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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丞相的公主妻李清凰林缜》-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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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个话题,还没嫁人的林兮之也不好意思再纠缠,她涨红了脸,气鼓鼓道:“你这个狐狸精!”

      李清凰一愣。

      林兮之怒道:“你这狐狸精到底给四哥灌了什么迷魂汤啊,他到底喜欢你什么啊喜欢!真是讨厌!”

      她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就走。她走了,另外的人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

      李清凰还是第一回被人骂狐狸精,当初她长成那样,都没人骂她一句,可是现在这张脸虽是眉清目秀,也就中人姿色,竟是被骂成狐狸精。真是稀奇。

      ------题外话------

      林兮之:说,你这个狐狸精,到底给我四哥下了什么【创建和谐家园】?!

      李清凰很奇怪:当年我长成这样都没人敢骂我一句狐狸精,现在这长相到底哪里像狐狸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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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认识足足五年了啊,勉强能维持住他们的友情都是因为他没脸没皮地拉着他出去喝酒。可是今日整理完卷宗,林缜却是头一回提出请他去那间叫曲误的酒楼喝酒。

      曲误是取自“曲有误周郎顾”的典故,酒楼的老板也是个风雅人,酒楼里有美酒美人和琴师,但绝没有别的生意。若是在曲误里喝醉了,冒犯到琴师,那以后都别想再进这间酒楼的大门。

      顾长宁曾经还和林缜取笑过,这不过是间酒楼罢了,若是得罪了贵人,这酒楼根本就开不下去,还轮不到把人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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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人要脸,树要皮,倒真的没什么有身份的人会去闹事。

      顾长宁从长安调到别地当地方官,去年又到了轮换的时间,正好林缜又回乡丁忧,他便选了平远城来当知府。

      两人喝了三杯,酒意熏熏然有些上来,他就直话直说:“从前你是很少跟我出来喝酒的啊,今日怎么不着急回府上去了?难道跟你这断掉的胳膊有关系?”

      林缜握着杯子,眼睛却盯着杯中清澈的酒液,曲误的酒都是用自己的配方自己酿的,没有烈酒,全部都是清冽的绿竹酿。他这样盯了一会儿,又道:“无事。”

      “哈,你这么说,那就说明真的有事。”顾长宁道,“你要是把我当朋友呢,就告诉我,就算我没什么办法,多少也能帮你分担分担。”

      林缜仰起头,一口把杯子里的绿竹酿闷了:“你还记得安定公主吗?”

      “记得,我那个小表妹。”他试探问,“怎么又想起她了呢,当初陛下都要给你们赐婚的,你不是拒绝了吗?难道你现在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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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后悔。他寒窗苦读圣贤书,讲求的就是顶天立地,无愧于心,他为什么要后悔?

      “不后悔才是对的,不是我要说她坏话,她这种性格,一言不合就【创建和谐家园】,谁受得了啊。但是我跟你说,我觉得她去从军还是走对了,她从前在我面前耍威风的时候,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有点怕她。她又凶又厉害,哈哈哈哈,哪个男人制得住她啊!”

      顾长宁笑了一半,又停住了,其实他这几年也很少回想过去的事情,也不太愿意回长安,总觉得那是一处伤心地,一个热闹的开头过后,繁华落尽,满是伤心事。直到后来他的外公谢老将军战死在平海关,他就真的回不去了。

      “我听说,公主在平海关战死了。”

      顾长宁手上的酒杯哗啦一声掉在地板上,琴师被他的动静吸引,竟是弹错了一个音。顾长宁有些心烦意乱,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你听谁说的?这消息该不是假的吧?”顾长宁问,“据说现在突厥人已经很少敢跟我们打仗了,都被打怕了,说不定是哪里出错了呢?”

      林缜又道:“据说连头颅都被砍下来。”

      头颅被砍下来,那就是死无全尸,西唐人都讲究的魂归故里,连身体都不完整了,魂魄又如何还会完整?

      她还这样年轻,就死在沙场上,连头都被突厥人拿走,连完整的尸体都不能运回来。

      她当时是怎么说的呢,一把尖刀从背后刺进,又从胸口穿了出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颅和身体分离。会不会很疼呢?应该就是很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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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宁亲自把他送回林府,看着林家的小厮把人扶了进去,他依然还是一张风流浪荡子的面容,斜挑的桃花眼,薄情寡义的嘴唇,好像从来都没有过任何心事,也没有什么能把他的心牵挂住的。

      他却不由自主回想起春日融融的长安城,那个浑身湿透的又凶又狠的少女,还有那位糊了妆面的却还是很温柔的女子。满是伤心事,满纸荒唐言。李清凰白天睡饱了,晚上就还没睡下,她从林缜的书房里随便拿了两本书,翻了好一会儿。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林家的小厮却扶着林缜在门外敲门:“少夫人,少夫人你睡下了吗?”

      李清凰打开门,待看到喝醉了的林缜,就伸手去把他扶住。小厮其实也只是试试,他也不清楚少夫人会不会开门,见她把人扶进去了,才松了口气:“等下我让绿翠送醒酒汤来。”

      “绿翠?”李清凰顿了顿,又道,“不用找她了,她病了,随便找个人送来就行。”

      李清凰扶着他走了几步,被他带得东倒西歪,这要是她从前那个身体,她一下子就能像扛沙袋一样把他扛起来。她把人扶到床上,琢磨他为什么会喝醉,难道是因为觉得她占用了他妻子的身体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吗?

      如果是这样,她也没有什么办法啊。

      很快就有丫鬟送了醒酒汤。李清凰接在手上,几步走到床前。她皱了皱眉,看着林缜那样安静地躺在床上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像对待自己手底下的将士们那样直接捏着鼻子把一整碗醒酒汤都硬灌下去。再说她都把人家胳膊拧断了,他也没说什么,好像也不能对他太差劲了吧?

      她把装着醒酒汤的瓷碗放在一旁,小心地避开了他受伤的手臂,将他扶坐起来,又在背后垫上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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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凰只好又把碗放下,取来一个盆,放在地上,又轻轻拍打着他的背脊:“吐出来就会舒服多了。”

      实际情况就是这样,虽然军营里糙汉很多,可还是会有伤春悲秋的时候,那种时候,往往喝醉了就大哭大闹,最后一边吐一边抱在一起痛哭。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惊呆了。可是哭完闹完,第二天忍着宿醉还要换防巡逻,春忙的时候还要帮百姓一道下地干活。

      林缜吐了一会儿,再也吐不出什么了,才摆了摆手,低声道:“没事了,别管我,你去睡吧。”

      可他把整张床都占了,她去睡在哪里?

      李清凰摇摇头,把盆子端出去,又换来一盆热水,帮他擦脸漱口。他现在清醒了,还有点缓不过来,只是拉着她的手腕不放。他低声问:“痛吗?”

      “嗯?”李清凰看了看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莫名其妙,“不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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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凰不知道他这话是对林容娘说的,还是对她说的,不过醉鬼的话都不可信,喝醉了随口一说,相信的人那就傻了。

      ------题外话------

      文官和武将的思维区别:

      李清凰:我的头要值一千头牛羊一百个奴隶(有点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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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他当成被子,抱了整整一夜。每回她想动一动,换个姿势,他就会醒过来一下,然后抱得更紧。

      后来她也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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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前都是寅时三刻起,然后点卯练兵,现在天还没亮,她就自然而然地醒了。她慢慢地活动了一下身体,想要从他的怀抱里脱身,她小心翼翼地搬起他搂在腰上的一条手臂,正要放下,突然和他那双清淡凤目撞上了。林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腰上的属于自己的手臂,就像烫到一样往后一退,差点摔下床去。

      李清凰被他这么大的反应被逗笑了:“你昨晚喝醉了,但是什么都没做。”

      他当然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林缜定了定神,回忆起自己喝醉了还在她面前吐了一地的狼狈样子,最后还是她照顾自己的,顿时有点不好了:“公主。”

      他从前都是一直疏离地叫她公主,好像这个称呼就能在彼此之间划出一道泾渭分明的分割线。

      李清凰道:“不用叫我公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了。”

      “公主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先把身体打磨好吧,暂时?”李清凰不是很确定,“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

      她能怎么办呢?她现在什么办法都没有,既不能离开平远城,也不能再去平海关战场杀敌,更重要的是,以她现在的身份,她没有办法去查明到底是不是平海关里出现了叛徒。

      “要不,你帮我去买一些沙袋,再打一把剑?”在民间,铁器是管得很紧的,虽然李少将军当时身边有好几把好的兵器,可现在她连一把菜刀都买不到。

      “你是打算重新习武?”

      “当然啊,不然你想要我整天做什么?”李清凰觉得好笑,“关在屋子里绣花?”林缜做事向来都是言出必行。到了中午,他还真的给她带回来十几斤重的沙袋和一把短剑:“长剑没有现成的,就是有现成的,也达不到你说的长度和重量,还要等上一两个月。”

      李清凰摸了摸那把短剑,笑道:“这把也挺好的。”

      她告诉林缜的长剑的长度和重量,都是按照她从前用惯了的,现在她这具身体还很弱,的确也只有这样轻巧的短剑才能拿得动。

      她把院子里的下人都屏退了,打算练功,可是一转身,林缜却还坐在天井里的树下,一副不准备挪动位置的样子。

      她轻轻地踢了踢他的小腿:“你为什么在这里看书?不去书房里了?”

      林缜伸手拦住了她正要踢过来的腿:“外面天气好,书房背阴,待着不舒服。”

      被人围观练功当然感觉很怪异,但是她也不太在意,反正就算他全程看完了,也不可能学得会。她先是练气,然后背着沙袋绕着院子跑跳,最后是挥剑。还没多久,她就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全身上下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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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摇摇头:“不行。”

      “可是,”林缜看上去有点为难,“你现在用的是我家夫人的身体。”

      “……”她真是无话可说。

      她走到桌边,猛灌了两杯热茶,抱怨道:“你家夫人的身体太差了,她应当是经常着凉生病的吧?根骨也不行,就算是我,也最多把这身体调理到康健,别的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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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又不能说得这么直白,便含糊道:“慢慢来,也许会有转机。”

      什么转机都不会有,就算她还有对战的经验,可是一旦不能投机取巧,需要拼体力和力量的时候,只会是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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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凰警惕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的嗓音很清润温柔,面上又带着一股少年气的正直和端正,“那以后我的衣裳怎么办?你不会做针线活啊。”

      “……”

      “其实也没关系,以后可以找成衣坊的绣娘帮忙制好,就说是你亲手缝的。”

      “我会缝衣服,很牢。”李清凰道,“你也知道我从前是公主,我为什么要学做怎么做针线活?再说柔月姐姐也会帮我做的,我才没有必要去学。”

      她还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了。李清凰近来很是忙碌,她不但要打磨体质,还要继续研究林容娘留下的那四个巫蛊娃娃。本来她是不太相信这种事情的,但从前在外游历的时候,也见过不少,虽然不信,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再加上她死后还能重生,她也不可能真的一意孤行觉得这就是无稽之谈。

      林缜的书房里是不会有这类书可以供她查看的,她只好提出要跟着他一道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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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容娘是不愿意出门的,也没想过要跟他一道出去走走。

      他看了她一阵,又微微弯起眼,笑得很温和:“好啊。”

      李清凰自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离开林宅,林宅是在平远城的东城,远离闹市,十分幽静。

      林家在平远城已经成了高门大户,都是因为林缜中了状元,又在几年内权倾至丞相,一跃成为朝中新贵。他一出门,感觉整个平远城都沸腾了,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迎面路过的时候都会跟他打招呼,他也耐心地笑着应和。还有不少未出嫁的姑娘偷偷瞄着他,有些胆大的竟还上前把绣帕丢在他面前。

      李清凰顿时感受到一股浓浓恶意。

      那些小姑娘看林缜的眼神又多羞怯温柔,看她的眼神就有多不善。

      她走过去了,还能隐约听到有人在身后对着她窃窃私语。

      林缜侧过头望着她,她说要出来走走,但是又没说到底要做什么。他也漫无目的地跟着她在街上闲逛。眼见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他往前望去,正好瞧见了一家卖首饰的铺子。平远城并不是多繁华的城池,跟繁花锦绣的长安更是无法相提并论,平远城的衣裳和首饰的款式也不会像长安城那样新式。

      从前李清凰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林容娘并不愿接受他的馈赠,不管他是给她买了首饰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她都会原封不动地退回,她穿的衣裳还有她的首饰都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都是旧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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