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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做她的,可以做我的,你懂我的意思。"
当他温热的手掌覆盖在蒋音书手背的上的时候,蒋音书如同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的惊慌。
她想要快速抽手被况景山一把抓紧。
况景山一个用力,蒋音书连人带手撞到了他怀里。
第十一章 来新人了
这是蒋音书第一次近距离看况景山。
不得不承认,况景山有副极具诱惑力的好皮相,脸上的皮肤几乎连毛孔都看不见,好像细滑如丝。
他眯眼打量蒋音书,眼角眉梢浮现笑意,也充满了风流邪气。
没成想蒋音书的眼泪就这样在他略微诧异的表情中流了下来。
两行清泪随着车窗外斑驳而过的亮光异常明显。
她害怕。
况景山当即沉脸,语气嘲讽同时掐住了蒋音书的小下巴。
"不是不怕死吗?"
蒋音书也因为他这句话更加确定她想的没错,今晚她有去无回。
"我不能不明不白的死。"
她硬逼着她自己对上况景山眼神,可正在颤抖的浓密睫毛出卖了她的胆怯。
况景山轻笑,眼中看不清楚情绪,握紧蒋音书下巴的手指不知道何时放松了力度,改成轻轻抚摸。
蒋音书的身体在这个时候抖动的厉害,眼泪大颗滚落。
外人眼里看,完全是少爷在调情,姑娘在梨花带雨的欲拒还迎。
蒋音书想要再度开口,况景山先一步食指压在她唇瓣上。
"为我做事不比为她做事得到的东西少,你求生欲望如此强烈,更应该懂得审时度势。"
他能看得出来蒋音书并非出自名门,也没经历过刻意培养。
况夫人以往派过的人多种多样,身上总会留有可以察觉出来的微小痕迹。
蒋音书身上没有这些特质,又的确是况夫人跟以往一样光明正大送来的。
大概是况夫人得来不易寻到的,况景山也想看看蒋音书的本事。
蒋音书望着况景山这张铁面冰冷的面庞,心中已然是遽落千丈。
"那你到底需要我怎样证明才能相信我的清白,才会放我回家?"
况景山指尖停留,望着蒋音书布满泪痕的脸颊。
"好好考虑我的上一句话,记住,考虑清楚后,我要你明确的回答。"
蒋音书百口莫辩。
况景山认准她是况夫人的人,说什么都没用。
她隐忍痛楚低了头。
而况景山把这视作她的思考,也随手放了她。
再次坐回到座位上的蒋音书一句话也没有,始终低头沉思对策。
到九曲巷的时候,长君低声提醒。
九曲巷被称之为艳街,是因为整条巷子住满了京里有名的"艳花活儿。"
戏院、妓院、烟馆、酒楼、茶楼聚齐的一条街,里面都是荤的。
就是互通的,方便各位爷吃喝玩乐。
况景山今儿来的这家叫"天宝戏院。"
一楼是戏台,二楼往上是包厢,到处装潢着水红色纱帐,包厢里都有烟榻。
况景山刚下车,戏院大门口的跑堂咧开嘴笑的灿烂,低头哈腰恭迎况景山。
长新掏出一块大洋打赏跑堂的,跑堂的大声喊了句。
"谢况二爷赏!"
最后一字拉了长音儿,喊得里面都能听到,仿佛也是为了给里面的人听的。
蒋音书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入眼的奢靡豪华装饰刷新了她的认知。
她不张扬的看了看,除了这大门,一眼能望到其他三个方向都有小门。
待他们上到二楼后,况景山刚推门,包厢内便传出一个戏谑声音。
"二爷来晚了啊,呦,怪不得来晚了,来新人了啊!"
邢子佩是邢家大名鼎鼎的三少爷。
邢三少长了一双妖艳的桃花眼,油头粉面的,说起话来也有意思。
看见蒋音书跟在况景山身后,邢子佩异常兴奋。
第十二章 小白兔
况景山经常会带着况夫人送来的人给大家观赏。
蒋音书的出现距离她的上一任隔了有段时间。
大家又有的玩儿,自然兴奋。
况景山没言语径直往里面走,蒋音书也准备跟上,被邢子佩拦住了。
"怎么称呼啊?"
他贴的蒋音书有些近,蒋音书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幽香,不知道是什么香料,太香了。
她当即大步后退和他拉开距离,这一退便退到了门外。
不只邢子佩怔楞,包厢内坐在麻将桌旁边的肖占东见状也出现怔楞。
肖占东长相纨绔,透着明目张胆的轻佻相,肖家排行老五,人称肖五爷。
和况景山还有邢子佩是好友,三人曾经一同去英国留过学。
邢子佩吊着嗓子调侃:"呦,冰清玉洁啊,小白兔啊?"
肖占东也来了兴致,起身瞟一眼况景山。
后者淡然甩了外套坐在烟榻上喝茶。
肖占东便移步了。
蒋音书身体哆嗦的厉害。
这里的环境让她不安,眼前的两个公子哥儿让她不安。
肖占东绕着蒋音书来来【创建和谐家园】走了两圈儿打量。
"不错啊,有意思,还真是小白兔儿。"
小白兔是他们口中形容"生瓜蛋子"的话。
况夫人以为况景山风流成性,很少安排看起来是小白兔的人。
就是说身子都是小白兔,但长相还有做派都不是小白兔。
像蒋音书这种表现如此仓皇的,他们俩也是第一次见。
肖占东看着蒋音书的脸笑了笑,挥手一嗓子。
"来人,把我小银镖拿来。"
邢子佩眯着桃花眼坏笑。
"兴致不错,今儿怎么押?"
肖占东转头看况景山:"你说,东西是你的,你定。"
况景山没回复,反倒拿着茶杯吹气,漫不经心抬眼瞟蒋音书。
佣人在这个时候经过蒋音书身边端进来两个小盘子。
银晃晃的小银飞镖整齐的排列在盘内。
小银飞镖看起来很贵重,也很精致。
蒋音书盯着飞镖,脑子里面回荡的却是方才肖占东的那句话。
她只是个东西?
况景山轻微咳嗽一声吸引蒋音书思绪。
"要不你定?"
蒋音书闻言,身形再度瑟缩,眼眶也红了。
她不知道他们怎么玩儿,可对她不利是事实,甚至让她想到那天看见的青紫瘢痕的脚掌。
她一双杏仁眼透着绝望和隐忍,顿了半晌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你想让我怎么做?"
邢子佩和肖占东没再说话。
况景山像是大功告成放下茶杯,但同时脸色暗了许多。
"你承认了?"
蒋音书摇头:"你说让我帮你做事,我答应。"
况景山了然轻轻点头:"所以你还是不承认,但却答应可以帮我做事?"
蒋音书点头惹的况景山阴恻恻一笑,那双漆黑的眸子凉薄的扫过她的脸庞。
这多矛盾,死不承认,好像是被他屈打成招的。
包厢内没有声音,静止了短暂的两分钟后,况景山对肖占东道。
"我出两根小黄鱼,押无血白骨。"
邢子佩兴奋:"嚯,小白兔很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