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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儿见过这种场面?
我用力地掐了掐大黄的腿,刚准备让她把这些人带走,大黄却直接拍掉了我的手。
「你先玩着,我看到熟人了。」
天哪,她竟敢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这还有没有人管了?
「姐姐,你别一个人喝闷酒呀,我陪你喝。」
「不,不用了。」
我往左侧移了移,小奶狗亦步亦趋地跟着我移:「姐姐,我们这群人干坐着多无聊,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我耷拉着脑袋,满脸抗拒,抬眼对上他真诚的眸子,又难以开口拒绝。
就在我们僵持的时候,一声冷笑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错愕地瞪大眼睛,是许珩。
怎么哪儿都有他?
医生会这么清闲?
哼,他肯定是个庸医。
「你怎么在这儿?」我没好气地问。
「梁潇月……」他莫名地压低声音,盯着我看时,眼里写满怒意。
我又哪儿招他了?
可能是许珩自带压迫感,他一来,弟弟们都灰头盖脸地走了。
只剩下最后一个弟弟在我耳边悄声地吐槽:「姐姐你男人看起来真凶,不像我只想让姐姐开心。」
然而,许珩只是舒展了一下脖子,这个弟弟立马后退、离开,一气呵成。
许珩脸色阴沉地坐到我旁边,我莫名地感觉心里瘆得慌。
他眯着眸子,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抬手时,明显地露出一小截腰。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却反复播放着这段小腰。
我有罪……
等我再次睁眼时,许珩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他红着眼把手里的外套恶狠狠地披在我身上,恨不得要把我整个人都盖住。
许是离得太近,一股浓烈的酒精味,立马融进了我的鼻腔。
「你是不是喝酒了?」
他吹了口气,一脸无辜:「没喝,你闻闻。」
我捂着烫手的耳朵,匆匆地后退:「你……你注意身份。」
他的脸一下就黑了:「什么身份?江祁的表哥?」
这跟江祁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他不守男德。
有女朋友怎么可以撩拨别人?
我气呼呼地凶他:「沈姿知道你这样吗?」
许珩微愣,他细细地端详我的脸,过了几秒,他勾了勾嘴唇:「你在吃醋?」
这这这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我没有!」我急得跺了跺脚,「你……你别瞎说。」
许珩变脸真快,才过几分钟,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尽,嘴角还噬着奇怪的笑。
真够离谱的。
突然,他整个人俯身倾下来了,用双臂环抱住了我,我的重心整个都跟着他往后倾。
他的喉结不小心地吻上了我的锁骨。
这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我的心脏,「咚咚咚咚」地发出声音,很大声,狂跳个不停。
或许,许珩也听见了。
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像只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我完全傻了。
过了好久,我才幡然醒悟,猛地推开他。
这男人就是在耍酒疯!
「你为什么要喝酒?」
许珩深吸一口气,闭眼偏过头:「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这语气听起来好委屈,可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11.
许珩喝多了不能开车,是我把他送回家的。
「看着这么瘦,扶起来却重死了,你的肉都藏到哪儿去了?」
我揉着酸痛的手,瞄了许珩好几眼。
他狭长的眸子暗色如墨,对着我懒懒地开口:「不给你看。」
我被气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看啦?
「我真的……」
算了,算了。
我一个正常姑娘,怎么能跟酒鬼计较?
我没想到喝醉的许珩如此磨人,真是一刻都安分不下来。
「我要喝水。」
「许珩,我求你睡觉吧,到了十二点我就没办法回宿舍了。」
我曾看过新闻,一个男人独自在家喝醉了,最后溺死在浴缸。
我可不想在社会新闻上看到许珩。
「睡不着,我要看电影。」
「大晚上看什么电影?你赶紧给我躺好。」
他想了想,调整了一下睡姿,乖巧地闭眼。
可是,一分钟不到,他又睁开眼了:「也许,看完电影,我就睡着了。」
我幽怨地叹了口气:「你要看什么?」
他突然坐了起来,弯了弯嘴角,薄唇翕动:「《心声》。」
这部片子是我们上次在电影院看的。
当时他们一个两个的都紧盯着大荧幕,我天真地以为只有我如坐针毡。
原来他也……
「好好好,看看看,免得被你折磨死了。」
许珩莫名地哼笑。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拿出手机,在常用的网站上搜索他要看的片子。
这网站在电影开始之前,会播放几分钟像手机中了毒的广告。
我用习惯了,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直到我的手机传出来一些莫名其妙的声音……
我麻了,我当场社死。
许珩瞧了我一眼,笑得有些玩味:「大晚上你给我看这个,嗯?」
我捂着滚烫不已的脸,结结巴巴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挑了挑眉:「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急了:「你别这样说,被沈姿知道,我洗不清了。」
他枕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为什么总反复强调沈姿,嗯?」
许珩可真是个【创建和谐家园】!
「人家姑娘踏踏实实地跟你在一起,你就知道四处拈花惹草,现在还不让人提她了。实在……可恶。」
许珩冷冷地眯着眸子:「踏踏实实地跟我在一起?」
他顺势起身,离我越来越近:「四处拈花惹草?」
「可……恶。」他品了品这两个字,「原来这就是你的真心话。」
我深吸一口气:「我又没说错。」
他阴晴不定地沉默了会儿,声线低沉地轻哼一声:「你对我哪儿来的这么多误会?」
才不是误会!
我「呸」了一声:「你嘴真硬。」
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个弧度,好听的音色缓缓道:「我的嘴是最软的。」
「那你哪里更……」救命!我在说什么胡话。
我捂住他的耳朵,自欺欺人:「听不见。」
他笑得极其散漫:「全听见了,小流氓。」
太丢人了,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