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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提我对你的心意,单就商序这个人来说,我觉得他并非良配,不管是恋爱还是未来结婚,我都不希望你因为一时冲动行差踏错导致以后后悔。”
“来自情敌和对手的评价与中伤是十分缺乏可信度的。”姜雾挑眉,“希望你能清楚。”
“好吧,我明白了。”司临扶着额头笑了,“虽然背后说人坏话非君子所为,但鉴于我早就决定做个随自己心意行动的小人,该说的话,我还是会说,即便会让你觉得这样的我很差劲。”
“如果是有关田心心的事就算了,老调重弹我没兴趣。”以防万一,姜雾打了个直球。
在商序说开当年的误会后,姜雾就不想再听到有关这人的任何事,即便商序的话听起来很像是事后狡辩,听起来不太可信,但关于初恋这件事,她的直觉还是让她选择了相信。
“田心心啊,”司临笑笑,“好吧,一个过气的没什么要紧的初恋,几年过去,再翻旧账确实没什么意思,只要商序对她无意,她就是根路边野草,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用给。”
“她不会成为你和商序之间的问题,这点认知我还是有的,毕竟,和你比起来,商序对她冷酷无情也是理所当然,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你们不对付了,我也有信心你不会落到田心心那样的下场。”
你这明褒暗踩意有所指的手段,真的是越来越熟练了,姜雾敷衍的鼓了两下掌,算是夸奖司临的茶艺,“表演不错,请继续。”
司临无奈一笑,从善如流道,“好的,没问题。”
“我之所以觉得你和商序不合适,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觉得他这个人本性有大问题。”
“什么问题?”姜雾十分捧场的接话。
“我之前说过,商序这个人,性格有些暴躁,很容易一言不合就动手,普通来看,或许没什么问题,毕竟很多人都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但如果再加上虐-杀小动物的前科呢,我个人觉得,一个时常需要心理医生介入治疗的男人,恐怕不会有多么健康的心理状态,即便他外表看上去并没有问题。”
“在两个人的相处与交往中,既然存在如此大的隐患,而且你完全被蒙在鼓里,我觉得,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对你而言都是很不安全的,我主要担心这点。”
司临说得言之凿凿,那副言辞恳切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有说服力。
姜雾听完,只反问了他一个问题,“虐-杀动物是怎么回事?我对这个一无所知。”
“你知道的,我和商序多少算是一起长大的童年玩伴,”司临道,“在他小学时,就有虐-杀小猫的传闻,对于外面人来说是传言,对我而言,是亲眼所见,我有一次去商家老宅找他,亲眼看到他在后院花园里埋了猫的尸体。”
“他小学时确实养过一只小猫,而我也很确定,他埋的那只血迹斑斑的死猫就是之前那只。”
司临对自己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因此言语之间的坚持与笃定越发富有感染力。
在司临的等待中,姜雾短暂的沉默下来。
她坐在那里,视线放在无波无澜的咖啡上,一言不发。
见状,司临乘胜追击,“我就是因为这些,才一直坚信你们不合适,一般来说,惯于虐杀小动物的人心理多少不太正常,以前可能是小动物,现在哪天可能就是人了,而且,商家有权有势,完全可以庇佑他私底下的越界行为,所以,我才一直这么耿耿于怀,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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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过后,姜雾终于回应了司临的这份担忧,她简单而又直白的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但很可惜,我不相信哦。”
姜雾的回应与态度太过轻描淡写,导致司临完全无法接受,他甚至有了一种荒谬之感,“为什么?”
“为什么啊?”姜雾笑了笑,理所当然道,“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完全是我个人的自由吧。”
她懒洋洋道,“这种事情,我相信呢,它就是真相,我不相信呢,它就是谎言,真假全凭我高兴。”
司临被说的愣了一下,面上多了两分不可置信的荒谬之感。Hela
见状,姜雾笑道,“别像第一天认识我似的这么惊讶,要知道,从以前到现在,我一直就是这么一个自我且唯心的人,你习惯就好。”
我怎么可能习惯!司临内心几乎是立刻给出了反驳,但看着姜雾此时那副油盐不进的态度,他很清楚的察觉到,这会儿并不适合继续追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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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已经扎下,他不信姜雾心中没有一点怀疑,或许只是在他面前装得好,但心底对商序,到底有所疑虑。
如此一来,虽然效果打了个折扣,但他的目的照旧能够达成。
姜雾在和司临分开前,还记得敲了他一笔精神损失费,虽说人已经被她送进警局,司临本人的损失更大,但她就是这么睚眦必报,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敌人。
司临离开时,情绪着实称不上愉快,但姜雾不在乎,她给自己换了杯咖啡,终于舍得低头去看震动个不停的手机了。
来自商序的电话,第二通了,在司临走后。
时间点卡得如此精准微妙,很难不让人怀疑司临是不是私底下又搞什么小手段了,鉴于他之前那些安排偷听和录音的前科,她有理由确定,刚才他们之间的那场谈话,商序可能做了个不在场的第三者。
“说吧,你是想解释还是想承认?”电话接通后,姜雾直接问道。
那边,商序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很快,他的回复随之而来,“司临说的不是真相。”
“嗯,还有呢?”姜雾简单应了一句,继续追问。
“我马上就到了,你再等我五分钟,我们当面谈。”商序急道。
“可以,但得换个地方,我想吃附近面包店的欧包了,你帮我买两个带过来。”
最后,姜雾在家庭旅馆外面的庭院花房里,等到了带着两个欧包风尘仆仆而来的商序。
今天的阳光非常好,好到让人仅仅只是安静的坐在这里就满身舒适,姜雾将欧包主动分给了商序一个,“吃完再说。”
商序本想要说出口的话一顿,在姜雾过于平静的态度里,也跟着她慢吞吞的节奏,吃完了手里的面包。
有了这个面包的缓冲,他从接通电话起就一直处于焦虑恐慌状态的心,终于缓缓安定下来,也开始能冷静的面对和姜雾之间的这场谈话。
但或许是因为被司临今天这番挑拨离间勾起多年前的旧事,商序反而有些不太确定该从何说起,但不论如何,姜雾在司临面前坚定维护他信任他的态度,着实让他很开心。
姜雾发觉商序的迟疑,好心帮他挑了个头,“猫是怎么回事?”
之所以姜雾在司临面前如此信任商序,一方面是出自她本人的原因和对商序的直觉信任,另一方面,则是她清楚的知道,商序对小动物别说虐杀了,反而是有点打心底里喜欢的那种态度。
给出开头之后,商序再说起来反而流利的多了,他陈述的时候,态度很平静,但涉及到的内情,却并不平静。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猫,那只猫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他扯了扯嘴角,但并无笑意,“我那时候还小,有点过于天真,总喜欢对她抱持一些无用的期望,所以,养那只猫养得特别认真。”
任何事物,只要认真,就会付出感情,时间久了,便会变成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商序虽然没细说当年他对那只猫有多喜欢偏爱,但姜雾只随便一想,就能猜到他给出了多重的偏爱。
“后来呢?”她问。
“后来啊,”商序声音低了一点,“后来它就死了。”
“因为什么?”姜雾追问。
“红酒。”商序回答得十分平静,“我母亲答应过我,不会带她在外面的私生子回老宅,但是她失信了,我父亲养在外边的私生子那段时间也呆在老宅,可能有些人天生就会臭味相投吧,趁我不在家的时候,那两人狼狈为奸,用红酒溺死了我的猫。”
“现在想想,他们大概是太嫉妒我了,嫉妒我以后会继承商家和傅家两边的家产。”说着,商序看向姜雾,“我外公只有我母亲一个独生女,但她偏偏不太争气,所以从我出生后就直接内定了我作为傅家下任继承人,并且希望我未来的孩子里有一个可以改姓傅,无论男女。”
姜雾对商序言语中的暗示毫不关心,只问了她在意的事,“那两个人,最后什么下场?”
商序脸上此时才算是有了两分笑意,他道,“既然他们那么喜欢红酒,我就让他们喝个够。”
两个被喂了太多红酒的人,最后因为急性胃扩张入了院,据医生说被撑破的胃壁引发了胃穿孔,强酸性的胃液进入腹腔,腐蚀了其他脏器,差点引发休克症状,总之,两个人为此吃足了苦头,从此以后再不敢在他面前造次,直到现在看到他还像惊弓之鸟,老实鹌鹑一般从不惹事。
自那之后,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那边的私生子私生女全都明确了不能去惹商序这个认知,虽然私底下被他们叫疯狗,但商序一点都无所谓。
事实上,那两个人的命,在他心里确实不如他的猫重要,但也不值得因为他们让自己付出违法的代价,在这点上商序看得还是很清楚的,毕竟,如果他真的行为有误,恐怕他那对父母会比任何人都高兴送他进少管所或者监狱。
他还不傻,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没必要做,想要整得人生不如死,总有更多合理且合法的手段。
“做得不错。”姜雾鼓了鼓掌,比起送给司临的掌声,这次的赞赏就真情实感多了,“换做是我,也一定会送给他们一个猫猫大礼包。”
听到姜雾这么说,提及过往的商序心情瞬时间好了许多,他继续道,“那只猫最后被我埋在后院,司临那天来找我,可能看到我埋猫了吧,后来外面就有了我虐猫的传闻。”
姜雾深深的看了商序一眼,和司临一样,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时刻不忘给情敌上眼药。
“明白了,这也是你现在为什么不喜欢红酒的原因。”姜雾道,“看在小猫猫的份儿上,以后我就不逼你喝红酒了。”
当年因为死掉的小猫,商序发疯毁了酒窖,把两个私生子整得半死,从此和父母彻底决裂,也至此极度厌恶红酒,这么多年从来不碰。
但那天被姜雾逼着喝了一瓶红酒后,他突然发现,或许是时间足够长,有些记忆会淡化,也或许是因为面前的对象是她,多年后已经长大的商序,好像已经可以重新面对曾经厌恶至极的东西了。
“没关系,”他说,“可能就像是做了个脱敏治疗一样,我现在对红酒已经没那么讨厌了,偶尔还是可以尝试一下的。”
“不用勉强,”姜雾道,“不喜欢的讨厌的东西就拒绝,我还没有那么强人所难。”
“因为是你,所以还好。”商序道,“而且,你和他们不同。”
至于哪里不同,他没有细说,姜雾也没有追问,随后两人默契的结束了这场谈话。
跟在姜雾身后,商序视线落在她的影子上,薄唇勾出一点笑意。
当年,他很爱那只猫,也很爱他母亲,后来,他仍然喜欢那只已经死去的却曾经陪伴了他很久的小猫,但对于母亲,却是任何感情也没有了。
他不再爱她,也不再恨她,理智与冷静掌控着他的大脑与情感,让他能够无波无澜的处理有关她的所有事。
但因为她曾经的抛弃,导致他心中生出了小小的偏执,商序想,有可能这种偏执的来源是因为他对被爱的渴望,也有可能就像医生说的,他从二楼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头,大脑这个过于精密的仪器不知道哪里受损,导致他留下了一点不轻不重的后遗症。
但无论是心理层面还是生理层面,除了那点偏执,他都尚算健康,所以,他觉得自己是适合姜雾的,是可以和她在一起的。
毕竟,他十分确定,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他更爱她了。
即便这份爱,可能有些偏执,病态与无法收回。
第40章 “我在想我的猫。”……
白天商序跟在姜雾身边, 共享了她的度假行程。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间,打了个哈欠的姜雾看着站在她房门前不肯挪动脚步的人,神情慵懒, “怎么还不走。”
“旅馆没有空房间了。”商序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你去睡酒店。”姜雾毫不留情道。
“下面莱蒙夫妇已经锁了门, 这个时间去把人喊醒专门给我开门不太道德。”商序道。
姜雾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嗤笑一声, “直说你想留下来就得了,犯不着找这么多借口。”
商序直勾勾的盯着她,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那我可以留下来吗?”
“看在小猫猫的份儿上。”最后,姜雾大方的应允了一次,“下不为例。”
即便前段时间两人才亲密的同床共枕过,但在冷酷无情拒绝他这件事上, 姜雾一直得天独厚,商序心里又一次感谢了爱猫之后, 终于如愿以偿的进了姜雾房间。
“你可以打地铺, 莱蒙夫人有帮我多准备一床被子。”虽然人是进了房间, 但姜雾给出的优待可不多。
商序虽然有些可惜不能同床共枕,但也仅限于脑子里想想,行动上却是很积极的去柜子里找出了毛毯和被子,自发自觉的在姜雾的床前打好了地铺。
姜雾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这样的商序看起来贤惠极了, 甚至有了两分居家好男人的感觉。
洗漱过后, 姜雾找出来一件睡袍分给他,打发人去洗漱,自己窝在床上玩手机。
等商序洗完出来,看到的就是暖黄灯光下姜雾格外静谧温柔的剪影。
两人身上飘着同样一种沐浴露的味道, 相同的香气在温暖的房间内暗暗浮动,商序躺在地铺上,一星半点儿的睡意都没有,视线总时不时落在姜雾身上。
“想说什么就说,别总这么欲言又止的偷偷看我。”姜雾放下手机无奈道。
“我在想我的猫。”许久后,商序道。
听他提到那只猫,姜雾心软了一分,她语气有些安慰的道,“都已经过去了,你如果喜欢的话,可以再养一只小猫,这次不会再有人伤害它了,你可以放心养。”
“是,我确实能保护它了,”商序笑了笑,有些期待的看她,“那你能和我一起养吗?”
姜雾起身下床,坐到商序旁边,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商序的头,“如果它足够可爱的话,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