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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丞相的公主妻李清凰林缜》-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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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她能把不会女红这件事说得这么得意。

      赵铃兰又问:“那容娘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

      李清凰这才发现了,她似乎只叫自己名字,按照她和林兮之这样的闺蜜关系,其实应当叫她四嫂才对。她捻了捻这几日手指上磨出来的新茧子:“写字?画画?”

      “你会写字画画?”这回轮到赵铃兰觉得诧异。

      “……”难道林容娘的父亲是举人老爷,她是个大字不识的睁眼瞎?她琢磨了一下,又觉得不太可能,便毫不心虚地回答:“会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赵铃兰笑了笑:“从前都没听你提起过。”

      李清凰在顾氏那里喝了杯茶,便起身告辞了,她还有两位嫂子那边要跑。赵铃兰提着装绣活的竹筐,也跟着她一道离开,再知道她要去大嫂和二嫂那边时,便道:“那可巧了,我同你一道去吧,我本来也是要去两位嫂子那里送绣样的。”

      林缜的大哥叫林博,妻子娘家姓苏,二哥林邈,妻子姓严。苏氏就是和原来林容娘一样,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她为人也很实在,见李清凰特意送糕点来,硬要她几块绣好的汗巾走。严氏明显要能说会道许多,只是说话十分有分寸,不像三嫂小顾氏一样尖锐刻薄,让人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李清凰同她们寒暄了几句,便回自己的院子了,赵铃兰却留了下来,还打算和严氏一道用午饭。

      现在看来,不管是同公婆的关系,还是同两位嫂子的关系,赵铃兰都是比林容娘要好上太多了。而据说林兮之和赵铃兰还要好得能穿同一条裙子。

      林容娘在林家的处境,的确是有点不太好。

      她回到屋里,予书也把林老夫人送给她的那匹缎子从库房里拿了出来,放在桌上:“少夫人,你快看看,这缎子的花色当真是好看极了。”

      那匹缎子是青缎,花色是玉兰花枝,花木扶疏,颜色显得格外淡雅,若是裁成衣裳,倒是当真很适合林容娘。

      李清凰拿起盘子里一块湘悦馆的糕点,塞到她嘴里:“好看是好看,只不过……”

      予书被她吓了一跳,忙不迭把嘴里的糕点又吐出来:“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不会做衣裳。”

      予书噗嗤一声笑了,拍了拍胸口:“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呢。少夫人想要什么样式,奴婢会做。”

      李清凰便把一整盘糕点都塞给她:“糕点换衣裳,还是你吃亏了。”

      予书笑着带着那匹青缎和糕点走了,刚出门就碰上了林缜,便又道:“少爷。”

      林缜点点头,直接走进屋子里,只见桌上还叠着两盒湘悦馆的糕点,屋子里充斥着一股糕点的香甜气息,便随口问了一句:“你今日出门了?”

      李清凰拿起那三支湖笔,递到他身前:“你看我挑的湖笔如何?”

      林缜接过来一看,笑道:“挑得挺好。”他顿了一下,又问:“我看家里人都有礼物,所以这是送给我的?”

      ------题外话------

      赵铃兰:……为什么你能把不会女红说得这么自豪?

      公主:这就是遗传的错,我会砍人,我姐姐会抢男人,母亲会抢龙椅,她们都不会女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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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凰立刻把笔抽了回来:“这是我自己用的,至于你的礼物——”她摸出那张叠成小块的银票,放到他的手上:“这个才是你的,你自己拿去买酒——买书好了。”

      林缜失笑,把那张银票展开一看,竟是一张十两银子的,若是普通人家,这十两银子可以足足吃上一整年的白米饭了:“看来你当真把那些字画卖出去了。”

      “这是定金,等到有人把字画买去了,还会有进账。”李清凰喜滋滋地回答,“说明我的字画肯定是涨价了,不过也正常,所谓物以稀为贵,现成的都成了绝版,自然价格也要往上涨了。”

      就算她曾经写过的字,画过的画,因为她战死成了绝版而身价倍增,这件事本身也并不算什么好事吧?怎么感觉从她嘴里说出来还像捡到了大便宜似的。

      林缜把那张银票还给她:“你自己赚来的钱,就自己收着吧,不用给我。”

      李清凰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不推辞直接收下了:“行吧,等将来我们回长安了,总有许多用钱的地方。”

      林缜又笑了,低头屈起手指顶了一下额头,他是知道她肯定会去长安的,可是现在“我们”这两个字取悦了他,也就是说,对于将来的计划,她其实是把他包含在内的,不是吗?

      隔了五日,又有昔日同窗约林缜参加翌日的诗会。这回地点是定在城东的溪园,这溪园还是前朝时候的行馆,建得独具匠心,在战乱之后还被保存下来,在西唐初年被一位富豪买了下来,重新修整过,算是当地独树一帜的景观,是不少仕子吟诗作画的好地方。

      李清凰自然不肯放过这次名正言顺出门的机会,只缠着他,让他一道带了她去。

      诗会上的确是有人带女眷的,而西唐风俗开放,到时还会有一些懂诗文的闺秀女子到场,场面必然十分热闹。

      只是林缜根本不知道她去了是想干嘛,当年安定公主是极为不耐烦参加什么花会诗会,便问道:“你真的要跟我去,而不是拿我当挡箭牌?”

      李清凰面不改色地撒谎:“当然!”

      他笑了一下:“你怎么保证?”

      “……最多也就离开一小会儿,”李清凰侧过头,看了看他平静的侧颜,“我得去那家书画铺子看看,我寄卖的东西是不是都卖出了。”

      按照她惹是生非的能力,大概只要他看不到一盏茶功夫,就有可能出点什么事吧。

      虽然她就算惹了事,最后也是能处理好的。

      他叹了口气:“你说,我怎么就有点不放心呢?”

      李清凰现在也有点摸清楚他的性情了,他肯说这句话,在态度上其实已经是松动了的,只是多少还是有些担心。她可以拍着胸脯保证,虽然她这具身体在力量、体力和爆发力上,跟原来都相差太远,但是自保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她笑嘻嘻地举证:“不要担心啊,我悄悄告诉你,我现在已经稍微练出一点肌肉来了,你看今天予书要给我做衣裳,量了我的尺寸,腰围都变小了,肚子上那些软趴趴的肉都已经没有了,你要不要看看?”

      林缜垂着眼,整理出明日要穿的常服,闻言看了她一眼:“……别闹。”他把选好的衣服挂在屏风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是连耳朵都变红了。李清凰正站在他的侧面,看他的耳根发红,便踮起脚轻轻地朝他耳尖上吹了口气:“快点答应我啊,阿缜——”

      林缜扶住她的肩,把她挪开了一点位置,正好两个人的距离重新拉成两步之遥。

      这回他不但是耳朵红,就连脸上都开始变红了,原本清淡的凤目也变得水光潋滟。

      李清凰简直都要被他逗笑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的脸皮还是一样这么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所有的干净的衣服都穿一遍,看你明天还怎么出门。”她是知道他很爱洁的,也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当初看到他扶着喝醉的顾长宁,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嫌弃,要是她把他所有的衣服都往身上套一遍,估计及他明天也没什么心情去诗会了。这种自伤八百伤敌一千的招数对别人没用,可是对林缜却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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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凰从前跟他打交道,吃瘪的次数多,大获全胜的机会几乎没有,现在她竟是把文官都给说服了,恨不得到外面跑两圈抒发一下内心的喜悦之情,结果一转身就跟林缜撞在了一起。

      他们本来就挤在屏风和床前那块不算宽敞的地方,刚好还往面对面的方向去,就直接撞了个正着。李清凰的额头正好磕在他的下巴上,两个人都痛得闷哼了一声,还是林缜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抱住,无奈道:“地方小,真是委屈你了。”

      李清凰看着他们映在屏风上的影子,抬头道:“不委屈,我知道你穷。”

      林家这样的宅子在平远城不算差,可是对于官居一品当过丞相的林缜来说,就有点太过朴素了。

      “……”他觉得自己莫名有点被羞辱的感觉。

      “没关系呢,等我多卖几幅字,就能帮忙换个更大的宅子。”

      林缜轻笑了一声,凝视着她:“祖母和爹娘最想要的可不是大宅子,而是曾孙和孙子,你说呢?”

      “……”

      她,好像被调戏了。

      但是林缜马上又变成十足的正人君子,跟她约法三章,只给了她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她不能回来,他就去找她,将来碰到任何事,他也不会再冒着风险帮她打掩护。

      翌日,李清凰就先去了书画铺子,等办完事再回头去溪园。她寄卖的那些字画果真已经卖出去三幅,掌柜见她今日是一个人来的,店里也没别的人,说话也不再遮遮掩掩:“夫人,不知道这些字画都是谁做的?此人的水准可是非同一般啊。”

      李清凰托人办事,自然也要回答对方的问题:“若是掌柜将来还继续做这门生意,自然还能再来找我,至于执笔人的身份恕我不方便说。”

      “省得省得,这点规矩我也是懂的。”他感叹道,“你知道城外那林举人吗?前日他就买走了一幅,他根本没有怀疑这不是真迹。”

      李清凰送到书画铺子的只是半成品,铺子老板再找匠人进行装裱和做旧,其实光看表面和真迹没什么差别。只是这买走画的林举人,她忍不住要在心里偷笑,想必就是她这个身体的亲爹了吧,上回那张秋山图是假的,还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当宝贝,现在又买到了一幅赝品,还出了真迹的高价。

      她特意提醒道:“将来若是那位林举人还来问你买画,千万不要推荐他秋山图,那幅在当年被王家收藏了,长安许多人都知道,哪怕林举人现在还不知,将来总是要知道的,到时候露了馅就不好了。”

      掌柜笑得眼睛都眯缝起来:“多谢夫人提醒!”他就是喜欢跟上道又干脆的人做生意,对方没有什么包袱又好说话,他这边尽力去办事,两方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李清凰最后收了十几张银票,掌柜怕她觉得银票面额太大不放心,还帮她换了些小额的,钱庄也是西唐最大的通宝钱庄。

      她把银票放在袖袋里,又挑了一块纹路漂亮的砚台,大大方方地走出了铺子。

      她身怀巨款,但神情自然平静,就算有认识的人看见了,也只当她是去里面买东西的,根本猜不到她做了些什么勾当。

      她现在当真觉得她身体上的亲爹真是人傻钱多速来,刚刚发觉自己把一幅赝品当宝贝,转身又花高价再买了另一幅赝品,倒是挺有意思。

      她出了铺子,就往城东的溪园走去,刚走过城南这条最热闹的街市,迎面便是一匹马横冲直撞地朝她狂奔而来。坐在马上的人一脸惨淡,好几次差点都被摔下来,大概是不小心惊了马。李清凰不紧不慢地计算了一下这马狂奔的路线,虽然离她很近,倒也不至于冲撞到她的身上,就往边上跨了半步。而旁人看过去,就觉得她定是吓傻了,眼见着那一人一马朝着她直冲过来,她竟然不往边上躲避,这不是吓傻了还是什么?

      突然,她感觉到有人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带着她用力往边上一推。李清凰就等着这一下,借着那人一推的力道踉跄一下,正好一脚绊在对方脚下,这时,那一人一马从他们身边险险擦了过去。

      那人差点反过来被她绊倒在地,索性身手敏捷,竟是往边上一个侧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街市上的摊贩看了这样一场好戏,有些为他刚才那个漂亮的侧空翻鼓掌,还有些过来询问他们有没有受伤。那个推了她一把的年轻男人立刻笑着望着她:“我没什么事,不知姑娘可有受伤?”

      李清凰一看对方那好像天生上扬的嘴角,立刻就认出是前几日在这家书画铺子碰到的那个人,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甚至露出了感激的神情:“多谢,并无大碍。”

      一次偶遇那还能叫巧合,可是连着两次偶遇,那就是人为了,不然难道还是天赐的缘分吗?

      ------题外话------

      公主:就算是天赐的缘分,也是命中注定此人五行缺揍。我当然是满足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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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嗤笑,脸上却还是那种惊魂未定又感激万分的复杂神情:“你当真没事吗?我刚才似乎刚好绊到了你。”

      那人嘴角一抽,是啊,他刚才被绊了一下,差点就要当众栽倒,他不想提此事,微微皱眉,像是深有忧虑:“不知是谁竟这样胆大,在闹市区骑马,像刚才那样惊了马,多危险啊。”

      到底是怎么惊了马,这事恐怕都还另有说道。她这些年见过的人形形【创建和谐家园】,打过交道的更是三教九流都有,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有问题,可是有些事看破不说破,将来才有的继续玩。

      她沉默不语,对方也只当她害羞,不敢跟外男说话,便主动问她要去哪里,他把人护送到地方。

      李清凰浅笑道:“我正要去溪园。”

      “溪园倒是一处不错的去处。”那人看着她露在面纱那双含笑的眼睛,讶然道,“我原来先前见过姑娘,是在前面那家书画铺子,姑娘买的湖笔掉了,被我捡了——不知道可还记得?”

      李清凰也恰当好处地表示了些许惊喜之情:“原来是你!”

      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上回都还来得及道谢,没想到这回又是公子你帮忙……”

      那人笑道:“在下姓赵,单名一个衡字,当不起什么公子的称呼,姑娘不如直接叫我名字吧。”

      李清凰轻嗤了一声,以表不屑。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就算林容娘涉世未深,也不会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外男勾搭了去吧,这赵衡是生了一张相貌不错的脸孔,可这家里却还有比他更清俊美貌的林缜呢,林容娘对林缜都没产生什么想法,难道还会对一个陌生人有什么想法不成?

      她没有接话,也没有像赵衡一样报上名字。

      赵衡见她不说话,也就不以为意地笑笑:“姑娘去溪园是有事吗?若是不着急,不如我来做东,请你喝一杯茶吧。”

      李清凰道:“可我急着去溪园,这茶还是不喝了。”

      赵衡被拒绝了,也没放弃,便又问道:“据说今日溪园有诗会,姑娘可是要去参加?”

      李清凰理所当然地回答:“自然不是,我对诗文并不精通。”她当年也是跟着太子太傅读过书的,学得是朝政和明经,对诗文倒是不算擅长:“你不去参加吗?”

      赵衡苦笑道:“我小时候家贫,没读过书,自然也做不出什么好诗来。”

      他的笑容有点落寞,再加上他那张英俊的面孔,倒是很容易引人心疼。可惜李清凰完全不吃他这一套,淡淡地哦了一声,不甚在意地回答:“原来你不识字啊,那的确是参加不了。”

      “……”不是,这话是这样说的吗?说话这样难听,难道就不怕被人打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溪园门口,只见林缜就站在门外,看样子还等了好一会儿了。

      李清凰知道他估计是对自己不太放心,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不放心,专程等在门口抓她把柄呢。她估算了一下时间,这一趟绝对不可能超过半个时辰。

      她又道:“哦,你刚才是不是问我来溪园做什么?我啊,是专门来陪我家夫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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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夫君如此一表人才,又是名满天下的状元郎,我要是不在场,不知有多少小妖精要往他身上扑呢,”李清凰突然变了张脸,黏黏糊糊地扑进林缜怀里,一双剪水眸含情脉脉地仰望着林缜,撒娇道,“夫君,刚才我走在路上差点被人撞了,好吓人啊,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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