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可是某人不合作啊,他总不能绑她进民政局吧。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媳妇也不是一夕能哄上床的。
不过呢,时间沉淀了徐奕昂身上的躁急,赋予了他足够的耐心和圆滑的智慧。
他是一个理智而机智的狩猎者,只要他想,小绵羊无处可躲。
想起家里的小绵羊,几天不见甚是想念。忙碌间隙,徐奕昂抄起手机给她打去电话。
电话接通时,简亦正在霹雳巴拉赶稿子。
两人一问一答,进行了一番猎人与猎物间的有趣问答,简亦被搞炸毛之前,徐奕昂笑着挂了电话。
不得不提一句,在徐奕昂感叹自己忙的畜牲不如的日子里,简亦也过的满肚子牢骚,急需来个出气筒。
大概是前些天玩狠了,这两天于斐然做乖宝宝,宅家里修身养性。
孟佳呢,自从彻底失恋后,她白天上班,晚上回简亦家疗伤。
按理说四室两厅的格局,住个客人还不是小事一桩。但装修房子之时,简亦压根没想过要收留客人这回事。
衣帽间、健身房、书房加主卧,俨然没有客人的房间。
于是,孟佳仗着情伤在身,硬是和简亦挤上了一张床。
几年单身生活,让简亦非常不适应与人同床共枕,于是乎她失眠了。
孟佳是个小没良心,对简亦的失眠,她非但没觉得内疚,反而嘲笑简亦神经。
“没法跟人同床共枕,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孟佳问她。
简亦嗤之以鼻:“个【创建和谐家园】,你能和我老公比?”
“哦,也是!”
大概是想到了邹辉,孟佳情绪瞬间低落。
*
又是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八月底的陶安依旧燥热难耐。
晚上十点,徐奕昂下班。
因明早还有会议,原本没想去简亦那边,但是回到家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即使精神已疲惫的犹如一滩烂泥,仍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半个小时后,徐奕昂站在了简亦家门口。
腕表上显示此刻时间为二十三点十五分,显然已不适合再去敲她家门,虽然已又一周没见她。
徐奕昂在简亦家门前站了大约十分钟,然后转身走向对门,推开门的瞬间,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他换上拖鞋往里走,餐厅内一桌子残羹剩饭,客厅内三个酒鬼东倒西歪。
人生中总是充满诸多峰回路转,想见时不适宜,放弃时她又出现在你面前。
“怎么回事?”徐奕昂面色不悦,沉声质问于斐然。
于斐然挠挠头皮,强装厚脸皮,憨笑:“你来的正好,你家宝宝喝多了,快把她抱回家。”
酒是失恋最好的伴侣。
今晚的孟佳一如既往的心情不好,于斐然呢,刚从朋友那里顺了一瓶好酒,于是大方的邀孟佳共饮一杯,名曰借酒消愁。
徐奕昂这厮,虽然在国外待了许多年,但骨子里中国男人的某些传统观念根深蒂固。
于斐然知道,老徐不反对简亦喝酒,但绝对不喜欢,他不在场的情况下他家宝宝喝酒。
其实他真的没想灌醉简亦,但是,简亦这丫头是那种喝至微醺,越喝越放得开、越喝越自己找酒喝的家伙。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此时,孟佳虽然尚未睡着,但显然已醉的不轻,徐奕昂弯身抱简亦时,她还在和于斐然碰杯。
徐奕昂抱着简亦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警告于斐然:“喝完立即回屋睡觉,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于斐然和孟佳碰了碰杯,笑呵呵地摆摆手:“知道,知道。你也一样哦。”
¡¡¡¡¡î¡¢¹Ô²ÅÓÐÌdzԡ¤13
不知简亦喝了多少,总之,她喝成这副人事不知的鬼样子,徐奕昂不太高兴。
把醉鬼抱回家,扔到床上,又端了盆温水帮她擦洗,最后,他顺便帮她换了身睡衣。
整个过程中,简亦还算完美的演绎了一摊不知人事的烂泥。
帮烂泥擦脸时,她睁开了眼,她的双眼因酒醉变得迷离无聚焦。
“喝口水,好不好?”徐奕昂摸摸她醉红的小脸,温柔地问。
她醉萌萌地看了他片刻,然后乖巧地点点头。
徐奕昂把早已准备好的水杯递到她嘴边,她顺势喝了一大口。
如果一个人醉酒时,看到平时讨厌的人,却没有做出激烈的反应,而是顺从乖巧。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
她可能真的醉的没了意识,也可能她本心眼里并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讨厌这个人,而且这个人对她来说也许是可以依靠的。
徐奕昂倒了盆里的水又回到卧室时,简亦已经睡熟。
他把室内温度调到25°,又帮她调整了下睡姿,而后坐到了她旁边。
刚才帮她擦洗换睡衣时,他绝对十足的正人君子。
然而此刻,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她,那些因爱而滋生出来的渴望,它们缓缓涌起,一下一下敲打着徐奕昂的那条男人神经。
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喜欢的人,这是一种本能,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无法控制无法管束的本能。
徐奕昂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简亦呼出来的酒气熏醉了,因为他正一厘米一厘米的靠近她,而此刻,他的唇已贴上了她的。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身上温度有些高,唇瓣的触感柔软而温热,比他记忆中更加香甜。
不像上一次在医院时,吻得激烈且怨气冲天,此刻的简亦温顺,让他想要更多。
从唇瓣的轻轻触碰,到舌尖的温柔舔舐……
情欲支配着大脑,身随着心动,怀里的小家伙温顺而可爱,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充满诱惑力,引诱着徐奕昂步入欲望的深渊。
有人在亲吻自己,并且亲得深情眷恋,明目张胆,只要还没醉死过去,就不可能没有感觉。
简亦意识到有人在亲她,在抚摸她的身体,她心里害怕,拼命反抗。
可当她睁开眼,看到紧拥她的人,是徐奕昂。
四目相对,她看到藏在心底深处的眉眼,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她知道他已经一周没有回来,今晚也没回来,此刻除了在梦里,没有第二个可能。
记得那天出事时,她的脑中曾迸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她想如果命运安排他们一起命赴黄泉,好像也不错,反正她是愿意的。
平静下来后,简亦想,原来真的有那么一种感情,即使理智上不想要,可它已经渗进了你的骨髓里,刻进了你的生命里,你的潜意识里是渴望的。
然而,感情挫败的杀伤力太过痛彻心扉,简亦尝过一次,不敢轻易再伸手。
如今既然是在梦里,那放纵一下没关系吧?
她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单身几年,对性有渴求,这是她的合法合理生理心理需求!
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是徐奕昂。
是的,就因为是徐奕昂。
虽然对他的渴望让简亦觉得自己很轻贱,但她却控制不住。
水蛇一样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徐奕昂一愣之际,被她扑倒在了身下。
……
今天一整天,徐奕昂惴惴不安,甚至午饭时,特意给于斐然打电话,拐弯抹角询问今天简亦有何异样。
于斐然昨晚喝大了,徐奕昂打来电话时他还在睡觉,他没心思琢磨徐奕昂这通电话背后的故事,只简单告诉他:“到目前为止简亦没来过。”
一般情况下,温姨在于斐然这边做饭,到了饭点简亦过来吃饭。
都中午了,她竟没过去吃饭?!
这下子,徐奕昂更惶惶不可终日了。
…
五月七号那夜是思念成疾的爆发,也是徐奕昂万万没预料到的意外。他可以拿那夜做文章,却不会再让那夜重来一次,即使他很想很想她。
毕竟以他们如今的关系,放纵终归是错误的。
所以,昨夜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但纵然如此,徐奕昂仍旧忍不住后怕。
因为不管如何,昨晚他给她换过睡衣,还把持不住亲过她,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没有吻痕。
如果有,她指定又要跟他闹情绪,虽然昨夜她还想霸王硬上弓,强了他。
可她霸王硬上弓这事,她如果忘了,他也没证据去证明,但睡衣和吻痕,却是实打实的,证明他不轨行为的证据。
唉,这事闹的……
头疼!
傍晚下班点一到,徐奕昂第一个冲出DZX,异常举动引的同事们的一阵议论。
徐奕昂打车回到简亦所住小区,走到单元楼下时,好巧不巧,碰到了令他惶惶一日的人。
在徐奕昂的记忆里,他活了三十多年,害怕这种感觉,都是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
以他的性格来说,患得患失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不喜欢。可是如果你珍惜在乎,却又没有把握时,这种感觉就会随之而来。
“刚回来?”徐奕昂率先打招呼,不过因为心虚忧惶,不管是声音还是面部表情都非常不自然。
一句话出口,不得不感叹自己的演技很差的同时,徐奕昂又想,他怎么成了一个怕老婆的男人?
想他在职场上风里走浪里行,虽尚年轻,自问已可以做到遇事不惊处事稳重,人际关系方面也能得当处理圆融面对。
眼下面对一只小绵羊,竟成了外强中干的怂包蛋!?
这……这完全不合理啊!
可是,真的很怕惹老婆生气,这种感觉,真的,比他是男人这事还真。
……
今天简亦不想搭理徐奕昂,因为她昨晚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