。

      那些药丸被锁进了抽屉,我的一切快乐不快乐都被写进了我的故事。我的女主角都活得潇洒快乐,我的男主角都深情专一。即便有再多的挫折困难,他们最后也都能终成眷属。

      后来灵感枯竭,我便强迫自己出门,去各处经历各种事,积累素材。

      我逐渐学会了袒露心迹,学会了一些社交技巧。而学得最多的那几年,就是在项钧身边的那几年。学会伪装自己,学会曲意逢迎逢场作戏,学会保护自己的真心。

      因此我最早和林飞宇坦白喜欢他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从前的木落,不会这么落落大方。

      或者说,单纯旅行积累素材的木落,才能这么落落大方。

      回到生活中,我仍旧瞻前顾后。

      答应林飞宇,是我这几年做过的,最大胆的决定。

      「所以我喜欢的是你,你能明白吗?只是我不太会表达——但是,说实话,我都让你亲了抱了睡了,你到底还要怎样啊?」

      林飞宇的手已经探入上衣下摆。他闻声顿住,与我碰了碰鼻尖,声音暗哑,「落落,我不想你喜欢我,我想要你爱我。」

      我吸了吸鼻子,「这是另外的价——」

      剩下的话都淹没在口齿间。

      某只狗子饿了十多天,逮到机会终于饱餐一顿。

      期间我无力地捶打他,「你今天怎么不上班?」

      「我请假了。」他捉住我的手亲吻,如虔诚的信徒。

      「而且,我爱你,落落。」

      番外一:顾虑

      林飞宇与木落在一起的第三年,他求婚了。

      职场三年的摸爬滚打也没让他在木落面前成熟起来,连求婚都是在床上用「武力」胁迫,蛮横地把戒指戴到筋疲力尽的木落手上。

      他的父母早在二人确定关系时就已知晓。

      毕竟当时他们一直不学无术的儿子突然改头换面,申请去家里的公司工作,理由只是一个小姑娘。

      他们最后一点作为父母的尽职尽责,可能就是调查了一下木落的背景。

      很干净的小姑娘,虽然家境一般,但是人很出息,靠自己在异乡买了套房。

      那么剩下的就随他去了。

      如此轻松的过关,木落觉得随意到离谱。

      林飞宇却觉得很正常,毕竟他的童年就是一直如此随便。

      反倒是木落的父母,对林飞宇有些不放心,第一次见面就把木落拉到角落小声问:「你确定就是他了吗?」

      木落无奈喊道:「妈,他对我挺好的……」

      「你少拿这种套话应付我,」母亲略有不满,「大学时候那个,你也说对你挺好,结果呢?而且他好像家里挺有钱的吧?会不会给你压力啊?」

      「他爸妈不怎么管他。」

      「真的假的?你不要又瞒着妈啊,以前你就不爱说事……」

      这边絮絮叨叨,那边也是刀光剑影。

      木落的父亲是个公务员,说话间总不由自主带着点腔调,更何况现在是个相女婿的场景,他面色本就不好,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小林是吧?」

      林飞宇难得拘谨起来,「是的,伯父。」

      「你和落落谈了这么久,我们其实多少也知道一点。但是吧,结婚和恋爱不一样,你还比落落小,这中间的一些麻烦,你有考虑到吗?」

      聊到木落,林飞宇又放开了,顺手给木父倒了杯酒,「伯父,您放心,我确定我这辈子只想和落落在一起。虽然落落比我大,但是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一经开口,他就把自己的那点打算全部抖了出来。

      因为木落如今的稿费已经很可观,说得离谱一点,林飞宇若是抛开「富二代」的身份,工资存款还真比不上木落。他也没在意这些,甚至拒绝了他父亲提出的直接移交公司的想法,决定在自己现在的岗位继续磨练。现在的职位空余时间也多,他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家里,洗衣做饭,他都可以,反正都不会累到木落。

      话这么说,实际上他很早之前也开始这么做了。那时他美名其曰与奶糖培养感情,然后就动不动拿扫把逗她,或者就是做顿大餐贿赂奶糖。

      时间久了,奶糖也不凶他了。尤其是绝育以后,对林飞宇的态度和缓许多。第一次在林飞宇膝盖上打呼噜时,他激动到眼含热泪。尽管下一秒奶糖就喵了一声,跳到了木落怀里。

      林飞宇或许把在职场学的那点功夫都用在了木父身上,聊了半小时后木父就对他大为改观,甚至约好了找一天一起下棋。

      聚餐结束后,木落一脸疑惑:「你什么时候会下棋的?」

      林飞宇神神秘秘地咬耳朵:「回去就学。」

      木落无奈失笑,想起母亲刚说的事,又有些犹豫地开口,「有件事,要和你说一下。」

      她与林飞宇这几年相处,互相约好了不隐瞒对方重要的事情。她刚得知此事,论大论小,好像都得和林飞宇说一声。

      其实就是关于项钧的事。这些年,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知道了她父母住处,多次上门拜访。老两口本以为他才是木落的对象,却被他请求不要告诉木落他来过。

      「我是不太懂你们小年轻了啦,」木母到最后也理不清了,摆摆手说,「既然你对象是小林,那小项那边我也和他说清楚。这样含含糊糊不好。你和小林,以后好好过啊。有什么事都和妈说。」

      木落应下,心里仍在纳闷,不知道项钧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当初他语出惊人以后,木落给他发了一条长信息,中心意思就是她和他真的不可能。项钧从那日起就离开了 A 城,但木落知道,自己和林飞宇的近况一直都被一些「圈内朋友」透露给项钧。但他几乎从未来打扰过她,只有一个深夜,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对面是他沙哑的声音:「为什么宋禹能追回唐琳?」

      那是她写的唯一一篇追妻火葬场,以他们为原型的故事。

      木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电话里只有一段夹杂着丝丝电流声的沉默。

      随后身旁的林飞宇揽过她的腰,含糊念了一声:「落落。」

      电话挂断。

      再无交集。

      现在林飞宇得知自己的岳父岳母先见过项钧了,头脑里的警报声再次呼啦作响,说什么也要回家熬夜速成各类棋牌,以便好好陪伴岳父,顺便还要学学广场舞,这样也能陪岳母跳舞。

      木落笑得受不了,轻捶了他一下,「你这样干脆和我爸妈一起住算了,别和我住。」

      「那不行!」林飞宇立马粘上去,搂着木落亲吻她的头顶,「这些年我都在苦练吃软饭的技艺,富婆你不能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后面就又是一番闹腾,按下不表。

      林飞宇表面上豁达不少,内里还是介意项钧,领证前和婚礼前都紧张得不行,恨不得把自己按在木落身上。

      意外也确实发生了,在婚礼末尾,阔别许久的项钧出现了。

      已是散场,人来人往,项钧提着一个袋子,在门口,视线越过人群看向木落。

      正和林飞宇说笑的木落似有所感,顺着望了过去,却终究没有看到他。

      个子高些的林飞宇看到了,但没有说,只是警告般看了项钧一眼,又凑过去骚扰木落,转移她的注意力。

      项钧看着木落被林飞宇亲额头,满脸笑意。

      他最终没有上前,只把手中的袋子交给了服务员代为转交,便转身离去。

      林飞宇后来将那个礼物打开来看了,是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和一只巴掌大的白兔子玩偶。

      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兔子的脑袋,转手把东西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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