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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饭局,温笛只认识导演,资方那边的人,她没听过。
导演姓倪,和瞿培还有阮导是多年的朋友,他说只是吃个饭,互相认识一下,绝不劝酒,让她放心过去。
倪导当初看了她那个剧本,没有丝毫犹豫,第二天就跟瞿培签订合同,说喜欢那个题材和故事,是跟山城有关的剧本,《人间不及你》。
现在,她写不出能感动自己的故事。
《大梦初醒》里,只有现实,没有天长地久。
到了饭店包间,人来了大半。
倪导招呼她过去,一一给她介绍。
还没介绍完,门口嘈杂起来,温笛和倪导循声看过去。
在这里见到蒋城聿,意料之外,但她想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蒋城聿和严贺禹一样,到哪都是众星捧月,别人奉承的对象。
寒暄过,蒋城聿坐在温笛旁边。
在座的,知道蒋城聿的心上人是温笛闺蜜,所以蒋城聿坐过去,他们丝毫不惊讶。
蒋城聿不是剧本投资人,只是以投资人的朋友过来参加饭局。他的身份,谁能请得动他作陪,既然他能来,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笛微微点头,“蒋总,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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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知道她去海棠村。
温笛道:“昨天。”
“棠棠怎么样?”
温笛笑笑,不像以前那样热络,说:“想知道的话,蒋总自己去看。”
蒋城聿有打算过去,只是最近忙,抽不开身,连这顿饭,他也是推了其他应酬。
他道:“过几天去。”
温笛从心底里还是希望沈棠能和蒋城聿在一起,沈棠对蒋城聿心理上的依恋,她感觉得到,也只有蒋城聿能包容沈棠的偏执。
她多透露了一点:“沈爷爷身体不是太好,看上去精神不错,后来我发现他是硬撑,不舍得棠棠担心。”
蒋城聿点头,心里有数:“谢谢。”
他们刚聊几句,包间又迎来一位重量级贵客,连今晚做东的关向牧也纳闷,他没请这位太子爷,只请了蒋城聿。
也不是他请的蒋城聿,是蒋城聿知道他要投资温笛的剧本,说要过来。
其实,他跟蒋家和严家的这两位,都不熟悉,只是认识而已。
今天他面子够大,蒋家二公子和严家太子爷都来捧他的场。
关向牧自然不会问严贺禹,你怎么来了。
他热情迎接,睁着眼说瞎话:“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两人握手,严贺禹笑笑,说:“你的场子,我敢不来。”
关向牧腹诽,还有你不敢的。
今晚这个阵仗,关向牧没经历过,倪导就更不用说,但都隐隐嗅出点八卦的味道,严贺禹过来是为温笛,他直奔温笛那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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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迫切要跟严贺禹划清界限,不能让温笛误以为他和严贺禹是一丘之貉,不利于他追回沈棠。
严贺禹故意道:“不是你让我来的?”
蒋城聿:“……”
百口莫辩。
严贺禹在温笛另一边的空位坐下,隔着温笛,他对蒋城聿说:“秦醒说,你今晚在这。”
这是特意解释给温笛听,他不是蒋城聿叫来的。
人来齐,关向牧问他们喝点什么,今晚不是能劝酒的饭局。
蒋城聿看向温笛,“你喝什么?水还是果汁?红酒也行,关总带了几瓶好酒。”
温笛说:“那少来一点红酒。”
“严总,你呢?红的还是白的?”关向牧问。
严贺禹指指跟前的水杯,“我喝温水。”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胃不舒服。”
“那还是别喝。我前段时间喝得胃出血,好些天不敢碰酒。”
温笛拿起酒杯,抿一口。
严贺禹余光看她,她没什么反应。
席间,资方另一个人问起:“我怎么听说严总订婚了,又解除婚约,真有这回事?”说罢,他拿起酒杯敬酒。
严贺禹以水代酒,喝了几口,道:“已经解除婚约。”
“看来传言不假。”
这个话题不适宜深聊,关向牧适时转移话题,跟温笛闲聊,“温编剧最近在忙什么?手头还有新剧本吗?”
温笛点头,“有一个,还没完成。”
“是吗?”关向牧在投资温笛的《人间不及你》之前,把她的其他作品都认真看了一遍,看完后,对温笛的认知不再是她长得好看,这么肤浅。
她讲故事的方式,跟别人不一样。
“这次是什么题材?”
温笛没细聊,道:“关总感兴趣的话,等我写好,请您指导。”
“指导可不敢,我是门外汉。剧名取好了没?”
“《大梦初醒》。”
关向牧说:“光是听剧名,就跟以前的风格不一样。方便的话,留个联系方式。写完你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
关向牧解锁手机,点开二维码,让服务员帮忙,把手机送到温笛那。
温笛扫描二维码,添加关向牧。
严贺禹端起水杯,半天喝一口。
她的《人间不及你》写在他们刚恋爱时,现在的《大梦初醒》,听名字就知道结局是什么。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右手拿着水杯,左手的手心虚虚搭在她椅背的最边角。
她在旁边,他感觉胃好像没之前疼。
可饭局总要散。
第二十八章 梦见他
桌上的聊天还在继续,温笛原本是无足轻重的角色,就因为她左边是蒋城聿,右边是严贺禹,把她捧成今晚的月。
关向牧作为《人间不及你》最大的资方,整晚的话题都是围绕她。
温笛吃饭慢,慢条斯理放在她身上都觉得快。她小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长大后改不过来。
后来严贺禹又惯着她,她吃再慢他也耐心陪着,她也不觉得有改的必要。
关向牧心细,每次说话都是等温笛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开口。
“温编剧是江城人?”
温笛点头,用江城方言问道:“关总去过江城?”
江南的方言很难听得懂,听不懂也觉得好听。
关向牧笑,“这句简单,我总算听懂了。”
他说:“大学时去过一趟。”
那还是二十多年前,温笛还没出生。
“江城首富温长运,跟你是本家还是?”
既然这么问了,肯定知道一点,又不怎么确定,温笛说:“我父亲。”
关向牧拿起酒杯,隔空敬温笛,“感觉有点像。”顿了下,他又道:“你们温家人长得都有点像。”
温笛笑笑,其实她最像二姑妈,二姑妈带她逛街,营业员以为她们是母女。
饭桌上的几个资方代表,没听过温长运,甚至还有人拿手机搜索了解。
他们奇怪,关向牧怎么会知道江城的首富。
关于江城,关于江城首富这个话题,其他人明显插不上话,因为不了解,也不能乱扯。
唯一能说上话的是严贺禹。
但全程,他沉默。
关向牧活跃气氛,跟他的其他几个朋友说,“江城的运辉集团你们可能有点陌生,运辉还有家持股公司,你们应该听过,是新能源汽车电池生产厂商之一。”
话题这才接上去。
其他几人附和说起新能源的电池,说期待充电和续航问题有所突破。
然后敬温笛酒。
酒敬的理由有点滑稽。
温笛很是淡定地回敬过去,她知道,他们并不了解运辉集团,说不定还是第一次听说她父亲的名字。
在江城,她家的公司家喻户晓,是明星企业,可放在北京,在关向牧这些人眼里,不够看。
关向牧有钱,公司实力很强,也有点背景,但是跟严贺禹和蒋城聿显赫的家世背景又不可同日而语。
所以,今晚她沾旁边两位的光,成了焦点,成了被奉承的那个主角。
她甚至觉得,关向牧对她家公司的了解,是不是问了度娘,故意找话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