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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他却只想当驸马-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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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被她毫不客气的举动逗得大笑:“我问的不是这些。”他厚着脸皮不退,“问的是花样。”

        周念蕴抿唇。

        他似乎很开心,倒吸一口气像在思索:“过去我在京中倒是吃过几回。”他盯住周念蕴,不错过她的一句话,“可不是什么寻常的铺子就能买的到的。”

        “不送。”周念蕴不想多说,决绝的转过头。

        “这是先后最爱的糕饼。”这话成功让周念蕴止住脚步,后面那人还在继续,“万福饼,配以先后最爱的蜜桂花。宫宴上吃过几回,久久难忘。”

        “汤将军若是久久难忘可自行回家好好回味,不必在这里多嘴。”

        这回轮到汤琼支一愣,随后又是惊喜的大笑。他夸张的退了几步,直退到门口几步外,恭敬的行礼:“参见长公主。”

        周念蕴不悦:“滚吧。”

        “下官与公主素来无怨,怎么公主这样不待见下官?”汤琼支擅长自说自话。

        “凭你头上姓赵。”

        汤琼支笑意一顿,周念蕴忆起他与顺妃似乎不合。但他俩不合又如何,如今汤家当家的是他爹,他爹支持着老三,他汤琼支还能越的过去?

        “果真不好与公主详谈。”汤琼支像是很可惜,却意犹未尽,“等公主心情好了下官再来。”

        “不必。”

        “告退。”

        显然是没听进去。周念蕴气鼓鼓地跑去关门,汤琼支的身形已消失在巷口,只是隔壁那门口似乎有一角衣袍一闪而过。

        周念蕴呆了,像是程肃平常练剑的装束,她心里打鼓。

        程肃到底听见没有?

      66. 转变 像换了一个人。

        徐玉朗在前拿着新买的灯笼, 周念蕴紧随其后,手里是她自己剪的窗花,两人往程肃的住处去。

        屋里没人。程肃给老伯放了假, 准他回去过节,徐玉朗先将东西都规整好, 没一会程肃单衣挑着两担水, 不喘不晃一滴未洒的进来。

        身后跟着气喘如牛, 两桶都仅剩一半还挑不稳的赵阔。他青筋尽爆, 脸红似血,撂下担子趴在一旁直喘。凉风入口,直【创建和谐家园】五脏六腑,他剧烈的咳嗽。

        “来了。”程肃对此视而不见,将水倒在他新挖的池塘里, 随手撩水洗净手, 只冲徐玉朗和周念蕴说话。

        徐玉朗担忧地望着赵阔, 想叫他舅舅是否酌情不要这么拼命, 却没想才几口喘匀气的赵阔已经起身,自顾自将倒空的桶提出去, 再去挑水。

        周念蕴默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自从柳月被押解上京,赵阔就跟换了个人似的。颓丧几日后毅然决然在程肃门前跪了四天三夜,如今程肃只说要先考验他, 赵阔在他这儿连个门房都算不上。

        徐玉朗预备着写春联, 程肃前后一张罗,空出张大桌子,将早准备好的红纸摆出来,亲自在一旁磨墨:“我也能用上外甥亲自写的春联了!”

        徐玉朗下笔稳健,行云流水一般, 一副春联随即完成。

        程肃是真的高兴:“舅舅还记得你过去写一个字要挨一顿打的日子,这,啧啧啧!”他爱不释手,小心的铺平晾干,称赞个不停。

        但听他旧事重提,徐玉朗不免面上无光,略怪罪的喊他一声。

        程肃回过神,看到一旁还有周念蕴:“这有什么?”他很不在意,打趣一笑,“周姑娘又不是外人。”

        这话周念蕴自是没法子接。程肃倒是看得开,起初他还不认同徐玉朗与她一起,但约莫是同程肃说了大安观的事,他此后只字未提。

        徐玉朗反应倒快,支使着他舅舅裁纸,转而告诉周念蕴:“我将你屋里的也写了,一会儿你记着带回去。”

        周念蕴含笑点头,程肃扬扬眉,认命的裁纸。

        “我将这个挂在树上。”周念蕴询问。她手上是一个个折叠的小灯笼,展开后如柿子大小,红通通的还缀了须状的流苏。

        程肃自是没有意见。这么些年头一次回来过节,他早忘了该有的年味。如今有小辈在身边一起忙碌,他满意的很。

        徐玉朗跟着点头:“等我写好便过去帮你。”

        院中几棵树已冒出绿芽,周念蕴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将灯笼先挂上去再展开。底下挂的很容易,再高些的周念蕴够不着,等着徐玉朗过来。

        手上灯笼突然被人接去,指尖冰冷的触感吓得周念蕴浑身一惊。一下子回过头,那边程肃注意到这边,几乎是同一时间开了口:“汤小将军。”

        汤琼支。

        周念蕴皱眉,缩回手愤然将灯笼扔给他,后退着离他远一点。

        汤琼支玩味着一笑,目迎程肃和徐玉朗走过来,躬身抱拳:“程参将。”

        程肃与徐玉朗皆回礼,徐玉朗将周念蕴拉到身后。

        “早与将军说了不必再来。”程肃再说话便很不客气,汤琼支自浅笑不为所动。

        “将军肯收那种废柴做徒弟,就始终不肯听本将一言?”汤琼支转着灯笼,流苏一甩朝向屋外。他该是在来的路上遇到了赵阔。

        程肃抬手一压:“人如何不得看诚意?小将军这样一意孤行的末将最是不喜,也就没有必要多言。”

        汤琼支也不怒。

        他就是听闻程肃在琼州才从京城过来,没想法头一回就闹得不大愉快。几次三番的上门这人却软硬不吃,现在又收了赵家那个草包……他自觉耐心快要耗尽。

        “他赵阔都能做,本将难道做不成?”

        “对小将军自是小事一桩。”程肃微微让身,“末将院中的池塘,做到每日换水即可。”

        汤琼支不言。换水还不简单,但他见了赵阔挑着桶子去了城外,这事怕是不那么容易。

        果然程肃提起要求:“要玉瓷山腰的清泉才好。”汤琼支初到琼州不知道,周念蕴在别馆住过一段却是清楚。

        玉瓷山山腰地势崎岖,除了一条蜿蜒而上的路直通山顶的道观,其他地方怪石林立,最适宜埋伏。

        她住在别馆时兵部便派的赵阔在那里待命。

        其中有几汪天然的泉眼,清澈透亮绵绵不绝,行人尚可行,但挑着担子上下来回,城里城外的往返就颇为不易。也难怪赵阔整天累成那样。

        眼见话到尽头,看了看一旁的徐玉朗与周念蕴,汤琼支竟不避讳他们:“赵家军眼见已没有能顶事的。”他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参将不会是想……扶持赵阔吧?”

        汤琼支心中相信又觉得赵阔无能,很不屑的又说:“赵老将军是个英雄,但已年老,伤寒病痛的,只适合在京中颐养天年。”又说起赵闰,他还有几分佩服,“只可惜他拎不清,偏要弃武从文,不然不比那赵阔强得多。”

        京中他与赵闰交过手,着力于官场浮沉还能接他几招,挺到最后毅然决然不服输,是条汉子。

        “这事末将也与小将军说过,乃是受人所托。”程肃坦言。

        受人所托?汤琼支扬眉,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

        周念蕴沉思,她还以为全是赵阔自己求来的。转念一想,能有这么大交情让程肃受托的,那就只有赵老将军一人。

        柳月被关押,赵阔不离不弃。赵闰几次三番来信要他不要任性,最后连顾全大局的话都说出来。

        最后仍是赵老将军定言将柳月带到京中,爷孙三人怎么商议的周念蕴不知,只看得出赵阔现下是全然狠了劲。

        “世事难料,参将话多在肚子里留一留,别说的太过。”

        已然的话不投机,汤琼支转了转手中的灯笼,手微一抬像要挂在树上,转眼看了看周念蕴,他又收回手:“姑娘那日散的福饼味道甚佳,食之难忘,在此多谢。”

        周念蕴狠狠地皱起眉头,觉得他是在挑衅。徐玉朗却比她反应更大,等汤琼支握着那个小灯笼出去他着急忙慌的解释:“可不是我告诉他的!”

        “我知道。”见他恨不得手脚并用来解释,周念蕴心头一松,又被他逗笑,“街上人多口杂,留心一问便知了。”

        既来了院中,舅甥两个都帮着她挂灯笼。徐玉朗边忙活边不解:“年关将近,这京中的贵人倒是一个个的都往外跑。”

        周念蕴觉得程肃望了她一眼,一回头他正抬手展开灯笼:“京中不太平啊!”他叹然,“哪里比得上外面自在。”

        “又怎了?”徐玉朗问。琼州到底不是京城,消息传过来也得要些时日。一想他不由哂笑,舅舅的消息比他这个知府还灵通。

        程肃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言不讳的:“圣上为犒赏军士,特命天师举办了祭典。恰巧长公主一病多时,便由霭琳公主代劳。”

        不知是她多心还真是程肃故意,周念蕴总觉得他是恰巧说给她听的。

        “霭琳公主失手打了盏油灯,天师认为不祥,参与祭典的宫人宫女大半被赶出宫,圣上震怒,对公主也没客气。”

        这事徐玉朗倒是听说了,只是他对霭琳没什么好印象,过去她轻浮的样子还印在他脑子里,徐玉朗没过多关心。

        周念蕴不动声色,不管程肃是不是说给她听的,这事她非但知道,还是参与了的。

        不过她只央求天师替她带王怀柯出来,没想到恰逢霭琳粗心大意,祭典失仪,被圣上好一通训斥。

        听闻老三因这事也对她颇有不满,以年关将近要她闭门赎罪为名要霭琳暂时待在宫中。她生母良嫔求过顺妃,但是没能顶用。

        但公主就她们两个,周念蕴自然不会与老三为伍,霭琳是他费了一番劲扶持起来的,要舍弃也不现实。

        这不就有了他们打汤琼支的主意,而他随即离开京城的事。

        灯笼挂好,一树通红很是喜气。程肃亦感慨:“真是没想到还能回来过年。”他拍拍徐玉朗,“还能与你一起过年。”

        一逢佳节倍思亲,这事在别的哪家都说得通,周念蕴却没这样的体会。她只知道伴君如伴虎,今日是霭琳,保不准下次就是她。

        带着徐玉朗写好晾干的春联回来,不过几步路,徐玉朗亦趋亦跟的又进屋讨了茶喝:“你院中还是空旷,等什么时候也栽些东西才好。”

        只是还是入夏的时候他在院中栽过花草,只是天干她们又回了京城,没人打理都枯败了,如今只放了年货在那儿晾晒,但终归不能一直空着。

        “等你空了。”周念蕴用起人一点不心疼,她也觉得程肃院中的树枝上挂上灯笼分外好看。

        徐玉朗没有不同意的,一把子应下。

        “曾大人又来了几次。”季顺犹豫着,“他想见见王怀柯。”

        “我能吃了她不成。”周念蕴不高兴,她好吃好喝的供着。除了王怀柯同她的人耍脾气被训斥过几次,与娇小姐的待遇没什么不同。

        “曾大人的意思是,这不年关了,好歹让他们吃个年夜饭。”

        周念蕴闭上眼:“曾如易事不替本宫做,要求倒是多。”

        没这个道理。

        “不用管他。”

      67. 嫌隙 意见不合。

        几日骤寒, 原本是细雨裹着雪花,但渐渐的雪势加大,一夜之间琼州换银装。

        天一冷周念蕴更不想动弹, 窝在榻上看采郁剪窗花。许大娘手很巧,过几日来教她们几个花样, 采郁一学就会。

        “小姐你看!”周念蕴从窗外回头, 是只喜鹊。采郁将活灵活现的窗纸递给她, 周念蕴拿在手上看了看, 是一眼可见的兴致不高。

        窗外雪未停,更有加大之势。雪花不是一片片的,它们聚在一团,纷扬而下。采郁不放心地小声问:“公主可是又想起娘娘了?”

        周念蕴出神地看着窗外,片刻深深的叹下一口气。

        “法事定在什么时候?”她问。

        采郁忙回:“年后就是, 大安观开年第一场法事就是娘娘的。”

        周念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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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周念蕴首肯, 采郁拿了蒲团让他坐在火炉边, 他伸手烤火:“小的昨儿终于约到万绅一同饮酒,他喝了不少。”季顺头点点的, “也说了不少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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