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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南笙点头答应。
洛雪起身走出房门。
南笙在她走后,就坐在了床边,看着依旧平静睡着的南旼。
"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林阎琛他……他……"南笙纠结了一下,才慢慢的继续说道:"他竟然为了我,去低声下气的求人,还下跪,磕头,他明明就是一个超级可怕的魔鬼,他应该是那种最最讨厌的人,可为什么他总是要为我做这样的事?我现在的心好乱,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要原谅他吗?就当做什么都没发过?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他的脸。我就会觉得自己肚子在隐隐的刺痛。哥……你帮我出出主意好不好?你帮帮我吧。"
南笙说着的时候,双目已经湿润。
南旼一如既往的沉睡着,没有半点的变动,更别说是回应。
南笙失落的垂下双目。
其实她知道哥哥没有办法给她回答,她只是想要说出来发泄一下,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她再次勾起美丽的笑容。
"哥,对不起,这么晚了还吵你,你睡吧,我走了。"
南笙站起身,双目恋恋不舍的依旧看着南旼,看着他的手。她多希望他的手可以再一次动动,可是自从那一次以后,无论她怎么在他身边碎碎念,无论她怎么【创建和谐家园】他,甚至告诉他自己没了孩子,是怎么样没的,他依旧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真是肌肉的某种反射吗?
她失落的收起双目,然后走向房门。
就在房门关上之后,南旼的手指又动了几下,而且这一次他安静的眼帘下,那一双眼球在剧烈的滚动,睫羽也跟着剧烈的颤抖,好似下一刻就会突然睁开一样,但是,在房门又一次打开,在洛雪走进来的时候,他又变成了一个沉睡的活死人。
林阎琛隔着远远的距离将南笙送回南家,自己久久的坐在车内,盯着南笙房间的窗户。
他不自觉的慢慢抬起右手,抓着自己的左臂。
刚刚她就在自己的怀中,他的身上还流有她沐浴后的清香。
他更加用力的抓着,好似要将这香味更紧的保存在自己的身上,但是这却完全不够,他已经不能满足于只是看着,只是想着,或者是刚刚的那个拥抱,他想要的是更多的,更多的,更多的,更亲密的触碰。
要怎么样才能恢复到从前呢?
难道还要用上七年,十七年?
他可等不了了。他必须想想办法才行。
这一夜,林阎琛都没有离开,一直吸着烟看着远处的那扇窗户,直到早上看到南笙晨练,直到南笙开车去上班,他还在跟着她,偷偷的跟着她。
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他烦躁的拿出,瞄了眼上面显示的名字,然后才接通电话。
刚放到耳边,就听到乔总那讽刺的声音。
"我说林董事长,今天可是你升职上任的第一天,你不会是想用迟到来让所有林氏的员工知道你是多么的大牌,多么的有架子的人吧?"
林阎琛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
还有十分钟就九点了。
耳边又传来声音。
"虽然跟踪这种超级变态的事情很好玩,但你也要看看时间好吗?"
林阎琛不耐烦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最后看了一眼舞团的大门,然后调转车头,开回公司,在途中,乔总又发了一条短信。提醒他别两天都穿同一身西装,丢人。
在短短十分钟的时间,林阎琛换了身衣服,来到公司,刚一下车,就看到林氏集团的工作大楼门口整齐的站着两排人,都恭敬的对着他九十度鞠躬,异口同声的叫着:"林董。"
就是以前林震上班的时候,也没有过这么大的排场。
林阎琛面对着他们,到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直接迈出大步,走进工作大楼,坐上董事长专用的电梯,来到了顶楼。
林震的办公室桌上,已经换上了他的名字。
林阎琛走进办公桌,双目低垂的看着这把椅子,眼中尽是冷漠与不屑。
他一直以来的忍耐和计划,并不是要坐上这个位子,他的目的就像他昨天说的一样,是要林家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林阎琛坐在大班椅上,面对着房门,冷冷道:"进。"
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助理走进来,站在办公桌前,将一个信封递给他。
"林董,这是乔总让我转交给您的贺礼。"
贺礼?
那个男人又在搞什么把戏?
林阎琛伸手拿过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张票。
是一张舞蹈表演的票,明天晚上八点,领舞是南笙。舞曲是……《痛爱》。
林阎琛久久的看着这张票,看着上面南笙的名字,双目越来越深邃,越来越激烈。
手机又响了起来。
林阎琛没有转移视线,直接拿出手机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林董,怎么样,我的贺礼你是不是特别喜欢?"
"你以为我连一张票都买不到吗?"
"当然不是,别说是一张票,就算是一分钱都不花,你也能包下全场,毕竟这个舞团的幕后大老板就是你本人,不过嘛……"乔总玩味的顿了顿:"你别老盯着票上某人的名字,也看看旁边的座位,虽然你能包场,但是这个位子,我怕你自己不敢去买,所以就帮你出手了。"
林阎琛盯着上面的座位,一排24座。
这个位子以前都是林禹唐专用的,是最好的观看席位,同时有着特殊的意义。
"怎么样?"
见他长时间没有出声,乔总洋洋得意道:"这位子是不是特别好,不但视角完美,还具有挑战性,你要是个男人,明天晚上就坐在那,你要是个怂包,那就……"他故意欲言又止。
林阎琛的脸上已经充斥着怒气和杀气。
一直站在办公桌前的助理看到后脚下不禁后退一些,内心却是十分想立刻离开。
林阎琛虽然愤怒却并没有反驳。
这个位子的确很有挑战性,因为舞台上的南笙也会一眼就看到他。他还不知道她有没有原谅他,他还不知道南笙看到自己后会不会更加的伤心,更不知道她在看到他的时候会不会发挥失误,他这一次是真的拿不准,在得到过一次幸福后,他就变的胆怯了,他不想回到从前。
"林董怎么又不说话了?不会是被一张票吓傻了吧?"
"我们的事你不要再插手。"林阎琛口气烦躁。
"那怎么行呢?我就是喜欢看你纠结,看你痛苦,我唯一的乐趣就是挑拨离间,所以我一定要插手,还要用双手插。"
"……"林阎琛深深的蹙眉。
乔总知道下一刻他会再次挂断电话。虽然逗他真的很有意思,不过他也很会拿捏分寸,就在林阎琛要挂断他电话的时候,他最后道:"相信我,明晚的你一定会有好事发生,星座运势上都说了,处女座的男人会在明晚八点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幸运值,你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哦。"
什么星座运势?
林阎琛烦躁的挂断电话,但他最后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却一直在耳边不停的响起。
很快就到了演出当晚。
南笙坐在化妆间看着镜中的自己,但是脑袋里却满满的都是林阎琛。
前天晚上餐厅的事是一方面,还有昨天早上听说林氏集团董事长职位突然更换,林震下台,林阎琛上位。他还真是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林氏,而且从回国到现在不过才用了短短不到五个月的时间。这个人真的是太可怕了,现在林震和林禹唐一定气愤的要死吧?不过他们两个已经占据不了她多少的心思了。
"小笙,该上场。"团长亲自来叫。
"哦,来了。"
南笙从椅子上站起,深吸了一下气,尽量扫去脑中的那些烦乱,这才离开化妆间。
她从后台还没有发现什么,因为她还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她迈动着舞步来到台上的时候,却瞪大双目震惊的看着台下,最中间,最显眼,距离最近的那个座位,以前完全就是林禹唐专属的那个座位,竟然坐着林阎琛。
他怎么来了?
已经一个月了,他为什么突然出现?
这实在是太过震惊和意外,让南笙的动作都卡了一下,还好她最近练习的紧。就算不用脑子,身体也自然而然的就顺着记忆在舞动。
台下的林阎琛看到南笙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激动,其实从坐在这个位子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心脏不正常的跳动了,虽然脸上还是平淡如水,甚至冷若冰霜,可是刚刚跟南笙的双目对视了,那一瞬间,他的心情竟然跟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还好他控制住了脸上的表情。
南笙这一次的起舞真的是完完全全心不在焉,很不专业,眼睛时不时的就瞄向林阎琛,而林阎琛到是稳如泰山,脸上的表情真真叫一个冷酷到底,神情也跟以前一样深邃冰冷,但却一直都看着她。
她忽然之间又不再瞄向他了。
她不能因为他而影响了自己的演出,她是个专业的舞者,她不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失自己的素质,她尽力将自己投入到角色当中,不再去理会台下最显眼的林阎琛,但是脑中却还是会有他的影子,还有以前的那些事,再加上这次的主题是《痛爱》。
爱……
南笙一想到这个,一股酸涩就涌上心头。
原本这次演出要表现出来的就是爱的痛楚,爱的酸涩,爱的不得已,此时又刚好看到林阎琛,她想到自己失去孩子时的痛苦,倒是将这个情绪完美的融入到了舞蹈当中。刚刚还看的有些懵的观众,一下子就被打动了。
虽然这一次的舞蹈一开始很糟糕,但是过程却是完美的,直到最后……
南笙的最后一个动作是慢慢的伏在地上,痛惜着自己求而不得的爱情,所有人都激动的鼓掌,台上的舞者也都结束了自己最后的动作,可是南笙,却还是伏在地上,一直都没有起来,而且她的肩膀似乎在微微的颤抖,还有一丝丝哭泣的声音。台下的人距离有些远,没有听到。但是台上的人确是都听的清清楚楚。
南首席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不起来?
怎么还哭了?
是哭了吧?
所有舞者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南笙的搭档云磊在她最近的地方,一边对对面的观众笑着。一边小声的问:"南笙,你怎么了?快起来,谢幕了。"
南笙没有任何的回应,还是那个样子。
所有人都越来越紧张,而且越来越慌张,因为台下的人也已经注意到台上的南笙不太对劲,尤其是林阎琛。
云磊马上叫人落幕,再继续可能就要被那些八卦记者乱说乱写了。
帷幕以最快的速度拉上。
台下的人虽然还有疑惑,但他们想着可能是舞者受伤起不来了,所以并没有多在意,就一个一个的离场了,只有林阎琛匆忙的跑去了后台。
舞台上。
舞者们已经将南笙围城了一个圈。
"南首席,你这是怎么了?哪受伤了吗?"有人也跟台下的观众想的一样。
"南笙,你倒是说话啊?"
"南首席,你别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