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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一下子反应不过来,错愕的抬头,发现傅睿君俊朗的脸沉寂得如同死灰,鹰眸锋利,对峙穆纪元。
穆纪元眉头微微蹙起,同意冰冷如霜,男人之间的冷气压在眼波流转间较量。
很显然是不分高低的对比。
“我有事要找大小姐。”穆纪元先开了口。
“找我老婆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傅睿君把老婆两个字咬得很重。
童夕被傅睿君搂着肩膀发疼,这个男人愤怒的气焰由内到外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能。”穆纪元也毫不客气,上前一把握住童夕的手把她拖出傅睿君的怀抱。
穆纪元很果断的抛下一句,“大小姐,我们走。”
傅睿君身体僵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一把握住童夕的手腕,那一刻,童夕心脏微微一颤。停下脚步,回了头,目光定格在傅睿君拉着她不让离开的手上。
穆纪元也回了头,不舍得放开童夕。
两人男人的目光都定格在童夕身上,这两边都被牵着,是让童夕选择离开还是留下来。
气场愈发严峻,看得韩向和曾丹一肚子气,为傅睿君拧一把冷汗。
特别是曾丹,刚被女人背叛,心情十分压抑,不希望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傅睿君身上,紧张的想上前送穆纪元几拳,他刚刚握拳往前一步,就被韩向挡了下来。
童夕抬头望着傅睿君,心底不由得苦涩冷笑,这又算什么?
“放手。”童夕冷冷清清的声音对着傅睿君说,眼底闪烁着疑惑。
傅睿君眸色阴沉,语气严肃认真,一字一句道,“你要去哪里?我说过你不可以跟他离开。”
童夕眼底泛起淡淡的雾气,颇为讽刺道,“傅睿君。你不觉得你这个人很可笑吗?我是你的抹布吗?想放哪里就放哪里?你嫌脏嫌丑,放着不用还嫌恶心,现在别人拿走了,你却不想给,你这是什么心态?”
童夕的话像针一样刺中傅睿君的心脏,这是第一次,他尝试到这种隐隐刺痛的感觉,难受得呼吸都困难,他气恼得低吼一句,“你不是抹布。”
童夕看到他突然发脾气,自己更加愤怒,立刻反击,“对,我不是抹布,我连抹布都不如,是不是?”
傅睿君无语的把头仰头,看着天深呼吸,微喘着折磨人的气息,澎湃的火焰烧着他的心。
童夕不想跟他纠缠了,不是逼她离婚逼了四年吗?这四年来说了多少嫌弃她的话,伤到心死,已经没有意思继续下去。
为了离婚无所不用其极,她如果还守着这样的男人就是犯贱了。
童夕猛得用力,甩开傅睿君的手。
傅睿君被牵动的手狠狠甩到一边,顿了三秒,抬了眸看着童夕跟穆纪元离开的背影。
这一刻,他第一次尝试到爱情的痛,心如刀割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童夕被送上车,豪车缓缓离开,傅睿君一动不动,如松木屹立在原地,目光瞭望远去的车辆。
曾丹恼怒的推开韩向,“干嘛拦着我,我这个暴脾气,就想上前狠狠揍那个男的一顿,他竟然敢抢我老大的老婆。”
韩向倒是冷静地拍拍他的肩膀,“淡定,那个男人你打不起的,不要惹祸上身。”
“我还打不起?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曾丹不屑的冷喷一句,上前来到傅睿君身边,安慰道:“现在的女人都是趋炎附势,贪慕虚荣的,不值得为这些女人难过。”
傅睿君沉默着,一言不发。
韩向也缓缓走到傅睿君另一边,清冷的目光看向前面,双手兜入运动休闲裤袋里,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问道:“你老婆怎么会跟那个男人扯上关系?”
傅睿君深呼吸一口气,转了身:“你们回去吧。”
曾丹一头雾水,回了头看到傅睿君落寞的背影走向傅家。
他懵懵的靠近韩向,压低声音问道,“韩兄,那个男人到底什么来路?”
韩向抬头望了望曾丹,顿了几秒说,“一个很棘手的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这么了不起,我曾丹连总统大人都见过,我当我没有见过世面不成?”曾丹不服。
韩向嗤笑,“他的外号叫:夜影,这下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了吧!”
夜……夜夜影?
曾丹顿时膛目结舌。
错愕的回头看看韩向,再看看那边已经消失的车队。
天呀!童夕为什么会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
这样下去,会不会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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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穆纪元的豪车里,童夕感觉空气稀薄,心脏闷得难受,沉默不语地看着车窗外面,呆滞的目光没有焦距。
明明是不值得在乎的男人,可该死的心总是放不下,像个犯贱的女人,他越是厌恶她,她就越想要得到。
想想都觉得可笑!
穆纪元歪头凝望童夕的俏脸,目光炙热如火,情深似海。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穆纪元很照顾她的情绪,直到繁华的市中心,一栋宏伟壮丽的大厦停下来。
下了车,童夕看到眼前的企业大厦,不由得惊叹,“哇,纪元哥,你真的成功了,四年前你还是我爸爸店里面的营业员而已,现在就……”
穆纪元浅笑的打断她的话,“这里是普通的,我们更大更豪的企业不在这里。”
“在哪里?”童夕歪头看着穆纪元,甚是惊讶。
“卡冥国。”
童夕不由得微微蹙眉,听到这个国家,心里怔了怔。
卡冥国,一个常年战乱的小国家,位于南非。那个国家虽然小,但相当富裕,石油出口,军火出口,和种植罂粟都是正规且庞大的,国家的资源源源不绝,导致很多大国虎视眈眈,政乱不断。
而童夕认识这个小国家,原因是她跟傅睿君登记结婚的地方就是这个国家。
宽敞奢华的办公室里面,只剩穆纪元和童夕。
秘书送来咖啡,两人边喝咖边闲聊了几句。
童夕人在心不在,有点坐不住了,“纪元哥,你不是要跟我说关于傅家的事情吗?该不会只是让我过来喝咖啡的吧?”
穆纪元珉唇沉默了,拿起咖啡轻轻搅拌几下,顿了几秒,喝上一口,然后放下咖啡,仰头看童夕的时候,刚刚愉悦的脸色瞬间变沉重。
“大小姐,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跟你说,你是不会跟我离开傅家的。”
童夕急性子的追问,“到底什么事情?”
“你等等。”穆纪元站了起来,走向办公桌,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穆纪元走到童夕面前,他把资料递给她。
童心抬头看了看穆纪元,然后在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这是什么?”
“你看看。”
童夕接过资料,打开手中的文件,从里面拿出几张白纸,看到上面的字体,显得有些熟悉。
这不是她的结婚协议书吗?下面还有他跟傅睿君的签名,不过这份像是副本。
穆纪元往王童夕身边坐下来,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是不是感觉很熟悉?这就是你跟傅睿君的结婚协议书副本。”
“你干嘛拿这个给我看?”童夕很疑惑的看着穆纪元,突然想到陈律师说过,他们的结婚协议书有些奇怪。“这个副本你从哪里弄来的?”
“我从哪里弄来的,你不用管。”穆纪元在沙发上,翘起腿,双手摊在沙发上面,“你继续往下看,下面是国语翻译,你看完了之后就懂啦。”
童夕被穆纪元高深莫测的意思影响,诺诺的翻开资料往下看。
跟普通的结婚协议书基本上没什么出入。但看到最后一条协议,童夕彻底蒙了。
秀丽的眉头轻轻皱起,疑惑的歪头看向穆纪元,指着上面的一条协议,“这是什么意思?”
穆纪元淡淡的说,“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意思。是你必须要离开傅家,离开傅睿君的意思”
童夕觉得很可笑,低下头抿了抿唇,觉得太荒唐了。
上面的条例写着:女方一旦离世,名下所有财产将由傅氏集团公司所全权继承,子女,丈夫,父母均没有继承权。
她之所以感觉到可笑的是,她童夕身无分文,能有什么财产让傅氏集团继承,夸张的是继承人竟然不是丈夫子女,而是傅氏集团?
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纪元哥,我能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傅氏集团继承?这不是瞎写上去的吗?”
穆纪元微眯着眼,声音幽幽然的清冷,“大小姐,傅老头子那个人不是你看的那么慈祥有爱,这是一桩阴谋。”
童夕把资料甩到桌面上。从鼻腔嗤出一个单音,“呵,我一个孤儿,无依无靠,更没什么财产让人谋,纪元哥你想太多了。”
穆纪元压低身体,手肘撑着膝盖,双手合掌抵到唇瓣,娓娓分析,“大小姐,你还太小太单纯了,这个世界比你惨的人多得去了,傅老头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养,非得供你生活,供上学呢?你当年才16岁,他就迫不及待的逼着你跟傅家三少结婚。为什么会选在卡冥国登记?这些你都有没有深思熟虑过?”
听到这些话,童夕身子崩紧的僵硬,心底漏了节拍似的,慌了神,乱了心跳。
被穆纪元这么一说,这些年所有的疑惑都聚集在一起了,为什么无数次。爷爷都无条件袒护她,无数次不允许傅睿君跟她离婚。
即便她真的做出对不起傅睿君的事情,或者两人不相爱,老爷子都不允许他们离婚?
这不是正常人做的事情。
童夕脸色瞬间煞白,转头看向穆纪元,“纪元哥,到底为什么?你告诉我。”
穆纪元眯着邪魅的目光看向了墙壁的国画,一副高深莫测,冷冷道,“这老家伙估计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身份,最后一条协议不是摆明了,你将会在结婚期间离世的。”
一股阴冷从童夕的脊梁骨蹿出来,汗毛竖起,全身疙瘩都起来了,穆纪元的话让她越来越感觉事态不寻常。
穆纪元话中有话,童夕是听出来了,“纪元哥,我到底是谁?”
穆纪元立刻反应过来,收敛起沉重的姿态,目光顿时变得柔和,挤出微笑,伸手摸了摸童夕的脑袋。宠溺道:“傻瓜,你就是你啊,童夕丫头,我永远的大小姐。”
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现在才来忽悠?
她童夕并不是这么傻的女生,一份不寻常的结婚协议书,一段不正常的婚姻,像天下掉下来的馅饼似的关爱,她太幸运了,所以不合逻辑。
太多太多不合逻辑的事情了。
她到底是谁?还有什么事情她是不知道的?难道真如穆纪元所说,这一切都是阴谋?
“大小姐,离开傅家吧,没有太多时间了。”
这又跟时间有什么关系?童夕心底像压了千金重石,沉重得无所适从,“纪元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不能全部告诉我?”
穆纪元叹息一声,凝重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大小姐,听我说的做就绝对不会错的,你现在要离开傅家是刻不容缓的事情,以后等你长大了,我再跟你说吧!”
“纪元哥,我已经20了”
“但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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