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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浅觉得有些好笑,眼前的男人,一边威胁着她不会再容忍她呆在翟家,一边又说着她只能呆在翟家一辈子。
“我知道。”秦浅一点也不恼,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偶,神色淡得透明,莞尔一笑,“我会耐心地等待你找到心上人,逐我出门的那一天。”
翟钧霖:“……”
他看着她浅然融在夜色消失的背影,满心满怀的只有两个字——混账!
这个死女人!
秦浅回到家,客厅的灯没有开,却在沙发旁留了一盏台灯,晕着温馨柔和。
她没有开灯,换了鞋去了卧室。
小小的床上,鼓起一个小小的隆坡,秦浅上前,坐到床边。
秦初一直都很乖巧,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这个孩子太过超乎同龄人的成熟。
只是在每个夜晚,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入眠的时候,秦浅觉得,他确确实实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孩子。
床头的小灯泡亮着微弱的光,落在小家伙的梦里。
秦浅替他掖了掖被子,看着那张香甜的睡颜,轻轻地蹙起了淡眉。
要她和翟钧霖生一个孩子是不可能的。
如果翟钧霖跟她离婚,她带着秦初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怕只怕,翟家不肯放她离开,却又偏偏要赶走秦初……
所以……
她有了七年来,从未有过的迫切——离婚!
第5章 想当年赌咒发誓 每周赠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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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秋日的艳阳天,也没有秋日的萧瑟,永远一副阴雨蒙蒙,好似一双睡眼松惺的眼眸,总是醒不来。
秦浅临时有事耽搁了一会儿,给学校老师打了个电话说晚些过去接秦初。
所以她到的时候,学校门口空空荡荡的。
“秦初妈妈,你怎么来了?”学校的保安是认识她的,看到她到,还十分诧异。
“李叔。”她笑着打了个招呼,回答。“我来接秦初。”
“接秦初?”李叔面露疑惑,“之前来接秦初的人,不是你叫来的吗?”
“什么?!”秦浅面色一凝,“什么人?”
“就一辆黑色轿车,来跟秦初老师说你今天有事,所以让他来接秦初。秦初也认识那个人,就……”说到这里,李叔的话戛然而止,二话不说,立马拉开门,“秦初妈妈,你进来,我给你调监控!你马上报警!”
秦浅脑子“嗡”了一下,强迫自己马上冷静了下来。
秦初不会随便跟人离开的!
阿觉这个时候在美国,也不可能来接走秦初。
其他仅有的几个朋友,来接秦初,肯定会事先给她打电话的。
如此强势行为的,她认识的人里——只有翟家!
刚想到这种可能,包里的手机就响了。
李叔走了两步后看秦浅没有跟上来,回头,刚好见她在接电话,一向温和浅笑的她,此时的面色,仿若浮起秋意了的霜色。
“李叔,谢谢。我知道孩子在哪儿了。”秦浅朝他礼貌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御江苑。
秦浅不记得上一次来,是在什么时候。
周遭的景致已经熟悉中开始透着陌生。
她望着面前的别墅,迟疑了一会儿,最终深呼吸,还是按了门铃。
开门的还是认识的吴婶,看见她来,有些诧异,有些欣喜,又有些意料之中的神情,她恭敬地唤了她一声,“二少奶奶,小少爷正客厅看书。”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越过吴婶进门,看见了窝在沙发上的那个小小身影。
“妈妈。”听见声响,秦初立马就站了起来,对上秦浅的眼睛,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没事。”
秦浅上前,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轻笑,“我知道,小初最棒了。”
闻言,秦初精致白净的小脸露出得意的笑容,脆生生地“嗯”了一声。
“来,跟吴奶奶说谢谢,我们回家了。”秦浅将秦初的书装进书包,牵过秦初说到。
“吴奶奶,我们走了。”秦初十分有礼貌地跟吴婶打招呼,像一个小绅士,“您做的小饼干很好吃,谢谢!”
吴婶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二少奶奶,您们不能……”
她正准备劝说阻拦,此时便听“咔嗒”一声,门从外打开。
披着外面已经降临的夜色,男人站在门口的灯光下,如披着一束浅浅的光柱,冷冽着又如鬼魅。
冷厉的眸子扫过视线内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冷哼一声,“怎么,外面过不下去了,就想舔着脸回来?”
“不是的,二少爷,二少奶奶是……”
“吴婶!”翟钧霖声音冷凝,打断吴婶的话,抬脚进屋。
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声响,一下比一下冷硬。
在离秦浅两三步距离的地方顿住,灯光将他的影子打过来,仿若他的气场,直直地朝她压下来。
“当初是谁赌咒发誓,就是废了你这双腿,也绝不回来,踏进这里一步的?”男人朝前又迈了一步,气势更甚,居高临下,“现在……”
男人的声音顿了顿,复而继续,“你是这双腿不要了的意思?”
第6章 谁说养儿能防老 每周赠币
是谁的赌咒发誓?
是她。
往事在脑海中浮现,有些久远,却又好像才刚发生过一般。
“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正准备走。”
从她离开的那一天,就没有想过要再回来。
秦浅也无意跟他解释,“如果你觉得我违背了誓言,派人来打断我的腿也可以,我也绝对不报警,不反抗,不索赔。”
“呵!”
翟钧霖冷笑一声,望着秦浅那张除了浅笑,永远掀不起波澜的脸,越看越生厌!
“怎么?养儿能防老?一个瘸子能做什么?不能用,也不能睡,还是个累赘,还是说你觉得那个野男人能为了……”
他的目光在秦初身上顿了顿,将“这个野种”咽了回去,改成,“他,养你一个瘸子?”
秦浅已经习惯他的毒舌,并没有因为他的侮辱,有什么情绪的波动,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句:“那是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不咸不淡的神情,让翟钧霖的脸色沉得更深,“还不滚!”
秦浅也没有再接话,拉着秦初,越过男人,便径直朝门外走去。
秋夜的风,往脖子里灌,还是有些冷的。
秦浅弯下腰,替小家伙拉好领子。
两人走在寂静无人的道旁,大手拉着小手,指尖有些泛凉,相握的手心却是柔暖的。
……
御江苑
门紧紧的闭着,隔绝了别墅里外。
男人走到沙发前坐下,突觉大腿下有个什么东西,他抬起,是一块小巧的橡皮擦。
他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块橡皮擦,不似他侄女的橡皮擦可爱好看,倒是十分的简单。只不过那只比他指甲干大一点的橡皮擦,捏在他的指尖,倒是有些突兀。“吴婶。”
“二少爷。”吴婶闻声上前。
男人将那橡皮擦扔进盘子里没有吃完的小饼干,也听不出语气的好坏,“收拾掉!”
“是。”见他脸色不好,吴婶也把心里的话压了下去,不敢多说。
她上前端走盘子,刚转身就听见翟钧霖冷冽的话,“吴婶,您也是跟着我许多年了,以后如果我再在这里看见她,您可以考虑换份工作,或者回老宅去。”
“她”是谁,没有说明,但是吴婶很清楚。
吴婶的背有微微的佝,心底像是受着一些往事的煎熬,突然身形一顿,转过身,面相翟钧霖,“二少爷,其实今日二少奶奶回来,是因为老宅的车把小少爷送来了御江苑。后来小少爷给二少奶奶打了电话,二少奶奶才来接小少爷的。”
“其实二少奶奶也是刚到,都没坐下喝杯茶,接上小少爷就准备走的。刚好二少爷您……”
吴婶的话还没说完,翟钧霖拧眉打断,“老宅的车?”
“谁送来的?”他紧接着问到。
“是陈管家。”
闻言,翟钧霖的眸子寒光轻闪,他就说,那个女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回来。
老宅……
他拨了个电话,“秦浅从御江苑出去,看见了吗?”
“马上去把两个人接回来!”
闻声,吴婶神色一喜,两个人的性子,一人冷,一人淡,都是要强的人,谁也不肯服软退半步。
也不知道能不能因为这次缓和。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转着,五分钟后,男人的手机响起。
“上了出租车?”男人眉心一沉。
这一片别墅,不在市区内,谁家没有轿车司机。何况这个时候,怎么会恰巧有出租车在。
“翟总。”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发现了什么,“出租车并没有往伴山雅筑开,而是往城郊方向去了!”
翟钧霖拿着手机,面色如夜色阴沉,“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