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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他却只想当驸马-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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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周念蕴首肯, 采郁拿了蒲团让他坐在火炉边, 他伸手烤火:“小的昨儿终于约到万绅一同饮酒,他喝了不少。”季顺头点点的, “也说了不少醉话。”

        自从周念蕴辖制住王怀柯,曾如易走投无路态度乖顺了不少。这些天说是难以得到的消息也能传来了,说是办不到的事也能办到成。

        可周念蕴不满意, 这明摆着阳奉阴违不是?曾如易着急窝火, 自知理亏不敢跟她多言,只逮着万绅撒了几顿气。

        “万绅也是气闷,这王怀柯又不是他绑去的,曾大人这无名火实在没道理。”季顺这回渔翁得利,“万绅酒入愁肠, 小的再添把火,他自然开口。”

        原本他私用官印卖屋子一事就被曾如易训斥过。但万绅又发现是徐玉朗的舅舅买下的屋子,转来转去都是自家人,徐玉朗一点不亏,他平白挨顿骂。

        又不知怎的被曾如易知道了他在背后抹黑徐玉朗的事,万绅以为是季顺告的密,还着意远离了他些时日。

        可是要是想揭发他告知徐玉朗不是更快捷?更不用提季顺是为他家小姐摆脱徐玉朗而来,左思右想万绅不得其解。

        更令他没想到的是,事不过三,这没几天曾如易竟又因王怀柯迟迟未得消息,与他商讨时他一句“无法”而勃然大怒。

        万绅旧怨新仇涌上心头,气急败坏拂袖而去。

        “小的听说是因为万绅问曾大人‘你敢娶她吗’而起的口舌,约莫是脸上挂不住,曾大人只差与他动手。”

        周念蕴不置一词。

        不说曾如易多痴情,要他娶个风尘女子本就不现实,他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万绅与他们纠缠不清,自然也明白曾如易的用意。

        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说是不小心谁也不信。万绅本就意图恶心曾如易。

        “小的有个想法。”季顺往前凑了凑,“依小的拙见,这曾如易掏心掏肺对王怀柯,万绅对她也是异常卑微,但王怀柯从未领情。”

        “眼下曾如易和万绅又起了间隙,小的认为这三人凑成团,才有好戏看。”

        也有理。

        周念蕴摆摆手,让他继续说:“何不给他们个机会一聚,我们也好探听的更多些。”

        “那不便宜了曾如……曾大人?”采郁心直口快。

        “有舍才有得,公主想要重用曾大人,总得忍着他些。”季顺劝道。

        一阵沉默,周念蕴这几天实在提不起精神,她放弃思索:“你自去办。”

        季顺忙一点头,郑重应下。

        雪夜撒亮,行人匆匆归家去,也有人趁月色而来。

        “见过公主。”陈悯行礼。

        采郁代答:“大人有话直说。”

        陈悯忙回:“是。事关万绅,不知公主可还记得下官说的,他常去一个叫万寿村的地方。”周念蕴微一点头,他又回,“下官查到他与那儿一个老人家往来颇为密切。”

        “万寿村有几户刺头,平日里税一直不肯按时交,万绅那会子管税,每月去一趟没人怀疑。”如今这活儿被收回,万绅就露出了马脚,“他去的日子不定,每次都送些钱财米肉。”

        “他也是琼州的?”采郁问。

        陈悯摇头:“依下官的判断应当不是。万绅从不提自己是哪里的,但听他偶有几回冒出的地方话,应当是崎州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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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不是当地人,听闻他素来孤身一人,难道是远房亲戚?但亲戚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必要偷摸着防着人去看他?

        “具体的查到什么了吗?”采郁问。

        “下官之前管着户籍簿。”是圣上因袁家一事要严查各地户籍,本是徐玉朗的活儿,他升任之后才转给陈悯的,他似乎有所发现,“那老人家是逃荒来的,亦不是本地人。”

        “只是他到底户籍何处……下官还没查的清。”陈悯说着面露难色。

        采郁不解:“怎么了这是?”

        陈悯抬眼看看一直一言未发的周念蕴,踌躇着开口:“是、是徐知府。下官查这事时不料被他知道了,他如今不让下官继续了。”

        周念蕴这才问:“什么叫不让你继续了?”

        “查户籍一事已转由他人,下官另有安排。”

        采郁瞪大眼睛,不明白怎么回事。

        良久,直到打更人踏着厚雪路过才将沉思的周念蕴惊醒。采郁已安排陈悯先回去。

        徐玉朗的确已有三四日没露面,季顺去看了,只说府衙事多繁忙。

        周念蕴嗤笑,忙碌还管的到陈悯查万绅,还能停了陈悯的职。

        她本就知道徐玉朗不肯听她说万绅和陈悯的不足,但没料到会如此反感。

        第二天天一亮,叫季顺去查了徐玉朗的行踪,周念蕴便出了门,她要找他问个清楚。

        赈灾的摊篷已变成纷发福饼的聚集地,徐玉朗带头忙碌,心有灵犀的他一回头,看到街边带着斗篷的周念蕴。

        他一笑走过来,越近笑意越是减退。

        周念蕴不大高兴。

        “蕴蕴儿。”徐玉朗讨好的喊,以为是自己这些天没去看她惹得她心中不快,“冷不冷?”

        周念蕴躲开他的手:“我记得我赠出的福饼早就纷发完,你还在忙什么?”本意是为万绅等事来的,一开口她却像守了空闺的小媳妇似的,嫌他够不体贴。

        周念蕴不由抿唇。

        “是汤小将军赠的。”徐玉朗回,“一连十日,都在这里纷发。”

        一看果然与她的福饼只是神似,汤琼支的饼子更厚重饱满些。

        “陈悯呢?没来帮你?”周念蕴一转没看到他人,才问完,徐玉朗脸上一僵。

        周念蕴见状偏不肯罢休:“万绅也不在?”

        徐玉朗也不高兴了,他皱起眉头:“你总针对他们俩做什么?”

      68. 节礼 送我自己,你敢收吗?

        北风呼啸, 周念蕴手一抖,心中猛揪:“我针对他们?”她难以置信,“我几次三番提醒, 你难道只当我心有不轨?”

        徐玉朗连连摇头,他挪几步上前手忙脚乱着解释:“我当然知道你这样说定有你的道理。”他沉叹一口气, 无措的摇头, “可你总要我提防他们, 我、我实在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周念蕴恼在气头, 徐玉朗这话有理,但她此时不想多说。

        “那二位都是我来琼州后交好的,纵使人品各有欠薄,但自古以来人无完人。”周念蕴渐渐冷静,徐玉朗平静的与她对视, “即使是你, 蕴蕴儿, 没有证据的事我便信不得。”

        倒底是信不得还是已起疑心, 周念蕴看破亦缄口。只是替他不平:玉朗你一心要做不偏不倚的好同僚好知府,怎知旁人哪会与你一样?

        周念蕴心中更有些计较, 徐玉朗还不是全然信任于她。

        摊位前人来人往,路过的目光不免要在他们二人身上停留片刻。

        “我话止于此。”周念蕴先说,不再难为他, 徐玉朗长舒一口气, 又被她反问,“若日后你发觉我一句没骗你,你待如何?”

        徐玉朗一脸正色,没多思考:“登门请罪,悉听尊便。”

        仍改不掉公事公办的腔调。再说这人登她的门已是轻车熟路, 采郁连他的吃饭喜好都已摸清。心中再不满意,对上徐玉朗刻意讨好恳求的眼神,周念蕴不由心软。

        “我能拿你怎么样?”

        轻轻的一句将周念蕴的释怀道尽,也把徐玉朗从刚才起就悬着的心安抚到底。他终于开怀:“这几日事忙,你过来瞧瞧。”

        徐玉朗借着宽大的衣袖抓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周念蕴跟着过去。这一筐接着一筐的福饼无不显露出主人的豪迈,离得近再看,皮薄馅厚一个能够周念蕴吃两顿,眼瞧着已经饱腹。

        “汤小将军赠的。”徐玉朗问她吃不吃,周念蕴直别过脸,他也不强求,“给城中百姓的还不算,城外农户他也安排了人送去……”

        周念蕴听不下去:“别人一点好,也值得你这样说?”

        这意味分明——我赠福饼的时候,也没见你夸过我。

        徐玉朗憋着气偷笑,眼尾尽是宠溺,只是半晌过去也只说出一句:“你也好。”

        “从别人那儿漏给我的。”不满意,周念蕴娇矜起来,摇摇头,“我不要听。”

        那边又喊徐大人,一身打扮是府衙的小吏。徐玉朗应了一声,转头凑近,是在笑她:“这话在心里藏了多久?”

        周念蕴哑然。她不过刚刚有感而发,徐玉朗这一问,显得她蓄谋已久似的。可他越存着像看透一切的心,周念蕴越不愿解释:“我再不说,几时才能等到你这呆子开窍?”

        那边又催几声,徐玉朗才依依不舍:“都说‘庄稼别人家的好’,我必得紧着别人的东西夸。”

        又旁人、自家的浑说,周念蕴不自觉脸上发烫,虽然他压着声,但她总疑心旁人也听着了。

        “我心中自然是你的最好。”

        这人说完挥挥衣袖跟着忙碌去了,独留周念蕴原地羞涩。这话叫别人说她是一个字不愿多听,但从徐玉朗嘴里说出来平白就让人觉得很真诚。

        “公主与这地方小官倒是相熟的很。”突如其来的一句,回程路上的周念蕴看清来人忍不住皱眉。

        汤琼支没一点自觉,被采郁左赶右赶的仍厚起脸皮跟着:“公主怎么如此不待见我?”采郁吁他噤声,汤琼支问,“怎么?”

        “我家小姐姓周。”

        “行。”他立即改口,“周小姐还记得在下吗?”

        汤琼支在琼州数日,除了不像过去日日登门拜访程肃,这里的大小官员算是被他认识了个遍。

        有几次听闻在街上与人发生口角,季顺回来说过几次,是与赵阔。

        “见过几次。”周念蕴终于肯回他,汤琼支总算开怀,下一句却让他笑意遁形,“躲闪不掉,好言不听,实在难缠。”

        “想来是在边关散漫惯了。”周念蕴狠瞪着他,“将军就不懂看人脸色?”

        “看得见。”汤琼支很坦然,“看不懂。”他不明白周念蕴为何对他避而远之。之前她透露过是因为三皇子,但汤琼支不屑,他可看不上赵家人。

        他既然坦白,周念蕴也不马虎:“不管你态度如何,你爹可是明摆着推崇三皇子的。”这点汤琼支也无法否认,便听周念蕴问他,“你能与他分家不成?”

        这话换到旁人,被问到脸上听完也就罢了,汤琼支竟细细在脑子里想过这个问题,还认真的回了她句:“不能。”

        怪人。

        周念蕴摇头,加快步子想离他远些。

        “你与那小官是何关系?”汤琼支追上来,势必要个答案。

        “与你无关。”

        “我瞧你们像是相好。”他原先还是试探,待周念蕴目如刀剑的剜他,汤琼支便肯定了。

        似是看不上徐玉朗,他嗤笑着不可置信:“豆子大小的官,你也看得上。”

        没等周念蕴回什么,才转头就是汤琼支想起了什么的脸,乍青乍白的,有些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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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琼支不知有没有与霭琳接触过,只是周念蕴觉得这其中的印象定是不大好。

        他主动转换话题:“云小姐可还记得头一回见我是什么时候?”

        不就是他吃程肃闭门羹那天?周念蕴心里说着,嘴上懒得回他。汤琼支却好似会读心似的:“并非是在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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