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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医生留步。"
司机从她手里接过她抱着的一些东西。
宋老先生面带笑容到了跟前。
"小蒋医生这是?"
他身后站着那位男士也在打量蒋音书。
不知怎得这人的眼神让蒋音书感觉有些别扭,亮的吓人,像什么东西成精了一样。
蒋音书说要回家,暂时不来医院了。
"宋先生身体最近怎么样,有好转吗?"
老先生点点头算是回答接着又问。
"回家?蒋医生家不在这里?"
蒋音书点头:"我是润城人。"
老先生若有所思。
"哦,润城啊,那真是有点远了。"
蒋音书想客套一下说不远,老先生身后男人突然开口。
"你不知道你自己生成八字吧?"
蒋音书错愕抬头。
那男人就直直的盯着蒋音书。
宋老先生观察蒋音书表情打了圆场。
"赢先生是清宫道士,精通术法,怎么蒋医生你?"
蒋音书这下明白为什么看见这男人有些不太一样的感觉了。
"嗯。我是被收养的,的确不知道自己真实生辰八字。"
在玄学人面前,蒋音书宁可信其有,再说都被人家算出来了。
宋老先生似乎有兴趣。
"不好意思蒋医生,你那么优秀,不过既然提到了,你可有意让赢先生帮你看看?说不定会看出来什么。"
蒋音书不太想让这位先生看。
对于找亲生父母这件事情除了小时候她很强烈的想过,后来她就不想了。
家里除了蒋清彤对她不好,她是有感受过父母和哥哥正常关心的。
就算是在亲生父母家,说不定也会有兄弟姐妹欺负,这算不得什么。
至于亲生父母为什么抛弃她,她也不去想了。
"谢谢您,宋老先生,我不麻烦这位赢先生了,我目前没有其他想法。"
宋老先生有些不甘心。
"蒋医生今年大概十七八岁?"
"十九,我生日在年底过。"
"哦,这么大了……"
蒋音书觉得有些奇怪,她转移话题重新回到宋老先生的身体上。
"我还是建议您针灸不要间断,药也是,我相信您很快会好起来的。"
陈诗蒙怕宋老先生不肯吃药,已经说过是蒋音书的药方。
宋老先生笑的欣慰。
"多谢你,小蒋医生,多谢你的关心,我会好好吃药。"
"那我就先走了,祝福您身体早日康复,长命百岁。"
临走之前蒋音书也微微点头和那位成了精的赢先生告别。
赢先生也回应给她一个颔首。
搞玄学的人自带气场,蒋音书上车后知后觉嘲笑自己方才的胆小。
回到家里,况景山坐在客厅。
许久未见的邢子佩和汪增庆也在。
"小白兔,好久不见哦。"
时间长了,听邢子佩这样说,蒋音书也习惯了。
"三少,汪先生。"
邢子佩桃花眼儿一转。
"小白兔过来坐,咱们说会儿话,今晚我在这里吃饭,你给我做枣栗糕。"
蒋音书听话走到沙发边儿,除了况景山身旁也没别的地方,对面是人家两口子。
她小心翼翼离着况景山有段距离刚要坐下,邢子佩噗嗤笑了。
"二爷你欺负小白兔啦,她怎么躲你那么远啊?"
汪增庆也含笑看他俩。
蒋音书窘迫赶紧摇头。
"没有没有,二爷没有欺负我,你们不要误会。"
她又转头看况景山,况景山没什么表情。
邢子佩笑的更灿烂。
"没有你解释什么啊。还有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呀?"
蒋音书一急脸蛋跟着"蹭"的窜红。
她急的要命,又不想让大家看见,只能低着头埋首不说话。
邢子佩见状反倒瞬间认真打量他俩。
"乖乖,什么情况,我错过了什么?"
汪增庆亦是一脸严肃外加翘首以盼。
况景山依旧淡淡笑着,也不说话。
蒋音书羞愧自己好像是因为自作多情弄巧成拙,又解释不明白,索性慌里慌张起身跑了。
邢子佩和汪增庆在她离开后看况景山。
"成了?"
况景山逗他。
"你猜?"
两人对视,不再多说话。
他们俩来是商讨肖占东最近入内阁谋差事的事情。
邢子佩问:"二爷觉得上次出手的真不是他?"
况景山摇头。
"不是。"
蒋音书大年初一挨那一枪到现在还在调查中。
汪增庆点头。
"他对我有意见,是因为时局,我想他还不至于不针对你们。"
汪增庆即将南下秘密会见几位重要革命人士。
内阁查的很严,有了肖占东的加入,汪增庆没办法从京都出去。
况景山和邢子佩联手出两艘货船声东击西送汪增庆南下。
他这一走,很难再回到京都。
邢子佩和他相望。
"我会去找你。你等我。"
况景山和邢子佩捐赠出去的钱财数目庞大,多年来都是由汪增庆输出。
邢子佩不比况景山掌家,他能拿出来钱很麻烦。
可为了新中国,所有进步人士都在努力,留守补给是最至关重要的。
况景山见不得他们俩人这样,起身准备上楼。
邢子佩朝他吆喝。
"我枣栗糕呢?"
"找阿庆给你。"
况景山敲门的时候,蒋音书已经整理好情绪。她总结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
况景山瞧着她如常,他倒是笑了倚在门边儿。
"还不习惯他们那副德行?"
瞧,他说的也轻松。
蒋音书也跟着微笑。
"许久未见他们了,那我这就去准备做饭。"
"不必了,我让他们离开了,瞧着心烦。"
第一次听见况景山这样说话。
蒋音书打量他侧颜。
"二爷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