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他却只想当驸马-第39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屋里一阵静默, 曾如易仍维持着进门的姿势,俯趴在地上。汤家势大,三皇子得意,他料到公主会气闷。

        他希望这些天的作为能挽回他在公主所剩不多的信任。但周念蕴越久越不说话曾如易越是心凉,他抑制不住的握紧双拳, 无论如何他今天必得问到王怀柯的消息。

        “她已被我接出京城。”周念蕴忽然说,曾如易没多问,他知道说的是王怀柯。

        他眼巴巴的抬起头,期待周念蕴再多说一些:“她在我手上很安全,我也不会叫她吃苦。至于其他的……看大人你的表现了。”

        曾如易苦笑,他哪里不想多问王怀柯究竟身在何处,他只听说她的安危到底是不如亲眼见的有底,但他不敢多问。

        出了门曾如易步子也没轻快多少,只因他知道公主这回是真的发怒。

        大约是流年不利,逼近年关几场有霭琳参与的祭典效果都不如预期,圣上发怒,老三心急,霭琳无措,老六趁机搅浑水。

        周念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忙她母后还愿一事。只是她之前与徐玉朗意见不合拌了几句嘴,一怒之下将他赶了出去,算算已有四五日没见面。

        不过此时那门被拍的震天响,一声高过一声的是徐玉朗要她开门的声音。

        “蕴蕴儿!”徐玉朗激动的很,他跑在带路的采郁前头,一股脑往屋里冲。

        周念蕴穿的素净,正拿着剪刀在窗边剪窗花,闻声只瞧了瞧他,垂下眼:“还知道来。”开口就是怨怼,周念蕴自己也吓了一跳?还以为心里全是气他好赖不听,原来更多的是气他脾气执拗冷落了自己。

        “我、我、你看这个!”徐玉朗结巴半天,心里觉得该先赔罪,又想找她问清楚,他一时说不清楚,便举起手,拿的是从大安观祈福过的福饼。

        周念蕴不动声色,她幻想过徐玉朗知道她是他恩人后的场面,不该是感恩涕零,扑在她旁边大诉恩情与激动,怎么他瞧着还颇为平静。

        “我赠与灾民的福饼,怎么了?”周念蕴装不懂。

        徐玉朗上前一步,将饼子放在她面前的桌上,语无伦次:“你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在大安观,一个饼子我与娘亲分着吃?”

        周念蕴点头,徐玉朗期待着激动着跟着点头。但周念蕴抑制住面上表情,他又不解:“就是这样的。”

        “这样的?”周念蕴顺势拿起饼子,这是她母后最喜爱的花样,以前她还在时宫中常做。

        “嗯!就是这种。”徐玉朗怕她不信似的,郑重的强调,“一模一样!”

        又等了半天周念蕴还是没有反应,与他大眼瞪小眼,徐玉朗逐渐冷静,感到心凉:“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他不往下说了,周念蕴问,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落寞又无措,她终是于心不忍,“我还以为你永远发现不了了。”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徐玉朗像是信得很,又像怕梦再碎,小心翼翼语调也是悄【创建和谐家园】的,“是你吗?”

        这回周念蕴点头。

        “是你?”徐玉朗吞了吞口水,周念蕴又一点头,看他的傻样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听他却是一声比一声高昂,“是你!真的是你!”

        徐玉朗激动的原地打转。

        忽然,他停下来,目光深深的看着周念蕴,随后朝她唇上印上一吻。

      65. 拒见 下次也不要来。

        唇上温热和徐玉朗呼哧的鼻息让周念蕴短暂的忘记反应, 蓦地她往后一让,身后是窗沿。

        无处可躲。

        “你!你!休要放肆!”说的是怪罪的话,但她出来的声音却是软绵绵的, 更多的便成了嗔怪。

        “作恶”的反而一脸无辜,他甚至欺身向前:“你早就知道了?”不等周念蕴回答, 徐玉朗又控诉, “知道了你却不告诉我。”

        周念蕴不适应与他如此亲近, 平时二人靠一靠握个手已是她抛却礼仪不顾, 刚才这个吻对她来说实在惊世骇俗,羞的她手不知该往哪里放。

        她推开徐玉朗不断靠近的脸:“是你自己笨,发现不了还来怨我!”听她承认一早就知道,徐玉朗又惊喜又委屈,一把握住她的手。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他终于在一边坐定, 怕周念蕴跑了似的, 非要靠着她。

        “你这不是知道了。”周念蕴无可奈何。

        “那怎么能一样!”徐玉朗仗着今天自己占理不休不饶的。

        “就是我俩去大安观那次。”周念蕴妥协, 还是告诉他的好, 真不知道徐玉朗还会如此缠人,“在后院我想起来的。”

        后院竟是客房, 供来观中供奉的人暂住的,徐玉朗记得那棵枯黑的树,十几年前它还生机勃勃。

        “你……你让我帮你……”徐玉朗试探着, 周念蕴点头。

        让他爬树捡风筝, 报酬是一块饼。

        徐玉朗仍清楚记得饼的花样,皮酥精致周遭是繁复的花样,一连串的做出福字,他吃到内馅,芬香清甜, 他娘亲说是蜜渍的桂花。

        “我瞧见小玉朗在院墙外偷偷哭,眼眶通红好不可怜。”周念蕴回忆初见他时的场景,徐玉朗这下子印象深刻,不免脸上无光。

        周念蕴状似轻佻的刮过他的鼻子,徐玉朗闷着声躲,一边苍白的为自己辩解:“那时没得吃,娘亲又病了我才哭的。”

        “我问你会不会爬树。”

        “我说会。”

        “我许诺拿下风筝给你一块饼子作为报酬。”

        “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二人一问一答,相视而笑。

        徐玉朗其实很不解:“那样大冷的天,风又不大,你放什么风筝?”周念蕴一噎,徐玉朗好似更感兴趣,“你爬到那树枝上便不敢往上了吧?其实也不高。”

        话到最后隐约让她听出些嘲笑的意思。

        周念蕴撇开头,被他烦人的掰过来。二人挨得太近,她不免双颊绯红,不大自在的挪了挪,她才说:“我在家中最长,礼仪规矩自要给弟弟妹妹做个表率。”

        徐玉朗点头轻“嗯”一声,周念蕴坦言:“那是我头一回放风筝,我只只见四妹与她娘亲在花园一起放过,飞的很高。”

        她垂下眼帘,不大好意思:“到了琼州没人管束……我哪里知道有树的地方不好放,挂上去我又拿不着。但不就巧了看到你了。”

        原来是这样。徐玉朗心里酸酸的,他的确奇怪过怎么会有人在那种天里放风筝,原来是她从没经历过。

        “你……在别馆的时候,是不是就认出我了?”周念蕴问。不然怎么没魂似的天天跑来。

        徐玉朗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喊我摘葡萄,的确有一瞬让我想起来,但是时间太久了,我不大记得清。”徐玉朗说,“我又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从何而来,仅凭一种感觉,说出来怕被当做痴儿。”

        但他一心把她当做婢女还掏心掏肺的样子,与痴儿也无什么区别。周念蕴听他傻笑着呢喃:“怎么会是你?竟真的是你!”

        “我们这是何种的缘分!”他深深地看着周念蕴,温情流转二人之间,徐玉朗忍不住凑身往前,周念蕴一躲。

        “你不要得寸进尺。”他吻在周念蕴堵他的手上,仍是高兴,顺势抓住她的手亲个不停。

        周念蕴不排斥与他亲近,但总是羞赧,心中一事又起,她煞风景道:“若我还有事骗你呢?”

        徐玉朗惊诧一愣,随即皱起眉头,最后化作一种妥协的委屈:“你怎么还骗我……”

        周念蕴却定下心,因他虽不满,但话里丝毫生气也听不出。

        再出门,徐玉朗喝了酒似的微醺着,谁都瞧得出来他在兴奋。今日纷发福果他是拿了一个便跑过来,此时问明白了自然得再过去,周念蕴同他一起。

        “嗯?”

        一个身姿挺拔的贵公子。来人剑眉鹰眼,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打个转,又在周念蕴脸上停留片刻,一言未发,直接往程肃那里过去。

        周念蕴愣怔,这人穿的是只管上供京中,圣上恩赐才能得到的蜀锦丝绸,身份不低。但她在京中却是从未见过。

        “时常有人来找舅舅。”徐玉朗见怪不怪。

        周念蕴点头,转身与他走了。

        季顺在摊位前忙碌,福饼要散好几日,不光是灾民,路过的百姓都能来领。众人听说是大安观作过法的,纷纷想沾点福气。

        “怎么不是赵阔?”今日兵部派来的是个生脸,周念蕴不认得。

        徐玉朗过来就接手,季顺这会子得空说道:“前几天柳月的膳食中发现毒药,宣抚使这几天不敢离开她身边。”

        又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念蕴拂开脸:“赵阔那边怎么说?”

        “宣抚使觉得应该是三皇子的手段。”季顺如是说,周念蕴没料到。

        她说:“他就没怀疑他哥?”还算有脑子。

        “宣抚使与柳月吃住都是一起的,该不会是赵闰大人。”季顺那日去看柳月,是好说歹说让赵阔暂时离开了一会,但他不肯走的太远,只在牢门十几步远的拐角处等着。

        周念蕴也不想过多的评价,这兄弟俩就随他们去吧。

        “小的劝过柳月了,但她似乎心如死灰。”季顺知道这话不该说,但他想起柳月就想起姑姑,想起姑姑就不免想起为他而死的师傅,总是心里难安,“小的见宣抚使的话她还能听进去几句,已请大人多出力。”

        周念蕴不置一词。

        柳月自然是能活着最好,不谈季顺的关系,几次与她相处周念蕴对她印象也是不错。不过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她因赵闰获罪,又因赵阔得以残喘,大概是离不了与这一家子的痴缠了。

        “这饼花样倒是好看,这里可不常见。”是在巷中见过的男子,他也来凑热闹,正与徐玉朗攀谈。

        他们站在一处,那人虽不如徐玉朗夺目,但自有一股少年洒脱,与生俱来的英豪之气,乍一看倒也不差。

        他直接将饼掰成两半,随手将另一半递给身后的随从,咬上一口:“嗯!是蜜桂花。”

      ¡¡¡¡ÐìÓñÀÊЦ×Åò¥Ê×£º¡°ÕýÊÇ¡£¡±

        “可能为我引见这位好心人?”他说,怕徐玉朗多心似的,“我初来琼州,也想做些善事积点儿福气,自是想讨教一番。”

        徐玉朗犯了难,事是好事,他怕周念蕴不肯。他于是说道:“做善事不分大小,其实心意到了就好。这饼子果子也没什么讲究,哪怕是粗粮热茶,肯拿出来都是好的。”

        “也对。”那人点点头离开,临行前又与周念蕴对上眼,他微微一笑,是勾人的桃花眼,周念蕴不喜。

        散场后徐玉朗与她说了,周念蕴果然不同意:“我就知道你不乐意,所以没敢替你答应。”徐玉朗一副很懂她似的邀功,又因府衙有事,他先行离开。

        —

        “小的近日与万绅没搭得上话。”季顺回来禀报,“他被曾大人训斥之后颓废到如今,小的实在没法子了。”

        周念蕴对他不大关心,被训斥就能颓丧到如此,之前徐玉朗升官他又嫉妒使坏,实属扶不上墙的一滩烂泥。

        “陈悯倒是有消息来了。”季顺呈上来,周念蕴一一过目。

        “身份有疑?”周念蕴皱眉。信笺上写的是万绅与万寿村一老伯来往甚密,很是恭敬。有人听他喊那人为爷,但曾如易不是说他是漂泊到琼州来的?

        “他这官还是买的。”季顺适时提醒。

        有意思。

        周念蕴挑眉:“告诉曾如易万寿村的事,你继续盯着万绅。陈悯那边让他也不要松懈,尽力查出来。”

        季顺领命。

        周念蕴去到院中巡视,却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叨扰小姐。”

        是这些天几乎日日来找程肃的那个人,周念蕴皱眉不语,不欢迎他。

        他像是看不出周念蕴的不喜,自顾自的说:“我多方打听得知这些天的福饼是由小姐赠与出去的。”他一拱手,很没眼力见的,“特来讨教。”

        “随便一间糕点铺子,定好数量,交了银钱,告知官府。”周念蕴飞快的说,随后手一抬请他走,“到时间纷发就是。”

        那人被她毫不客气的举动逗得大笑:“我问的不是这些。”他厚着脸皮不退,“问的是花样。”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