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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丞相的公主妻李清凰林缜》-第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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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随棠朝她竖起拇指:“公主真是女中豪杰。”

      李清凰这位公主的确是很别具一格,别的公主大多都是娇滴滴的见不得血,可是她却又果断又凶悍。

      方轻骑笑附和道:“她可凶了,我真有点害怕。”

      李清凰直接把还在滴血的刀子架在他肩上:“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早上天色刚亮,士兵正要打开城门,忽然感觉有雨水滴下来,他有点疑惑,现在天色是有点阴沉,却没有下雨,怎么觉得被雨滴到了呢?他抬头往上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惊叫一声,立刻扔下了手上的长矛,往前跑去,谁知道他惊吓太过,才刚跑了几步就摔了一跤,立刻又连滚带爬地往前狂奔。

      方轻骑打了个哈欠:“就这点胆子,难怪突厥人敢来一回又一回。”

      他们一夜没睡,现在却精神振奋,只等着萧城的百姓醒来,看见城门上挂着的一排人头。

      李清凰望着那根被扔在地上的孤零零的长矛,皱眉道:“太松懈了。”

      受到惊吓之后,第一反应是把手上的武器给扔了,这算是什么军人?他们的脑子里注得是水吗?这根本就算不得军人,而是蟑螂臭虫吧?

      这样的人上了战场,就只能当个走不到一回合的炮灰。

      ------题外话------

      收到了同一个读者7张评价票的差评,虽然那位读者并没有订阅,但是觉得公众部分写得不好,请帮我提一下子改进的建议吧。如果就是单纯不喜欢,请下次把评价票投给喜欢的作者,不要浪费钱。如果,这位读者是作者,那么请把心思花到写文上,这个世上就算竭尽所能也做不好的事情太多了,为何不把时间花在自己身上?

      ¡¡¡¡¡î¡¢034¹«Ö÷½«¾ü³É³¤¼Ç£¨2¸ü£©

      那士兵很快就把他们的小队长喊了过来,那人一看到墙头悬挂的一整排人头也是大惊失色,但总算没像那小兵一样扔了武器又叫又跑。他满脸冷汗,惊诧又震惊,还有十分的畏惧:“你们都来仔细认认,这第一个是不是王将军?”

      王融死后,王锡就取代了他的位置,成了将军。

      官衔虽不高,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王家人,总是不敢去惹他的。可是就短短一个晚上,他竟然被人割了头挂在墙头!

      天色大亮了,很快就城里的百姓来到街上,遥遥看到墙头上的人头,还有那些粘稠的血迹,一直从墙头拖到墙角。远远望去,触目惊心。

      还是有人不少人认出了这人头的身份,守城的士兵赶了几次,都办法把人赶走。

      “听说王锡那老小子的头被挂在墙头了?”

      “是啊是啊,我刚才城门那里过来,绝对没错,就是他!”

      “怎么你说没错就没错,你难道跟他很熟吗?”

      “我看这一溜人头都长得差不多,哪有什么区别?”

      方轻骑眯着眼盯着墙头,笑道:“我也看不出那谁是谁,感觉都长得差不离。小公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李清凰道:“等。”

      “等?”他颇为诧异,“难道不该趁着这股余威先去平海关军营去给谢老将军造造势?”

      李清凰笑道:“这样的话,我们跟王锡又有何区别?现在城里城外乱成一锅,你说那些突厥人会不会再来抢杀一趟?我们来这里当然是去打突厥人的。”

      方轻骑凝视她片刻,又笑了起来:“那你说说,突厥人什么时候才会来?别是等谢老将军他们的都到了,突厥人还没个影子吧。”

      李随棠摇摇头,拍了怕方轻骑的肩膀,他算是看出来了,方轻骑是当真一点都不怕李清凰这位公主,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寻着机会就忍不住要挑衅她。他是聪明人,不参加他们两个人的明争暗斗。

      李清凰抱着手臂,格外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时节,这个天气,很明显这两天就会有大雾,敌方自己还乱了阵脚,你要是突厥人,你来不来?”

      “……”方轻骑嘴硬,“我又不是突厥人,我怎么会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结果当真如李清凰所料,到了傍晚,整座萧城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之中,偶尔有一点昏黄的油灯透过雾气露出一点微光来,但是这点光还不如没有,这会让视线更受阻碍。

      他们缩在城墙脚下,身边的马匹都套着马嚼子,防止它们发出声响,惊动了城墙上巡逻的士兵。

      北地一入冬,就冷得刺骨,尤其是在晚上,没有太阳晒着,那冰冷的空气就像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一点点从骨头缝里撬进去。他们所有人都抱着肩,开始哆嗦。就连祈猛那种最能吃苦的汉子也嘀嘀咕咕着:“这么冷的天,就是突厥人也被冻得不敢出门了吧?”

      现在还没到一天之中最冷的时候,等到天光微微露白的时候才是最冷。李清凰趴在地面,侧耳倾听着远处的动静,听了一会儿,又靠在马身上休息。红烧肉的身子是热乎乎的,它似乎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意,还主动用头蹭着她的脸颊。方轻骑看着这一人一马依偎在一起,微微挑眉:“你这马是公的母的?”

      如此贴心,怕不是匹公马?

      李清凰睁开眼,瞟了他一眼:“母的。”

      “母的?”方轻骑低低笑了一声,“母的还这样黏着你?”

      “不黏着我,难道还黏着你吗?”李清凰不屑道,“呵,男人。”

      方轻骑道:“我要生气了,你到底对男人有什么仇恨?”

      祈猛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又揉了揉眼睛:“你们两个怎么总在一起打情骂俏?”

      李清凰和他对视一眼,两个人同时道:“谁跟他(她)打情骂俏?”

      然后,两人又同时紧紧地闭上嘴。

      其余人忍不住闷笑起来。

      他们又等了许久,大家都冻得半死,纷纷站起来原地蹦跶,想要让身子暖和一点。李清凰道:“等到天亮,如果突厥人不来,那今晚就安全了,明晚再来。”

      大家纷纷哀叹起来,可哀叹归哀叹,却没有多少抱怨的言语。

      毕竟行军打仗就是这样的,有时候为了打一场漂亮的伏击战,得等上十天半个月,中间都不能有大的动作,不然就暴露了他们埋伏的位置,反而容易被对方来一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李清凰仰头望着城墙上那一角天光,眼见天边微微露白,却是要天亮了,空气中那些缥缈浮白的雾气也将消失,她叹了口气,看来今夜是白等了,她正要下令让大家撤退,忽然感觉到地面有些微微震动,她立刻趴在地上听了一会儿,压低声音:“大家准备好,外面有马蹄声传来。”

      不用她提醒,所有的人都提起兵器,准备上马应战。

      原本平海关是萧城的一道屏障,只要把平海关守住了,那些突袭进关内的突厥人其实是进不来的,可是现在平海关如此松散,萧城的城门也并不牢固,突厥人想进来烧杀抢掠再是简单不过。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全民都是士兵,只要有一匹马一把兵器就能冲过来残杀西唐的子民。

      没过多久,城楼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吼:“快把人都叫起来,突厥人来了——突厥人来了——”

      就在城楼顶上那士兵惊慌的叫声中,还有一阵又一阵纷乱繁杂的脚步声里,远处的铁蹄声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每一声都朝这里越加靠近。

      萧城的大门已经年久失修,根本起不到多少防御的作用。

      只听几声重击的轰响,那木质的大门轰然倒塌,露出了门外的突厥铁蹄。

      李清凰看了一眼城外的突厥人,知道他们的人数要多于他们的人好几倍,本来这并不是什么难题,可惜萧城守城的士兵就跟废物差不多,根本不堪大用,她呼哨一声,扬声道:“大家散开!”

      不能硬拼,就只能分而化之。

      她的身材要比别人都要纤细,而发号施令的声音就又显得特别突兀,一群突厥骑兵很快就追着她来了。她啧了一声,掉过马头,红烧肉毫不畏惧地冲进突厥人之中,李清凰拔出长刀,隐在马鞍之下,突厥人只看到一辆空鞍的马朝他们奔驰而来,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就眼前一花,李清凰直起身子,手上长刀饮血,砍下了第一颗头颅。

      她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又是一刀砍在一个突厥骑兵的胸口,直接破开了他的护心镜,把人劈【创建和谐家园】下。

      几乎在瞬息之间,她已经杀了两个突厥骑兵。

      原本就紧紧跟在她身边的方轻骑也亮出了手中长刀,冲杀了一阵,眼见着聚拢过来的突厥人越来越多,他咬牙道:“人太多,我们再往前跑一段!”

      李清凰立刻纵马坠在他的身后,指了一个方向:“祈猛他们往这边去了,我们跟他们合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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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巷战,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无非就是要依靠人多的优势,现在他们连人多的优势都没有,那就只能把人都聚集起来,不要分散。

      于是他们骑马跑一段,又回过头冲杀一阵,但是绝不恋战,觉得有点吃力就打马就跑。

      这种打法其实非常得招人厌,惹得那些突厥人用他们的语言怪叫不止。

      方轻骑把他们的话听在耳中,忽然噗嗤一笑:“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李清凰哪里有这闲心跟他聊天,闻言没好气地回答:“鬼知道。”

      “他们夸你漂亮呢。”

      李清凰:“……”这黑灯瞎火的,连人脸都看不清楚,谁还能看得出什么漂亮不漂亮的,最多也就看得出谁的刀更快。

      “他们说要把前面的军娘捉了去那什么一百遍,你看,这不是夸你漂亮还是什么?”

      李清凰一鞭子抽在方轻骑的坐骑身上:“滚!”

      他们很快引着突厥人和同伴汇合,再利用小巷子的不方便骑马的地形进行围攻,一旦下了马,突厥人的优势就没这么大,很快就被他们屠戮殆尽。另外一队突厥人并没有去追赶他们,而是去抢劫萧城的居民。他们很快就翻身上马,往火光冲天处奔去,遥遥的,他们就看见在火光映照下,一个高大的突厥人正把一个女人从屋子拖出来,这家的男人很快拿着锄头跟了出来,但是那突厥人一鞭子抽去,正中男人的额头,直接把人打得昏迷了。

      李清凰身子前倾,双足一蹬马镫,双手握住长刀,飞身过去一刀劈下,竟是直接把那个正欲俯身施暴的突厥人劈成了两截。喷涌而出的热血喷撒在那个女子身上,她尖利地哭叫了一声,待看见李清凰映在那火光中的脸不由一呆,张着嘴没了声响。李清凰伸臂揽起她,把她推到身后,抬刀格挡,只听当得一声,火花四溅,她架住了另一个突厥人从背后偷袭的一刀,她只觉得手腕酸痛,但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显露出来,放低重心,一刀从对方的腹部划过,又撬开铠甲,转动刀锋,更深地刺入对方的内脏,再干净利落地拔出刀刃。

      她匆匆对那女子说了一句:“你们快进屋去!”一转身,又迎上新的敌人。她从前是用惯了长剑的,剑是兵器中的君子,轻灵而优雅,可是在这残酷的、满是鲜血和累累白骨的战场上,剑根本劈不开敌人身上的铠甲,她便开始改用长刀,这把刀还是从谢老将军的兵器库里抠出来的。谢老将军心痛得要死,只想到当初本是看中了她送来的剑,结果她的剑最后还是没进他的兵器库而是回到了她的手上,他还赔了一把刀给李清凰,简直就像拿刀子在剜他的心头肉。

      李清凰旋身,腾跃,出刀,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流畅的美感,她只要一把兵器,一个人就能挡住这凶残强横的突厥人,那被她救了的女人躲进屋子里,但还是透过窗户偷偷看她。只要有她在,那些突厥人根本就不能近身一步。

      同样躲在屋子里的男人都觉得自己的脸在痛,一个女人尚且不畏惧突厥人奋勇杀敌,而他们这些男人却龟缩在屋子里,生怕自己的呼吸重一点就会被突厥人发现,他们还是男人吗?他们竟然需要一个女人挡在前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他们阻挡危险,他们甚至不敢保护自己的妻子儿女,不敢保护自己的家园,他们还有何颜面苟活在这个世界上?

      李清凰正鏖战到激烈之处,忽然听见身后不远有好几扇门打开的声音,只见拿着菜刀和柴刀的百姓涌了出来,朝落单的突厥人喊打喊杀过去。她嘴角弯起,轻微地笑了一声,她就说嘛,他们西唐的男儿不可能这样没有血性,只会龟缩在角落当一个懦夫,突厥人再彪悍哪有如何?他们西唐人比突厥多上百倍的人,就算比不过骑术也比不过武力,可一百人对付一人,难道还会对付不了?

      此刻天光泛鱼肚白,天色完全变亮了。她可以更加清晰看到自己的同伴,他们身披铠甲,满身浴血,面目坚毅。

      剩下的突厥人这回非但没有抢到东西,甚至还差点全军覆没,只能骑上马就跑。

      李清凰呼哨一声,等候在一旁的红烧肉立刻飞奔而来,她伸手抓住马鞍,腾身跃上了马背,待追得近了点,把力量灌注于手臂,将手上的长刀掷出,只见一道宛若流星的刀光飞过,骑在马上的突厥兵身首分离,他甚至还茫然未觉地又骑马往前冲了十几米,这才轰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李清凰轻轻一踢马背,红烧肉嘶声长鸣,倏然往前窜出了十几米,她踩着马镫,弯下腰去,几乎是毫无支撑地挂在马鞍上,伸手接住了因为惯性还待往前飞的长刀。

      她提着刀,和赶来的方轻骑汇合:“怎么样?”

      方轻骑笑道:“没有折损,就是有几个人受了点轻伤。”

      她一弯腰,又从马背上跳了下去,去看那些被突厥人放火烧了一半的民居:“受伤的百姓多吗?”

      “不多,”方轻骑语气轻松,“你还好吧?”

      他望着李清凰,又指了指了她身上那些还没干涸的血迹。

      李清凰抬手抹了把脸,结果那张脸却更脏了,除了灰尘还有血渍。她皱着秀气的眉毛,有点不耐烦,每一回上战场都会被溅一身血,等血迹干涸后还十分难洗,每次都得洗上半天。忽然,她听见身后有一个细细的声音道:“将军,你……你喝点水吧?”

      李清凰一转身,正看见刚才差点被突厥人拖走的女孩子,现在天色亮了,这才看清楚她的模样,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目清秀,只是脸色太过苍白了。她伸手接过她递来的茶碗,小口小口喝着里面的清水,又问:“你没事吧?还有你的……相公?”

      少女害羞地抿嘴一笑:“那是我哥哥。”

      “你哥哥没事吧?”李清凰道,“那一鞭子估计不轻。”

      “他没事,”少女看着她,忽然问,“你是新来的将军吗?”

      方轻骑乐不可支,指着李清凰道:“她叫你将军!竟然叫你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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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转过头,对着那少女歉然一笑:“我现在还不是将军,只是一个校尉而已,我是谢勋谢将军的副将,谢将军很快就来接管平海关,将来你们都不用再担心突厥人上门来烧杀抢掠,我们不会让他们踏进关内半步。”

      少女笑了起来,朝她重重地点头:“我相信你。”

      李清凰带着人在街上巡视了一圈,见这片的百姓除了一些被烧到了房子之外,并没有太大损失,有些百姓受了伤,但都是皮肉伤,没有人死在突厥人手上。

      等他们巡视完,又动手把地上的那些突厥人的尸体拖走。

      他们把那些突厥人的尸体拖到城门口,又砍下头颅,就在王锡的头颅边上垒了一座头颅墙。剩下的尸体直接就在城门口焚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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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城的百姓饱受突厥侵犯之苦,见他们在烧突厥人的尸体,都纷纷从家里搬来柴火帮他们一块烧。正当他们忙得汗流浃背的时候,萧城的官兵才匆匆赶到,领头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他直接推开人群,怒喝道:“你们在做什么?谁让你们这样做的?啊?你们把城门当成了什么地方了?”

      李随棠悄悄地伸出脚,挡在他的必经之路上,结果他走到近前都没发觉有人使诈,突然摔了一个嘴啃泥。他艰难地从地爬了起来,又叫嚣道:“刚才是谁绊我?自己站出来?怎么,不肯站出来是不是?来人,把聚在这里的人全部都带走,我要一个个审问!”

      李随棠抬起手,笑道:“是我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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