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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完就知道自己死定了,其实刚才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该说,又觉得不说的话,我这趟来就显得特别的没有道理。
所以哪怕知道是错的,我也要坚持着。
"呵呵。"陆暻年笑了两声,"怎么体恤下属,这个恐怕不需要顾小姐来告诉我怎么做?至于你口中的,我的侄子媳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三天之内,她就不会再跟我们陆家有任何关系。"
怎么可以这样?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多少有些落井下石的意思,虽然我知道陆驹跟顾佳芸之间的婚姻维持不了多久了,可是在这个时刻解除,无疑是告诉所有人,陆家跟我们顾家划清了界限。
没有了陆家这层庇护,我甚至不敢想我爸的下场。
"你们不能这样!"我着急的说:"总要等到将我爸救出来。你们才好彻底跟我们彻底决裂。要不然,我们......."我们实在无力招架。
"你爸?"陆暻年讽刺道:"你爸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们陆家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说的就太难听了。
我从来不认为陆暻年会是这样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半天找不出一句话来说出口,他其实说的都对,我爸跟他们陆家有什么关系呢。原本还能说一声我爸是陆驹的岳父,可是现在连顾佳芸都成了他们弃子。更何况是那个蔫脾气的我爸。
对于他们来说,我爸的命的确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的。
我绝望的弯下腰。嘲讽着自己的自不量力,也许是之前陆暻年对我的种种好,才让我生出他不会袖手旁观的心态来。
可我怎么忘了呢,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对我生出过感情,从前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手摸上小腹,这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个跟我跟他血肉相连的孩子,而我们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交易结束,一拍两散。
是我太糊涂,还陷在旧日的美梦中不可自拔。
今日的来这一趟,无非是自取其辱。这样也挺好的,能让我看清现实,不要在抱有那不切实际的幻想,笑问自己,你忘了你经历过什么吗?难道江哲年的背叛还不能让你明白吗?哪里有真心对你的人,不过都是一场一场的骗局。
只有我,记吃不计打。
我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那真是抱歉了,为了我的私事打扰了陆总这么长时间。我我先告辞了。"
说完我转身走,尽管脚步有些疲软,但是我还是告诉自己要挺胸抬头。不能显出狼狈来。女人总会在不该逞强的时候逞强,我也不例外。
手指刚刚碰上门把手,身体就天旋地转的被翻过来。
他的吻从来都是扑天盖地的,根本跟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相符。我本能的推着他,被他制住,两个手腕儿被他提起来,重重的压在门上。
我的腿虽不敢直接踢他要害,但是还是会乱动以求逃开他的辖制。
他从我的脖子里抬起头来,眼底带着浓浓的血色,恨着我,"顾夏,你是不是以为我就真的拿你没办法?!嗯?"
我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呢,他想要对付我,有一千万种法子。
他松下一只手来,只留一只手固住我的双手腕儿,另一只手从我的脸颊开始往下一点点的触碰下去,声音带着低沉的蛊惑味道,"说,今天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他又问了我一次。我看着他的眼睛,连半点谎话都不敢说:"是袁圆让我来请你,她想见你。"
"顾夏!"他低吼。
我吓的声音都带上哭腔,"是真的,他们抓了我爸爸,说要剁手指。我没办法了,所以就直接来找你。"
他到这会儿反倒悠然了下来,轻飘飘的问:"既然是来找我的,那跑去贺莲城的办公室做什么?嗯?"
"啊......"我一张嘴就不由自主的叫出来,他的手四处游走,每一下都像是在挠着我的心,痒的人全身发软。
忍住不叫出来,我磕磕巴巴的说:"他......贺总.....他就是请我喝了.....杯.....咖啡。"
"只是喝咖啡?"
我闭着眼睛不敢在看,他的这间办公室采光实在太好,以至于他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我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说,往后你不会跟贺莲城再有接触。"
双手抚住他的肩膀,我又怕自己掉下去,又觉得现在的场景实在是令人无法淡然自处。只要他放我下来,我什么都肯听他的,我急忙点头。
"你保证!"他说。
我还能怎么办,点头如捣蒜的说:"我保证。"
他却还是不肯放过我,就这么举着我亲吻。
扣扣扣--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我的后背能清楚的感觉到门板的震动,我简直吓的心脏都跳出来,眼泪是真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这才放下我,将我抱在怀里,对着外面说:"什么事?"
白助理的声音,公事公办的回报,"是贺总过来了,说找您有事。"
贺莲城来了!
我急忙推他,被人看到我跟他这幅样子,那可就真的不用活了。
谁知我的动作惹怒了他,陆暻年低头就咬我的脸,边咬边喃喃,"怎么?他来你就这么激动?"
我真是有理说不清,这哪里是贺莲城来了我激动,这是不管谁来了我都会激动的。
我这上半身可还凉凉的呢。
害怕声音被外面听到,我压低的声音求他,"别这样,求你。"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我也说不清,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出乎我的预料,除了求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暻年却根本不听我的,转了一下我的身体,让我趴在门板上。
冰凉的门板刺的我全身紧缩。
他就在我身后说:"信不信我就在他面前要了你!"
第一百章 顾夏,你记住,我不会让你离开第三次。
外面又想起敲门声,扣扣扣,而且这一次说话的人,是贺莲城。
"陆总,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啊。"说完他就真的去扭办公室的门把手。
我脑中轰的一下,人生到了这一刻,我是真的做好了死的准备的。双手都松下来,那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侵蚀了我,彻底放弃抵抗了。
陆暻年还算手快,在贺莲城开门之前。扭了锁门键。
但是这个时候扭,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人都能察觉不出不对,尤其还是贺莲城这样好奇心爆棚的好奇宝宝。
贺莲城开始砸门,嘴里叫嚣着,"阿暻,你什么回事啊?阿暻。"
这会儿他连陆总都不叫了。
我身体跟着他砸门的动作一起抖,眼泪早已经决了堤。
陆暻年暗骂一声,伸手将我转过去打横抱起来,蹲下身子时。还不忘捡起地上的内衣。我被他一路抱回休息间,我没有在挣扎,这会儿的我,已经完全是瘫软的了。
将我放在床上,他在的我下嘴唇上咬了一口,低声说:"乖乖呆着,别出去。"
我木然的点头。
他这才转身离去,我呆坐在床上,大脑其实都是空白的。
内衣背后的挂钩撕坏了,根本穿不回来。而衬衣上面的纽扣更是不知道飞去了什么地方。衣服是彻底穿不回原来的样子了。
我弄了好一阵儿都没办法遮住我的身体,这时候才看,前胸到处都是印子,玫瑰色的,不是上一次的青青紫紫,而是新鲜的、艳红的颜色。
眼泪吧嗒吧嗒掉,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就这么直接来,刚才要不是贺莲城来,估计陆暻年真的会在办公室里要了我。
可这到底算什么呢?!
我愤恨的撕扯着衣服,最终还是认命的把外套穿好,拉链拉起来,冰凉的金属直接贴在身上,不舒服,但却只能这样。
往休息室门口走,听到贺莲城的说话声,"你休息室里藏了谁?"
他竟然还追到了这里。
可这休息室就这么大点,就连卫生间都是玻璃墙的,我根本没地方躲。只能身体贴在门板后面,静心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你什么时候管的这么多了。"陆暻年说。
"你以为我爱管!"贺莲城的口气明显愤怒,"陆暻年我告诉你,你金屋藏娇我管不着,但是你别往公司领!外面要是传出风言风语来,你让方笙怎么做人!"
又是方笙。
"你说的太多了。"陆暻年的声音也有了起伏,明显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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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东西碎了,这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就不能消停点呢。
贺莲城大吼,"你以为我爱说呢。还不是方笙口口声声都是不跟你离婚,她爱你爱的发疯,我又有什么办法,既然她就是要跟着你。那我就得帮她把这事情办成了!无论如何,你不准给她弄出什么丑闻来。"
"她真这么说的?"
"是!她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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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碎了。
我软软的划坐在地上,觉得自己真是可悲到连自己都可怜的程度。
好啊,现在我出不去啊。
连堂堂正正的见人都成了奢望,贺莲城的话在我耳边回响,陆暻年的老婆说,生是陆暻年的人,死是陆暻年的死人。那我呢,那刚才发生的一切又是什么呢?
我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我离过婚,虽然我曾经有过一夜的失控出轨,可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脏过。进大学第一个男朋友是江哲年,其后的七年,我都从一而终从来没有背叛过。而那个夜晚。也是顾佳的芸的别有用心,并不是我有心的。
所以就算是离婚,就算是失去过一个孩子,我都不曾觉得自己羞愧过什么。
但是现在,我觉得自己脏。
尤其是刚才被陆暻年碰过的每一块地方,都【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疼。
也许陆暻年是一时心血来潮,情不自禁,但是我却不是一个能接受这种关系的女人。我对爱情婚姻,在很多年里都是抱着一种膜拜信仰的心态去面对的。
就算是江哲年背叛了这一切,但是有些深入骨髓的东西还是不能改变的,我从来都是一个保守的女人。
做不了洒脱事,活不出潇洒的人生。
外面陆暻年顿了很久才说:"她也只有跟你才说这个。"
"那她还能跟谁说!"贺莲城似乎提到方笙都会激动不已,"当年她怀了你的孩子,也是第一个跟我说的。不是我说,陆暻年你可真是逊!居然做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来,未婚先孕,亏你做的出来。"
这话无疑又影射到了我。
陆暻年疲惫的说:"行了,知道了,你走吧。"
"走就走,我才懒的看你藏起来的妖精!这种女人送给本少爷,本少爷都不要。"
贺莲城走了,我出来了。
经过刚才的那一出,我跟陆暻年有些相对无言。
我先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