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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暗暗腹诽,这个谢临安就不是个好东西,什么不可怠慢,自己带去的伙计被痛打一顿,自己被要挟,这货才慢条斯理说不可怠慢,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阿南拉长语气哦了一声,“原来是四皇子最信任的皇商啊,冒犯了,不过李公子啊,这擅闯民宅可是不应该啊,更何况这是在燕地,就算是四皇子来,也要给七皇子几分薄面,对待七皇子的朋友彬彬有礼吧。”
听到此处,李公子愣了愣,他作为四皇子最信任的人,在燕地敢如此放肆,无非仗着有四皇子撑腰,一个解元他还不放在眼里,想不到这个谢临安居然和七皇子扯上关系,听着话语,似乎还和七皇子交情匪浅?
谢临安依然不动声色,笑了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凤眸依旧清冷,“叶娘,竟然你的娘亲来了,还是请她进府一叙吧,至于其他闲杂人等,在府外等候。”
阿南挑了挑剑眉,双手握拳故意在眼前晃悠来晃悠去,看得李公子一滞,只能带着几名伙计等在门口,对周氏吩咐道,“婶婶,叶娘是你的女儿,还是要好好劝她回去,不要被人哄骗,我和叔叔在外面等你。”
叶初然望着阿南那副嚣张的模样,望着李公子气急败坏带着几名伙计等在院外,谢临安却是一脸淡然,瞬间明白谢临安为何要邀请阿南来谢府吃晚饭。
怕是他早就神机妙算李公子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人跟踪自己,摸清谢府在哪里,而后带人上门想借着周氏之口带走自己。
她身体阵阵发寒,要不是谢临安算无遗策,阿南武艺高清,自己恐怕早就被带走受尽折磨,望向周氏的眼神带着寒意,“临安哥哥,你要说清楚,那是我已经改嫁的娘亲,娘,里面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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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望着叶娘冷如天边寒月的模样, 眼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抹痛苦, 她又看了一眼谢临安,这个少年依旧云淡风轻,一如当日他告诉自己, 如果想要叶娘和离, 必须按照他的计划实施时候的淡然。
不知为何, 这个少年明明长得清俊无双出尘绝艳, 但不知为何她看到他就害怕, 也许是他当日那般恶毒的计划在他眼里不过微不足道, 为了达到目的,他对于自己都狠心至极,她从未见到过这般心思缜密又心狠手辣的少年。
周氏想要逃得远远的, 但是想见叶娘这个女儿的心占了上风, 她偷觑一眼谢临安,见他眉目宛然笑望自己,心里七上八下,战战兢兢随着叶初然走进内厅。
她坐下后,打量着四周,见屋里装饰古雅大方,却处处精致, 知道这个女儿过得不错,心中稍定。
此时叶初然为她倒杯香茶,“喝茶吧。”脸上却是冷冷的,挂着一层寒霜。
周氏见她冷言冷语, 想着自己黑天白夜担心她,这个女儿却十分没良心,连招呼都不和自己打一下,悄无声息的跑到燕地躲起来,要不是李公子找到她,恐怕自己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个女儿。
她越想越生气,心里那些惊惧谢临安的思绪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忍不住叉腰骂道,“你这个死妮子,居然不说一声就走,害的娘到处找你。”
她此时的心境和当年的心境十分不同,当年叶爹爹刚过世的时候,她对这个沉默寡言懦弱胆小的女儿毫无半点怜悯之心,更无半点慈爱之意,恨不得立刻远远地打发掉,此生不复相见。
可是后来在市集重逢叶娘之后,原本因为李公子的原因,她昧着心思对这个女儿极尽讨好奉承,不曾想到这个女儿似乎开窍一般,性格变得活泼开朗,一张小嘴抹了蜜一般,不但善解人意,说出来的话句句随她的心。
两人相处也不像以前剑拔弩张,反而轻松惬意,尤其是叶娘有些时候十分孝顺,总是做些小点心来奉承自己,她不由自主对这个女儿多了几分真心。
于是那日她知道叶娘出事后,急急忙忙带了李大来探望,要不是叶娘拼命反对,她几乎要去跪求李公子救自己的这个女儿。
“你这个死妮子,和你那个爹一样没良心,死妮子。”周氏望着叶初然俏丽明媚的小脸,那双清亮的杏眼,想着她撒娇的扑在自己怀里叫自己娘亲,想着想着,心中酸涩起来,眼睛也有些发红。
叶初然压根不知道周氏心中想了这么多,此时见到她就反感,就想开启冷言冷语的嘲讽模式。
“怎么,为了把我再卖一次,从坎山村追到燕地啊,不过你可别打如意算盘,我可不是以前的叶娘,想卖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更何况,你如今姓李不姓叶,你有什么资格卖叶家的人?我压根不认你这个娘。”
周氏脸色一白,嘴唇也有些哆嗦,“叶娘,你说什么,你不认我这娘?”
叶初然冷哼一声,脸上表情厌恶至极,“娘?你配吗?你可知道当日你将我卖到谢家做童养媳,我几乎死在谢家,我每天没日没夜的干活,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收谢家公婆的欺负,不是打就是骂,那个时候,你这个娘在哪里?”
眼见周氏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她心里说不出的痛快,终于可以为叶娘那个可怜的孩子出口恶气,如果不是自己这个锦鲤穿过来,叶娘早就被折磨死了。
她继续说着利刃一般的话语,直直刺入周氏的心里,“叶娘被谢多寿欺负,他在外面脚踩两只船,那个野女人也来欺负叶娘,你这个娘在哪里?你为了荣华富贵,贪图李公子的钱财,还想再卖女儿一次,你配当娘吗?你自己的夫君尸骨未寒,他是为了你才早早去世,你就迫不及待嫁人,你配做妻子吗?”
周氏望着叶初然心痛如绞,她用手扶额浑身发颤,眼前一阵模糊,不自禁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她忽然想起当日和叶爹刚刚成亲的时候,也曾浓情蜜意夫妻和睦,为何会弄到如今这种地步,“叶娘,是我错了,你不要怨我,我也是……也是有苦衷。”
叶初然压根不相信她说的话,呸了一声,“有苦衷?你会有什么苦衷,跟着李公子四处找我,想把我再抢走送到李家做小妾?用我的苦难来换你的荣华富贵,这怕就是你的苦衷吧。”
谢临安凤目闪了闪,敏锐的捕捉到周氏话里隐含之意,苦衷?难道她真的有苦衷?
平心而论,周氏的所作所为当真是【创建和谐家园】人怨,对待自己的相公薄情也就算了,可是虎毒不食子,居然对待自己唯一的女儿也是冷酷无情,于常理不合,就拿大嫂来说,就算要她用命去换四个孩子的命,她恐怕也是毫不犹豫。
谢临安冷眼旁观,将周氏满脸是泪,那种伤心痛苦地表情不像是做作,而且她进来之后并未为李公子说好话,让叶娘随她走,而是不停骂着死妮子,为何不告而别,说明她这些时间确实在寻找叶娘。
谢临安沉吟一会,“叶娘,你去厨房做些点心,不管如何,周氏是你的娘亲,总是要好好款待。”
叶初然自然知道谢临安有话要和周氏说,想借故支开自己,不由噘着嘴,“我不想去。”
谢临安无法,只能苦口婆心劝道,“叶娘,听话,快些去。”叶初然还算听他的话,虽然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还是怏怏的去了厨房,张氏更是乖觉,“三弟,我去帮忙。”
两人走后,厅里只剩谢临安和周氏,周氏有些怯懦的看了一眼他,连忙把头低下。
谢临安凤目轻扬,清俊的脸上带上一抹笑意,犹如朝华灿烂明珠生晕,周氏看在眼里,却更加寒意入骨,这个少年压根不如表面那般人畜无害。
“周氏,我且问你,李公子答应你多少银子?”谢临安笑着问道。
周氏一怔,抬眸望去,那个少年笑容满面,凤眸却是波澜不惊乌黑深邃,吓得忙低下头,“谢公子说的什么话,什么银子,我听不懂。”
“明人不说暗话,我什么意思你很懂,我不想再问第二遍。”谢临安依旧笑着,那笑容却像来自寒谷深渊,冷飕飕的让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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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安轻哼一声,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这是两千两银票,你拿去和李大好好度日吧,不要再来纠缠叶娘,她在李公子眼里值一千两,可在我心里是无价之宝,如果你和他再来纠缠,我不会善罢甘休。”
周氏有些【创建和谐家园】,她想伸手接过银票,可是知道自己一旦接过银票,和叶娘的母女之情就真的再无可能,一时之间犹豫起来,良久,她长叹一声,接过银票,“你放心,我不会再答应李公子任何事情。”
周氏将银票放在贴身衣袋,转身欲离开,站在厅门处又停下脚步,“谢三,你会对叶娘很好很好?”
谢临安点点头,“我对她爱若生命,此生此世,绝对不会负她。”
周氏眼圈一红,“那就好,那就好,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话。”
她正欲跨出门去,谢临安清冷低沉的话语响起,“叶娘,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周氏似乎被晴天霹雳劈中一般,她浑身颤抖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谢临安,多年隐藏心中的秘密一朝被揭开,还是被一个少年揭开,心中似乎被火点燃一般,燃烧的只剩灰烬,冷藏在寒冬的灰烬。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叶娘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周氏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哆嗦半天,方才歇斯底里问出这两句话。
谢临安静静地看着她,“我猜的,虎毒不食子,你对叶娘的所作所为,恐怕不能用这句话。”
当秘密大白于天下的时候,周氏只觉得一颗心被撕裂般的千疮百孔,让她不由跪倒在地,发出向母兽般的嚎声。
“是,她不是我亲生的,她是那个该挨千刀的人的私生女,他背叛了我,背叛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他和别的女人有了私生女,而我却一无所知,我恨他,我恨他一辈子,永远不会原谅他,所以我要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嫁人,我要让他看看,我也可以笑着舍弃他。”
声音凄厉,要不是厅里的门窗都紧紧关闭,恐怕声音会引来所有人,谢临安没想到事情居然演变成这样,见周氏一脸凄楚,上前扶起她,“慢慢说,究竟怎么回事?”
压抑太久,眼前这个少年足智多谋秀外慧中,又深爱叶初然,秘密一旦被揭开,周氏不由想倾诉出来,她捂着脸抽抽噎噎,哭着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周氏和叶爹原是京城人士,两人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成亲后也是十分恩爱,夫妻和和睦睦,叶爹自幼识文断字,只可惜十年寒窗苦,只中了秀才,便再也科举不中。
两人家底还算殷实,周氏十分体贴丈夫,平日里做些针线女工,后来叶爹见久考不中,也就没了科举的心思,去了一家私塾教书,收入也是不错,两人也算衣食无忧,平静过着日子。
不久后周氏就怀孕了,两人对这个孩子十分期待,静静等候孩子出生,谁知就在周氏快要临盆的时候,叶爹居然从外面抱来一个刚出生的女娃,在周氏逼问下,叶爹终于坦白,这是他和私塾中一个学生的姐姐有了私情后,偷偷所生。
周氏当场几欲晕厥过去,而后疼痛发作,因为伤了心神难产,九死一生后周氏生下一个死胎,更可悲的是,从此之后再也无法怀孕。
周氏捂脸大哭起来,哭声悲惨凄切,“我和他相爱多年,可是他却瞒着我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了女儿,而我的女儿,我这辈子唯一的女儿,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的怀里断气,她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唤我一声娘亲,我不配做娘,可是谁又能告诉我,我去哪里找我的女儿。”
周氏哭了许久,神情渐渐麻木,似乎在回想着往事,“后来,我的身体一直不好,可是他压根没有关心我,却整日抱着那个私生女爱不释手,再后来,我们离开京城,几经周折,来到坎山村,他留下教书,对那个私生女悉心养育,赚了银子就买药为我治病,可是我的心早就死了,心病有药医吗?”
“我一直恨他,恨他的私生女,后来他生了重病,央求我要守住这个秘密,我知道他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应该是个大家闺秀,做出这种丑事,他为了心爱的人,也算尽了心,远离京城,甚至死也不忘守住秘密。”周氏叹息一声,脸色神情说不出是悲是惆怅。
“所以,我又嫁了,叶娘也被我卖给谢家,这个秘密我不说,一辈子也没人知道,遂了他的心愿。”周氏眼里闪过一丝怨恨,而后又慢慢归于平静。
谢临安未曾想到事实的真相居然是这般,在他记忆中,仅仅见过叶爹几面,那是个清瘦俊秀的中年人,言语不多,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原来叶娘竟然是这般身世。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前两天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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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安想到叶初然小小年纪, 身世居然如此悲惨, 周氏因青梅竹马的夫君背叛自己,还害得亲生女儿惨死,恨不得将她撵出去, 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他忽然想到那个时候自己心存死意, 她将吃食硬生生喂进他的嘴里所说的话, 只有活着才能有希望,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她从小在这般环境长大, 依旧笑看人生,每天将生活过得无比精彩。
想到这里,谢临安一阵心疼, 一个人究竟要经历多少苦难才能这般云淡风轻, 看透红尘,初然如今真的一个亲人也没有,可是还有他,他一定不会辜负她。
他轻叹一声,转眸望向哭得两眼红肿的周氏,这一刻她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泪水冲刷殆尽,脸色蜡黄, 和往日那个妆容精致眉眼秀气的妇人判若两人,眼神中满满的悲伤和绝望。
也是个伤心人,谢临安这一刻对她充满同情和怜悯,他并不恨她对叶初然心狠, 换作任何一个女人,经历过心爱男人的背叛,又经历过亲生女儿刚出生就死在自己怀里,谁又能自信做得比她好,比她宽恕。
他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周氏,看她默默擦干眼泪,又给她倒了一杯茶,“别太伤心了,喝口茶吧。”
周氏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一番倾诉,心里多年的积郁发泄出来,终于舒服些了,她抬头望着谢临安,声音带着哽噎,“谢公子,我那么对叶娘,你不恨我?”
谢临安摇摇头,“我自弗如果处在你的位置,也不会做的比你更好,所以,我并不恨你,可是叶娘不一样,她自幼缺乏母爱,对你从最初的孺慕变成仇恨,她是个善良的人,我为你惋惜。”
周氏垂下眸子,声音低哑,“我知道,是我迁怒于她,她恨我也是应该的,我不怪她,谢公子,今天的事情万万不可告知她,她爹爹临死前千叮万嘱,让我不可泄露她的身世,我想应该有他的深意。”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其实,那半年的相处,我已对她有了几分母女之情,我不求她原谅我,只求她能开开心心过好自己的日子。”
谢临安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她要活在阳光下,任何阴暗我都不会让它们靠近她。”
他凤眸眼角突然一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对,就算这个女人是大家闺秀,就算叶爹要死死守住这个秘密,他也没必要这么快就逃离京城,要知道当时叶初然不过出生几日,周氏生下死胎大出血,身体十分糟糕,他带着这两人可想而知困难重重,为何这么急着离去?
为何这么多年他躲在坎山村做一个收入微薄、三餐不继的教书先生,他中过秀才,原本可以去县里谋个好生计,为何隐藏自己的身份,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女人家世显赫,一旦被发现,很可能全部人都会死,包括叶初然。
谢临安向来聪慧,思绪一转,就想到许晏身上,他的表姐和初然长相很像?一个念头似乎闪电从长空划破一样,谢临安只觉得一颗心狂跳不已,瞬间后背冷汗涔涔。
初然是皇家的私生女?她的身世和皇家有关系,而且还是关系到皇家的丑闻,如果这个丑闻一旦泄露,恐怕皇家为了隐藏这个秘密,会让初然无声无息的消失。
他从未向此刻这般害怕,面上虽说依旧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喜怒,握在身侧的双手却是抖得厉害。
这个关系叶初然生死的秘密只有周氏和他知道,他心里百折千回,至少想出七八种办法无声无息可以置周氏于死地,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才会永保初然的平安。
良久,谢临安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眼前这个也不过是个可怜人,他不能杀人灭口,初然也不会让他这般草菅人命。
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沉思,“谢公子,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叶娘,对了,如果李公子问起,我应该怎么说?”
谢临安沉吟片刻,一字一句的告知周氏,见到李公子应该如何措词,周氏频频点头,“我记住了。”说完之后,周氏告辞离去。
周氏走后,叶初然贼头贼脑的在门口往房里偷觑,见房里只有谢临安一人,“哎呀,原来她已经走了,难怪阿南回到厅里继续大吃大喝起来,还说自己动手后饥肠辘辘。”
谢临安掩去所有心思,凤眸清亮澄澈,招了招手,示意叶初然过来,待她笑嘻嘻小碎步跑过来,伸手一揽,将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淘气,是不是躲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
他知道叶初然躲在外面,但是什么也没听到,否则也不会是这个无忧无虑表情,故意拿捏她一下。
果真叶初然翘起嘴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什么偷听啊,我在外面什么都听不到,我不过是担心你,在外面晃来晃去而已,你告诉我,你们究竟说什么啊?”
谢临安打了个哈哈,半真半假说道,“我和她谈判,给了她五百两银子,让她以后不再纠缠你,她答应了。”
叶初然皱着鼻子,“五百两银子啊,包子铺要做多少生意才能赚回来,真是便宜她了,按照她对叶娘的虐待,应该给五百个嘴巴子,才对。”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捂嘴笑出声,“不过,毕竟是叶娘的娘亲,生恩养恩,五百两银子也算给她养老,叶娘也就放心了。”
谢临安静静望着她,轻叹一声,“初然,你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上那如桃花潋滟娇艳欲滴的花骨朵,带着无尽的爱意和缠绵,灼热安心,良久,久到叶初然心醉神迷,快要站不稳的时候,谢临安温柔的声音响起。
“初然,你放心,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