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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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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条狗不是。

      秦凝低下身假装捡石头,它也一直在不安的咆哮,不是大声吠,它的头还会大力的晃动,不知道是它自己很不舒服还是看着人很不舒服。

      秦凝严重怀疑,这是条疯狗。

      她开始后退,紧紧注视着这只狗的动静,小心的往后退。

      狗忽然动了,头大力的摇了摇,低吼一声,向秦凝扑过来。

      秦凝一边急退,一边在意念里急喊:“收收收收收!”

      可乡村路是很不平坦的,秦凝又慌张,眼看着那狗扑到她身前了,她脚一崴,摔倒了。

      她本能的用胳膊挡住自己的头脸,心里想“这下完了”,却在倒地之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秦凝把胳膊放下来看,黄昏的乡村口,什么都没有。

      狗呢?刚才明明要咬上她了的,去哪儿了?

      秦凝干脆没站起来,而是钻进了村口的棉花田里,借着棉花田的遮挡,她进了空间。

      蓝蓝的苍穹下,远处有香椿树,中间有竹林,夜饭花开了,红红粉粉的,一丛丛,一片片,点缀在深墨绿的土地上。

      近处有番薯地和草丛……还有一只毛色枯黄的狗,张着嘴,伸着舌头,伸长四肢躺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秦凝拍了拍胸口,回想一下,这疯狗刚才离自己差不多只有半米吧,真险!还好有空间,要不然在这个年月被狗咬了,狂犬疫苗她都不知道去哪里打呢!

      TND死狗,真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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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凝真是吓得心慌慌,真觉得自己需要在空间缓一缓。

      她干脆拿过早上收在空间里的镰刀和草篮子,快速的割起草来,就剩下疯狗躺着的地方,她把周围的草都割了,紧紧的按在篮子里,自己拎起篮子掂了掂,觉得很难拎起来了,她才停止。

      劳动缓解压力啊,秦凝心没有跳的那么慌乱了,这才出了空间。

      天色更暗了,村庄里家家户户炊烟袅袅,秦凝在乡村里跑起来,直跑到前进小学门口,她才停下来,四顾无人,从空间里拿出草篮子,侧着身子斜挎着,往秦唐村走去。

      走不了几步,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在村口向这边张望,暗沉的夜色只把她勾勒成一个薄薄的人形,在村户人家透出的昏暗灯光里,如皮影戏般的晃动。

      秦凝试探着向她挥了挥手,那身影便低喊了一声:“小凝?”立刻跑了过来。

      果然是秦阿南。

      秦凝心里一阵暖,马上应她:“哎,姆妈,我回来了。”

      秦阿南一过来,就帮秦凝拎起了篮子,责怪的说:“你看你,真不听话,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去割草吗?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啊?你再不回来,姆妈要敲锣去找你了!”

      话是责怪的话,声音却都快要哽咽了。

      秦凝连忙安慰她:“姆妈,是我不好,主要是今天在小学考试,去公社就迟了,回来耽误了,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以后不会了。”

      秦阿南就不舍得说她了,只大力抢过了篮子,自己一个人拎着,去会计那里交了草。

      会计和副队长正要给仓库落锁,看见秦阿南来,不免嘀咕了几句。

      秦阿南一个劲的陪着不是:“对不住对不住,你们看在我家囡这么乖的份上,帮她称一称吧,她也辛苦,一路割回来的啊,这么好的孩子哪里去找啊!”

      说的会计都笑了,调侃她:“这么好的孩子,就被你找到了!”

      “可不是!我真是有福气啊!”

      “哈哈哈,还福气呢!阿南,人家说你傻,这么大的细娘,转眼嫁出去,还要贴嫁妆呢!”

      “哼!谁说我们要嫁!我们不嫁,我们招女婿好了,说我傻的都是嫉妒我!”

      “哈哈,招女婿,谁要上你们地……家啊!还嫉妒你,阿南你真是……唉!”

      秦凝在一旁听着,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这些人,一向看不起秦月珍,以为秦凝还是以前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的秦月珍,所以才当着秦凝的面就说上了。

      他们也看不起秦阿南,觉得秦阿南憨厚好欺负,尽做吃亏事情。

      但是,不要紧,再过不久,他们会嫉妒秦阿南的,一定会的。

      母女俩回了家,秦阿南不要秦凝动手,去舀了水,像对待小孩子似的把水端到秦凝面前:“快,饿坏了吧,洗手吃饭。”

      饭桌上,除了昨天剩的梅干菜烧肉,还有一个煎的金黄的荷包蛋,秦阿南把蛋直接夹在秦凝碗里:“快吃。”

      秦凝把荷包蛋夹了两半,搛半个给秦阿南:“你也吃。姆妈不吃的话,我也不吃。”

      秦阿南嗔怪的瞪她一眼,却笑眯眯的吃了,那满足的样子,让秦凝的心不断放软。

      吃好了饭,秦阿南也不要秦凝洗碗,自己把碗洗了,举着油灯就把秦凝拉进自己房里去。

      “你来。”

      “怎么了?对了,姆妈,今天多的钱和粮票,我先还给你。”

      秦凝把剩的钱给秦阿南,秦阿南看也没看,摆摆手:

      “你拿着。要是去读书的话,都是要花的,铅笔橡皮写字本,我懂的,你不是说校长看起来很好吗?说不定过几天就叫你去中学读书了。”

      回家路上,秦凝已经把今天的事都和秦阿南说了。

      秦凝想了想,也没再推辞,就又把钱放回了口袋。

      秦阿南只管把油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再从被子里捧出一个木匣子,说:

      “囡,你看好了啊,这些都是我爹我娘留给我们的,以前我都是藏在顶棚上的,现在我要告诉你知道的。”

      秦阿南把木匣子的盖子从侧边拉开,露出里面的许多东西。

      秦凝探头一看,先看见了一副明晃晃的银镯子。

      秦阿南把镯子拿在手里看看,说:“唉,你现在太瘦了,还不能戴,等你再大一点就戴,还有这些,你看,这个是我小时候的银锁片,多么漂亮……”

      秦阿南一样一样给秦凝翻看着里面的东西,真的吸引了秦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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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说那银镯子,上面就錾刻着连绵的花纹,还有一个个的双喜字,十分的鲜亮,放在手里沉甸甸的。

      还有几个银戒指和银锁片,其中一个银戒指很美,看起来戒面是平的,但不知道是用什么工艺,涂着彩色,画成一副小小的画,很特别。

      也有两个金戒指,款式单调,但份量很足。

      有一个怀表,很老的外壳,连着一根链子,看起来用的很久,磨损的很厉害了。

      还有袁大头!这种在后世能卖几百块一个的银元,秦阿南的匣子里有十个!

      翻着翻着,最下面还有一块圆形的白玉,秦凝前世有了外婆给的宝贝,对玉石有一定了解,所以知道这白玉的成色并不好,不过比石头好一点,但图案很吉祥,刻的是五福临门,如果按照价值来看,是这一匣子里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想不到秦阿南还有这些个家底,倒真真是意外。

      秦阿南把匣子虚虚的推上一些,看着秦凝说:

      “囡啊,这些就是我们的家当了,我给你看这些,是告诉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你今天拿那么重的草回来,我很心疼,以后你要是能去读书就不割草了,不能去的话,你就在家慢慢割,不用担心工分少。我知道你从小就懂事肯吃苦,但现在在我们家,不用那样,就算你不干活,我也没关系,你还小,弄坏了身体不值当的!”

      秦凝自认为自己这个年纪了(心理年龄),又经历了穿越的事,是不会轻易感动的了,可当秦阿南微皱着眉头,心疼的看着她时,秦凝的心里真的是百感交集。

      脑子里一下子划过小时候秦卫刚和妈妈离婚的画面,也夹杂着秦月珍小时候被金秀打骂的场景,她都有些分不清谁是谁了,但不管是谁的记忆,在眼前秦阿南关切目光的注视下,那一切就渐渐的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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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凝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压下差点要流出来的眼泪,认真的和秦阿南说:

      “姆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尽量少割点。我割草,不单单是为了那一点工分,现在讲究劳动最光荣,如果我们不做出勤劳的样子来,别人万一看见我们吃的好过的好,就会嫉妒,就会想法子打击我们,所以我还是要出去割一点的。等再过几年,分田到户了,就不会这样了。”

      “分……分田到户?啥叫分田到户?”

      秦阿南听着这个新名词,两只眼里都是迷茫。

      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个新名词。分田到户,顾名思义,就是把大集体的土地分给各家各户自己种了,这样可以有效的杜绝那些偷懒混大锅饭的人,提高产量。

      分田到户最早是一九七八年在安徽出现的,逐渐的在各地展开,真正全国出文件实施,要到一九八二年,这些,是秦凝的外婆念叨过的。

      秦凝不敢说太多,含糊的解释说:

      “嗯……我自己瞎说的话。就是你看现在啊,大队里的人读报纸,也会说报纸上一会儿这个思想一会儿那个思想,谁知道过几年会怎么样,也许过几年不用大集体出工,把地分给我们各家各户自己种了呢。”

      秦阿南听秦凝说了,惊愕的问着:

      “会吗?会这样吗?那我爹……你爷爷,不是白白被人家批斗地主了啦?那多冤枉啊!你爷爷那些地可都是年轻时候用手艺换来的。

      刚开始是出去当木匠,就因为帮人家上梁才摔断了腿,后来他又做雕花匠(木家私上雕花)、漆匠,都是一等一的手工!

      又有我师公、就是你祖师爷爷带着,修过首都的花园子呢,才一点一点积攒下的钱和地,就因为他常年不在家不能种,才租给人,我们也没收多少租子,谁知道那些人没良心,说我们地主!轰轰隆隆闹了这些年,难道还会把地还给我们?”

      秦凝挠头,她没想到秦阿南有这么大的反应,想了想才说:

      “姆妈,地是不会还的,咱们现在是新社会了啊,地都是国家的,不是自己的。就算以后真的会分田,也是按照人口平均分的,由每家每户自己种,自由点罢了。姆妈,这些话,你千万不要出去和人说,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们都要挨批斗的。”

      “……哦!”

      秦阿南消化了半天,才点点头应着,说:

      “到底阿囡聪明,说的明白,我懂了。我才不会和那些堂客(方言:婆娘)去说,她们没读过书,没见过世面,一天到晚东家长西家短。

      我说首都大得不得了,很多地方不用走去说话,用一个机器就可以听见几百里外的人讲话,她们还笑我呢!我说有一种钟,时间到了会出来敲几下告诉人几点了,她们说我是傻的,哼,我才不理她们呢!”

      秦凝听着,笑起来:“姆妈,以后你跟我说,我都相信!那机器叫电话,那种会自己敲的钟我也听说过的,是有的,书上都有写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吧?你爷爷说的呀!你爷爷年轻的时候跟祖师爷跑码头(做生意或找工作的统称)做手艺,什么没有见过!你看这怀表也是他的,说是花了好几个大洋买的呢,可惜现在坏掉不动了。”

      秦阿南把怀表拎出来晃了晃,秦凝接在手里,试着把发条拉出来调了调,怀表竟然“滴答滴答”的走动了起来。

      原来这表并没有坏,不过是没有紧发条而已。

      秦阿南却惊呼:“哎哟,阿囡真聪明啊!竟然修好了!那你拿去戴着吧,要是你去读书,倒是用得着!”

      秦凝倒还真的很想要一个表呢,在前世看惯了手机,现在要看太阳来决定,还挺不方便的。

      秦凝便拿了,说:“好的,要是以后我能赚钱了,我买还一个手表给姆妈。”

      秦阿南“咯咯”笑起来,还捂上嘴,像个少女:“好的呀,那姆妈就等着了,羡牙死那帮老堂客!”

      秦凝知道,秦阿南这么说,其实就是她自己也不相信的,她就是喜欢女儿这么哄自己罢了,但秦凝知道,这些事情不需要几年,都会实现的。

      秦凝就跟着她笑笑,跟着她欢喜。

      秦阿南笑了一会儿,还把匣子推给秦凝:

      “囡啊,这里头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了,等改天我们办酒的时候,你选一样出来戴着,也好让我爷娘知道,你是我们家的孩子。”

      秦凝赶紧摆手:“不不!姆妈,千万不要拿出来,我们两母女过日子,过得不好人家不关注,过得好了,眼红的人多。这些东西千万别露出来。”

      “唉!这个道理我也知道,可是,我那么高兴,你爷爷奶奶知道了也会很高兴,这么高兴的事情,却不能……唉,要不戴个银戒指吧?一个银戒指,不会招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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