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他却只想当驸马-第51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甚好。”

        “圣上要除汤家。”徐玉朗直言。

        周念蕴点头, 没怎么惊讶。徐玉朗便问:“你知道?”

        “猜也猜得到。”周念蕴直问,“这几日程肃与赵老将军‘不和’, 莫不是也因为这事?”

        徐玉朗点头。

        那便是了。那日圣上与她说的太多,周念蕴一时无法全部接受。回来冷静几日,其中关窍便能一一摸清。

        说是由她选储君, 周念蕴心叹, 不过是给她个从龙有恩的名头罢了。圣上既一早就忌惮汤家,老三便是被弃了。

        至于为何不怕周念蕴反水选择老三,只能说圣上还是太了解她。“差中择优,老六没比老三强到哪里去。”但周念蕴没得选。

        “圣上的意思是,要我去接触三皇子。”徐玉朗对她无一隐瞒。

        与周念蕴之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马车上她还嘱咐徐玉朗行事小心,如今却变了:“我不想你去。”对上徐玉朗疑惑的目色,周念蕴解释,“太危险了。”

        不曾有丝毫遇阻时的愤懑,徐玉朗还笑了几声:“你担心我。”

        “自然。”周念蕴回。

        原本是计划着老六有曾如易把关,老三便让徐玉朗去盯着,可如今又扯进来汤家,事情便难了。

        “我能应付。”徐玉朗让她宽,又保证,“事有不对我便自保,绝不贪功妄进。况且还有陈悯兄与我事事筹谋,不会有大问题的。”

        说起陈悯难免想起万绅,徐玉朗说:“听闻曾大人狠揍了万绅一顿,你可知他现在在哪儿?”

        周念蕴摇头,她没留心这人:“要问曾如易。怎么突然提起他来?”

        “我是想着,既然三皇子此前收贿有纰漏,虽有人顶替混过去,但缺口已显,难免不会有其他的。”周念蕴记起万绅在曾如易手下便是收税的好手,果然徐玉朗说,“不如叫他跟着我一起。”

        “老三不会信你们的。”周念蕴摇头。一个徐玉朗突然投诚已叫老三足够警惕,赵家军出身的舅舅、曾如易带出来的陈悯,如今又要加上万绅,老三只怕恨不得铜墙铁壁的造起来防住他们。

        “就算他卖你的面子肯信他们,也接触不到核心的东西。”

        “边缘的也好啊!”徐玉朗是一点不肯放过,既然是圣上起的念头,何愁证据是大是小,“边缘的他才防的宽松,边缘的才有机可趁。”

        两人说着说着对上眼,像枯木逢春,久旱甘霖,忽而觉得眼前什么困难都不重要了。周念蕴坐着张开手,徐玉朗从善如流的走过来抱住她,两人皆是喟叹。

        “我只每天上朝时听见朝臣上奏要尚公主。”适龄的便替自己求,实在不行的便替儿子孙子求。

        徐玉朗纵使知道这是朝中上下抵抗夷族使臣的无奈之举,但仍免不了吃味:“今天我从后面进府时,连后门的石狮子嘴里都有……”

        徐玉朗说着从袖中掏出被他捏的皱皱巴巴的几封信笺,表情似无奈又似赌气,周念蕴笑的颤抖。

        “要我从中挑一封吗?”周念蕴故意问。

        徐玉朗才将信笺抚平,闻言又默默攥回手里,面不改色:“你挑那里的就是。”周念蕴看了看,他指的是自己写的被她收起来的那些。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如今在京中无数双眼睛盯着周念蕴,徐玉朗不能多待。采郁适时过来,手下几个人掩饰徐玉朗从后门离开。

        周念蕴忍不住嗟叹,回了京城反而跟做贼似的。

        —

        交了银子,赵阔低声冲衙役道了声谢,转身朝里面走去。走到最里面靠墙的位置,一瘦弱的身影正抬头看墙上漏进来的日光。

        赵阔轻声喊:“柳月。”

        闻声转过头,柳月轻笑:“你来了。”她站起来,抬步带着小心翼翼。她今天才被换到这间牢房,耳边总算没了那些个污言秽语。

        “往右边去些,前面有个小坑。”赵阔提醒道。

        柳月点点头,挪着步子往右,接着朝他走过来。她贴着冰冷的栅栏才能看得清赵阔,比之前壮实不少,更重要的是多了份沉稳。

        “眼睛还疼吗?”赵阔伸出手抚上她的双眼,柳月闭了眼,他能感到手下眼珠的轻微转动。

        原本多明亮皎洁的一双眼,如今几乎变瞎。

        “不疼了。”柳月任由他拂过,张口仍是笑意,“只是我如今看人都得凑近了才能看清,要多失礼了。”

      ¡¡¡¡ÕÔÀ«ÂúÐÄËáɬ£¬ËûÄÄÀï»á¼Æ½ÏÕâЩ¡£ÒÀÕj

        柳月久站不稳,赵阔脱下外衣铺在地上扶着她坐下,自己隔着铁杆席地而坐,满眼心疼。

        此情此情话再多已是无用,什么后悔、心疼不作为赵阔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倒是柳月很释然。

        “你似乎与过去不一样了。”以前她从不说这种话。

        但也许是如今地位悬殊,或是一番苦难叫她看淡生死,更许是眼盲隔着栅栏叫她生出的大胆狂妄,柳月语带熟稔,是她不敢从前奢望的亲近。

        赵阔轻笑:“回京后许多人都这样说我。”柳月扯着嘴角点头,赵阔看着有些泄气,“但我不知道哪里有什么不同。”

        一样看不清朝中局势,他哥哥爷爷仍是将他当成小孩子避开他,往事无成前程未卜,连见一面心上人也得求人。

        “在琼州时我跟着程肃,程肃你知道吗?就是我爷手下的参将……”

        赵阔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好在他说的柳月都乐意听。他絮絮叨叨,柳月偶尔附和几句,他讲到自己被程肃训练磋磨,柳月便笑几声,回应的不多,但总能让赵阔充满悸动。

        “王怀柯……”听到熟悉的人名,柳月忍不住身子往前凑,赵阔想了想还是如实告诉她,“曾如易替她赎身,她如今已脱离白玉楼。”

        “啊。”轻轻的一声,是庆幸还是只是表示知晓赵阔听不出,只见柳月良久才点头,“真好。”

        脸上是恬静的笑,她低着头似乎不想让赵阔看出心情,但他似乎像被点化般陡然开窍。

        是羡慕。

        赵阔紧握双拳,听衙役说她受刑时,昏迷中也曾喊过红姑的名字。红姑他知道,那个在狱中吞毒自尽的姑娘,也是白玉楼的人。

        柳月又面色如常的看向他,只是眼神能落在他身上,但分外空洞,赵阔忍不住红了眼。看来在万分迷茫痛苦时,她也曾羡慕过红姑。

        “我定救你出去。”赵阔泪痕留在脸上,柳月浑然不知只觉得他似乎站起了身,“衙役那里我已打点过,你……”

        四面牢笼,晦暗不见天色。“你在这里好好的”这句话赵阔怎么也说不出。衙役晃荡过来催促,赵阔不能再久留。

        “你留着。”柳月竟没拒绝,收下他的外衣,赵阔又深深看她几眼,“我明天再来看你。”

        柳月点头。眼前只有两个模糊的身影,一前一后在拐角不见。她拿着衣服往回走,没几步脚下一崴,她重重跌在地上。

        回身在地上探了探,一个坑。

      ¡¡¡¡ÁøÔ²»¿Ô²»ÏìÕ¾ÆðÀ´£¬µ§Á˵§Ëý¿´²»¼ûµÄ»Ò£¬¸´ÓÖ×øÔÚÕâÀïΨһµÄľ´²ÉÏ¡£

      81. 扑朔 障眼法。

        京中仍是一片祥和欢乐的过年氛围, 朝中却是暗流涌动。

        圣上突然宣布由两位皇子代理政务,经历过风雨的朝臣便都知道,这是立储前的考验。

        两位皇子兢兢业业, 明面上兄友弟恭,背地里暗流涌动。这段时间皆为那位新贵费劲心思——徐玉朗。更有传言圣上已将心仪的皇子人选告诉了他, 一时间他的一举一动颇受关注。

        “见过二位皇子。”徐玉朗礼数周全, 那两人都来扶他, 忙道不用。

      ¡¡¡¡¼Ùɽ¹Öʯ, Ȫˮ´ÓÉÏÇãк¶øÏ£¬Ë®Éùäýäý£¬²»±»ÍâÈËÌýÈ¥Ò»ÑÔ¡£

        两位皇子分别坐一边,徐玉朗在正中从容以对。老三周思寅先开口:“徐大人请我们来此处,不知所为何事?”

        三个人是头一回见面, 却不是第一次交锋。早在琼州时徐玉朗就被他们的人拉拢过, 只不过都没成功。

        “是圣上派微臣而来。”徐玉朗笑着, 指着桌上备好的笔墨, “只为有一事要问过二位。”

        两人皆是一惊,对视一眼移开视线。

        “夷族的事迟迟未解, 现派公主和亲朝臣多加阻拦,若是毁约则与我朝颜面无存,若是再谈和平处之只怕那使臣不会答应。”

        周思寅、周思礼明白了他的意思。

        “圣上想请二位出出主意。”

        两人都默不作声, 谁也没有提笔。这可不是随意几句就能蒙混过去的。他们的每个字都是在向圣上表明自己的立场, 圣心难测,稍有些偏颇便注定要与皇位无缘。

        他们不动,徐玉朗也不催。

        直到周思寅泄气般的大哼一声,提笔一挥利落的几笔,拱手离开。小太监上去将纸收过来, 这会子周思礼才慢条斯理提起笔。

        直到夕阳西下,徐玉朗饮尽一壶茶,周思礼停笔:“我写好了。”徐玉朗叫小太监去收,“有劳。”

        端的是温润有礼,徐玉朗忙道不敢。

        圣上不曾看信,只叫徐玉朗自己看着办。早就好奇三皇子那样快速也不知写的是什么,一打开便叫徐玉朗气绝——“派长公主和亲”。

        撕碎了扔在炭盆里,复又打开六皇子的。和他谨慎的性格一样,下笔谨慎,字迹谨慎,提议更是谨慎。

      ¡¡¡¡µ«È«Æª¿´Í꣬ÐìÓñÀÊÈ´ßÆÃþ²»³öËûµ½µ×ÊǸöʲôÏë·¨¡£

        公主和亲他提了,却又写出实行不易,我朝战胜而无理由退让他提了,却又说于气度上过不去,只有最后的几句双方各自承担一些银钱能算是他的主意,但六皇子也没忘担忧国库只撑不住。

        通篇的废话。徐玉朗同样扔进火盆,火苗舔舐纸张窜成火焰,他心底替周念蕴感到悲凉。

        难怪她宁愿孤身待在琼州也不愿回京。这兄弟俩无不是在迎合圣上的意愿,全没有丝毫的姐弟之意。

        —

        以六皇子为首,圣上让其与夷族使臣谈判。这可一下子慌了三皇子。他那会子走的有多潇洒,此时便有多后悔。

        没头苍蝇似的在府上乱转,又叫人去请汤将军过来。左等右等人都没来,侍从来报,汤将军是叫汤琼支叫住了,一时抽不出身。

        像个困顿的野兽,周思寅在府上大为光火。等了片刻,他直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叫上马车,他直接入宫去。

        正赶上周思礼与夷族使臣散场,双方脸色不佳,周思寅莫名松了口气。一道眼神实在明显,他转头看去,是已收回视线的徐玉朗。

        找了个由头在御花园晃悠几圈,小太监来报,徐玉朗正要出宫。

        走近路到了宫门口,装作恰巧碰上的徐玉朗,周思寅赌一把,扭头就要登上马车。

        “三皇子留步。”周思寅心中大喜,看来他猜对了。

        回过头,他装的很不解:“何事?”

        他就感觉徐玉朗刚才看他是别有深意。老六与使臣谈的不妥,自然得换个法子再试,这下子总得轮到他了吧?

        徐玉朗不动声色:“借一步说话。”

        一同登上马车,说了什么旁人不知道,只是下了车老三对徐玉朗感激有加的作态传到了周思礼耳朵里,气的他一口气堵在心里。

        —

        “公主从不主动找本宫。”柔贵妃得体的妆容下掩盖不住她的心力交瘁。

        只见周念蕴慢条斯理的饮一口热茶,柔贵妃不免暗叹,这丫头倒是向来沉得住气。

        转念又是悲叹,想她自己的儿子,筹谋了这么些年竟还是急躁藏不住事。这次也难怪,圣上的意思已几乎是明示,老三占到上风,他们都心急如焚。

        “自是为六弟弟而来。”周念蕴难得温和,柔贵妃心中警铃大作。

        她甚至忘了要回应,周念蕴却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早说过,顺贵妃母子我是一点好感也无。父皇当下的意思……”她欲言又止,话锋一转,“我再躲着避着不就是看着仇者快?”

        心中松动了几分,柔贵妃面上仍是没显露什么。但想起周念蕴在顺贵妃失势时的举动,亦可称得上落井下石。如此一想她此时再来找自己,也不难理解。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