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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陛下赐婚,将我赐给了镇国大将军。
听说镇国大将军身高九尺,力大如牛,满脸伤疤,奇丑无比,娶的几任夫人成亲当晚都暴毙了。
我爹娘哭得晕了过去,我自然也不肯认命。成亲当天就脱了喜服,换上早就备好的小厮衣服,钻窗户逃了出去。
一路懵懵懂懂地出了府,我站在偌大的京城里,不知该去何处。
爹爹只是个小小的户部侍郎,保不住我,若被抓回去,下场必然凄惨,干脆,出京吧?
恰好一支军营在招文书先生,我怕出城时被拦下,就靠着认识几个字顺利混进了军营。
天快黑时,终于出了城。
正准备偷偷溜走,主事的大哥却突然把我叫了过去。
「乔庭,你过来!」
我心里一紧,还没开口就被大哥拖到马车上。
「将军,这是新招的文书,认识几个字,您看看行不行?」
主位上的男人威猛高大,面容却格外的俊朗,他淡淡扫了我一眼:「叫什么名字?」
我低着头:「乔……庭。」
乔是我的母姓。
将军嫌弃地「啧」了一声:「身板干巴巴的,体质不怎么样,先留着吧。乔庭,你过来,给我磨墨。」
跟在他身边,那岂不是逃不了了?
暗叹一声,我认命地走过去给他磨墨。
将军又瞥我一眼:「本将军姓凌名阳,你记住了。」
……凌阳?!
那不是我御赐的夫君吗?
今天应该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怎么……他也逃婚了?
2.
不过凌阳倒也不是传闻中那么凶神恶煞,明明手染鲜血,却偏偏生得一副文质彬彬的容貌,从侧面看,线条流畅俊美,气质优雅斐然。
我一边磨墨,一边偷偷打量着他。
不过他既然也逃婚了,那肯定是因为看不上我,我还是伺机逃跑吧。
凌阳一抬手,扔过来厚厚一沓文书,让我回信,或者抄写。
马车摇摇晃晃,我埋头写了一天,都快要吐了,好不容易扎营休息,结果我竟然被安排在了凌阳的营帐里。
我大惊失色:「将军,这不好吧!」
凌阳一边脱衣服,一边道:「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的?你就睡旁边小床上,方便本将军使唤。」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娇生惯养十几年,到今天竟然要为了被人使唤而跟一个男人同寝?
要是爹爹知道,恐怕要打断我的腿了。
最后我和衣而睡,凌阳也没说什么,只当少年郎胆怯羞涩。
……
一个女人混在军队里的确不好过,吃喝拉撒都容易露出破绽,住在凌阳营帐里也好,还能多掩护一下,比如洗澡。
关于看男人身体这回事……一回生二回熟。
凌阳每次洗澡都在营帐里,我就负责给他搓背,等他洗完了出去更衣,我再趁人不备快速地清洗一下。
今天也是如此。
凌阳洗完澡,去外间更衣,留下我收拾,趁着氤氲的热气,我忙脱了衣服泡进去简单清洗一下。
凌阳虽是大将军,但也很注重自身形象,每日沐浴更衣,所以他的洗澡水也不算脏……我姑且这么自我安慰。
可没想到,下一瞬,脚步声传来!
「乔庭,你……」
他一掀帘子又回来了!然后瞠目结舌看着浴桶里的我!
我忙把身子沉入水下,心虚地解释:「将军……这水不脏,我想,别浪费……」
他眼底的震惊仿佛在看我吃屎,好一会儿才无奈道:「一会儿你出来,我有事吩咐。」
「是……」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个瘟神,我暗暗松一口气。
正准备爬出来,我小腹又突然一抽,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3.
糟糕……
葵水来了!
还好我早有准备,忙去拿了包裹里的布条,一番手忙脚乱总算把自己收拾好了,又转头清理浴桶里的水。
凌阳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在外面催促:「乔庭,快点!」
「马上!」
已经穿戴回男子的打扮,我心底踏实了许多,沉声应道。
凌阳又大步走进来,见我还在舀水,嫌弃地「啧」了一声,直接双手抱住浴桶,把它……抱了起来!
这木桶加上水,少说也有两百斤,他竟然毫不费力抱起来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柴火棍一般的胳膊,默然无语。
他把浴桶抱出去倒干净水,又抱了回来,随即眼神示意我跟他出去。
刚迈步,又听到他说:「等等!」
他顿住脚步,剑眉微拧,弯腰屈身,盯着地上的一处红渍。
我脸上一烫,是刚才匆忙收拾自己时不小心滴落的血迹。
如此隐蔽的事情,竟然被他看到了血迹,关键是……我该怎么跟他解释血迹的来源?
凌阳目光灼灼看向我:「你受伤了?」
我忙退后一步:「没有,将军。」
「那这血迹从何而来?」他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似刀锋割在我的心上,压迫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他怀疑我私藏了其他人,在军营这可不是小事!
我咬牙:「其实刚才……我不小心受了点伤。」
他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大步朝我走过来:「你早说就是了!哪里受伤了?我给你看看!」
男人的力气很大,抓住我就挣不开,他捋起我的袖子,没找到伤痕,就来扒我的领口……
我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一把推开他,诺诺道:「没……没事,就一点点伤,已经结痂了!」
他用看【创建和谐家园】的眼神盯着我:「刚受伤就结痂?你什么体质?」
好在他没继续追问,而是叫我赶快出去做事。
我那一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落回肚子里。
但这么下去也不行,跟他日夜相处早晚要露馅,到时候治我一个大罪可怎么办!
我开始琢磨逃离的计划了。
4.
可到了晚上我却发烧了。
大概是来了葵水身体不适,又加上受了惊吓,夜里迷迷糊糊的,我裹紧了被子也觉得冷,牙齿都不住地打战。
不远处就是凌阳的床铺,他也翻来覆去没睡着。
倏地,他坐起身来,低喝道:「乔庭,你在干吗?」
我根本没力气回应他,依旧瑟瑟发抖着,头痛腹痛,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意识朦胧间,有个温暖的怀抱过来抱住了我。
我如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把抱住对方就不撒手……他的怀里好暖和,就像我娘。
「娘……」
我心满意足地蹭了蹭,睡过去了。
5.
再醒过来已经是天亮,烧也退了。
我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凌阳的大床上,有厚厚的棉被裹着,我才能顺利地退了烧。
脚步声传来,我一抬头,是副帅杨牧。
因为跟在凌阳身边伺候,经常也能见着副帅。杨牧憨憨的,嘴皮子快得很,是个热情的傻大哥。
「乔庭,你醒了?来喝药!」
杨大哥见我醒了,便把药碗塞到我手里,坐到一旁开始絮絮叨叨。
「昨晚你高烧不退,军医都拿你没办法,老大说如果再烧下去,就把你留在镇上不跟着我们一起走了呢!」
我诧异地问:「我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