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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明白了,四更天的时候主子踹开他的房门,扰了他的清梦,只冷冷留下一句,“一会儿你去皇宫替本相推掉早朝。”
他立马飞奔到皇宫,又迅速回来继续休息,结果床还没暖热,又听到主子清冷的声音。
“去尚书府。”
他又准备东西跟着主子到尚书府,刚到杜府门口,就看到了谢二姑娘的马车。
然后……
自家主子就命令他点了谢二姑娘,谢小公子和婢女的睡穴。
再然后……
就听到自家主子和谢虞承的对话。
“你带着他们走,留下谢二姑娘。”
“为什么?”
“解决事情。”
“为什么是我妹妹?”
“你觉得你能行?”
……
最后,剩下他在马车外守着谢家二姑娘,等她醒来!
056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谢虞欢晃了晃脑袋,抬手覆上颞穴,这一觉,睡得是否太舒服了些?
她侧脸,目光落在车窗外的宗庭身上,眉心拢紧,心下尽是疑惑。
他……
不是孟朝歌身边的侍卫吗?
谢虞欢收回视线,眼珠来回打转,马车里的景象与她的完全不同,简单朴素,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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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车,还有……宗庭,是孟朝歌?
“你……你……我哥哥他们人呢?”
谢虞欢望着他。
宗庭道,“主子……让大公子和小公子先走了。”
谢虞欢皱眉,孟朝歌为什么这样做?还有,他人去哪了?
“孟相呢?”
宗庭默然,他也不知道啊,刚刚主子一言不发就离开了。
“你们主子为什么让我哥他们走?”
宗庭挠头,也是一脸懵圈,“属下……不敢随意猜测主子的心思。”
再说了,自家主子的心思深不可测,明明嘴里说着讨厌谢姑娘,结果……他也只能呵呵了。
“那……”谢虞欢迟疑着,还有话想问。
却听到孟朝歌依旧清冷淡漠的声音,“给她。”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宗庭接过东西,愣了一下,热腾腾的包子和一件小厮的衣服。
“主子……这……”
“给她。”
宗庭觉得鼻子涩涩的,他想说的是,主子,我也还没吃饭。
谢虞欢看着从车窗外递进来的东西,疑惑不解,朝外面大声道,“丞相大人,你这是何意?”
她接过东西,放到身旁,然后微微起身将身子挪到窗前,她探出头,四下张望着孟朝歌的身影。
没有。
人呢?
她垂下眼眸,眸子里是掩藏不住的落寞。
“吃完换上衣服,随本相进去。”
突如其来的清冷嗓音令她怔住,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谢虞欢心跳不可抑制的加快。
对上他深邃如幽潭的眸子,谢虞欢立即错开视线,却无法遏制的落到他紧抿的薄唇上,她恍若失神,脑海里浮现的竟是那一夜他亲吻她的画面。
不由自主的,脸上多了几朵红云……
孟朝歌见她如此模样,自然知晓她想到那日的情景,目光触及她饱满柔软的朱唇,他眸色加深,喉咙紧了紧。
他别开目光,冷冷开口,“本相只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办你自己的事。今日上官霖约杜天弘一见,你若耽误了时辰……”
孟朝歌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言语之间是冷冷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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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歌见她应下,准备拉开帘子下马车,却听到身后人低低婉转的声音。
“孟朝歌,谢谢你。”
谢虞欢知道,她要见到杜天弘,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朝廷之内,极少有人不畏惧这位年轻有为,运筹帷幄的丞相大人,但对于孟朝歌,更多的是想拉拢。
上官霖知道,杜天弘在朝廷里的重心若有似无飘向孟朝歌,谢家又与孟朝歌交好,如此一来,孟朝歌算是如虎添翼。
现下,谢杜两家恐要闹翻,这中间至关重要的人只能是……孟朝歌。
落在帘幔一角的骨节分明的手指顿住,眸子里划过丝丝讶异。
“本相也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说罢,他掀开帘幔,离开马车。
谢虞欢拿起包子,热气很快溢满马车,手心的温度渐渐上升,她勾唇浅笑,暖的不仅是她的手,还有……她的心。
057 漫漫追夫路……
谢虞欢弯了弯唇,笑得惬意。
虽然孟朝歌说讨厌她,但他到底是帮着她,这也算是好事吧。
他就算忘了她,心里肯定还有淡淡的熟悉感,不然以她了解中的他,她谢虞欢现在可能会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是个好的开始。
*
杜府书房。
“老爷,我早上起来去看的时候,谢小姐的人和马车就不在了。”
杜天弘冷哼,他还真是高估了谢虞欢。
倒想着谢虞欢比谢郢强一些,毕竟一介女子能战功赫赫,在在朝廷享有声望,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本打算晾她几日,冷嘲热讽,让她知难而退,进而羞辱谢家。
“她谢虞欢也不过如此。”
杜天弘摆手示意家丁退下。
他立于门前,望着天空若有所思。
“老爷,老爷。”
家丁急切慌乱的声音扰了杜天弘的思绪。
他皱着眉,一脸不悦,冷道:“叫什么叫,像是哭丧。”
家丁躬身,大口喘着粗气,“老爷,丞相……丞相来了。”
杜天弘大惊,孟朝歌怎么来了?
他刚一抬步,却又停下脚步,眉峰微拢,沉思片刻,道:“你可知,孟相……因何而来?可否有谢家人跟随?”
家丁恍然,立即摇头,道,“并无,丞相只带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的侍卫,另一个穿着小厮的衣裳。”
杜天弘扶着下巴,点点头,大步离开,家丁紧紧跟随着。
……
踏入厅堂,杜天弘便见孟朝歌一身黑色长衫,腰上是绣了金丝,挂着紫玉的玉带。
他负手而立,举手投足间尽是不可忽视,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他面色冷峻,周身散发着寒气,让人无形中产生一种压迫敬畏之感。
他身后的是他的侍卫宗庭,宗庭倒是随了他的主子,面无表情,手执长剑,站的笔直。
宗庭身边应是孟朝歌的小厮,他弓着身,头压的很低。
杜天弘心下感叹,这孟朝歌入朝也并无多年,却能在皇城里翻云覆雨,竟然让宫里至高无上的女人忌惮。
这个孟朝歌……和一个人,太像了。
他的谋略,他的运筹帷幄,他的习性……
“臣见过丞相。”
杜天弘躬身作揖。
孟朝歌转身,面容不改,依旧冷峻,淡道,“尚书不必多礼,本相今日是与尚书有事相商。”
“嗯。”
杜天弘点头,对孟朝歌做出“请”的手势,邀他入座。
“丞相,您这么早来,想必还未曾用过早膳吧。丁才,去,替丞相准备膳食。”
杜天弘扭头对着家丁如是说。
“尚书无须多礼,本相已用过早膳。”
孟朝歌眉色稍有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