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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而不媚,欲而不艳,冷而不狠,一个字,绝了!
我默默地拿起一个荷花糕,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是我喜欢的味道。
这是怎么做到和凡间的味道一模一样的?
他似乎是为了给我解答,端了一盘清茶过来,放在我面前,说道:「我在凡间学习做这个学了很久。」
【创建和谐家园】笑两声,「我不想知道,谢谢少帝君。」
我咽了一块下去,有些噎到了,他正好把清茶递给我。
我喝了一口,有些迟钝地说:「那少帝君,是打定主意要把这个因果找出来了?」
他看了我许久,点头。
我舔了舔嘴角,不死心地问:「那……找到了,你想怎么处置啊?」
他似乎有些疑惑,看了我一眼,不解道:「什么?」
我心一紧,解释道:「啊哈哈,其实也没什么的,那人害得少帝君这般生气,受点罪也是好的……」
我看着溟曰的眉眼有些松动,然后他整个人都笑抖起来了。
我跟着笑了两声,然后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吧?可以酌情减少罪责的,对、对吧?」
他看着我止了笑,然后点了点头。
我立刻就松了一口气。
有的商量就行,我也觉的我没那么大的罪。
要说我一直在欺负小太子,那也不对。
我还是替小太子挡了很多灾的。
但我不想回忆那些糗事了,我发现了,溟曰的存在就是让我被迫回忆以前的黑历史的!
门口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我抬眼看去,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西王母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文昭在门口对我挤眉弄眼,星昭则是在后面朝里面探头。
我差点就笑了出来。
这仨,无间道?
溟曰还想说什么,我立刻抬高了音量,「西王母!文昭星昭!你们怎么来了!」
溟曰见有人来了,他自然也就闭上了嘴,回头去看大门口。
西王母被我这一吼吓的没站稳,倒在地上摔成喇叭花,文昭试图拉她,但是没拉住,他就很干脆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似乎这样就看不见西王母的丢人了。
溟曰倒是没笑,似乎浑身又冷了些,站起来对着西王母他们行了一礼。
西王母还是被星昭扶起来的,瞪着我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坐下,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我耸耸肩,表示和我没关系。
「少帝君客气了。」西王母鼓着气,不咸不淡地说。
溟曰看了我一眼,又行礼,「既然四位上神有话相商,溟曰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星昭笑的斯斯文文,对着溟曰点了点头。
【创建和谐家园】脆把头埋进荷花糕里,不想看溟曰的眼神。
待溟曰一走,站着的文昭和星昭立刻就坐下了,三个人的眼睛里爆出了八卦的神色。
「梨容!你说清楚!你和少帝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在你上神宫里?!」西王母怪叫一声,顺便啃了口荷花糕。
星昭也跟着笑了一下,「梨容上神,西王母和我们稍微解释了一下,少帝君这样子,应该还没认出你吧?」
文昭哼了一声,「你看她那猛吃不想面对的样子,定是没有认出来了。」
我挑眉,怎么,看不起能吃的人?
我打了个嗝,拍拍肚皮,「没呢,剧情哪有那么快……」
西王母啧啧啧地摇头,「梨容啊梨容,你真是个祸害,那少帝君我观察了,那真是眼神时刻都盯着你呢!一刻都不带挪开的!你说,他是不是认出你了只是在装啊?恨你恨得牙痒痒?」
文昭嘁笑一声,「要是我在凡间历练的时候,有人一直欺负我,最后还不告而别,主要是那人还是个神仙,我定要记恨一辈子。」
我皱起鼻子,「不至于吧……我想破脑袋也想起不来我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值得少帝君记恨我到他飞升,再说了,我不告而别是因为天界强行让我渡劫,我总不能顶着一脑袋雷劫去找他告别吧?别我还没靠近,他就被天雷劈成渣渣了。」
西王母撇嘴,「谁知道呢?我可是打听了,少帝君一上来就去了地府查人,一定是找当时身为小乞丐的你了!」
我泄了气,点头,「这个我知道,我就想不通,我和他又没有深仇大恨,他至于吗?飞升上来还想着去地府抓魂?那还好我飞升成神了,不然还得被他欺负。」
星昭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微微笑。
看得我起鸡皮疙瘩,朝他扔了个糕点屑,「笑什么呢?!」
星昭笑呵呵的,神秘兮兮地靠近,「梨容上神,根据少帝君的反应,我有个大胆的猜测。」
我有不好的预感,默默后退做出防御状,「收起你的想法,天庭有一套完整的弑神法。」
10.
「梨容上神,少帝君可能并不是想针对你,按我分析啊,他可能对你有点意思。」星昭笑的意味深长,把我看的毛骨悚然。
我立刻就反驳了他的话,「不可能!他吃饱了撑的喜欢一个欺负他的小乞丐,受虐狂啊?」
虽然我反驳了,但我还是上了心。
毕竟我看少帝君的眼神算不得干净,但我实在是没瞧出这少帝君对我有什么那方面的意思,相反他一举一动都让我害怕。
西王母恨铁不成钢地拍桌子,「梨容!你是上神!拿出点上神的气场来!」
我撇嘴,这话你说的轻巧,又不是你得罪了少帝君。
我是上神又怎样,这天界是听帝君的话,又不是听我一个上神的话,而我把未来帝君得罪了,我还能有好日子过?
我愁眉苦脸地咬下一口荷花糕,嗯,还是先吃为敬吧。
做神真难。
星昭和文昭还要去办公,就不久在我这玩了,拱拱手便化作青烟离开了。
西王母倒是个闲人,又陪着我喝了许多酒,我还没尝个味儿呢,她就醉的一塌糊涂,大闹上神宫,把青泽累的半死,后来逼着西王母躺在藤椅上睡觉。
我有些嫌弃他俩聒噪,便拿着酒杯踱步来到上神宫的后山。
后山种了一大片竹子,很安静,是修炼沐浴的好地方,我经常来这喝酒,知晓竹林中有个亭子,仙池隐匿其中,仙气飘飘的,惹得我有些看不清路。
我来是来找亭子的,不是丢人的。
这个想法还没成立,我一下没有踩稳脚下,青苔一滑,我经常在这摔跤,因为靠近仙池,青苔太多,已经摔成习惯了,在歪身倒向池子里的那瞬间,我想的是我的酒不能洒。
但是事与愿违。
一双手把我捞起来,但我却愣住了。
手上的酒壶口倾斜,美酒全部倒了出去。
咕咚咕咚咕咚。
我定定地看着溟曰那双眸子,嗯,找到了。
「怎么每次见面,你都要摔一次。」他低着声音问我。
我和他的唇离得极近,浓浓的酒味儿扑面而来,我眯着眼睛做醉酒状,「少帝君为何不说本君每次出来都能遇见你?」
溟曰把我扶着站稳,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我也不信有这么巧,所以我是故意来偶遇上神的。」
我抿唇,干笑了两声,有些可惜地看着手里空空的酒壶。
「荷花糕,可还喜欢?」
我看向他,人都愣住了。
我才发现这厮光着上半身!
这厮!在沐浴!
草。
我别过脸去,想了想还是说:「好吃是好吃,就是太甜了,腻得慌。」
溟曰低着声音,问我,「你不是一向爱吃甜吗?」
这声音刺的我整个人都麻了,我在凡间那段时间,的确是爱吃甜。
我咬唇,回头看他时,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施法术烘干头发。
「少帝君,本君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少帝君,要这般多加试探,本君不过是个新晋升的上神,应该是没有哪里让少帝君不顺心的地方。」
我看着溟曰那张帅脸,气的咬牙切齿,不就是欺负了你十几年吗!至于吗这样戳人脊骨梁子!
溟曰沉默了很久,没头没脑地吐出一句话,「上神可是误会了?」
误会个 der!
我不客气地翻白眼,站的离他远一些,「是吗?那还真是本君的不对,既然是本君误会了什么,那以后还请少帝君和上神宫有些距离为好。」
我正准备走,手腕却被他牢牢扣住,「上神可是生溟曰的气了,因为荷花糕太甜了?」
我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有些不耐烦了,「不是荷花糕!」
他把我往后扯了扯,「不是荷花糕,那是什么?」
「是你——」我及时闭嘴,差点就说了出来。
是我的错觉吗,我觉得溟曰好像有些兴奋。
「是我?」他搂住我的腰,逼着我向后退。
压迫感袭来,我看他那副样子有些怵得慌,不停地后退,结果背后全是竹子。
「是……是啊!就是你!」我嘴硬道:「就是你每次出现都要这样,所以给本君带来了极大的困扰!悠悠众口知不知道!这已经严重影响了本君的声誉!」
他好像默了默,然后幽幽地开口,「上神这是在暗示我?」
我满脸问号,「我踏马直接两个问号打在你脑袋上,我暗示你什么了又!」
他笑的一脸春风,松开了我的腰。
我趁机往旁边跑去,躲在竹子后面,意识到这样太怂了,又挺直腰杆抬起下巴看他。
溟曰只是笑着看我,说道:「上神考虑的周全,溟曰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