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
首页 小说列表 排行榜 搜索

    【YB】临渊和煦-第15页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安状元轻轻揽住长公主的腰,吻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他想要什么。

      难道,他也跟季临渊一样,馋她的身子。

      长公主的脑袋发懵,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切都好办。

      权色交易,很简单。

      她被吻得胸脯起起伏伏。

      他也喘息不止。

      他的胸膛上,有振翅欲飞的白鸽在一拱一拱的,挠得心也几乎要蹦出来了。

      他滚烫的手木讷地扶在她的细腰窝上,只是半点不敢再逾越雷池。

      长公主的唇,太诱人了。

      他舍不得放开。

      想沉沦。

      她终于推开了他,她怔怔地抚着唇,心口跳得很厉害。

      她该回去了,可是安状元说,地面上都是泥洼,她的鞋会脏,他背着她走。

      她发现,安状元在她面前,已经变得很有勇气了。

      他不再那么羞涩腼腆了。自从水月庵接过吻后,他好像,变了。

      俨然一副话事人的模样了。

      长公主觉得,她之前是被他骗了,这位安状元,本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安状元背着长公主走,要避着水洼,深一脚浅一脚地走。

      长公主把脸埋在他肩膀上,轻轻问:「我重吗?」

      安状元说:「还可以再多吃点。」

      长公主偷偷笑了笑,他们走过一株垂柳,几条柳枝倒竖下来,长公主在安状元的背上,摘了几根嫩叶,又走过杏花树下,她又采了一把花,走了半路,攥着一手的嫩叶和春花。

      她悄悄地,把嫩叶插在安状元的发上,把漂亮的花别在自己的耳朵后。

      有人架了个泥炉在卖烤薯,轻柔的春风把香味吹过来,长公主闻到了,她拍一拍安状元的肩膀,「安状元,我要吃烤薯。」

      安状元说「好」。

      他们在路边吃烤薯,脸上、手上都沾了灰。

      长公主吃得很专心,一边吃,一边舔指尖。

      安状元吃得不是很专心,他忙着替她剥皮,忙着替她擦脸、唇角、指尖上的灰。

      长公主吃得很满足,心情有些好。

      她亮着眼睛看安状元,他吃东西慢条斯理的,看得人赏心悦目。

      咦,安状元唇角也沾了一点灰,长公主微微一笑,伸出指腹去,要帮他揩。

      忽然一阵马惊声,安状元马上把她带到怀里避过。

      长公主定了定神,刚要同安状元说话,忽然听见季临渊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长公主和安状元,真是有闲情逸致。」

      她望过去,季临渊骑着白马,居高临下望向他们。

      虽然在日光下,可他的目光,似淬了寒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千刀万剐了。

      他在警告她。

      长公主高兴的声音冷了下去,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首辅大人也很闲啊。今天休沐,不用陪夫人吗?我听人家说,孕妇比较敏感,需要陪伴。」

      季临渊的脸,冷沉得叫人害怕。

      安状元并不知道长公主和首辅大人背后的交易。

      他只知道他们在朝政上是水火不相容的,他隐约觉出了长公主不高兴,见到首辅大人后。

      他站到她面前,以一副保护的姿态。

      安状元对首辅大人微笑道:「首辅大人,我们还有事,告辞了。」

      说着,安状元就牵着长公主走了,他握着她的手,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她的手就发冷。

      安状元默默地摩挲着她的手,希望她暖和一些。

      长公主又不高兴了,季临渊的出现,总是能提醒她,她多么不堪。

      她甩开安状元的手,冷声道:「我自己回宫,你不要跟着我。」

      如果安状元知道,她和季临渊有染,和一个有妇之夫有染,他还会说她没那么差吗?

      不可能的。

      或许安状元也想要她的身子,可是,他一定不会接受一个,残花败柳。

      就连水月庵的女尼,都比她干净。

      长公主狼狈地跑回宫了。

      首辅大人把手里的缰绳勒得发狠。

      他很久没看到沈嘉懿那样笑了,那是十六岁的沈嘉懿。

      他看得明明白白。

      没有人可以抢走他的沈嘉懿。

      首辅大人,想杀了安状元。

      十二

      首辅大人来的时候,夹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气。

      长公主正在铜镜前卸妆,她在镜子里看见身后的首辅大人了。

      她刚从鬓发上摘下来淋过春雨的杏花,心情是愉悦的。

      可是镜子里出现的首辅大人破坏了她的心情。

      长公主把手心上的杏花慢慢捻碎,扔到脚下,又对着镜子,嘴角一撇,一翘,轻声道:「首辅大人,好凶啊,我害怕。」

      她说着害怕,可面上只有沉沉的冷笑。

      首辅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长公主先发制人,他一时哑然。

      她说他凶,他望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神情可怖,面目狰狞。

      镜子里的她,原本是恬静地微笑着的,一见到他,那微笑就变成一抹冷笑。

      他心中一凛,几时,他们成这样了,只有对峙、冷漠、仇恨。

      他把临到嘴边那些怒气腾腾的话压下去。

      沈嘉懿打小就很记仇,很小心眼的。

      他不应该跟她计较的,他不该对她那么凶的。

      很快,破裂的一切都可以慢慢复原的。

      那位她惦记的安状元?到时候杀了就好了。

      谁也不能斩断他们的羁绊。

      他克制住怒意。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深凹的锁骨处盛着迷醉人的香。

      他闷声说:「沈嘉懿,不要跟别人好,你答应过我的。」

      长公主伸手抚摸首辅大人的臂弯,她的指尖流连在他袖口刺金的凸纹上,笑得妖娆:「首辅大人,你记错了,我只是答应你不跟别人上床。」

      季临渊敛眸不语,他低头在她颈窝处轻轻吮吸,落了个红艳艳的印子。

      就像印戳,宣示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

      首辅大人,占有欲太强。

      长公主望着镜子里亲昵的他们,笑容更冷了。

      他忽然说:「沈嘉懿,你生辰快到了。」

      长公主是在春天出生的,春暖花开、草长莺飞的春天。

      她漫不经心,把发上最后一根簪拨下来,一头乌鸦鸦的发压下来,堆在肩上,几乎要把她纤弱的肩都压垮了。

      她面上没有多余的高兴神情。

      生辰,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

      没人对她的出生有所期待。没人为她的存在感到高兴。

      长公主冷淡一笑:「哦,是吗?怎么,首辅大人,有什么礼物要送给我这个情人吗?」

      「有。」

      她毫不期待,「哦,什么?」

      季临渊答她,「阿年,快醒了。」

      长公主手中的发簪跌落在地,她杵在原处怔了好一会儿。

      就像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人,忽然看见光了,看见希望了,一时半会,还适应不了。

      隔了一会,她忽然莽莽撞撞地掉过身来,双手紧紧掐住季临渊的手臂,掐得发紧。

      她的声音一抖一抖的,抖得像筛子,下颌也在微颤着,话也说不利索了,她那双乌漆的眼死死盯住他,「季临渊,不要骗我。」

      「季临渊,我要去见他。」

      他的手臂都被掐红了,可他不觉得疼,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满心依赖他。

  • 第1页
  • 上一页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