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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世子今天病好了吗?-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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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念莫名想起世子脸颊上那个隐约可见的梨涡,可惜面具遮挡,不能亲见,耳畔却听得他说:“皇甫述向皇帝求赐婚了。”

        初念闻言先是一脸莫名,不明白这事与当前的话题有何关联,但随即想到一个可能,不由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他求赐婚的对象是我?”

        “他对你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有什么奇怪的。”顾休承一直审视初念的神情,满意地看到她得知确切回复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憎,语气才变得轻快些:“早说了这人很讨厌的。”

        最初的震惊过去,初念冷静下来,略微一想,便不再担心。

        “陛下不会同意的。”

        毕竟她手握殷离最不为人知的隐秘,别说赐婚了,就连活着离开皇宫,都不会在他的选项。

        顾休承不知初念留在宫中具体是因为何事,但显然并非单纯为贵妃治病这么简单,多半与皇帝本人脱不了干系,皇甫述在此时求赐婚,的确不是合适时机。

        然而,“他已经同意了。”

        初念愣住了,耳边只剩下顾休承冷沉如水的陈述:“昨日陛下召见平叛将士,结束后皇甫述独自留了下来,不知与陛下说了些什么,我的人只探听到他们最终的决定,那就是同意了皇甫述的请求,答应将你赐婚给他。”

        初念冷笑一声,问道:“我还没得到消息,应该还没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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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此时,皇甫述与她亦是殷离赐婚,但那时的初念满心欢喜,欣然备嫁,对皇甫述的倾慕之心遮蔽了她的眼,全然看不清自己待嫁之人是个如何喜新厌旧的浮浪之辈,也完全不知道,这个年轻时诸般厌恶争权夺利的男人,最后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势,义无反顾地与她势不两立。

        重来一回,原以为两人之间再无交集,却未料到,兜兜转转,事情再次回到原来的轨道。

        再嫁皇甫述,初念冷笑,那绝不可能。

        如果她一味的逃避、忍让根本不能改变命运,她就只能放手一搏。

        殷离赐婚?不知皇甫述究竟用什么条件或威胁令他让步,宁可冒着泄露自己秘密、大失颜面的风险,也咬牙答应了这门婚事。

        但对于初念而言,个中缘由其实已经不必追究,毫无意义。

        在殷离这边,她早已走进死局。原本她只打算被动等待,等莞贵妃出手,等那些野心家浮出水面,殷离根本活不到天和六年的年底,她只需按照正常计划为殷离诊治,等他在宫变中被自己的宠妃刺死即可。

        可如今,殷离的多管闲事,再度改变了他的命运。

        初念沉吟良久,问顾休承:“世子对莞贵妃的计划,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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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念无语,靠近他低声怒问:“你的人闲着没事老给我带信,难道连这么重要的情报,一点都没打探到?”

        顾休承很想说,传信给她并非闲着没事,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用同样的音量低声回道:“莞贵妃与我非亲非故,我打探她做什么?”

        初念摇头叹息,对他招了招手,顾休承愣了下,便见她微微顿足,低喊:“附耳过来。”

        月色下耳根泛红并不明显,但燥热瞒不了自己,顾休承抿了抿唇,缓步向前靠近轿撵,将左耳凑到少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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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念近乎无声地在他耳畔说出这个不为人知的机密,却见顾休承愣在原地,似乎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顾休承的反应,令初念确信,他果真对这件事半点都不知情。

        初念有些意外。毕竟他手握黑甲军,实力雄厚,又在宫中安插那么多眼线,可以随意传递书信,甚至可以孤身进出宫闱,该是有一定野心之人才对,哪怕是顺带着调查一下,也没道理对莞贵妃她们的计划一无所知。

        毕竟以初念的眼光来看,这些人的行事并不算绝对严谨,只要有心,还是有可能探查一二的。

        难道顾休承安排的这些人,竟然只为她而设?

        这也未免太过大材小用。不过想到顾世子平日里的行事风格,又莫名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初念不由顿了顿,忍住了本来要说出口的计划。

        在听闻殷离竟然打算赐婚于她和皇甫述时,一时的愤恨激起了她心中深埋已久的戾气,那个瞬间她唯一的念头就是:既然殷离迟早是要死于宫变,不如让他早点死,省得他多管闲事插手旁人姻缘。

        她原本的计划,是让顾休承的人在这件事里扇扇风、点点火,哪怕是制造些混乱也好,总之不要让殷离闲着,也就没心思管她的私事。

        但转念一想,此事毕竟非同小可,在不确定结局如何的情况下,冒然让他以身涉险,实在有些不厚道。她早就打定主意,不要让自己的计划牵连道对方,心中便有些悔意,立即改口道:“我是说,如果他们成功了,也就不必担心了,所以放心吧,这事儿成不了。”

        说完,便催促他赶紧回去。

        顾休承从方才那短暂的心神恍惚中抽离,理智接管了思绪,后知后觉地接收到初念话中的未尽之意。

        他无视初念话里话外的催促,看向她的目光带上了审视:“你可不是一个习惯将自己命运交给他人,徒劳等待的性子,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

        初念本无意让其他人知晓自己的计划,但在他灼灼的目光凝视下,却不自觉道:“我打算伺机助他们一臂之力。”

        “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顾休承连忙低声劝阻她:“虽然我并不清楚皇甫述昨日具体跟陛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自他二人密谈之后,禁军和五城兵马司都有不少异常调动,不管莞贵妃的计划周全与否,眼下都不是适合动手的时机,你切切不可涉入此事。”

        初念微微一愣,禁军与五城兵马司,一个护卫帝王与京城安危,一个负责五城区域治安、巡逻,他们在这种时候有所行动,的确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信号。

        顾休承见她听进去了,微微放心,又道:“赐婚之事,可从长计议,犯不着以身犯险。”

        初念尚未表态,此刻,皇城东南面保和殿方向的上空忽然亮起簇簇烟花,姹紫嫣红的花火在半空炸裂,形状美轮美奂。

        这是犒军宴的压轴好戏,这场烟花结束,宴席也差不多该散了。

        初念贪看了几眼,回过神来,见戴着假面的顾休承依旧立在身侧,正静静看着她,不由再次出声催促:“你快回去吧,等陛下回宫,再出去恐怕就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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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招了招手,轿撵再次走动起来,行至某个偏僻处,初念听见耳畔传来一阵低语,随即一道暗影闪过,定睛看时,身侧之人便已经换成了原本的内监,不由略微松了口气。

        不过想到顾休承方才离开之前所说的话,刚放下的心又不由提了起来。

        他说:“我会设法让你尽快出去的。”

        他又想做什么?真是太胡来了。

      第73章 悚然 如果不阻止,她真的会杀了他。……

        心事重重回到暂住的偏殿, 初念将从御药房炮制好的药材拿出来继续处理,随侍的宫人瞧见了,便自觉退下, 事关陛下私密, 她们无权旁观。

        一忙就忙到深夜时分, 直到最后一块药泥被碾成绿豆大小的均匀药丸, 初念取下架子上的精致瓷瓶,将所有药丸悉数填装进去, 塞好瓶塞,打算起身去休息。

        此时, 身后却传来轻微的脚步, 一双修长大手接过她手中的瓷瓶, 忽然开口道:“许久不见,初念, 你制药的水准又长进了。”

        声音听来平静, 却又似乎暗含深意。

        初念却没心思细品这话中的情绪,见到眼前之人,她不由双目微瞠, 本能地后退两步, 惊道:“皇甫述!”

        他怎么也来了!

        这殷离的皇宫,什么时候变成了西市的菜场一般, 谁想进就可以进来一趟了?

        由于退得太急,初念察觉到膝弯碰到身后的圆凳时,已经来不及调整,眼看着身子就要栽倒下去,皇甫述眼疾手快,快步上前, 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初念厌憎他,宁愿摔倒也不要他的触碰,本能地挥开他的手。皇甫述眼神一暗,却并不让步,强势地将她拉扯入怀,而后狠狠抱住。

        初念大怒,拼命推搡,皇甫述却岿然不动。她不由低声质问:“你想做什么?”

        “来看看你。”皇甫述总算松开了她,却伸手来抚弄她的眉眼,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一股疯狂的志在必得。

        “快了,初念,就快了。你是我的,又是我的了。”

        如同恶魔轻喃的低语,令初念骤然一惊。她立刻想到了从世子那边得到的消息,皇甫述求赐婚了,且殷离答应了。

        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反感令皇甫述眼神一暗,随即却冷笑起来,拇指狠狠抹过她的脸颊,停留在那两抹红润的薄唇上。

        察觉到他低头的动作,初念连忙退后,待他再要上前,已有两根锋利的银针抵在他的要穴。

        “我劝你放尊重些。”她的语气带着鱼死网破的决绝。

        皇甫述却握住了她的腕,作势将那银针顶入。他目光冰冷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腕,在她耳边道:“别挣扎了,初念,你斗不过我的。前世的你不行,现在的你更不可能做到。乖一点,回到我身边来,你想要的都给你,你想保护的人,我陪你保护。不要跟我作对。”

        他的语气太过冷沉,以至于初念产生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他想做什么?

        即便不情愿,一直以来,初念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眼前的皇甫述也是重生的,他比自己多活了十年。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清楚,重生意味着掌握了许多寻常人并不知晓的秘密,这着实是个难以匹敌的巨大优势。

        她正在利用自己前世的记忆发起复仇行动,但皇甫述呢?他知道的,无疑比自己更多。

        按照他的傲慢,或许自己的复仇行动在他眼中都不值得一提,因为这个男人的野心,永远是更广阔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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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念心中涌起巨大的无力感,但她不敢放任自己沉溺于那种感情,于是便很快支撑起情绪,淡淡地看着眼前人。

        不言不语,不发表任何意见。

        她总不能先输了阵势。

        皇甫述捂住了她的眼:“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我,初念,咱们好好的,不行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浮现了一丝软弱,这份迟来的悔意曾经被初念鄙弃,但今日的冷水令她忽然清醒,在如今这般的局面里,她着实有些自大了,当抓住的一切机会,都应当死死地抓住。

        她的眼在对方的手心轻眨,很快逼出了一丝雾气,声音也带上些哽。

        说到连发三箭时的,初念手中的银针不受控制地向下压去,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到:这个人擅闯皇宫,就算当场杀了他又如何?

        银针入肤,星星点点殷红血溢出,皇甫述终究捏住了她的手腕,深深凝视眼前的女子。

        如果不阻止,她真的会杀了他。

        那个瞬间,皇甫述并不怀疑这一点。

        但她毕竟爱了自己一世,无论他如何背叛伤害,都不曾狠下心来真正对付他。双手紧握成拳,皇甫述努力忽视切肤之痛暗示的死亡威胁,决意要赌一赌。

        他赌:初念不会真正伤害他,她舍不得真正伤害他。

        一如前世那十年。

        一日夫妻百日恩,女子的情谊总是捉摸不定,如果她当真出手,自己也不是没有自救的机会,只希望借这一遭,看清她真正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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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见他松了手,便很快眨了眨眼,将那雾气敛了回去。

        若非他看得细致真切,便将这一幕给错过了去。

        皇甫述心跳忍不住的加快,眼中浮现一丝热切。

        初念故作清冷般的目光接触到银针处那丝丝血迹时,果然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按压的动作。但她的心情跟不舍半点扯不上关联,只是稍稍冷静下来,这才想起:虽然她的确可以把他当作擅闯宫禁的宵小直接杀了他,但一时的激爽,却必然会带来十分麻烦的后果。

        且不说,不知此人与殷离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令昏君轻而易举地答应了他的赐婚请求,单看他如今的身份,权臣皇甫卓的幼子,若枉死在她手里,就足以令她吃不了兜着走。

        终有一日,她会清算与他之间的种种,但此时此地,显然并非完美的时机。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有大把的正事要做,犯不着跟这人同归于尽。想到这里,初念松开了银针,后退三步,再不看他。

        “你走吧,我可以当作今晚没见过你。”

        她话中未尽的冷淡之意,却并未被自觉赌赢了继而陷入狂喜的皇甫述所接收。

        “初念,我就知道,你定不会伤害我。以前都是我有眼无珠,我皇甫述发誓,从今以后,再不会辜负你!”

        他激动上前,在瞥见初念厌恶的目光后,终究顿住了脚步,没再做什么唐突之举,只是终究没忍住嘴角的笑意,这次却是货真价实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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