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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东宫锁娇-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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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眨巴眨巴眼,眼看着裴瑧又舀了一勺粥喂进她嘴里。

        鱼粥入口软糯香甜,可苏妧却食之无味。

        苏妧一直盯着裴瑧的脸看,明明眼睛还是原来那个眼睛,鼻子还是原来那个鼻子,但人怎么就和前世完全不一样了?

        这样的裴瑧实在是让苏妧有些陌生。

        是她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还是说她的重生机缘巧合的改变了一些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碗粥吃完,苏妧脑袋里不知闪过多少光怪陆离的想法。

        裴瑧将空了的碗放回炕桌上,见苏妧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唇,裴瑧忽觉得嗓子有些干渴,情不自禁的慢慢靠向苏妧。

        苏妧下意识向后躲避,两人一时僵持不下。

        就在此时,只听青竹在外头道:“姑娘,太后差人传话,要姑娘用完早膳过去一趟。”

        苏妧长出了一口气:“太后叫臣女过去呢!”

        苏妧那如释重负的模样自然没逃过裴瑧的眼睛。

        “那我晚上再来看你。”伸手轻轻抚过苏妧的下唇,将唇角一点点粥渍拂去,不待苏妧反应过来,裴瑧已经起身离开,方才触摸过她唇的手负在身后的,指腹轻轻摩挲,似是意犹未尽的在回味什么。

        裴瑧出去后不久,青竹走了进来,见了苏妧,像是个小耗子一样,畏首畏尾的叫了声姑娘。

        虽眼前没有镜子,苏妧看不见此时自己的样子,但被裴瑧捉弄过的耳垂仍热的不行,即便看不见,她也知道,必然红的不像话。

        苏妧见青竹想看她又不敢看似的,没好气的瞪了青竹一眼:“还傻站在这干嘛,去帮我打盆凉水来!”

        青竹偷笑,扭头出去了,不过一会儿,端了一盆水进来。

        苏妧洗了把脸,又用湃过的帕子冰了会耳朵,可她皮肤娇嫩,耳垂的红仍迟迟消不下去。

        惦记着太后传召,苏妧不敢耽误,让青竹给她找了一双大一点的耳铛,勉强把红透了的耳垂遮一遮。

        *

        苏妧去见太后,陪太后说了会家常,太后瞧着外头天儿好,便叫苏妧陪她去花苑里逛逛。

        行宫的花苑虽跟宫里的御花园没法相比,但也是亭台环绕,佳木成荫。

        苏妧和钟嬷嬷陪着太后在花苑里散步,远远的便听西侧花圃处传来阵阵女子清脆的笑声,时而混杂着一声男子浑厚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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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跟在太后身后,离的近了,只见几个衣着明艳的女子正围着花圃玩闹,不远处,如贵妃伴着一个身穿绛紫色锦袍的男子坐着。

        候在一旁的内侍许是看见了太后,俯首在如贵妃和那男子耳边说了些什么。

        男子站起身,苏妧瞧见了他的面目。

        是当今天子昭平帝裴嵩。

        昭平帝上前向太后请安,起身,瞧见站在太后身后的苏妧,面色虽是无常,却有意无意的多看了苏妧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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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平帝虽还不到不惑之年,但因喜好酒色,年轻时生活极其放/浪不羁,这几年身子有些亏空,虽御医一直在尽心尽力的调理,但看上去还是要比实际年龄苍老一些。

        “这姑娘瞧着面生,朕之前好似没见过?”昭平帝淡淡道。

        太后顺着昭平帝的视线看了看苏妧:“她是安平侯的长女。”

        “你外甥女?”昭平帝转头问如贵妃。

        如贵妃笑笑:“这是苏妧,是原安平侯夫人留下的独女,论起来倒是该唤我一声姨母的。”

        昭平帝的目光又落到苏妧身上:“怎么那日侯府的几个姑娘在园子里赏花,没见着你啊?”

        这话本是问苏妧的,可不等苏妧回话,太后便接口道:“那日她在哀家宫里,哀家跟她倒是投缘,已经跟她祖母讨了她了,回头入了秋,太子他们几个小辈的选妃,正好给她指门婚事。”

        一句几个小辈,看似不经意,却是敲打昭平帝不要生不该生的心思。

        昭平帝微微一笑:“能跟太后投缘,是个有福气的。”

        太后觑了一眼花圃边站着的几个姑娘,见各个纤腰束素,风姿绰约,亦笑:“皇帝今日怎的得了闲,没去外头巡视?”

        昭平帝道:“这次南巡,该看的去看过了,该查的也查了,回京的日子也定下了,这几日便休整下,不外出了。”

        太后点点头:“皇帝能以国事为重,这是天下百姓的福气。”

        昭平帝笑笑。

        太后又道:“皇帝难得清闲,哀家也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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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贵妃跟着屈膝一福,目送太后一行人走远,如贵妃方才站起身,撇了撇嘴,揽住昭平帝的胳膊,小声嘀咕道:“到底不是亲生的,皇上好不容易清闲一日,她那话什么意思嘛!”

        昭平帝并非太后所出,其生母是一个小小的宫女。

        在先帝众子嗣当中,昭平帝非嫡非长,生母出身又卑微,能得以继承大统,实是太后推波助澜。

        太后膝下并无子嗣,先帝当年于而立之年突发恶疾而崩,太后借助娘家势力,一手扶持了年仅五岁的昭平帝登基,其后垂帘听证,把持朝政近十年,直到昭平帝十五岁亲政,太后名义上虽交还了大权,但仍借其母氏一族的势力暗中制约昭平帝。

        昭平帝自幼跟在太后膝下,太后教他为人处事、教治国理政,却又处处打压他,制衡他,他敬她如母,却也恨她如敌。

        昭平帝心里虽清楚,没有太后,他不可能继承大统,可人总免不了有贪念,既然尝到了权势的滋味,又如何甘愿做人的傀儡?

        昭平帝自登基后数次御驾亲征,暗中培养势力,如此十余年,虽渐渐能与太后一族分庭抗礼,但始终也不能将其肃清。

        昭平帝瞥了如贵妃一眼,只作没听见这话:“朕乏了,回去吧。”

        “这就回去了?”如贵妃跟在昭平帝身后,“那几个姑娘原还说要向皇上献一曲舞呢!”

        昭平帝瞥了一眼仍候在花圃边的几个姑娘,摇摇头:“无趣。”

        如贵妃亦步亦趋的跟在昭平帝身边:“皇上昨日才说要赏舞的,怎么这会又说无趣了?这几个姑娘可是京口这地能找见的最好的了,”一顿,觑一眼昭平帝的脸色,“京口虽比不得京城,但南方水土养人,这里的姑娘也不比京城的差,就好像苏妧那丫头,那模样可比京城许多贵女长得要娇俏。皇上以为呢?”

        “她长的如何与朕何干?”昭平帝乜了如贵妃一眼:“你难道没听见太后刚刚说的话?”

        “太后说的话又能怎样?天下之大,谁也大不过皇上去,皇上如若想要,又何必理会太后说什么?皇上若是喜欢,臣妾可为皇上尽绵薄之力。”

        昭平帝面色微变:“爱妃慎言!”一顿,冷笑又道,“一个女人而已,朕缺女人嘛?”

        如贵妃张了张嘴,原还想说什么,无奈昭平帝朝她摆了摆手,她只能跪安退下。

        如贵妃边往自己住处走,边想刚刚发生的事,越想心里越气。

        皇帝见了苏妧第一眼时,眼里明显满是惊艳之色,可她好心想为皇帝促成好事,皇帝倒摆脸色给她看。

        如贵妃心里冷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皇帝老子也一样,明明有意无意的瞧了人好几眼,面上还端的清高,说什么不缺女人,心里还不定怎么想呢!

        如贵妃原本就打算把苏妧送到皇帝跟前去的,不过是出了点意外,坏了当时的计划,如今既亲眼见到了皇帝对苏妧的态度,如贵妃不免又动了原先的心思,她觉得她应该善解人意一回,替皇上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准备份大礼。

        至于太后说的话,皇帝多少会顾忌,可她如贵妃才不在乎!如贵妃巴不得皇帝和太后彻底闹僵,若不是太后从中作梗,她早就哄得皇上改立她的儿子为储君了!

        这样想着,如贵妃唇角勾起一丝浅笑,心里开始盘算要如何把苏妧弄到皇上跟前去,如今苏妧一天到晚的跟在太后跟前,要想动她并不容易,如贵妃觉得得好好计划一番才是。

        *

        约莫到了傍晚时分,裴瑧来到太后宫中。

        太后屏退了殿内的人,只留裴瑧一人说话。

        “哀家今个在苑里头见着皇帝了,皇帝说来京口这些日子该查的已经查了,该看的也去看了,这次南巡,本就是借着巡幸江南的名头来查匿名举报河堤贪墨一事,这事到底查的如何了,你可知道?”

        裴瑧淡淡道:“这样大张旗鼓的来京口,即便对外说的是巡幸江南,那些做了亏心事的官员,哪个不是小心翼翼,能藏的藏,能掖的掖,只怕也查不出什么。”

        太后默了默:“这几年工部年年拨款修河堤,可大江下游还是年年发水灾,这钱都用到哪里去了?这在从前可是从来没有的事!”一顿,“你可有私下派人去查?”

        查是让人查过,不过裴瑧也没查到什么。但这事背后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贪修河堤的钱,重生回来的裴瑧心里很清楚,只是这背后牵扯到的人,目前还不适合动,他也不想此时和太后讲太多,这个底牌握在他手里,将来也许还有别的用处。

        “在查,有点眉目了,不过还需要点时间,工部这两年因为修河堤这事换了不少人了,可一直没有杜绝,可见背后有高人。”裴瑧半真半假的说道。

        背后有高人,太后认同的点点头。

        一阵极轻的叩门声响起。

        “回太后,您要的百合莲子炖好了。”是苏妧的声音。

        太后一笑:“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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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笑着接口道:“不必准备他的,他要吃回他自己宫里吃去。”

        苏妧跟着钟嬷嬷走到了太后跟前,将木案上端的百合莲子摆到太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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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嘛,那哀家可要好好尝尝。”太后揭开了汤盅的盖子,缕缕热气裹挟着淡淡的清香迎面扑面,“瞧着手艺倒是不错。”

        苏妧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这盅百合莲子都是钟嬷嬷准备的,臣女只是负责看着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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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妧笑笑,伸手将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钟嬷嬷就站在苏妧身侧,不经意的瞧了苏妧一眼,正巧看见苏妧那只耳垂仍微微发红的耳朵。

        “呦,苏姑娘的耳朵怎么这样红?像是肿疡了一样,要不要传个医女来看看?”

        苏妧一怔,摸了摸耳垂:“红吗?”

        钟嬷嬷点点头,太后也抬起头看了看苏妧,苏妧被看的有些心虚,不免扯了个慌:“许是…许是被什么虫咬的,不碍事的,不用麻烦传医女,我都没什么感觉。”

        坐在一旁正喝茶的裴瑧,手一顿,茶盏盖子碰在茶壁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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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第一眼瞧苏妧的耳朵时,太后便猜的七七八八了,这会听裴瑧茶杯一响,太后已然明白了其中的端倪,转目斜睨了裴瑧一眼:“时辰也不早了,太子若无别的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这样公然赶客,裴瑧也没有再留的理由,起身行礼告退。

        苏妧又陪太后待了一会,直到太后说乏了,要歇着了,她才从殿里出来。

        已近三更天,不值夜的宫人大都回了自己住处,偌大的宫内,有一点清寂,好在今夜月光极好,苏妧兀自一人沿着游廊一路走来倒也不觉得害怕。

        临到自己寝殿前,苏妧见殿内没掌灯,才奇怪青竹去哪里了,忽一个身影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一把将苏妧抱在了怀里。

        裴瑧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虫咬的?没感觉?”一顿,语气古怪的又重复道,“真没感觉??”

        当着太后的面,苏妧扯谎说耳朵是虫咬的,这裴瑧能够理解,可苏妧那句语气淡然的没有感觉,却让裴瑧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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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瑧垂眸望着苏妧,苏妧已经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眉眼低垂,连半点儿目光也不肯给他。

        裴瑧面上难掩失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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