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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眼睛红了。
我在他渐红的眼圈里失了力气。
怎么可能。
简言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地逃离我的世界。
连半点痕迹都不可循。
她什么人都没告诉,林庭不是和她很好么,她为什么连林庭都不告诉?
「我总会找到她。」
我发狠地对林庭说。
这不应当,她从来不是这样的。
她那么怕冷的人,十月的天气那么寒凉,她光着脚追我几百米远,跌倒也念念有词,她那么爱我,看起来爱到世界都只剩我,她哭的那么伤心,仿佛失去了我就失去了所有。
她还说要陪我结婚。
她不停地说爱我。
她那么爱我。
那么爱我。
原来她……那么爱我啊。
我站在瓢泼的雨里,突然间像失去了力气一般跌坐在地上。
雨水裹着寒意倾盆而下,凌迟着我因为彻骨思念那个人而滚烫的神经。
而后我生了一场重病。
我总是在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梦里看见简言。
她茕茕孑立,东走西顾,时而说爱我难抑,时而恨我入骨,时而欢声笑语,时而又哭的撕心裂肺,反反复复,全部幻化成一个场景,问我为什么这样对她,是否是她罪大恶极。
我从梦里惊醒。
夜半两点。
沉静的夜衬出我慌乱的心跳,孤寂而落寞。
像有人将我的心揉圆搓扁,反复蹂躏,最后弃如敝履,任由它变成不名一文的垃圾。
原来这么痛。
被抛弃,这么痛。
她也被我毫不留情毫不手软地抛弃过。
怪不得她也不要我了。
我们用什么衡量爱呢?看分开后的痛苦。
痛不欲生却仍旧渴望着重蹈覆辙。
原来是罪,也是爱。
上天入地,遍寻不得,时光却也荏苒。
再次见到简言,是在三年后的林庭的生日。
我推开 1982 包厢的门,简言坐在中间,望向我,那一刻我心狂乱地就要跳出胸腔,浑身的血液都叫嚣起来,还未开口却已感到声音嘶哑。
「秦公子,好久不见。」
她如水的声音流过来,我手足无措,心却狠狠的沉了下去。
未免太过平淡。
「这是我爱人。」
她笑着向大家介绍身边的人,不是林庭,是另一个斯文温和的人。
我如同当头棒喝。
三年来遍寻无果的那些夜里积攒的思念和苦楚一股脑儿的向我涌来,几乎要吞没了我,将我活活溺死。
她有了新的家庭。
我被无尽的孤寂席卷,痛不欲生,多么想拉她一起下这阿鼻地狱,可是我看到她脸上轻松而灿烂的笑,那一瞬间,我丢盔弃甲,折戟沉沙。
那笑太过耀眼和热烈,一如当初我们初见,她身着红裙在舞池中央,对我微笑颔首,说:「你好,秦朗,我是简言。」
我本该生活在地狱,有人将我拉入人间,带我感受红尘风月,我本该知足,可我却妄想她同我一起下地狱,我伤害了一个人,亲手杀死了这段情,我犯了此生最大的错,却半点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我亲手,将自己再次送入更深的地狱。
尾声
听林庭说后来秦朗离婚了,再没有结婚,没有生子。
他说他找我了找了很久,他说他爱我。
他问我甘心么,觉得快活么,觉得大仇得报么。
我只是笑笑。
我爱秦朗的日子拼尽全力不留余地,酣畅淋漓,也算尽兴而归。
佛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爱虚妄,罪虚妄,酸甜苦辣,若长良川,也不过一场体验,那不如就高歌一曲,盛宴狂欢,放纵爱意和罪业,天亮之后,烟消云散。
作者:杜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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