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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地一沉,开始感到慌乱,脖子往后缩了缩:“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榆木臣盯着我,片刻咬牙道:“以后,不准用手机拍我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就连一根头发!都!不!可!以!”
我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缩着脑袋说:“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第一次用这玩意,不懂,手生嘛,体谅一下。再说了,反正身体是你的,又不是没看过不是,我也就只发给你看,我发誓,保证不会把你的尺寸暴露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靠得太近,我好像听到他的磨牙声。
我艰难地吞一口唾液:“是你说不能乱摸乱碰你身体的隐私部位,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尊重你的意思嘛!”
“我说的是刻意带着目的的事不能做,没说不让尿尿这种!你懂我的意思吗?”可以听得出他深感无奈,隐忍且克制的怒意。
我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懂了懂了,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因为尿尿的事情去问你了。”
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命令道:“把裤子给我提起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在任何人面前脱裤子,就算是我妈都不行!”
“是是是,我保证不脱给任何人看,只脱给你看。”我边说,边提起裤子,抬头才发现榆木臣竟然脸红了。
我嘲讽地勾起嘴角,习惯性地拍了下他胸膛:“小子,行啊,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会看自己的身体看到脸红的。”
榆木臣闷哼一声,赶紧将我的手拍掉,解释道:“我才没有,你别乱说。”
我也不反驳他,只是在心里鄙夷着,忽然发现他身上似乎粘了几根刺,凑上去仔细看竟然是仙人掌的刺!
还没等我问出声,榆木臣眼神恍惚了一下,就逃避似的快速冲出房间,连门都不给我关上。
我扭头朝窗户看去,果然,窗台上还落了几根仙人掌的刺。
这货是爬窗进来的,牛逼啊,一片仙人掌都拦不住他。
我灰溜溜地去冲了个凉,虽然我行为举止都是大大咧咧的,但其实我还是很有羞耻之心的,因为全程我都是闭着眼完成洗浴。
别说摸了,我看都不敢看一眼。
次日,周日。
不用上课。
我在闹钟的叫嚷下醒来,习惯性地伸懒腰,却忽然发现身体有些不太对劲,然后一把掀开被子!!
对于这种陌生的现象,我感到十分的兴奋且好奇,赶紧拿手机拍了张照片给榆木臣发过去,附带字体:兄弟,这就是传说中的晨、啥、吗?
想了想,我又加了一行字:需要我用双手帮你解决吗?
第五章 吃狗肉吗?
三分钟后。
收到榆木臣的回复,只有四个字:你想死吗?
我挑了挑眉,忽然发现这玩意似乎是榆木臣的死穴,只要提及,他都能失去往日的淡定风范。
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在手机敲字:不收取任何费用哦,真的不需要吗?对了,请问一下如果长期不释放出来的话,会不会遭受生理反噬以至于血管爆裂之类的情形出现?
发出去不到五秒钟,我就收到了一张爆炸性的照片。
照片中,我的狗二哈(名叫洋葱头)被大掌掐住了脖子摁在地上,一把菜刀抵在它的脖子上,洋葱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下面附带一行字:吃狗肉吗?微辣、中辣、还是特辣?
好吧!为了洋葱头,我认怂,发了个跪地求饶认错的表情图。
可是榆木臣这货不肯放过我,回复道:三分钟内,我要看到你出现在眼前,不然就洋葱头这辈子就只能长到这么大了。
我怒,但是不敢不照做,于是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去我家。
榆木臣在我的房间里,站得笔直,双手环胸,一脸阴沉好像别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语气也是带着刺:“你知道昨晚我是如何在这个猪窝度过的吗?”
我环视自己房间一圈,双手一摊:“是乱了点,但我以前就是这么过的,又不影响正常作息。”
于是榆木臣就当着我的面,将衣柜的门“唰”的拉开,里面的东西宛如泥石流倾斜般倒下来。
“给你半个小时,把房间给我收拾好,不然今晚我们吃狗肉。”
我不爽,我认栽,弯腰驼背去拿抹布跟扫把。
榆木臣坐在床上监督,我愤愤不平打扫,边打扫边暗地里骂他,体无完肤那种。
我把桌子,衣柜,收拾好,又按照榆木臣的要求把床单被套全换了,又是扫地又是拖地,还要喷一遍消毒水!!
打扫完我浑身是汗,已经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条件反射想往床上躺,谁知道榆木臣这货一脚把我踹到了地上,痛得老娘龇牙咧嘴。
他说:“你身上全是臭汗,很脏,不准躺床上。”
我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万个不乐意,跳起来说:“喂,榆木臣你不要太过份,这可是我的床,我要睡我的床还要经过你同意?不让我躺是吧,我非要躺!!”
榆木臣不让我躺,我非要躺,一来二去两人就较劲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变成女人之后弱了,还是我变成男人之后强了,反正此时此刻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很轻易地被我扼住双手钳制在头顶上,不得动弹。
我骑在他身上,得意洋洋道:“呵,小子现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对手,乖乖认输吧!”
与此同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徐梦佳,今天我们去……”
我心一惊,扭头看去,白雨像是五雷轰顶的表情站在房门处。
心头猛地一阵,我才意识到此刻我们的姿势是多么的令人浮想联翩,赶紧从榆木臣身上下来,连连摆手解释:“你别误会,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六章 迎来姨妈期
话还没说完,白雨的眼睛倏地就红了,那晶莹泪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要多伤心又多伤心的样子,指着还躺在床上的榆木臣说:“徐梦佳,我恨你!”
说完这句话,白雨就抹着眼泪跑出去了。
完了!白雨这么喜欢榆木臣,按照她那软弱的性子,要是知道闺蜜跟心上人搞一起,怕是寻死的心都有了。
我焦急不已,去扯床上的榆木臣:“喂,你快给我起来,赶紧去追白雨,给她解释清楚,不然都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
不知怎的,榆木臣突然脸色惨白不已,就连嘴唇都白了,她表情痛苦的看着我有气无力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我好难受,肚子好痛,我觉得好像快要死了。”
“……”
我心一惊,松开手,榆木臣两眼一翻,倒床上去了。
才惊觉这货不是装的,他是真的快要死了的样子!
可这是我的身体,他要是死了,不就代表我死了吗?
不行,你不能死!!
我痛心疾首爬上去,对着他的脸啪啪的几巴掌甩过去:“喂,你醒醒,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我啊!我可不想披着你的身体过一辈子,你快给我醒过来!”
好在,榆木臣总算醒过来了,身体很自然地卷曲起来,还略微带点儿抽搐,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声音很轻:“我好痛苦,痛得我想死掉……”
我眉头一皱,怎么感觉这情形有点熟悉呢?
“你是不是肚子很痛,一抽一抽的痛,像是搅拌机搅过一样?”
他点了点头。
我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按了按:“是这个位置吗?”
他又点了点头。
我接着问:“今天几号?”
他有气无力道:“十五号。”
我廓然开朗,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恭喜,您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姨妈期。”
榆木臣:“……”
看着他一脸震惊不敢相信的表情,我心里悠然而来的一股的愉悦,有种报复的【创建和谐家园】。
厕所。
榆木臣坐在马桶上,我抱着一堆没拆封的姨妈巾蹲在他面前,手里拿起一包,某非牌的姨妈巾,充当生理老师讲解道:“这个,是日用的,普遍比较短。”
换了一包,接着说:“这个是夜用的,比较长,最后这个叫护垫,也就是量少的时候用的,都听懂了吗?”
他似乎很痛苦又很纠结的样子,目光在我跟姨妈巾之间来回扫荡:“你……每次生理期,都这么痛的吗?”
我点点头:“当然,不然你以为女人这么好当哦。”
ËûËÆºõÓÐЩ²»ºÃÒâ˼£¬Á³É«²Ò°×Öо¹È»»¹´ø×ÅëïÌó½¿ÐßµÄÑù¶ù£¬½Ó×ÅÎÊ£º¡°ÓÐûÓÐʲô·½·¨¿ÉÒÔֹʹ£¿¡±
我摊手道:“除了止痛药以外,目前没有什么可以在短期内控制疼痛并且有效的方法。”
说着,我将姨妈巾全部塞他怀里:“把这个贴在裤上就行了,你自己弄吧,我先出去了。”
我转身正要离开厕所时,手忽然被他攥住,攥得很用力的那种。
然后传来,他挣扎压抑又带着一丝丝恳求的声音:“还是你来帮我吧。”
于是,【创建和谐家园】了一件想都没想过的事,帮榆木臣垫姨妈巾。
第七章 不会幸福的
看着榆木臣跟历劫似的瘫在床上,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我甚至还非常恶毒的打着照顾他的幌子,亲自煲了一碗红枣牛奶汤,顾名思义活血补气,实则是为了让他流得更嗨皮一些。
反正我知道他死不了,熬过去就好。
担心白雨会想不开出事,我只能亲自去找她解释清楚。
白雨家楼下。
我站了足足半个小时,差点就要被太阳晒死的时候,这货终于慢悠悠地出现。
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肤白胜雪,黑长直的秀发,标准的东方美人坯子,双眼还泛着红,看样子是哭过了。
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啧啧啧……我一个女人都要心动了。
正当我犹豫着要如何开口告诉她事情真相时,白雨却率先问道:“木臣,徐梦佳她不适合你。”
“……”
她接着说:“徐梦佳虽然跟你当了十多年的邻居,她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们不是一类人,你跟她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何况你的家人也不会同意跟她那样的女人在一起,希望你考虑清楚。”
我倏地一下子来火了,口不择言道:“我幸不幸福还要你们来告诉我?徐梦佳她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你们个个都对她这么大的意见?她是打你们了还是咬你们了?是缺胳膊少腿了还是脑子有问题呀?除了胸小了点,别的女人该有的她都有,为什么就不能跟她在一起了?怎么就不幸福了?”
白雨瞪着眼睛张着嘴看我,脸色惨白,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我才惊觉自己冲动了,万一把她给逼急了去干傻事咋办。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压下怒气,扯了扯嘴角,摆出一副榆木臣惯常的笑容,尽量地压低声音说:“……那个,你别误会,我跟徐梦佳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的,我也可以跟你保证,我跟他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的,她……呃……她对我而言就是兄弟,所以我情急之下替兄弟说句话,你不会生气吧?”
她还是很惊诧的样子,盯着我看了半天,吞吞吐吐道:“不、不会生气,只不过……木臣,你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心头猛地一沉,完了,不会这么快就穿帮了吧?
我心思百转千回,正犹豫着要不要等她发现不如自己坦白的时候,白雨忽然踮起脚尖,双手攀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印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