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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想着,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
若是她后悔了,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他死皮赖脸地追求纠缠,他肯定是做不来的,就算做了,只怕也不能讨她欢心。大概只有听话一点,体贴一点,至少能让人不觉得厌烦。
李清凰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睡到一半却又觉得冷,明明现在已经初夏,被子全部盖在身上还会热出汗来,可她一面出汗一面又很神奇地觉得真是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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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坐在床边看了大半天的书,这书上的字一会儿向右漂移,一会儿又向左舞蹈,他也不知道书上到底写了点什么东西,最后又看着她的脸游神。
林兮之很轻很轻地敲了敲房门,生怕打扰了他们,又悄声叫道:“四哥……”
林缜放下书,站起身来,开了门走出了房间。等他看到林兮之身边站着的人后,脸色沉了沉,语气也变得不善:“兮之。”
林兮之缩了缩脖子,她的脸本来就有婴儿肥,这一缩脖子,倒是把下巴挤成了两层。她绞了绞衣角,垂头丧气道:“四哥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好不好?”
她是真的不知道赵铃兰会突然找到这里来。
虽然这里并不是什么深山隐居之地,赵铃兰从前也在这里住过,还跟林兮之挤一间屋子。她们就跟亲姐妹一样,分享一张小床,还有衣箱里的衣裙和首饰,时常会咬耳朵有说不完的知心话。
她原来以为赵铃兰会嫁给自己的四哥。她从前还打趣过她,结果赵铃兰羞红了脸让她不要胡说八道。会脸红,那就代表有意,她觉得赵铃兰能成为她的嫂子也挺好的,毕竟她温柔贤惠,又很照顾她,她们平日里相处几乎都没有红过脸。谁知道林缜去了一趟林举人家里,突然就把亲事给定了下来。
现在赵铃兰竟然也找来了。她事先并不知道,现在又不好意思把人赶回去,心里却禁不住埋怨起来,她才刚刚跟四哥说和,她突然找上门来,这让四哥怎么想啊,他肯定会想这一定是她想出来的鬼主意,对待她的态度就更差了。
赵铃兰像是根本没有觉察到她的埋怨一样,对着林缜微微一笑:“四哥,我在家里担心你和兮之,就过来看看。”
林缜只冷淡地点点头。
她放下肩上的包袱,根本不在意他的冷淡,自顾自道:“我看你们住在这里还有些忙不过来,不如我来帮把手吧,多一个人也能多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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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赵铃兰笑道,“天都要黑了,你舍得我一个人摸着黑回去吗?”
他没什么好舍不得的,就是做不出太绝的事情,毕竟赵铃兰是父亲昔年同窗的女儿,要是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总归是个麻烦。
“那就明日一早就走。”林缜淡淡道,“明日我帮你们找辆牛车。”
林兮之在短短的两天不到里被他赶了两回,要说一点都不委屈是不可能的,可就是委屈也没别的办法。她一把将赵铃兰拉进屋子里,压低声音质问:“你跑来做什么啊?”
“我来看看你啊。”赵铃兰还是用那种温温柔柔的语气说话。
“你哪里是来看我的,”林兮之嘀咕道,“我瞧你分明是来看我四哥的。”她才住了两天不到,就知道赵铃兰跟她四哥是不可能的了,她四哥虽然看上去性情冷淡,可当他每次注视李清凰的时候,眼睛里就多了许多温柔的东西,今日还忙前忙后照顾了她大半天,要是可以的话,估计恨不得自己能以身代之替她来大姨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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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预警:下一章有一波回忆,因为这段回忆是公主初到平海关打仗的,并没有男主,想跳的美人可以跳过。但是个人建议最好不要跳,因为这段剧情对后续发展很重要。
写这段的时候,我还去问了我爹一些关于军人的故事,我爹是机械兵退役,一直都在陆军空军的训练地辗转。陆军是最苦的,四舍五入一下公主就等于陆军了,不管怎么说,军人都是极其伟大的,在过去有许多人甚至连名字都不能为大众知晓,当然理性来说,哪里都有品格优秀和低劣的人。这个话题就不赘述,说多了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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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道:“我觉得你真的不用想了,我四哥已经被迷住了,他肯定不会喜欢你的。”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赵铃兰道,“可是他也不喜欢她。”
她是不会看错的,林缜成亲那日,丝毫也没有新郎官该有的喜悦之情,大概就跟今日设了宴,请了一些人来吃饭一样寻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的婚姻大多都建立在毫无感情的基础上,既然他们彼此之间就和陌生人无疑,为何她不能去争取?从小她父亲离家从军,家里孤儿寡母总是容易受到欺负和排挤,她心里很清楚,很多事情是必须自己去争取的,若是一味等待,那就只是空等。
她不想虚度时光地空等,就只能尽力去争取。
林兮之抱着肩,又朝她摇摇头:“你不懂的……”
事情真的不是她想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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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凰依然在床上当她的病美人。外面一直下着雨,让她的心情变得很糟,脾气也变得坏起来,总想找个机会跟人大吵一架。结果……结果林缜根本不接招,不管她怎么折腾,他也任劳任怨,还用那种好像她就快病入膏肓了的爱怜目光注视着她,看得她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他们性格差异极大,看似水火不容,但她还真拿他没办法。
有他缓慢又有力的【创建和谐家园】小腹的动作催眠,她很快又昏昏沉沉坠入梦乡。
这一觉,她却是梦见了李柔月。
其实自从五年前,李柔月和亲突厥之后,她便鲜少梦见她,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她。她们已经分道扬镳,很多路她不能替她走,很多决定她也不能为她下,一别两宽,各自无恙就是最好的结局。
在征伐完英国公刘敬业后,谢老将军领兵前往平海关。原本谢老将军已经不再带兵了,只是前一阵子,突厥人入关抢劫,接替谢老将军的大将前去阻截,却被一支流箭射中心口,当场就救不回来了。偌大西唐朝廷,竟没有一位武将能够替代谢老将军的威信和战功。
谢老将军甚至连他的六十大寿都没过,就匆匆前往平海关驻守。
李清凰领着开路的先锋军,一路加急赶路,赶在中军的前面,为后方打开一条路来。
方轻骑跟她官衔一致同为校尉,各领了一队队伍。他在路上跟她商量达到平海关的事宜:“我听说,那个被流箭射死的王将军是个胆小如鼠的人,突厥人叫阵,他从来都不敢出面,这回也是意外,本来以为突厥人已经跑了,他就去收拾收拾场面,结果却不巧死在战场上。”
方轻骑的言外之意很简单,就是这位王将军在平海关军营待了这么久,估计整个军营的将士都已经士气低落,毕竟主将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底下的人只会有样学样,跟他一样龟缩在后方。人都是有趋利避害的反应,这很正常,可这种情况若是在鏖战现场出现,只要有部分人先后缩,其他的将士就会受到影响,他们就必败无疑。
“王家的人,本就大多是文官,就是来混军功的。”李清凰嗤笑了一声,不屑道,“幸亏是死在战场上,不然可真丢人。”
方轻骑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注视着她,觉得她那副不屑一顾的模样既骄傲又有那么点勾人,他沉声道:“你看不起文官,那就是比较喜欢武官喽?”
“我没有看不起文官,”李清凰纠正道,“就是觉得文官麻烦。”
“那我不麻烦,又还是武将,”方轻骑调笑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方轻骑是那种见一个长得不错的雌性就要去调戏一下的人,现在军营里除了伙头兵里还有一个可以当他姨的女人之外,就只有李清凰了。他找着机会就要去调戏她。李清凰刚开始还会有激烈的反应,到现在已经渐渐变成无动于衷,她翻了翻炭火下埋着的地瓜,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声,显然她的心思都在那些热气腾腾的地瓜上,而没仔细去听他的话。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伤怀道:“难道我就还不如一个地瓜吗?”
李清凰终于把埋在最底下的那只地瓜翻了出来,剥去表面焦黑的外皮,露出里面金灿灿的内里。她挑起眼角,斜斜地睨了他一眼:“地瓜还能填饱肚子,你能干什么?”
“我也能吃啊。”方轻骑道,“还很好吃。你不尝尝怎么知道是不是合胃口?说不定尝过以后还想尝。”
可是李清凰只顾吃着她这一顿迟到的晚饭,根本懒得理他。他们赶路赶了一整天,中途只停下来休息过一会儿,吃了块干粮喝了几口水又继续赶路,等到天色暗淡到走不了路了,才停下来休息。
骑马虽然比坐马车要快上许多倍,可是长时间骑马,对人体的负担还是很重。大腿内侧的皮肤不知道被磨伤过多少次,直到结出一层厚皮,方才不会再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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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凰守上半夜,方轻骑坐在她的身边,听着附近那些士兵们此起彼伏的鼾声,忽然问:“你为什么要参军?”只是当个美丽跋扈的尊贵公主不好吗?非要来吃这样的苦,行军打仗十几天,甚至连洗个澡的机会都没有。他从不质疑她从军的决心,若是她不像他那样怀抱着决心上战场,又如何能坚持到今日。
李清凰反问:“那你为什么要从军?”
不知道为何,她对于方轻骑这样的人,始终有点忌惮,他很强势又大胆,并非是那种空有武力而没有头脑的人,这样的人再是适合将军的位置不过了。
可能是她本能地对于跟自己势均力敌的人有种敌意。
方轻骑为何要考武举然后从军,其实答案无非就那么几种,一为功成名就,二为荣华富贵,三为自己的满腔热血和抱负。
可是他却答道:“这是我母亲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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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轻骑:大家好,我终于被放出来了,大家有没有想念我?
李清凰:……你有多不受欢迎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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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凰有点诧异,只是母亲的期望而已吗?她还以为,但凡是亲生爹娘其实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上战场的,明明知道是一件九死一生的事情,为何还要送自己的孩子去死呢?
“我娘生下我之后,就被我父亲厌弃了。我爹他……有许多孩子,我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方轻骑道,“所以我娘大概是觉得,如果我能闯出一番事业,父亲也许又会回心转意吧?”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是笑着的,眼睛里漾满了笑意,在这寂静夜色中闪闪发光。他笑得露出一口又白又齐整的牙齿,轻快地开了口:“既然她是这样期望的,那我就去做了,其实也很简单。这就是我从军的理由。”
李清凰其实不该对于别人的家事做什么评价,但还是忍不住直话直说:“如果因为你闯出了名堂,你爹就同你娘同温旧梦,又归于旧好,你说他是因为重新看到了你娘亲的好,还是看到了你身上的价值?”
方轻骑笑道:“是哪一种原因,那又有什么关系?凡事都要去计较的,什么时候才是底?”他侧过头,看着李清凰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添明艳的脸庞,又道:“小公主,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娘又为什么要放你出来打仗?战场上刀剑无眼,上一次是你运气好,可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再碰上危险,万一不再只是在脸上添上一条疤,而是直接要了你的命呢?这里到底还是不适合你,你难道就不明白?”
所以说,锦衣玉食不好吗?穿着漂亮的衣裳,戴着华贵的首饰,游走在多个家世颇丰的男子之间,又或者像平阳公主李荣玉一样,在宫外开了府,想养多少男宠都随自己的心意,看上谁就抢谁,这样的生活才更加适合她。
为何就偏偏要走上一条没有回头路的荆棘之路呢?
李清凰摇摇头:“你不要说我娘坏话。她不光光是我的母亲,还是这天下之主,是西唐的支柱,有许多事情她也是身不由己。在这些身份之中,她母亲的身份才是最无用的。”
方轻骑不笑了,他诧异地睁大,直勾勾地望着她:“你……”
“她当然是牵挂我的,但只能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惦记。可是在这么多身份之中,母亲这个身份才是最微不足道的,如果只是送一两个公主出去和亲就能平息战火,她自然会毫不犹豫地把我送出去。”李清凰肃容道,“百姓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既然一国之君都不能和这天下社稷相提并论,更何况是我呢?”
方轻骑不敢再看她,嘀咕道:“你这张嘴真是厉害。”
不是她牙尖嘴利,若是比口才,她甚至都比不过朝堂上许多文官,可是许多事并不是光靠一张嘴就能够摆平的,很多事是有能者居之,既然她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有这个能力,为何她要龟缩在后方?
他们这一路出发,日夜兼程,只有在荒郊野地没法继续在夜里赶路时才会停下来歇一歇,等他们到达离平海关最近的萧城,个个都瘦了一圈,身上都有了味道。
萧城是除了平海关外,能够阻挡突厥人的第二道屏障。他们走进萧城,只见街上人烟稀少,家家户户都闭门不出,显得整座城池都相当的萧条。方轻骑道:“我们先找个地方整修一下,问清楚情况再去平海关,谢老将军的中军还要再有十日才能赶到,在他们来到之前,我们尽量多地收集一些消息。”
他的安排可以说是相当有条理了。前段时间,平海关刚死了主将,肯定处于紧绷又混乱的状况中。他们既然作为先锋军先到,现在要做的不是去接手平海关的兵权,而是把这一带的情况都摸清底细。等到谢老将军到了,接管兵权,调动整个平海关军营,才是众望所归。
他们这些先行的队伍里,还有这届武举的武举人,大家本来就是混熟了,自然很快达成一致。他们先在萧城租了一个小院子,先洗去了一身风尘仆仆,再换上新一些的衣服,打扮得人模人样才分头去打听消息。正因为萧城是属于北地商队时常停驻的地方,所以萧城的百姓对于他们这些外乡人才没有太过警惕。
尤其是李清凰,她用了女帝谢珝赐给她的玉容膏,太阳穴上那道延伸到鬓角的疤痕已经淡了许多,再加上她换上裙装,放下一头乌云般的长发,任谁看到她都会给她一个面子。第一日结束,大家都还没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知道萧城的百姓对于之前驻守平海关的王将军颇有微词,而李清凰竟然已经问到了一个还算有点用处的信息。
李清凰道:“据说王将军的一个亲信,在萧城养了一房外室。他们也说不清这外室到底是王将军的,还是亲信的。”
实际上,在长安城里,这样的事情也很多。那些门阀世家在柳巷胡同养了外室,可是对外,那屋子的房契是管家的,连外室也是管家亲自安顿的,但是谁知道里面具体有什么猫腻。
“外室,他们还有功夫养外室?”祈猛嘀咕道,“可就算这样,那又如何,他们到底是有品阶的将军,就算在外面养个女人,也不算什么大罪,等我们告到朝廷,这人怕是都被他们解决掉了吧?”
祈猛就是之前和陶沉机不对盘,对他大打出手的糙汉。他在征伐英国公刘敬业这一战又累积了不少战功,本来马上就能升到校尉,又因为他违反军规被谢老将军掳掉了身上的军功,只得再从一个小兵重新开始奋斗。但他原来就是个囚犯,本来就是从死人堆里活下来,根本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又被打回原形。
李清凰摇摇头,笑道:“不是这样的。你想啊,如果你是将军,有什么重要但是又不好启齿的事,是跟身边的副将说好呢,还是跟自己的小妾说好呢?”
祈猛瞪视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本来还想骂一句粗话,可是看到她那张在幽暗烛光下依然光彩夺目的漂亮脸蛋,还有她身上那条云蒸霞蔚一般美丽的裙子,又把这粗话咽了回去:“你懂得还挺多。”
方轻骑靠过来,还想像从前一样把手臂架在她肩上,结果才还没坐上【创建和谐家园】底下那张凳子,就听咔擦一声,那凳子的腿就被李清凰踢断了两根——这样,就算他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在缺了两条腿的凳子上坐着,只能悻悻收回手:“小气,靠靠怎么了?靠一靠都不行了吗?”
李清凰还没说话,祈猛先把他揪了过去,他压低声音道:“我靠,你到底还要不要脸啊,怎么总往公主身上黏?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
方轻骑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没把她当女人看啊。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好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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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像吃了麦璇一样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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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武举人顿时小声闷笑起来。他们之中,也只有方轻骑能安定公主的关系亲近一些,本来公主是对陶沉机那小子另眼相看,但陶沉机实在是太弱鸡了,根本跟不上他们这支先遣队,索性李清凰就把他留在中军,照看公主那位准备回家的宫女了。在他们看来,陶沉机的作用就只是照看一个宫女,实在是不堪大用,也亏得谢老将军从前如此看重他。
一个叫李随棠的百夫长笑骂道:“去你的方轻骑,从前你就只有好妹妹的,现在碰上公主,你倒是要跟人家当好兄弟了,你还要不要脸啊?”李随棠出身清贵之家,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家往往会走举荐入仕这条路子,再不济也会参加科举,哪怕考不中也无所谓,总是还有别的办法,结果他竟是参加了武举,还考了第五名。
他在战场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若不是有方轻骑在上头压着,他那已经是校尉了。
方轻骑笑道:“要啊。我为什么不要脸?难道我的脸长得不好看吗?”
大家笑闹一通。李随棠又问:“既然我们已经打听到了那个外室的住处,接下来该怎么做?去想办法接近她,还是干脆冲进去把他们都绑起来?”
“当然是绑起来,去接近他们?谁去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