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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周昕打来电话,说她身体好多了,等恬恬放学,她直接接回家。
与周昕通话结束,简亦就进了书房,中间用二十分钟吃了个晚饭,然后又投入工作之中。
是夜,二十三点,简亦仍旧十指如飞,敲打着键盘。
她码字时习惯听着音乐,加上她一心投在剧情里,所以家里密码锁被按响,家门被推开,甚至有人明目张胆的登堂入室时,她完全没察觉。
事实上,如果不是尿意扰人,大概要等到她工作结束,回房睡觉才能发现,鸠占鹊巢了。
此时,简亦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漫不经心地开书房门,混混沌沌中,眼角余光仿佛看到了一双赤脚。
书房与她的卧室相对,她的卧室门口惊现一双赤脚!?
定睛再看——
霎时间,三魂吓跑了俩,连尖叫声都哆嗦着跑不出嗓子眼了。
简亦自立惯了,也算有点胆识,惊魂不定之余,她的视线顺着赤足往上走。
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离她五步之外,站着一位身高一百八十五厘米,肉体极具观赏性的男人。
他骨架标准有型,完美的骨架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既不单薄也不魁壮,给人蕴含力量的感觉。
两条腿修长笔直,腿身比高达47.55。
简亦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上下扫视两遍,以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来说,这肉体极具诱惑力,尤其他出现在此刻,这罪恶无边的深夜。
为什么刚刚还吓的魂不附体的她,现在又闲情逸致了呢。
因为,即便只看个背影,她也认出了眼前人。
而且,他好像没察觉到简亦就站在他背后一样。
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阿罗裤的肉体,竟然径直打开了卧室门,然后爬上了她的床,掀开了她的被,钻进了她的被窝。
什么情况?
正常人完全干不出的事啊。
该不是梦游吧!
文字已难以描述,简亦此时此刻的心情。她随着他进卧室,小声喊了几声,“徐奕昂”。
他呼吸平稳,面色如常,对她的轻唤,毫无反应,看样子应该处在深度睡眠状态。
情况反常的诡异,简亦怕出事,不敢上手拍他,她一溜小跑到对门求助。
结果他家空荡荡的,于斐然不在。
简亦调头往家跑,找出手机给于斐然打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一片安静,但于斐然的声音,听起来却不像被电话吵醒的状态。
不管三七二十一,简亦简言意骇叙述了刚刚所见。
于斐然安静听完,然后,先是悲痛长叹,又悲戚喟叹:“还是被你发现了。简亦,我实话跟你说了吧,老徐,老徐他得了梦游症。”
“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知道吗?”
“他知道,所以才拜托我跟他一起住,为的就是看着他。”
“他夜夜都这样?”
“不是!我猜他犯病,应该是因为昨天的事。他跟我说,你都知道了,唉!你不知道,他真挺不容易的,好些事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他俩今天一整天没联系,吃晚饭时简亦还胡思乱想了一堆,眼下即使听到于斐然说这些,她也没心思再想旁的。
她又问:“去看过医生了吗?能治好吗?”
“当然看过了,医生说他这是心理毛病,吃药片伤身体不说也治不了,心理疏导肯定有,但心病还得心药医。这个心药你懂什么意思吧?”
简亦懂吗?
懂也不懂。
她说:“不好意思,哥,我不懂。”
“你!”于斐然叹息,“唉,算了!糖儿,哥现在在外地,几天内回不去,老徐就拜托你了。你放心,他再病得再重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安全,就去他房里睡,你们交换一下。你看,成吗?哥拜托你了。”
嘟嘟嘟……
忙音进入耳中,简亦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意识回笼,缓缓地落下拿手机的胳膊。
其实也没有塞入太多信息,可简亦的脑袋好像已运转到疲惫不堪,空茫茫的再也没法思考。
胸口更是因为这空茫茫的感觉,搅得闷闷的难受。
莫名其妙的,眼睛一酸,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
……
她又回卧室看了看他,他依旧睡得沉,她伫立在床边,静默地望着他。
良久良久过后,久到空气中的氧气仿佛被悲情抽干了一样,她忽然感觉呼吸困难,一眼都没法再看下去。
几乎是有些狼狈的逃了出来后,她没有去他家,也没有继续工作,至于睡觉,肯定睡不着。
书房是中式风格,摆着一张明清风的罗汉榻,榻上放着一张小炕桌。
她把炕桌搬下来,简单收拾收拾罗汉榻,合衣躺了上去。
到了简亦这个年纪,已不是一心只有爱情的小姑娘。她的生活里有许许多多耗人精力的事,如果余下的精力还要再被感情折腾,那么生活真的是让人精疲力尽。
简亦知道,她是如此,徐奕昂也是如此。
可人终究不是机器,要吃饭睡觉,要旅游放松,也需要爱情。
即使它可能耗光你所有的力气。
……
红尘来去一场梦。
把简亦从梦中,拖入红尘的是徐奕昂的声音。
简亦睁开眼,橘黄色的光线下,她眼前是徐奕昂满含歉疚的脸。
“对不起,我……”他说,“现在才凌晨四点,你回房睡吧,还能再睡一觉。”
人活着总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从另一种意义上说,这个人还能成为你的烦恼,其实是幸福的一种。
如果他不能引起你的情绪波动,说明你们之间,连陌生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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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牛角尖是一件蛮不讲理的事,豁然开朗好像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简亦揉了揉眼睛,忽地唇角一扬,傻乎乎地笑了。
笑得眼眶中浮动着薄薄的水雾。
“没关系。”她说,“我经常在这儿睡,都习惯了。我的床让给你,你再去睡吧。”
徐奕昂定定地凝视着她,他看到了她唇角的笑,也看到了她眼底的水汪。
黑夜仿佛有魔力,它弱化人的意志力,使人变得脆弱。蓦地,一阵刺痛划过,心底的惆怅涌了上来。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床。”徐奕昂说。
简亦点头:“我知道。我的床不是你喜欢的风格。”
徐奕昂微怔,继而勾唇笑了。
“睡傻了么?”他笑容温柔,揉揉她的脑袋,命令道,“走了,回去睡。”
后来简亦想,这时的她,大概真的睡糊涂了。
因为徐奕昂拖着她的手,叫她回去睡,她就真跟他走了。
回卧室后,他巴巴地看着她,她觉得他怪可怜的,就发善心分了他一半床。
直到两个小时后,被身后贴上来的肉体吓醒,她恍然如大梦初醒。
……
隔着薄薄的睡衣,他身上的热度无障碍的穿越而来,同时而来的,还有那根硬挺挺的棒子。
棒子明目张胆,直戳戳的顶着她的腰窝,其强劲的力度及硬挺的状态,好像随时准备钻木取火。
简亦热汗淋漓。
心想,就算不钻木取火,过不了多久,她的皮肉也定会被烫出一个大窟窿。
她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他对她来说也不是陌生男人,她清楚他的身体反应,知道他这是晨.勃了。
忽然间,她想起,大三升大四的那年暑假。
当时,她和简也到英国旅行。
简也旅行,她主要是去看徐奕昂,其次旅行。
去了以后,徐奕昂也随他们一起住进了酒店。
简亦的房间在徐奕昂隔壁,简也的房间与简亦对门。
第一天晚上彼此相安无事。
第二天晚上,待万物进入休眠后,徐奕昂悄悄溜进了她房间。
彼时两人还未逾越雷池,可长久的分离,使得他们恨不得时时黏在一起。即使此前简也一而再的警告过,可抵不住爱如洪水。
他们拥抱接吻,没跨越最后的底线,不过简亦用手帮了他。
徐小二的质感、尺寸、硬度,以及那夜的一切,即使多年以后,简亦记忆如新。
就像孩子吃糖,尝到甜头,吃了还想要。第三天晚上,徐奕昂又摸黑钻进了她卧室。
人的思想很奇怪,尤其是男人。
自己在外面风花雪月,专惦记二九少女,却不容许别家猪来拱自家青葱十八小白菜。
简家俩男人尤为此典型。
自简亦满十八岁起,简昇一直拐弯抹角的教育她,感情不到板上钉钉,一定不能交付自己。
简也虽总和简昇唱反调,但在这方面,父子俩意见空前一致。
来英国之前,简也曾三申五令,简亦若敢色令智昏,他就敢立即代简昇实施家法。
这是父亲大人赋予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