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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已经是革命人员中的骨干了,他还认识汪增庆。
对于汪增庆从况景山和邢子佩这里拿到的捐赠,蒋清言刚好都知道。
他对这些背后出力的财阀心生敬佩更多。
这些人有良知,有见识,有胆识,同样满腔热血,不为财糜沉醉堕落,该是更值得鼓励和尊重的。
这世界就这么小,兜来转去,竟是这等缘分。
救他们出大牢的那天,其实况景山就已经见过他了。
两人谈过一些话,不过没必要让蒋音书知道。
况景山笑说:"若是恩人,日后你们会是我们所有人的恩人,放心,那一天很快会到来。"
涉及光明,蒋清言的情绪明显激动不少,眼神更亮了。
"二爷,小书,交给您了。"
这是他最担心的重托,说着话嗓音哽咽。
蒋音书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
况景山的眼神也认真起来。
"放心。"
说过多的话似乎都不太合适,唯有用心感受。
"你们先去日本,从那里转船再到英国,我,和音书期待你们平安到达的消息。"
蒋音书一听是英国,说不准他们会很快再次见面。
蒋清言微笑着,这次的告别也到了尾声。
轮船的汽笛响起,蒋音书和况景山站在码头望了好久。
秋日海边的夕阳来得早,远处天际依稀可见层层叠叠的红云。
况景山伸手在身侧拉住蒋音书的手指。
蒋音书下意识转头,碰巧况景山亲昵的凑到她脸庞。
她害羞又温柔的笑着,况景山鼻尖儿紧贴她的鼻尖儿。
"有我,往后都有我在,你可说不再走了。"
蒋音书轻轻嗯着想要分开,毕竟大庭广众。
况景山没难为她,嘴角始终浮笑。
他们回到圣西尔的时候是晚上。
灵雨从饭店要了餐送到他们房间里。
这次事情多,件件让人难过伤心,没有人有心情在这里玩耍。
况景山吩咐长君订了火车票,他们明儿一早就走。
当务之急就是找蒋清彤了。
晚上,蒋音书放了热水,让况景山去洗澡。
她准备给他针灸。
况景山不肯,幽幽的说昨晚没针灸。睡得就很好。
蒋音书一听,想要说他几句,可触碰到他眼光中的灼热,她又低头了。
她从况景山背后推他。
"快去。"
好似急不可耐一样。
况景山在她推到门口时突然伸手将她也带到了浴室里。
热气升腾的浴室温度很高,蒋音书感觉脸颊都是烫人的。
况景山抱着她,就看她的长睫毛不停的忽闪,像花丛中跳跃飞舞的蝴蝶。
"音书。"
他声音轻柔却魅惑低沉,让人听着就会面红耳赤。
蒋音书没抬头,他就又叫了很多遍。
直到把蒋音书叫的笑出声儿。他也轻轻笑着。
"音书抬头。"
蒋音书这才慢慢仰头。
况景山轻轻的,鼻息间独属于他的气息慢慢传入蒋音书感官,好似迷惑住了蒋音书的神志。
他的吻很轻,很轻。
在浴室内充满水雾的玻璃镜上辗转缠绵。
到最后,蒋音书感觉全身似乎没了力气轻轻推他。
况景山亦是喘着粗气。
这次蒋音书很快被况景山给命令出来了。
"我要听蒋医生的话洗澡,待会儿针灸,劳烦蒋医生先出去。"
蒋音书顶个大红脸蛋儿晕乎乎出来还在迷糊。
一路回沙发她感觉腿是飘着的。
大概爱情这种东西原属于精神,却会对身体下蛊。
或许通过提炼,会出来不少没有被人们发现的东西。
况景山洗完澡出来时换上了睡衣。
"音书也去,我先歇歇,待会儿在针灸。"
蒋音书原本想要说不必了,给他针灸后她再去忙。
可话到嘴边,她没有说。
好在她的行礼随身带着,她拿了睡衣进到浴室后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
她出来的时候,况景山已经上了床在翻看一本书。
偌大的房间全部都是两人沐浴过后的馨香,加上温度高,总觉得全身都是热的。
蒋音书拿着针包走过来。
"二爷,现在针灸吗?"
她知道况景山看书时候的习惯,故而说话声音很轻。
况景山放下书点头。
"好。"
出奇的是他没有睡,蒋音书问他怎么回事。
其实距离蒋音书离开京都没多久。
他撇过头看向坐在床上穿着水粉色丝绸睡衣的蒋音书。
"不想睡。"
眼光里寸寸是蒋音书害羞的模样。
况景山伸手拉着她手。
"这次回去送阿庆走,交代一些事情我们就去英国,二爷送你去。"
距离汪增庆离开的日子近了,汪增庆比蒋清言这些人更容易遭受危险。
他这次走便短期内不会再回来。
"我们一起?"
"一起,我总不能让我的女朋友刚刚和我在一起就分开,我要跟在她身边。"
蒋音书低头笑。
"那二爷这边的生意怎么办?"
"安排好了。"
搬倒冯美淑除了为母报仇和自保,培养势力是关键。
冯美淑若活着,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蒋音书点头说好。
"我听你的。"
"音书全都听我的吗?"
蒋音书有警觉。
"要看具体事情。"
况景山若有所思,蒋音书真以为有事情便也认真起来。
良久况景山还没说话,蒋音书心中打鼓了。
"二爷,是什么事情?"
况景山转头趴在枕头上示意她也躺下。
蒋音书没多想照做。
平行视线后,况景山望着她笑。
"以后只能你一个人做我的医生,不要给我安排别人好吗?"
他虽然在笑,蒋音书却没笑。
想到之前自己总是提起来要走,和知道要离开时候的兴奋期待,况景山是有多伤心啊。
她主动握住况景山的手,郑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