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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丞相的公主妻李清凰林缜》-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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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来的人立刻夹一个塞进嘴里,含含糊糊道:“就在附近的荣通寺。”

      李清凰当年跟着师父游历的时候,也算是见多识广,不知道见过多少奇葩事,可是褚秦这件事明显就很奇怪,他没有去接林容娘,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读书,那就是打算将来参加科举,出人头地了,可是好端端地为什么又突然出家了呢?要是他想不开,在林容娘和林缜定下婚约时候就该出家了吧?

      她只得继续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这荣通寺的香火灵不灵?”

      跑商的一般都会信佛,或是拜关老爷,祈求一路平安。

      “灵,怎么不灵?”那人道,“兄弟你是跑商的吧,那可真得去拜一拜了。”

      她问清楚荣通寺怎么走,便结账走人。她最后还是绕回了褚秦原来住过的那间小院,她先推了几下门,感觉到门闸是从里面闸死的,要不发出很大声响惊动别人,那就只能翻墙。她在院子周围绕了半圈,抬头正瞧见一棵槐树顺着墙壁长到了院子里去。她退后几步,助跑,一脚踩在树干上,又借力往上攀爬,再从树上跳到墙上,轻轻松松跳进了院子里。

      这院子的天井里也满是堆积的落叶和灰尘,一看就是许久无人住了。

      她捂住口鼻,推开了主屋的木门,只听吱呀一声,一股细细的灰尘扑面而来,幸好她把口鼻都捂得严实了,才没被呛到。她走进屋子里,走一步就是一个浅浅的脚印,她走得很小心,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进去,这个院子就只有两间房,一间是主屋,一间是放杂物的。可是看出屋主当时正打算参加科举,桌子上赫然好几本明经。书桌上和书桌子边上都是一团乱,全部都是被人撕碎揉成团的废纸。

      她捡起其中一张,展开看了一眼,笔迹潦草,满纸都是不忿和悲愤。她把所有纸团都展开来看了,皆是妄言,写得笔法凌乱,可见他当时心神受损,是遇到了让他大受打击的事情。她又忍着漫天的灰尘把整个屋子翻了一遍,那些衣服被褥还压在箱子里面,看得出,他当时连衣服都没收拾就离开了。

      她又站在书架前看了一会儿,那书架几乎还是满满当当的,他竟是连一本书都没带走。

      既然是读书人,那大多是爱书的,也会收集些稀少的书卷,哪怕不带衣服,总是要带上自己的书,可是书架并未被人动过。

      所以,当时,他身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无所获,只能沿着原路翻墙出去,她落到地面,拍了怕衣服上和头发上的灰尘,又呛得连连咳嗽。她算了算时辰,荣通寺离这里有点远,去一趟寺庙再回来,时间就很紧。

      出门一趟本来就不容易,她是想一鼓作气把事情都做完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如果想找借口去荣通寺上香祈福,实在是再容易不过,倒是没必要故意冒着触怒林老夫人和公婆的风险。

      她快步离开随宁镇,往之前跟红烧肉分别的地方走去,才走了没多久,她脚步一顿,微微侧过头用余光往墙边一瞥,只见墙边的死角处正露出了一块衣角。

      她仅仅是脚步微微一停,神色平静,又继续往前走,只是没有走那条她来时的路线,反而越走越偏僻,待走到镇子外面那圈,就已经见不到人了。她弯下腰,假意掸去她衣摆上沾着的尘土,只听耳后响起一声风声,她瞬间往边上一让,一根闷棍敲在她原来站的地方。李清凰低笑了一声,若论敲闷棍的本事,那她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当年她可是计算了天时地利,算好对方回家的路线和时机,确保那些爬床的家伙被套上麻袋一顿闷棍后也想不到是她做的。

      ------题外话------

      从今天开始,一章3000—4000字吧。因为后面的情节全部都是连贯的,2000根本没有办法发。更新时间还是上午十点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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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背后袭击她的混混实在还太嫩。

      她一脚踢中对方拿棍的手腕,这一脚踢得重了,对方手上的棍子就脱手而去,她直接把棍子抢到手上,一棍子敲在他的后颈,直接把人打晕过去。那些跟了她一路的小混混见她竟然躲过了一下还能还手,立刻一拥而上,拿刀的拿刀砍,提着竹棍的拿棍子打,她一棍一人,一叠声便撂倒了一圈人。

      那拿着刀子的看上去是他们一群人的头领,见她如此神勇,竟是一个人把他们一群人都打得爬不起来,顿时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想逃。李清凰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疾步追了两步,一跃而起,直接用一脚揣在他的脊梁骨上,那人便像滚水煮过的面条一样软塌塌地倒了下去。

      李清凰啧了一声,她这身功夫可是杀突厥人练出来的,现在用在几个混混身上,真是杀鸡用牛刀。嘭得一声,她手上那根棍子正擦着那个混混头子的脸颊过去,落在地上,发出了一声破裂的轻响。那人震了一下,死死地闭上眼睛,不敢再动弹。

      她蹲在他身边,问道:“你们认得我?”

      “不、不不不,不认得,不认得……”其他人都被她一下子撂倒了,就只剩下混混头子还是清醒的,但是他也快被吓哭了。他当初接这单生意的时候,老大可没说过这是个硬点子,只说她就是个大家闺秀,还说他们只要吓唬吓唬她,她就得吓晕过去。

      “不认得,却暗地里对我下手,”李清凰拿着手上的棍子又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背上敲着,“你觉得我会相信?”

      “不认得,真的是不认得啊……”那混混头子都快哭了,“我真的不认得姑奶奶你啊……”

      李清凰吐出了压在喉咙口的麻核桃,恢复了原来的声音:“你看这一路过来,就没人发现我是女人,你要是不认得我,又是怎么发现的?”

      她出门的时候在腰部和背部都塞了许多布条和棉花,完全就是直筒身材,说是瘦弱点的男人,也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再加上她一直含着麻核桃说话,头顶戴着斗笠遮挡住大半张脸,就连之前吃早点摊子的老板跟她面对面说了这么多话,都没发现破绽,这些混混怎么可能发现得了?

      那只可能是她刚从林家后门出来就被盯上了。

      她想了想,又道:“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谁让你们来堵我的,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确凿人选,只不过那个人是不可能会和这些街头混混直接接触,估计还是得靠中间人牵线。但她起码还可以顺着中间人这条线继续往上查。

      “是……是刘老头。”

      “刘老头是谁?住在何处?”

      “他就住在平远城,具体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只要能拿到钱,谁会在意他住在哪里啊?”

      李清凰知道他没有说谎,便又问:“你们一般都是在哪里见的刘老头?”

      “城北一家家常卤肉馆子。”

      平远城的格局很齐整,西富东贵,林家就在东城。而城北却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各地的走商商人,挑夫脚夫,还有赌场和花楼全部都在北面。她继续问了下去:“接头的暗语呢?”

      一般来说,越是鱼龙混杂的地方就越是排外,里面还有各种势力盘踞,就算是平远城这样的不算大的城池也不能例外。

      “暗语……暗语,我也不知道啊!”

      李清凰一棍子抽在他背上:“仔细想想再说话。”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姑奶奶,我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还是不知道!”

      她抡起木棍,轻轻地压在他的一只手上,这一句话就跟冰渣子一样冷:“再仔细想想,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就是没耐心。”话音刚落,她手上一吐力,只听咔擦一声,那人手骨被她碾得裂开了,那人哭着道:“姑奶奶,就是你杀了我,我也还是不知道。”

      看来的确是不知道了。她站起身,一下一下把剩下几个昏倒在地的混混都打断了一只手。这些人她从前就见多了,鱼肉乡里,都是横着走的,现在打断他们一只手也是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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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回平远城,离晌午都还差一刻。她索性便去了城北一带,那些赌场和花楼都要等下午才开业,街上的人也不算是很多。她很快就找到了混混所说的那家卖卤肉的馆子,无他,只是那家馆子就叫家常卤肉馆,在街上是独一份。馆子也是中午才开业的,店小二还在里面擦桌子摆筷笼,见有人进来,只看了对方一眼,拉长声调:“客官想吃什么?”

      李清凰看着墙上的菜单:“来一份家常卤肉,不过我要带走。”

      “好嘞——一份家常卤肉。”小二忍不住又看了这位客人一眼,像这样大白天戴着斗笠遮挡住半张脸的客人偶尔也会有,只是比较少见,却见她突然掏出了一钱银子,放在他手上的托盘里,“我还想见一见刘老头。”

      小二拿起那一小块银钱,捏了又捏,还吹了吹,殷勤地笑道:“客官,刘老头可不是每天都会来,小的如果见着他,倒是可以给您捎个口信,你看怎么样?”

      李清凰笑了一声:“不是说他每天都会来的吗?若是还要我等,我可没耐心把这笔生意交给他做。”

      店小二笑道:“这不是咱们这里只有他能接这些生意的吗?换个人还怕客官不满意呢——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老头,有人找你来接生意了!”

      李清凰一转头,却看见一张年轻人的面孔,下巴上还有几根青涩的、软绵绵的胡子:“……”这个叫刘老头的,不是因为他年纪大才叫老头,他比她年纪都还小两岁,估计还真是姓刘名老头。

      李清凰咳嗽了一声,尽管含着麻核桃说话声音完全完了,但她还是刻意压低了嗓子:“我们去别处谈?”

      刘老头摸了摸下巴上那几根胡子,又细细打量了她一会儿,嘴角挂起一抹坏笑:“兄弟从哪里来的?是怎么知道我的?”

      正好店小二也帮她把卤肉打包好了,她结了账,提起卤肉便走,经过他身边时又瞥了他一眼:“你不必知道这么多,只要知道现在生意来了就好。”

      她从前跟着师父的时候,跟三教九流都打过不少教导,这种黑市上的中间人,其实也知道有些客户最忌讳他多问,那些客户往往还是很有些身份,财大气粗。所以她越表现得神神秘秘,对方对她的防备就越低。

      他立刻弓着腰,跟在她的身边:“那我们去哪里谈?”

      这个时间的确是不上不下很尴尬的时分,他每天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今天因为肚子饿了,所以稍微提早了些出来觅食。本来花楼和窑子才是最适合谈事情的地方,可惜现在时间还早,姑娘们都还没上工。

      李清凰道:“你家。”

      她用得是陈述的语气,而不是询问,似乎对方就只有这一种选择,只能听她的。

      刘老头挠了挠头皮:“我家?可是我家有点乱。”

      何止是有点乱,真实的情况是,就算老鼠到了他的狗窝,都没地方立脚。

      “就是你家。”

      “……好吧,”刘老头只当这位客人是有怪癖,也没多想,毕竟他这样的人,若不是有人介绍,肯定不会就这样直接找过来,会给他介绍生意的都是些老主顾,完全可以信任,“要是你不在意——兄弟,不,大哥,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李清凰根本没理睬他。

      说话间,刘老头已经把人带到了自己落脚的地方,正是在赌场的背巷胡同深处,一到晚上估计会很吵。刘老头推开门,请她进去,只见里面乱糟糟的一片,连一块干净的地方都没有,唯一的一张桌子上还有一大堆油腻腻的碗,有好几个碗上的米饭都完全风干了,黏在碗壁上,还有一些碗上的汤渍十分明显,光是看着这些碗,李清凰都能猜到他这几天吃了些什么。

      刘老头见她这一路都不怎么说话,便揣测这位客人是很高冷的人,只好尽心尽力地找话题:“那家家常卤肉馆的老板手艺很好,卤肉做得特别好吃,那个酱汁简直就是绝了,我保证你吃了一回还会再来光顾第二回。”

      李清凰呵了一声:“我可不觉得还会有第二回。”她揭下了斗笠,脸上似笑非笑:“你认得出我是谁吗?”

      刘老头眉头紧锁,盯着她看了一阵:“有点眼熟。”

      “当然眼熟了,”她足尖一挑,从地面上一堆纸张中挑出一张画像,正是林容娘的画像,只是还梳着未婚少女的双髻,看来是出阁前画的,她那时脸相还很稚嫩,笑容甜美,“说说看,是谁给你钱,让人来堵人的?”

      刘老头看一眼画像,再看了她一眼,又挠了挠头:“你是她的兄弟?不对啊,没听说过林举人家还有公子的。”

      对付这些小混混,靠嘴皮子根本就是没有用的,李清凰反剪过他的手臂,把人砰得一声按在了满是饭碗的桌面上,她手腕用力,手上攥着的手臂发出了咯咯的响声,刘老头立刻鬼叫起来:“饶命啊——大侠饶命……”

      李清凰抓起桌上的一个小点的盘子,直接塞进他嘴里:“闭嘴!”

      刘老头被这一下砸的牙齿都松了,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大喊大叫。

      她便把盘子又从他嘴里抽了出来,说道:“是谁给了钱,让你们做事的?”

      “这位——唉,这位大侠,真的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我若是说出了雇主的名字,将来还有谁愿意找我牵线搭桥?我这不是砸自己的生意吗?就算你要揍我,我也绝不可能说出来的。”

      “你倒是会讲大话,”李清凰微微松开他的手臂,还没等周老头缓过一口气,就听咔擦一声,她直接把他的一根小指拗断了,“你不说没关系,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掰断,直到你愿意说为止,要是十根手指头都断了,你还是不想说,那我就把你的双手双脚都掰断。”

      十指连心,又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根本没给他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他当场就惨叫了出来,但是她动作很快,没等他第二声叫完,又咔擦一声掰断了他第二根指头。

      刘老头痛得咬牙切齿翻白眼,连声道:“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李清凰冷笑了一声,那笑声落在他耳后,只觉得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刘老头后悔得连牙齿都要磨断了,叫他贪财,叫他眼瞎,为什么偏偏把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带回家里来?!如果不是对方把他们的黑话说得这般熟练,又把他的心里揣摩得这么准确,他也不会平白栽了跟头!

      她捏住了他的手指,轻声道:“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说得慢了,这就是第三根指头了……”

      “这生意——生意是林举人家里的管家找我谈的,那管家姓杜,给了我们十两银子,说只要把画像上的人打晕了然后拖走关上两天就行,这两天随便大伙做什么都行!那个杜管家说,画像上的人这几天一定会偷偷摸摸地出门,但凡形迹可疑从后门出来的人就是她!是我财迷心窍,接了这桩辱人名节的生意,是我该死,为了一点钱不择手段,大侠你饶过小的这回吧!以后小的再也不会做坏事了!我可以发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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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凰松开了手,她其实一点也不相信刘老头所说的“今后再也不做坏事”的话,而发誓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也是家常便饭,每个地方都会有这类从根子上就烂掉的人,他们就是站在别人的痛苦和血泪之上生活的,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很可惜,这十两银子你们是拿不到了。要是那个杜管家再来找你,你就转告他,让他回去告诉林夫人和林二小姐,你们今日做过的事,将来会有人十倍奉还,不必太着急。”

      她一听那些前来围殴她的混混们都是林府上的杜管家请来的,就知道真正的主使只会是陈氏或者林碧玉,正因为绿翠回去通风报信,说她最近打算去见褚秦,她们才会收买了混混,对她暗地里下手。这两人是林容娘的继母和向来不睦的妹妹,一出手就找一群混混把人打晕关上两天,还随便他们做什么,若她没有重生到林容娘的身上,她简直都很难想象她会有多凄惨的下场。在林容娘被蹂躏两天两夜之后,她们尽可以大张旗鼓地把她救出来,让全平远城的人都知道林容娘发生了什么,人言可畏,再加上确有其事,这根本是连不给人活路了。

      这对母女,实在是太恶毒了。

      她现在几乎已经敢肯定,褚秦若是出了什么事,就是这对母女下的手。

      刘老头痛得满头满脸的汗,都有点吓破胆了,不管对方说什么的都连连点头,连连称是。

      等到他有点回过神来,正好一阵穿堂风吹来,吹干了他额上的汗水,他才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李清凰牵着红烧肉,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才刚进门,她立刻抽掉了绑在衣服里面的棉花和布条,恢复了身形。她还没把红烧肉送回马厩栓起来,就听林家的车夫吼道:“你是怎么管马的?那匹马都不见多久了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你也不知道,这是少爷吩咐过要好好照顾的马,万一弄丢了你还能找回一模一样的来吗?”

      李清凰面色如常,一点都没愧疚之心地牵着马走了过去:“总是把它关在马厩里,马会不舒服的,我就带着它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

      “……少夫人,”车夫不能对着她吼,只能尽量心平气和地跟她讲道理,“这马就是该待在马厩里,如果在院子里冲撞到老夫人和夫人,那可怎生是好?还有大少爷二少爷的小公子也会跑出来,万一被马蹄踩伤了……”后面未尽的意思就是,万一踩伤了,你在林家就要彻底待不下去。

      “是吗?”李清凰摸了摸红烧肉的脖子,笑道,“它这么乖,怎么会伤到人呢?”

      红烧肉配合地低下头,凑到她的手底下磨蹭了好几下,又昂起头,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脸颊一下。

      那车夫连脸都要发绿了,这匹马在马厩里都待了几天了,他就从来没见过它老老实实听话的样子,撂蹄子踢人还是小事,还经常跑出去偷吃,啃掉了好几株庭院里的芍药,现在怎么就乖顺成这样,就跟成了精似的。

      李清凰像是给他证明一般,拍了拍它道:“快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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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马当真不是成精了吗?

      等她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林缜却还没回来,一直到晚饭过后,他才回,说是昔年同窗邀约,他没好意思推辞,便稍微应酬了一下,以后会早点回来的。

      “你今日可有收获?”他刚进门的时候,又看她在摆弄那个四个很丑的木头娃娃,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李清凰把娃娃收了起来:“大的进展是没有,但是我打听到褚秦出家了,就在荣通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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