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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担心的心情越来越烈,家里有春姨看着果果,她反而没有那么担心,倒是傅睿君,一个人在傅家,虽然说他是大人,可是大老粗的,头晕也不寻思吃药,那如何是好?
童夕甩上车门,跟司机道歉:“对不起,司机大哥,我好像落下东西在家里面忘记拿了。”
司机瞪了童夕一眼,立刻开着车离开。
童夕转身,望入傅家大宅里面。
沉默了片刻,立刻转身走进去。
管家开了门,她直奔二楼。
来到房间,她敲着门:“睿君,开门……”
里面没有反应,她又敲了两下,还没有反应。她不由得蹙眉。
心里疑惑,更是担心,不过这里是她以前的房间,密码如果没有更改,她是知道的。
她按了密码,果然咔嚓一声打开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阳台忽然出现一闪过去的影子,顿时消失不见。
而床上,傅睿君睡衣被打开,睡裤被脱到大腿位置。那条黑色小裤子还安然无恙,但情况很不雅,单单从男人的身体反应来看,不容乐观。
童夕反应过来,立刻甩上门,冲向阳台,出到阳台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发现,静谧的夜四处空寥,并没有人影。
童夕紧握拳头,咬着下唇,气愤得转身,进到房间把阳台的门关上。
把窗帘拉好后,童夕放下自己的包包,冲向床上,跪在傅睿君身边,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
傅睿君呼吸十分急促,紧闭着眼睛心脏剧烈起伏,嘴里呢喃着:“夕夕,继续……夕夕……”
童夕脸色铁青。该死的,她再回来晚一步,傅睿君就要被人强上了,该死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童夕一肚子火气,没法发泄,很想捉着傅睿君来打,平时这么厉害,回到家里就这么松懈,被人下药了竟然不知道?
嘴里还敢喊她的名字?
童夕气归气。但缓缓附身,靠近傅睿君的脖子,在上面嗅了嗅。
她极其认真的一路往下闻,嗅到他的胸膛还能闻到那种属于女人专用的面霜气味。
而且味道浓郁,是精华晚霜的香气,来到他腹部味道才慢慢消失。
童夕直起身子,缓缓仰头深呼吸,拳头紧握。
是女人,绝对是女人。
“【创建和谐家园】,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童夕对着空气愤怒得吼,然后拉起傅睿君的臂,将他扶起来。
“睿君,起来,我扶你去卫生间洗个澡。”
傅睿君全身无力,但还是很配合地被她带下床,不断呢喃:“夕夕……”
废了九牛之力,童夕才把傅睿君挪着走进浴室。
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片刻后,紧接着就是童夕的喊叫声:“啊……你要干什么?”
“住手……”
“不要这样……住手。睿君,你……”
“喂,这是浴室,你别!”
“嗯啊……”
第96章 是栽赃还是误会?
腰酸背痛……
童夕觉得整个身子都在酸痛。
该死的傅睿君,说好的温柔的呢?
就温柔了一天?然后又恢复了本性?
童夕睁开眼睛,阳台透进来阳光有些耀眼,她眯着眼眸,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歪头看向旁边的大床。
旁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被下药后的他,虽然不粗鲁,但是凶猛得让她受不了,整个身子像被大车碾压过似的。
看着凌乱的床单,童夕扫视房间一圈,发现傅睿君正站在茶几前面,他穿着休闲套装,双手插袋屹立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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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迷了,若被潜入的女人上了他,得多痛苦?
他男人的自尊心可比一般女人都要强。
童夕捂着被子下床,来到衣柜前面,把五年前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她的动静不小,可傅睿君依然一动不动的。
穿好衣服,童夕走到傅睿君身边。并肩与他站着。目光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了茶几上的杯子。
童夕叹息一声,双手也学着男人一样,插入裤袋里面,装深沉。
听说,跟一个人相处久了,言行举措都会在无意中模仿对方,说话的语气和打扮也越来越向对方靠拢。
这是相传的夫妻相。
童夕觉得这个男人很帅,有时候也喜欢学他。
感觉自己也特别帅气。
“你在怀疑觉得这茶和杯子有问题?”童夕平静的声音,淡淡地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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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歪头,对着男人俊逸却严肃的脸颊,挑了挑眉头,“你怎么了?昨天难道被……”
“没有。”傅睿君立刻打断,否定了她的话,虽然他很晕,很迷糊,全身无力,但是还能记得些事情。
被那个女人吻过他的身体,在脱他裤的时候,听到有敲门声,他就反应过来那个女人不是童夕,只是他晕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
作为一个男人,傅睿君觉得自己没有洁癖,可此刻总感觉一阵阵的恶心,为那个女人的行为感到可耻。
虽然没有【创建和谐家园】。
也为自己的耻辱感到愤怒。
童夕撇嘴,耸耸肩,表示她也不想说什么了。
“你昨晚上有看见对方是谁吗?”傅睿君问。
童夕转身,“没有哦,我只看见有人在阳台出去了,然后不知所踪。”说着,童夕又来到阳台。
她探头出去瞄了一下附近。
后面低下是花坛,如果跳下去的话,应该会压到一些花朵,可下面的花长得半米高,往前没有半点凌乱破坏。
那就是对方不是跳下去的。
童夕再抬眸看向左右了两边。
一边是傅若莹的房间,一边手大哥的房间,那凶手可能从傅若莹的那边跳过去。
可让童夕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隔着两米远,不可能这么轻易跳过去的,而且墙壁上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不可能爬墙过去。
对方不是蜘蛛侠,没有这个能耐呢。
童夕摸着下巴,深沉的目光一直盯着对面阳台,在想着,到底是谁?怎么离开这里的?
傅睿君愣了片刻,转身走向童夕,站在童夕身边,清冷的目光看向傅睿君的阳台,“在这里逃走的吗?”
童夕一手抱着腰。一边手摸着下巴,深思熟虑地考量,觉得不太可能:“虽然我看到一个影子闪过,但是这里不可能啊,即便让你都不可能跳过去,两米多太远了,所以这个不可能。”
傅睿君眯着清冷的眼眸,不屑地抬头望了三楼,再低头往下一楼。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说完,他立刻转身走入房间,在储物柜里面拿取了他以前当兵所用的绳索。
傅睿君走出阳台,拿着绳索的头,助力往对面一抛,弯钩卡在三楼栏杆上,童夕顿时蒙了,错愕的看着傅睿君。
结果傅睿君往后退了两步,助跑冲向前面,捉着绳索,直接飞到对面。
完美落地,简单,轻松。
童夕哦着嘴,崇拜的目光看着傅睿君,而傅睿君此刻从对面阳台,把绳索甩给童夕,“拿着。”
童夕伸手接住绳索,清澈的眼眸透着疑惑,“你给我绳子干什么?”
“你跳过来。”
童夕惊慌大叫:“傅睿君,你疯了吗?我没有受过训练的,我怎么可能跳得过去,我爬上这个栏杆都有困难,更加不能助跑几步就冲过去。”
“真的不行?”傅睿君脸色更加阴沉,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让童夕紧张不已。
“不行,我会在中间掉下去的。”
傅睿君还是不太相信:“童夕,你试试,我会接着你。”
疯子,他自己觉得简单的事情,对别人来说是要命的。
童夕把绳子狠狠甩回去给他,气恼地对着他喷出几句:“我疯了吗?我才不会跟你玩命。我一个弱女子,即便穿安全带绑着我。我都不敢跳过去,何况这样捉着绳子就跳?”
说完,童夕立刻转身回房。
傅睿君顿时愣了,垂下眼眸看着一楼,耳边响起童夕说的三个字,“弱女子?”
连童夕都不敢做的事情,难道是他判错误了?
那到底是从哪里离开的?
童夕气恼得回房,单手叉腰,在房间转悠,心情很不好。傅睿君这么不注重她的人身安全吗?竟然让她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转了一圈,童夕跑到茶几,倒上一杯茶,仰头喝上,水刚刚入口,她猛地往前怒喷:“噗……”
嘴巴的水都喷出来,吓得她立刻放下杯子,还好没有吞,刚刚傅睿君已经怀疑这个杯子有药了,她竟然还拿来喝。差点出事。
童夕冲入卫生间漱口,片刻后出来,走到门口,打开门。
此刻,门口被健硕高大的身躯挡住,傅睿君一边手撑着墙壁,一边手插在裤袋里面,微微侧身,邪魅的眯着眼眸,似笑非笑:“弱女子,刚刚跟你开玩笑的。”
这男人,这么快就从傅若莹房间出来?
童夕双手抱胸,仰头望着他,脸色淡漠,故作高冷,“先生,请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