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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蒋清彤并没有因为这个放弃对金手镯的执念,反倒自那开始暗地里嘲讽蒋音书是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蒋音书很小就知道自己不是蒋氏夫妇生的,她无意间偷听过他们的谈话。
所以面对蒋清彤的欺辱,她选择忍气吞声,只当蒋清彤不懂事。
音书认为自己是姐姐,也要让着小妹妹报答父母养育之恩。
再后来蒋清彤变本加厉,闹得厉害,处处针对蒋音书,甚至弄伤过音书。
只要大家都不在的时候。蒋清彤抽空就会恶整。
在蒋音书饭里面放沙土,放虫子,吐口水。
在音书衣服上面扎洞,弄坏她的书籍,所有物品。
最严重的一次她趁着音书刚刚洗完澡披散着头发,点着了音书的长发。
于是全家人都知道了蒋清彤的恶性,也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
除了父母亲打了她,打她最严重的是蒋清言。
蒋清言呼肿了蒋清彤半边脸,养了很多天才好。
从那之后蒋清彤明面上好像收敛了,但还会每天都要说些难听的话。
蒋妈妈跟音书说:"不要惯着小彤,音书,你也是爹娘的女儿,你们是一样的,没人可以随便欺负你。"
话虽如此,可蒋清彤每每只挑音书的伤口说,蒋音书是心痛的。
也因为蒋音书的关系,蒋清言异常反感蒋清彤,也伤到了蒋清彤的心。
手心手背都是肉,过日子瓢碰碗的道理,年复一年也就这么过来了。
让蒋音书怀疑蒋清彤是因为蒋清彤的反常。
蒋音书失踪前一月,蒋清彤突然间不对蒋音书嘲讽挖苦。
因为她的收敛,蒋音书以为是蒋清彤一夕之间成长了。
十月初八那天蒋清彤来传话让蒋音书帮父亲临时买一些药急用。
当然说话语气依旧恶劣,蒋音书没觉得反常也就去了,之后便到了这儿。
她说这些的时候,况景山静静听着。
他发现蒋音书的神情看似平静,其实异常孤苦哀伤。
这傻姑娘,这哪里能算得上是过得好呢。
"有了源头就好查,音书放心。"
蒋音书转过头看况景山笑。
况景山紧接着问她:"若查出是她你想怎么做?"
蒋音书摇头。她没想好。
况景山逡巡她:"那你的哥哥呢?你们的事家里知道吗?"
他话音刚落,灵雨敲门后开门探头。
"二爷,汪先生和邢三少来了。"
邢子佩没等着里面人给反应推开灵雨走了进来,汪增庆跟在他身后。
"小白兔,好些了吗?你可是真会讨红包啊,除了压岁钱还要给你探病,我给你包了个大包。"
汪增庆笑着摇摇头跟蒋音书解释。
"别听他瞎说,怎么样了音书,好些了吗?"
邢子佩有时候跟缺心眼儿一样。
蒋音书微笑不在意这些:"好多了,谢谢汪先生,谢谢三少。"
况景山在这时起身让蒋音书好好休息伸手示意他俩出去。
邢子佩急了:"话还没说几句呢,就撵我们走啊?"
况景山已经率先迈了步。
"你在这影响病人休息。"
他们离开后,灵雨劝蒋音书喝点粥。
蒋音书还真有点饿了。
她今天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跟况景山说那么多。
尤其况景山安【创建和谐家园】在那里的时候,让她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安全感。
她很放心将压抑心中多年的话毫无保留说出来。
从前蒋清言问,蒋音书从来不讲。
一家人,说再多都会挑起不必要的麻烦事端。
蒋清言的性子肯定没有况景山这样沉稳,加之对蒋清彤的做法很生气,总会让他发火去找蒋清彤。
那是蒋音书不愿意看见的。
她喝了些粥一觉到天亮,晚上况景山也没有再来。
连着几日况景山只是白天过来,晚上就回去了。
蒋音书在医院住到初八,况景山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他说以后让路维去府里诊治,家里环境总比医院好,伺候起来也方便。
老夫人得知蒋音书回来要过来看看。
况景山便让蒋音书躺在主卧他的床上。
"祖母惦念,免不得要说很多,你且听着。"
蒋音书本来也懂事,可不明白况景山为何要做特别解释。
老夫人一看见蒋音书瘦了许多还要起床赶忙摆手。
"好孩子,快躺下,别乱动,你的心意祖母领了,快躺好。"
蒋音书大幅度点头:"谢谢老夫人,音书还没有去给您拜年到让您来看我,是音书不是,音书祝老夫人福寿安康。"
老夫人笑着坐到蒋音书身旁拉住了她的手。
"这孩子,都受伤了别讲那么多规矩,祖母不计较那些。"
蒋音书乖巧笑着:"谢谢老夫人。"
"怎么还叫老夫人,怎么不改口啊,怎么,景山没和你说吗?"
她说着话撇头看一旁站着的况景山。
况景山冲她淡淡笑着。
老夫人佯装瞪他一眼。
"音书啊,祖母知道你是好孩子,这次也多亏了你救了景山一命,你放心,我们况家绝对不会亏待你,祖母也一样,日后祖母给你撑腰啊。"
蒋音书好像明白况景山为什么那样说了。
她羞涩点了头:"谢谢老,啊,谢谢祖母。"
第三十三章 难以启齿的遇见
蒋音书改口后,老夫人乐的合不拢嘴。
"音书啊,我让人炖补品送来,你呀好好养身体,养好身体才是主要的,知道吗?"
老夫人怎么说蒋音书都非常乖巧应着。
老夫人真的是越看蒋音书越喜欢。
反正先这样,日后况景山联姻蒋音书也已经进了门。
等有了孩子,母子俩也算有了地位,一切都妥当了,也不算亏待了蒋音书。
况景山送走老夫人回来后,绿竹正在帮着蒋音书起身。
况景山不解问:"做什么?"
绿竹答:"音书要去偏房。"
不知道绿竹是谁的人,所以蒋音书说要去偏房拿东西让绿竹扶她过去。
至于称呼是蒋音书让大家这么叫,大家也都这么叫,她的身份的确尴尬。
况景山说:"你先出去。"
绿竹听命退出,况景山扶蒋音书让她躺下。
"伤口刚拆线最忌讳乱动,若你夜里有什么一人在偏房也不方便,我让灵雨睡到了偏房,你安心在这儿躺好。"
蒋音书顺着他动作躺下总觉得这话哪里别扭。那他睡哪去啊?
况景山看懂蒋音书思而不说的眼神在贴近她额头的地方哑着声音。
"我睡塌下,为你守夜可好,弥补你之前为我守夜。"
蒋音书吓到了,睁大眼睛抬眸却撞进况景山漆黑的瞳仁里。
她没由来一瞬红了脸颊。
况景山笑出了声儿,蒋音书才明白过来这是遭到了他的调侃。
结果到了晚上蒋音书彻底慌乱了。
况景山真的抱了被子准备睡在塌下。
蒋音书的心里装了一只没头苍蝇。
"二爷,我回我房间睡,我不能占了您的床铺呀,怎么能叫您睡在塌下呢,这使不得。"
况景山一身纯白色丝绸睡衣在地上走着,匀称的身形不断晃荡。
"听话,二爷安排的总有道理,你照做就是。"
说这话的况景山充满了先前那股子不明显的流气。
蒋音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看见况景山穿着睡衣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