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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他的小祖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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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你当柱子了...

        赵稚内心默默地道。

        眼看周斐之又要伸手过来捏她鼻子,赵稚扒紧他肩膀后退,轻皱眉头严肃道:“胡闹!”

        周斐之当下又愣住,那一刻仿佛看见一个穿大人鞋子的小孩。

        “哎哟,看看我捡了个什么活宝贝?”

        他突然兴致很好地双手穿过她腋下,把她高高地举了起来。

        赵稚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被人当成个几岁的孩子,只是她爹爹娘亲自小教导她要规规矩矩的,从不会这般把她高举。

        面前的男子明明比她大不了几岁,他高大的身姿把她当孩子般举着也轻而易举。

        “你...住手...”

        “哎,你不要啦...”

        “胡...胡闹!胡闹!”

        赵稚很快被一股直窜天灵盖的快意给俘虏了,在他的一次比一次高举的动作中,她故作老成严肃的表情快装不下去了。

        在周斐之下一次把她高高举托在自己上方,仰望着她时,殷红披风里裹着只露出脸和手的姑娘终于露出了笑颜。

        她拽着他的手臂,发出铜铃般的笑声催促:“哎!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晚膳是冯高提上来的,赵稚去接膳的时候,将冯高拉过一旁道:“冯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去刘大夫那开点药油呀?”

        冯高看了她一眼,“吱吱姑娘,你又哪里受伤了吗?需要什么药油?”

        “呃,腰扭伤的药油,不是我,是...”赵稚看了看屋里打坐的周斐之一眼,“是给大当家的。”

        “大当家好端端打坐修练怎么会把腰扭了呢?”冯高疑惑。

        “嗯...是我不好啦,晚上老是把他夹伤。”赵稚懊恼道。

        “你...”冯高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眼睛睁得老圆,话都激动得抖动起来,“你你你...你夹的??”

        赵稚接过提篓,眸里清纯得能见底似的,点了点头,“啊,我夹的。”

        冯高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小姑娘能跟山寨上的娘们一般性情豪爽,对这种事直言不讳。

        粗壮的汉子顿时像个偷听到了什么私秘事的孩子,兴奋得脸色潮红,捂住唇又叫又跳。

        恰在此时,撑着腰起来喝水的周斐之冷冷地朝这边看了一眼。

        冯高立马收了笑,朝大当家恭敬行礼,行完礼又背对着他,用手围起唇边压低声量道:“那...那个,吱吱姑娘,我就是有点好奇想问问。”

        他把声量压得更小:“大当家看起来那么厉害,可刚才看他那个样子...嗯,有点不行啊...他晚上到底被夹了几次才弄成这副模样啊...”

        赵稚一听有些愧疚,“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

        “哦,不不不!吱吱姑娘,这种事情真不怪你,千错万错都是大当家的错。”冯高立马反应说。

        赵稚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她睡不安稳,硬把他当国公府里的柱子夹,怎么还怪他?怪他像柱子吗?

        “嗯,大概也有上几十次?”

        赵稚记得周斐之跟她说,每隔不到一刻钟,把她拽开了又会重新缠上来,一晚上大概有几十个一刻钟,也就有几十次吧...

        冯高立时止了声。

      15. 第15章

        赵稚到小溪边洗帕子,洗着洗着帕子飘了。

        她是被阳光下摇曳的一串串红果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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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手帕不要了?”

        周斐之刚才在修练,练着练着那家伙又过来给他擦汗,汗擦着擦着,越擦越多,功自然也练不下去了。

        他见她走出屋,自己便也起来走走,活动活动,努力将血气压下去。然后就在屋后的溪边看见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帕子洗着也能走神。

        他折了段树枝挑起湿帕子走过来,就见小姑娘压根没在听他说话,一味只盯着树上的果子看。

        这时候,沉甸甸的树梢边突然刮来一阵奇怪的风,一颗最大最红的山楂果掉了下来,正好落在她手边。

        赵稚托起了那颗红果,眸里晶晶亮亮的。

        “是冰糖葫芦!真的是冰糖葫芦,原来是树上结的!”

        赵稚认了好久终于认出来了,急不及待地捧起果子,小心翼翼用细牙啃了一口。

        那一刻酸得她快哭了。

        身后的某人一边给她拧干帕子,一边不厚道地取笑。

        “傻小孩,是谁告诉你糖葫芦树上结的?”

        说着他把拧干的帕子递还给她,走到她前面,隔空一掌击到树干上,顿时,像落红雨一样,红果子纷纷落下。

        周斐之负着手微微侧头看她,眼睛长在头顶似的,差遣她道:“把果儿捡起来,搬到伙房里,爹就让你尝尝糖葫芦什么味。”

        赵稚一听有糖葫芦,急急忙忙用湿帕子包起一个一个果子。

        最后周斐之嫌她捡了大半天还没有他一个手掌那么多,只得也弯起腰来帮她捡。

        赵稚还在一个果儿一个果儿地捡,好不容易终于捡了满满一手帕,抬头时发现他已经用外衣包了满满一大包往伙房里扛去了。

        “还不快些。”

        眼看着他又再次捡完满满一大包扛着在面前走,赵稚才“哦”了“哦”,急急忙忙捧起一双手能包住的小包果子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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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伙房里,看着满满一桌儿都是周斐之扛回来的山楂果,她有些抱歉道。

        “那还站着干嘛?快去把果子洗了,把炉灶火给生了。”

        周斐之把木桌上的果儿拨开一点,屈起一条长腿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桌上。

        赵稚端着洗果子的陶釜走出去一步又走回来,盯着他看了好一阵。

        “怎么还不去洗?”周斐之单手搭着膝盖上看她。

        “桌子是用来摆放食物的,不是用来坐的。”小姑娘一板一眼道。

        “那又如何?”周斐之斜眼看她,把另外一条腿也放了上来。

        “你应该坐在长凳上。”她提醒道。

        “不坐,凳上脏。”

        这伙房如今用得少,只有木桌偶尔用来摆放锅瓢餐具,虽然上来的时候冯高他们把这里一切就清扫一遍了,但过去那么久,除了经常使用的木桌外,长凳上也早已铺满了灰尘。

        “可是,难道你以前闭关的山洞就没有灰尘吗?”小姑娘皱起小眉头疑惑道。

        “我会让人进里铺上厚厚的毛毡,防脏的。”周某人欠欠地支起脑袋。

        赵稚搁下陶釜,用帕子擦了擦长凳。

        “好了,现在可以坐了。”

        周斐之向下睨了眼长凳,上头除了被她的湿帕弄湿外,还沾了不少包裹山寨时粘上去的泥块和草根。

        “不坐。”他蹙眉,别过脸去不看她。

        “不行啊,你一定要坐,你不坐我就...我就...”赵稚急红了脸蛋。以前她爹爹说过,桌子是用来摆放的,凳子、椅子才是用来坐的。

        周斐之被个固执的姑娘缠得烦了,一把从桌上腾来。

        “算了算了,你爹不坐了,我去洗果子,行了吧?”

        他三下五除二,将小陶釜里的几颗果子和桌上一大堆果子全倒落在一个大木盆里,单手扛着到外头水井汲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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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因是他在等赵稚生火,无聊时用脚踢起木柴,用手掌划起掌风将柴片得稀碎后,又遭赵稚说教了。

        “不珍惜东西是会...是会折福的!你可知道木柴是...”小姑娘双眸红红,握紧粉拳颤栗地对着面前高她一大头的男子迎难道。

        直到周斐之在锅里热好了糖浆,还始终没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怎样一步一步落了小姑娘圈套的。

        明明他才是她爹不是?

        “哎!这糖怎么变黑糊糊一团了?”

        刚才小姑娘还趴在灶边看酱黄的糖浆咕嘟咕嘟欢快冒泡,没一会儿糖就焦成黑炭一般了。

        周斐之一反应赶紧把铁锅抬了起来。

        

        “来,想吃糖葫芦要先喊爹。”

        周斐之用筷子戳上一颗在她好奇的小眼神前晃了晃,露尖齿道。

        赵稚环绕着黑乎乎的小圆果研究了一圈,终是失望地垂下眼皮。

        “糖葫芦它不是那样的,是红红的呀。”

        “不想吃扔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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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不要...”

        小姑娘慌忙攥紧他袖角,把他羁住,结果将衣袖给拉坏了。

        “东西...东西不能浪费,会...会折福的...”

        赵稚急得眼圈红红。

        二人在桌前落座,周斐之干脆地将坏掉的袖子撕下来,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臂,臂部有肌肉微微弓着,尽管是在放松状态,依旧能看得出蓄势发力时力量多么强大。

        他将那半截袖子垫在长凳上坐,安静地看对面的姑娘小口秀气地吃糖葫芦。

        “怎么,能吃吗?”

        他有些好奇焦糊了的糖葫芦会是什么味道,但又嫌会沾了一手脏,于是,等姑娘再次用筷子戳起一个黑团子往口去时,他侧身过来,越过木桌的距离,堪堪擦着小姑娘的脸庞一下用唇叼走筷子上的黑团。

        赵稚只愣神了一下,筷子一头的黑圆子就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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