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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娘娘,其实奴才不是真正的太监。」
姜祁跪在床榻边,白皙修长的手,一下一下捏着我的小腿,山涧初雪般清冷隽秀的面容染了薄薄一层红晕。
他说到太监这一词时,着重停顿了一瞬,听着更像是邀请。
我一扫倦怠,笑出了声。
「哀家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吗?」我勾起他精巧凌厉的下巴,「摄政王要真敢给哀家送个太监过来伺候,哀家就去把他变成太监。」
姜祁狭长的丹凤眼里掠过一抹狠厉,随即露出温顺乖巧的笑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太后娘娘。」
手指下滑,挑开他的衣领,「哀家……美吗?」
姜祁眨了眨眼,犹豫了一瞬。
我飞快扬起手,重重打在他的右脸,一丝血迹从他嘴角流出,更衬得肤白貌美,我见犹怜。
「去洗个澡,洗香一点。」
姜祁跪直身子,垂着眼眸,蝶翅般的睫毛轻轻颤啊颤。
「奴才遵旨。」
02
我叫楚黔,乃当朝太后。
也不知我这人是命好,还是命不好。
嫁给先皇三天,还没来得及侍寝,先皇就驾崩了。
而我因母家势力庞大,扶持了体弱多病的三皇子上位,成了史上最年轻的太后。
甚至比皇上都要小两岁。
长夜寂寞,好在有摄政王夜夜贴身伺候。
能与他有这奇妙的露水情缘,皆因他想谋权篡位,故来我这儿寻求帮助。
我从小仰慕他,在嫁给先皇之前,我曾求他娶我,他拒绝了。
如今他送了姜祁这么个尤物来。
不拒绝,不主动,不负责,就是我对他们的态度。
03
姜祁洗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来找我。
青丝披散,带着水汽。五官俊雅柔美,眉眼几分带着媚态,锁骨上挂着水珠,身着宽松白袍,坚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我轻轻对他招手。
他低低一笑,屈膝跪在床尾,双手叠在腿上,温顺得如一只小羊羔。若他能收住眼神中那几丝寒意,就更好了。
我如此会察言观色,还得归功于我那一大家子重男轻女的亲人。
我勾住姜祁的下巴。
他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眸光慢慢涌起泪花,却隐忍着不让它落下,笑容僵硬在唇角,真是我见犹怜。
我吻了吻他的眼睛,「难不成被哀家那哥哥……」
姜祁进宫之前,曾被我哥哥养在私宅里一段时日,后衣不蔽体地逃出,正巧被摄政王所救。
眼泪从眼角滑落,杀气涌现,他死死瞪着我,下唇咬得血迹斑斑。
我止住话头,勾开他的衣衫,目光在他身上流连,「跟了哀家,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他侧过脸,目光深远地看向屏风上绘制的崇山峻岭,没有答话。
我掐住他的下巴,板正他的脸,逼迫他与我对视,「热情点儿,学学你家主子,这两日你不是一直近身伺候吗,难不成没认真看?」
「看了,王爷风姿绰约,奴才……」
我俯身吻住他的唇,口齿不清道:「各有千秋,哀家都爱。」
他勾住我的脖子,开始回应我,「奴才献丑了。」
04
果然年轻就是好。
我将这话慢条斯理地讲给摄政王顾时听。
他也不恼,一双桃花眼如雾气缭绕的寒潭,「太后满意就好。」
我抬起脚尖点了一下他的胸口,娇嗔道:「不准叫我太后,显老。」
他一把握住我的脚,惹得我乐不可支。
「那叫什么?」
「嗯……」我眯着眼睛,勾唇笑道,「楚楚可怜的楚楚。」
他咬下唇轻笑,「楚楚可人的楚楚,小楚楚。」
他一声一声的楚楚将我唤回了过往。
喊得我热泪盈眶,有种圆了年少时梦想的【创建和谐家园】。
他向来机敏,诱哄道:「楚楚,我想要娶楚沉。」
楚沉是我妹妹,一个瞎子。
我弄瞎的。
我与她之间的仇,说起来话长。
小时,我和她都是家里不讨喜的孩子,只有哥哥是家人心尖上的宝贝。
是以我们总形影不离,无话不说,抱团在一起共同抵抗亲人淡漠带来的痛苦。
但有一天,哥哥喝醉了,将我看成了通房丫头,我被哥哥压在身下,痛苦呼救,她却置若罔闻,甚至为了讨好哥哥,还贴心地关上了门房。
我打破了哥哥的头,才没让他得逞。
事后哥哥倒打一耙,父亲族人汇聚一堂指责我,我求她出来为我作证,她却不肯,还帮着哥哥圆谎。
若不是她瞎了,嫁给先帝,做着太后的就是她了。
真是感谢我够记仇,才让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成为家族的棋子,而非弃子。
我噙着冷笑,对上顾时的眼睛,「一个瞎子,怎么配得上你。」
「既然你想娶妻,那不如……苏荷郡主。」我推开他,将他与我分开,径直下床穿戴衣服。
顾时侧躺在榻上,支着脑袋,精细的腰间随意撘着一件白袍,两条长腿,一条平放,一条支起。
这样的美人景象,找个画技好的画师画下来,方才不辜负。
如此想着,我心中一动,招来屏风后的姜祁,「会丹青吗?」
他脸上红得厉害,恭敬行礼道:「奴才会一点。」
我转头看向顾时,粲然一笑,「有劳王爷保持一下,哀家要留下一幕,已解哀家相思之苦。」
顾时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他垂下眼眸,手紧紧攥成拳头,好一会儿,他掀开眼帘,眸中平静如波,「楚楚高兴就好。」
姜祁这孩子实诚,说会一点就真是会一点,画不出顾时的美感不说,时间还长。
顾时的脸已经阴沉得可怖,就差愤然起身,提刀砍了姜祁。
我靠在一旁,打着哈欠,随手一指他腰间的白袍,「为了哀家能更好地睹画思人,麻烦王爷把袍子扯掉。」
顾时再也绷不住,跳下床,胡乱穿上衣服,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够了吗?」
我不解地看了姜祁一眼,什么够了?
却不承想,这一动作在顾时眼中却是他失宠了的意思。他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这自古深闺怨妇做的感慨,从他堂堂摄政王口中说出,真真又心酸又好笑。
姜祁飞快跪在地上,「奴才罪该万死,惹怒王爷。」
「记着,你是我的人,只有惹怒我,才罪该万死,他人不重要。」
我抚上笔墨未干的画纸,在画中人的脸上轻轻一抹,墨色晕染开来,那与真人仅剩的几分相似也看不出了,我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放在心头珍藏经年的人,怎可是这副为了权力连尊严都不要的样子。
05
顾时还是自己想办法娶到了楚沉。
家兄京城纵马,踩死了三人。
我那位极人臣的宰相爹,四处压制舆论。
可还是免不了将儿子送进了大牢。
大理寺卿判了【创建和谐家园】才得以平息众怒。
顾时在宰相府发丧第二日,上门求亲。
我爹应了。
一个是狼子野心的摄政王,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宰相。
两只老狐狸做了什么样的交易,不言而喻。
看来,我又快成弃子了。
身穿龙袍的顾宴跪在我脚边哭哭啼啼。
问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