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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打牌的护士们:「……」
14
梅梁兴过来的时候,我还在抢地主。
他冷着脸瞪着我,周遭的温度骤降,我缩了缩脖子,直视着他充满怒火的眸子,试探着问:「一起打?」
梅梁兴:「……」
「你没事吧?」一道柔柔的女声【创建和谐家园】来。
我这才发现,白月光也来了,就站在梅梁兴旁边,两人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很是登对。
「没事。」我眨巴着眼睛看着白月光,面上几分羞赧几分心酸:「能不能……借我两百五十块?」
白月光错愕地看着我,大概她没有想到,作为她的替身——我,会混得这么惨。
梅梁兴整个脑门都黑了:「雀心烟!你要钱不会跟我说!」
我张大嘴:「哎?真的吗?」
我腆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那金卡……」
梅梁兴从钱夹里掏出两百五十元给我。
我:「……」
我用完好的那只手撑住额头,片刻后,我指着病房门,冲梅梁兴说出了最优雅的中国话: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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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怒了梅梁兴。
他带着白月光离开后不久,又折返回到病房。
我不知死活地啃着苹果,望着他轮廓极深的五官发了会花痴,就见他修长的指节一扯一拽,单手解了领带丢在我脑袋上。
我:「……」
我费解地看着他脱下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腹肌,含着苹果的嘴巴缓缓张大。
哇哦~
虽然霸总是个没良心的男人,但是不得不夸一句,这腹肌看着就让人流口水,这腿真特么长,还有这脸……
等他过来时,我才意识到情况不妙。
「打住!哥!有话好好说,我们先把衣服穿上!」
他扣住我完好的那只手,强压下来,薄唇重重碾过我的唇。
有电流窜过,我后脊一麻,整个人都惊了,霸总竟然是走强取豪夺这个路子的。
够霸道,我喜欢……个屁啊!
「哥!」我勉力避开他,指着床边的两百五十块钱说:「虽然但是!两百五也太少了,我不干!」
梅梁兴:「……」
他单手撑在我头顶,目光沉沉地盯着我看了半晌,从口袋里摸出钱夹,终于掏出了那张金卡。
这就是那张金卡吗!
我泪目了。
虽然得到它的过程无比艰辛又心酸。
但是……我还是得到了不是吗?
我正沉浸在得到金卡的快乐中,冷不丁身上一凉,抬头一看,霸总竟然一把扯开我的病号服,纽扣尽数崩裂。
我大惊失色下大喊救命,好巧不巧有人开门进来。
不是别人,正是白月光。
她惊愕地瞪大眼看着我和梅梁兴,口中念出她作为白月光的第二句台词:「你们在干什么?」
我看了眼赤着上半身的梅梁兴,再看了眼被扒得只剩内衣的自己。
原剧根本没有这么尴尬的剧情啊!
我举起完好的那只手冲白月光挥了挥:「你等一下,我想想怎么编,啊呸,不是,是解释。」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白月光善解人意地说:「你的手受伤了,换衣服什么的确实不方便,我刚给你找了护工。」
我:「……」
这么善解人意的姑娘上哪儿找啊!天哪!
我将梅梁兴望了又望,最后衷心地说了句:「这样好的姑娘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啊。」
距离太近,我看见梅梁兴眼角抽搐了一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低声问:「雀心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我祝你俩情投意合,百年好合。」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张金卡塞进枕头底下,狐疑地觑着他:「你不会反悔了,想要回这张卡吧?」
梅梁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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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又又把梅梁兴惹恼了。
不过也好,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他的白月光——白嘉黑有个明星梦,一回国就参加了几次试镜,有梅梁兴做后台,她自然一切顺利。
只是,找替身演员时,她找了我。
啊忘了说,既然是替身,我自然是和白月光有那么几分相似的。
首先是身材,同为九头身比例,而且,同样的凹凸有致性感撩人。
五官方面,我曾照镜子对比了一下,她是小家碧玉的话,那我就是贵族公主,也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而是……我真心觉得,我他妈长得美爆了。
起初梅梁兴也是受了雀心烟这张脸的蛊惑,醉了酒之后两人稀里糊涂睡了,后来就展开了长达三年的【创建和谐家园】生活。
扯远了。
说回替身演员。
总之,白嘉黑来找我当替身演员的时候,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梅梁兴直接叫人把我打包提到了剧组。
我手腕上的纱布已经解了,但是疤痕还在。
一个多月不见,梅梁兴看着比以往更冷了,见到我更是没半分好脸色。
我心里一咯噔,难不成是我一个月把他那张金卡刷爆了,所以他心疼钱了?
「我告诉你,别耍花样,好好演好你的替身。」梅梁兴沉着脸说。
我举起一只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那个……片酬多少啊?」
梅梁兴:「……」
梅梁兴面色复杂地看着我:「这么久没见,你看到我,就只想知道这个?」
「其实还有一个。」我想了想,迎上他殷切的视线,羞赧地问:「包吃吗?」
梅梁兴:「……」
17
嗨呀。
男人可真是善变的动物。
前一秒还冷着脸跟你说话,下一秒就冷着脸不跟你说话了。
可是。
「到底给多少钱啊!」我追着他的背影,很是严肃:「我跟你说,钱少我不干。」
最后还是白嘉黑出现,跟我谈妥,一天开我两千薪资,日结。
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找了椅子坐下。
作为白嘉黑的替身,我要替她吊威亚,还要从墙头跳到另一个墙头,以及从高楼往下跳。
因为左手才割腕不久,因而,我往下跳的时候,不自觉护着左手,微微侧身,用后背撞垫板。
导演看了一次后,叫我不要缩着手再跳一次,我担心一直 NG,因此,再跳的时候就毫无顾忌,英勇无畏。
拍完的时候,我看见梅梁兴手里的可乐易拉罐都被他捏变了形。
该不会是我掉下来那一刹,表情失去管理,所以面露狰狞吓到他了?
他冷着脸扫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转头走了。
我却是等他走了之后,才敢捧着手腕看了眼。
疼得要命。
连着几场戏因为都需要我吊威亚完成,于是,他们吃饭的时候,我都只能吊威亚呆在半空眼巴巴地看着。
大概是我的目光太过炽热,梅梁兴叫人把我放了下来。
他神情微妙地问:「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我陈恳地摇头:「没有。」
我指了指他桌上的豪华午餐,咽了咽口水:「我在看那只鸡。」
怕他不信,我补充道:「它长得……十分勾人。」
再看下去,我哈喇子就下来了。
梅梁兴深吸一口气,他指着我说:「别再让我看见你。」
我纳闷地问:「后面不需要我拍了?」
「对!不需要!」他突如其来地发火。
而我根本不明所以。
对峙半晌,他胸口起伏不定,我不敢再惹怒他,只能欲言又止地将他看着。
梅梁兴咬着牙道:「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