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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微雨好奇:“那你不应该开心吗?”
岑岁从床上坐了起来。
沉默几秒。
她一脸平静地说:“刚刚在他教我作业的时候,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孟微雨提心吊胆:“你侵犯他了?”
“……”岑岁痛苦地闭上了眼,满脸绝望地说:“我又在他的课上睡了过去,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他给我讲第一道题的时候我就睡了过去。”
孟微雨眼前浮现出了那幅画面。
惨不忍睹。
孟微雨吞了吞口水:“所以你睡了他,一次又一次?”
岑岁点点头,复又摇头:“你好好说话。”
孟微雨:“对不起,我省略了一个词,所以你在他的课上睡了他。”
岑岁哀叹一声。
孟微雨好奇:“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你一个总是失眠的人,安眠药吃了也没多大效果,竟然能在他的课上这么轻松的睡去。”
岑岁低头琢磨了下:“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什么?”
她面无表情,一字一句道:“说明高数确实很催眠。”
“……”
岑岁这篇检讨一直拖到下周六才有时间写。
因为过段时间有电商活动,所以她接了几个广告。原本时间是不赶的,但是谁让她为爱学高数,一去上课就耗费半天的时间,就连和陆宴迟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把饭盒给陆宴迟自己就匆忙开车回家。
直到周六,她才忙完。
万籁俱寂,悬挂在天边的月亮都被层层云翳遮挡,稀薄月色发出微弱的光。岑岁洗完澡之后坐在书桌前整理着电脑桌面,恰好这个时候微信图标显示着红色的数字“1”。
岑岁点开微信。
是陆宴迟发来的消息:【离周日还有一个小时。】
岑岁的手放在键盘上,刚准备打个问号发过去的时候,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提醒她那五百字检讨。
“……”
整整一个礼拜他都只字不提,直到距离截止时间点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才给她发消息。
岑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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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迟:【?】
岑岁撤回了消息:【发错了。】
陆宴迟:【是吗?我还以为你在和我吵架。】
岑岁:【您是我的老师,我哪里敢和您吵架?】
陆宴迟:【您?】
岑岁:【您比我大三岁,我得用尊称。】
陆宴迟:【你这声“您”,我还以为我比你大三十岁。】
岑岁:【您看着挺年轻的。】
陆宴迟:【?】
岑岁:【您看着,像是只比我大二十九岁。】
陆宴迟:【原来我这么年轻。】
看到陆宴迟发来的这句话,岑岁笑得不行。
很快,她打开文档。
十分钟后。
文档里只有加黑加大的三个大字。
检讨书。
检讨书,顾名思义就是做错了事然后反思检讨用的。
你要说明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做错,以及发现错误之后的改正措施。
岑岁想了想,指尖按下键盘,在文档上打字。
陆教授,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在你的课堂上又睡觉了。
还记得上次我在你的课上睡觉,是在三天前。实不相瞒,那次觉睡的实在太香了,唯一的一个缺点可能就是桌子太硬了,希望学校下次能够在教室里提供真皮沙发。不真皮也行,懒人沙发我也能接受。
而这一次睡觉,我也睡的挺香的。
唯一的不足仍旧是你家的桌子太硬了,希望陆教授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能够买一条真皮沙发。或者我买也行。
写完。
岑岁重新浏览了一遍,确实是检讨书,就是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话里话外都透露出一种陆宴迟很穷的意思。
岑岁慢吞吞地又删掉重写。
连续写了好几篇,她都不太满意。没多久,岑岁磨磨蹭蹭地从网上随意抄了一篇,修改了下发给陆宴迟。
岑岁:【五百字检讨。】
陆宴迟回得很快:【嗯。】
电脑上的时间恰好定格在十二点。陆宴迟身形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电脑发出的幽蓝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皮肤很白,眼睑处有很淡的青色。他垂着眸,神情寡淡地打开文档。
没一会儿,房间里响起他的低笑声。
……我这次的错误不仅给自己带来了麻烦,还给陆教授带来了极坏的影响。让同学们以为,陆教授是个很随便很不正经的人,让同学们带着有色眼镜看他。也让陆教授脆弱衰老的心灵遭受到了承重的打击,让他经历了不该在这个年纪经历的痛苦。在此,我再次和陆教授大声地说一句,陆教授,对!不!起!
陆宴迟:“……”
一整晚的疲惫在此刻顿消,陆宴迟像是气笑的,又不像。疲惫的眉眼间满是无奈,他伸手揉了揉眉,笑声低沉:“胡闹……”
作者有话要说: 论我们岁岁逗禽兽开心(?的一万种方式。
第10章 第十吻
夜色深浓,房间里只台灯亮着暖黄色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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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岁一动不动地盯着和陆宴迟的聊天界面。
时间仿佛静止般。
聊天界面没有任何的刷新。
岑岁有点儿坐不住,心惊胆战地问他:【你看完了吗?】
陆宴迟秒回她:【嗯。】
岑岁犹豫了下,最后大着胆子给他发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陆宴迟接了,岑岁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放在耳边。
他的嗓音里带着还未散的笑意,因为贴着手机,他说话时近的像是贴在她的耳边,连浅淡呼吸声都听得极清晰,说话间,像是在温柔剐蹭她的耳蜗。
“说吧,我听着。”
岑岁犹疑:“说什么?”
陆宴迟盯着文档上的一行字,幽幽开口:“不是要和我大声地说一句啊对不起吗?”
“……”岑岁没想到他关注的点是这个,犹豫着,“检讨没有问题吗?”
“有一句话,我好像不是很能理解这个意思,你来给我好好解释一下。”陆宴迟顿了下,继而,语速很慢地说,“也让陆教授脆弱衰老的心灵遭受到了承重的打击?”
岑岁:“……”
他语调闲闲的,揪着两个字不放:“衰老?”
岑岁把免提打开,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见他并没有因为她这份检讨而生气,反倒心情挺好的样子,她语调轻松极了:“那你要是不乐意,改成幼小的心灵也行。”
沉默几秒。
电流里传来他很轻微的叹息声,“我的课就这么好睡吗?”
岑岁抓了抓头发,率先说了句:“对不起。”
陆宴迟失笑:“你已经说过很多次对不起了。”
岑岁:“我真不是故意睡觉的。”
陆宴迟懒懒地:“是吗?”
他的语气听上去,并不真切,并不像是相信她的样子。
岑岁把电脑给关上,伸手戳了戳台灯灯罩,这一段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
思考许久,她终于组织好措辞,圆滑地说:“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是自由职业者吗,其实我是一名美食up主,就是在一些平台上放些美食视频的。”
陆宴迟语调清淡,似乎并不意外:“美食up主。”
岑岁接着说:“但是这段时间做的东西我都不怎么满意,再加上这段时间要发的视频比较多,所以挺烦的,就失眠了。”
陆宴迟应了声,证明自己还在听。
“周三那天不是早课吗,我一晚没睡就去上你课了,然后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岑岁抓了抓头发,慢吞吞地说,“上周日那天就是,晚上失眠,白天去了我舅舅家,下午做了点儿桂花糕,忙的也没时间睡觉。”
岑岁的话语一转,“你吃了我做的桂花糕吗,你觉得怎么样,好吃吗?”
陆宴迟:“吃了。”
“怎么样?你口味淡,我没放多少糖。”
他的眉目舒展开来,嗓音清润着回答她:“很好吃,我家里人也觉得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