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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旨不遵,依法处置,削去官位,收回兵权。”
024 谋
谢虞欢勾唇,嘴角似有一抹哂笑,以死相逼是烈女的做法,她不是那些女子,她是谢虞欢,是小谢将军,是谢家的女儿。
功高盖主是最忌讳的,虽然当今圣上是段熙夜,可天下人都知道,拥有实权的是太后和上官家,朝中势力现分为三派,太后,侯府和孟朝歌。此次回京,她便知道她们谢家的权被觊觎着,上官叙一定会想方设法打压谢家。
她还记得出门前谢郢嘱咐她,“阿虞,你迟早都得入宫,太后那里必然会逼你,你答应便是了,为父心里自有打算,以后朝廷之事你勿要多管,当务之急是你的婚事。你既不愿嫁那罗嘉礼,为父就做主帮你找一门好亲事。”
她也知道父亲的态度偏向孟朝歌,可是若是如此,谢家就没有孟朝歌可以依靠的兵力,自然不能与上官家,侯府抗衡。父亲正直无私,对国家忠心耿耿,他虽偏向孟朝歌,但心里还是忠于段熙夜,就是不知道孟朝歌怎么想。
只是,只要是他想的,她会倾尽全力。
“太后,臣女……不愿入宫。臣女自愿解甲归田,只愿从此与心上人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醉卧桃林。希望太后成全。”
“姐。”
谢虞渊大叫谢虞欢,谢晴云变了脸色,立马捂住他的嘴,怕他说出让太后不悦的话。
谢虞欢没有看他,她等着太后的回答。
段熙夜和上官鸾相视一眼,两人迷茫的眼神都告诉对方,都不知道谢虞欢为什么这样做。
孟朝歌眸子沉了沉,深不可测。
上官叙没想到谢虞欢居然自愿交出兵权。本来她还想着与她周旋,如今自是为她省了不少力。
好半晌,上官叙才开口,“好,哀家便准了你。既如此,便都入座吧,哀家本就是为虞欢接风洗尘。”
“……”
一时之间,人人心里皆五味陈杂。
发生了这种事,谁还能吃的下去?
*
“欢姐儿,对不起。”如果不是他太过懦弱,没有权力,也不会让上官叙威胁她,逼她交出兵权。
段熙夜与谢虞欢并排走着,前面孟朝歌和谢晴云、谢虞渊一起走着。他看了看前面的三人,忽然停下脚步,拉住她,把今晚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谢虞欢被他突如其来的拽住吓到了,听到他的话却又哭笑不得,睨了他一眼,“说什么傻话呢,有什么对不起的,太后是铁了心让我交出兵权,和你没关系。况且你可是皇上,怎么可以对别人说对不起呢?”
段熙夜面露严肃,沉声道,“我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欢姐儿,我已经长大了,可是,我身为帝王,却没有权力。”身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你。
后面的话他没说。
谢虞欢盯着面前的少年,月光下的他看起来更加丰神俊逸,他脸上的稚气早已不在。
“嗯,我们家熙熙果然是长大了。长高了,更加好看了。”
谢虞欢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眼里尽是宠溺。
段熙夜愣住。
熙熙。
他好久没听到她这样喊他了,他好开心。
“欢姐儿,你再叫我一声,好不好?”谢虞欢看到了他眼里的欣喜与企盼,无奈勾唇。
然后抬起两只手捏了捏他的脸,“熙熙。熙熙。熙熙……这样可以了吧?”
“嗯。”他重重的点头,任由她捏脸,脸上笑意更浓了。
“啊。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头的谢虞渊捂住眼,却又透过手指看谢虞欢。
他的一声大叫惹得身边两人也回看了过去。
谢虞欢对上孟朝歌的眼,他的眼漆黑如墨,深邃暗沉,她感到莫名的心虚,立马松开了手,将手背在身侧,清了清嗓子,“咳咳。皇上就先回去吧,勿要再送我们了。”
段熙夜撇了撇孟朝歌,见他面无表情,想到每次欢姐儿看到他是的动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好。欢姐儿,我就不送你们了。”
谢虞欢笑笑,朝他挥手,跑着追上谢虞渊。
“丞相,让你们久等了。”谢虞欢紧紧盯着孟朝歌,想在他脸上看到一丝动容。
“嗯。走吧,本官将你们送到将军府。”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不带有一丝感情。
谢虞欢垂下头,虽然听到他说要送他们,可是为什么,她却开心不起来?
“姐,你说你,捏了人家的脸,摸人家的头,还亲……姐,疼。”
谢虞渊的脸皱成一团,可怜巴巴的看着谢虞欢。
谢虞欢一手拧着他的耳朵,一手捏着他的脸,“臭小子,再胡说有你好看的。”
“三姐,孟哥哥,救救我吧。”
谢虞渊撇嘴,向他们“求救”。
谢晴云扑哧一笑,无奈耸肩,嘴角上扬,“渊儿,你自求多福吧。”
“谢虞渊,听到没,没人帮你了。”谢虞欢恶狠狠的对着他,这混小子……
025 狭窄的空间里,她红了脸
走到宫门口时,谢虞欢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孟朝歌。
“丞相,天色不早了,不必再送我们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明日还要上早朝。”
孟朝歌不语,只是盯紧她的眼,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似曾相识。
谢晴云看着这一幕,虽然嘴角带着笑,却却攥紧了手。“大人,姐姐说的没错,不用送我们了,不如您先回去吧。”
“不行。孟哥哥你必须送我们回家。”
谢虞渊急得跳脚,三姐难道是榆木疙瘩?“我早让车夫回去了,我们没有马车了,只能让孟哥哥送我们了。”
他朝谢晴云挑眉,三姐,我可是帮了你大忙啊,给你和孟哥哥亲近的机会了。
谢晴云见他如此,立马变了脸色,她怎么会不知道谢虞渊的想法,可是……她看了一眼谢虞欢,又看看孟朝歌,孟朝歌还是在盯着谢虞欢。
她咬紧下唇,“二姐,这……”
谢虞欢没注意到她的表情,她无奈的撇了谢虞渊一眼,吓得他缩到了谢晴云的身后。
“如此,就麻烦丞相了。”谢虞欢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想和孟朝歌更近一步,但今天孟朝歌对她的冷漠让她望而却步,他难道真的……
孟朝歌见她面露纠结,有些诧异,她这是不愿意?一想到某人是不愿意,他就黑了脸。他也没想送她,他只是看天色已晚,想送一下晴云和小鬼。
“孟哥哥,你的马车呢?我们快走吧。”
“嗯。走吧。”
然后迈着大步往前走。
谢虞欢好一会儿才回神,原来他是在对她说。
*
谢虞欢从坐进马车,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偏偏渊儿和晴云坐在两侧,她和孟朝歌坐在中间。马车本就不大,如今坐了四个人,令马车看起来更加小了。
谢虞欢坐立难安,身边的男人却不动声色。她觉得很压抑,心里像有块石头一般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本来马车上谢虞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气氛也没有那么僵硬,只是平时这个时辰他早已入睡,早已成了习惯,因此他又在马车上睡着了。而晴云也感到乏了,早早便睡着了。
所以,现在马车上只有他们两个醒着。只是孟朝歌不喜噪杂,似是有些累,便索性
闭上了眼。她悄悄打量着身边的这个闭眼小憩的男人,他面冠如玉,眉目如画,棱角分明,谢虞欢轻笑,果真如皇城里的姑娘们所说那样,丞相大人可是谪仙一般的人。
他果真是好看。
谢虞欢忽然放肆的打量起孟朝歌,他显然是倦了,眉心微蹙。她忽然好想伸手抚平他皱着的眉。
在内心的驱使下,她缓缓抬起手,靠近他,越来越近……
孟朝歌猛地睁开眼,盯着向他袭来的手,而手的主人是……谢虞欢。
四目相对,谢虞欢不知所措的扯了一抹笑。她悻悻的收回手,眼神不停的闪躲着。
他知道她一直盯着他看,只不过她的目光太过炽热了。
这样的目光他不是没见过,男人在青楼酒馆逢场作戏,那些风尘女子、小倌看他的目光就是这样的,不都说她是高门贵女,竟对男人露出那样的目光,连女子该有的矜持都没有。想到这里,他脸色变了,看向谢虞欢的眼神也带着一些嫌恶。
“谢姑娘,请自重。”
“……”
“丞相,你……”
谢虞欢还没说完就被颠簸的马车甩向孟朝歌。
孟朝歌眸子暗了暗,黑着脸看着揪紧他手臂的某人,她是扑倒在他怀里了?
谢虞欢觉得空间都安静了,她的侧脸贴着他的胸膛,虽然隔着衣服,但衣服传来的热度令她还是红了脸。
“谢姑娘,这样很舒服吗?”孟朝歌眼里有些不悦,他实在是……该死的,她的呼吸竟然频繁了,他只觉得胸口痒痒的,而下腹居然……
谢虞欢抬头,眼波流转,直勾勾地看着他。抓着他的手缓缓移到了他的胸口,她的指尖一点点的在那里画圈圈。
孟朝歌蓦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令她皱眉。
她也不怒。
“丞相,那你舒服吗?”谢虞欢的脸凑近他,吐气如兰,眼角带着魅惑。
孟朝歌眯眼,抓着她的手猛然收紧,“谢姑娘,别玩火。”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矜持是什么吗?就这样的女人,是将军府的小姐?她和勾栏院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身份高贵些。
026 狠,心悦君兮君不知
谢虞欢笑得愈发妩媚,她将身子向上挪些,将下巴抵在他的下颚上。
“丞相大人,虞欢可不曾玩火。”她眼梢向上,尽是魅惑。
孟朝歌默不作声,冷笑,手用力了几分。他的力道足以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骨头捏碎,她虽自小便处在军营,常年习武,然而面前的这个女子依然笑得肆意盎然,她不痛吗?
谢虞欢当然痛,她也觉得手都要断了,她竟然不知道孟朝歌这么狠,对她这么狠!
“丞相大人,你一介文官竟有如此内力,平时大家可都知道丞相大人不会武功,难道您就不怕虞欢说出去?”
孟朝歌唇角上扬,谢虞欢却看出了她眼里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