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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装,脖子上挂着一个单反相机,看起来像是游客的年轻人,一个小时前,他们在商场的店铺门口撞到了一起。认真想一想的话,似乎在公园也有看见对方,在自己和店长聊天的时候,对方一路走走拍拍,也有和对面的店铺的老板聊天,公交车站的时候,似乎好像也看见了他,不过之前在十字路口倒是没有遇见,但是这样五个地点有四个都能遇见,也太过巧合了。
姚良不由得将注意力分出一部分给了这名年轻人,对方果然在那个冷冻库前面停下了脚步,此时也有其他人停留,倒也看不出他有什么特殊,他和其他人的反应几乎相同,听着八卦都是一年惊奇,如果不是在这一天之内遇见他太多次,姚良也不会有什么警觉的心理。
而这个时候,或许是因为他的视线,那位年轻人很是敏锐地在人群中找到了姚良的身影。对方的眼睛微微眯起,没有了之前的友好,似乎对于姚良出现在这里有些疑惑,然后又转过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这样的表现反而加重了姚良的怀疑。
姚良绕着关上门的冷冻库走了一圈,在这个过程中,又看见了那名年轻人,巧合的次数太多就变成了刻意。他干脆改变了自己的路线,光明正大地跟着对方走起来。
被他跟踪的那个人的脊背僵硬,抓着相机的手也有些不自然,而垂下的另一只手张合着想抓住什么东西似的,显得十分焦虑。而他们周围的环境也变得越来越偏僻,年轻人开始带着姚良往厂房仓库的深处走去,就连周围的工人都渐渐找不到影子,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直到最深处的时候,年轻人才停下脚步,陡然转过身来,脸上甚至带着怒容,这让姚良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想得那样,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对方已经气势汹汹地开口了:“你有什么目的?”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姚良上下打量着对方,如果这个冲动的表现不是伪装的话,那么他可能确实找错人了,这样性格的人策划不出这种案件,但也不排除是凶手伪装出来的可能性,“你为什么要在这些地方徘徊,你和那个案件有没有什么关系?”
年轻人怔愣一下,似乎变得更加生气了,他怒视着姚良,两个人几乎再次异口同声地:“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报警了。”
“……诶?”,,
第七个世界
最好的谈话地点永远是饭桌上。
一个包厢将二人与嘈杂热闹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大厅隔绝开, 他们点了五六个菜品还有一瓶白酒。无论是热气腾腾的菜肴还是辛辣的酒液都可以很好地缓和气氛,隔着食物能轻松地谈论起之前的那场误会。
拿着相机的年轻人叫桂元, 是其中一个受害者的表弟,他来到这里的原因就是调查他亲人的死因,这个冲动的青年受够了无望的等待,压抑住悲痛的心情决定自己来寻找线索。
他和姚良的相遇确实是一个巧合,谁也没想到两个同时调查杀人案的人, 会在同一天出门查看现场, 也没有想到连顺序的选择和时间都能撞在一起,才有了之前的乌龙。
在姚良怀疑桂元不怀好意,可能与凶手有关系之前,这个年轻人就已经怀疑上了他。
在公园的时候,他虽然是后来者, 却听见了姚良和店长打听案发现场的事情,但桂元很警觉地掩饰好了自己,没有让姚良发现他的打量;然后, 他跟着姚良来到了公交车站, 再是商场的服装店。
与姚良的相撞是故意为之,桂元在确定了姚良在一个个检查现场后,决定冒险将这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来做出更多的判断。相撞的时候对方的反应并不是紧绷的, 也没有特别警惕地迅速拉开距离,这让桂元有些诧异,但在一起走向十字路口时, 他将这个情绪压在心里。
桂元在十字路口的时候跟丢了,因为姚良上了车,但没想到最后一个地点再次遇见,甚至成功引起了姚良的注意,让他开始跟踪自己,所以才有了之后的那一幕。
被同时脱口而出的报警吓了一跳后,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对方,脑子里终于明白可能中间弄错了什么,于是才将阵地转移到了饭店的包厢内。
互相交换经历的时候,桂元给姚良看了他手机里表哥的照片,是原身记忆中认识的人,也是戏剧社的成员之一,在案件中扮演小矮人的男性之一。比起他来说,姚良这边的证据就弱得多了,他只有一张戏剧社的合照,他们第一次演出成功的纪念照片,好在原身当初对姑娘的感情深刻,仅仅是照片都能看出他的目光永远追随着他的心上人。
“初恋女友?”年轻人挑高眉梢,姚良干脆将错就错地点点图。
桂元很是同情,一段没有开始过的感情,愿意出来调查真凶,不会是一直没走出来吧?他这样想着,也差点说出来,不过在关键处还是闭紧了嘴巴,没有泄露出去。而是夹了一筷子的鱼肉放进了姚良的碗里:“吃菜吃菜,等会儿就冷了。”
被突然关心弄得不知所措的姚良莫名从对面男性的眼里看见慈爱的光芒,浑身一颤,低头避开了这极具违和感的一幕:“谢谢。”
交换了身份信息,再对一对自己收集到的消息,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桌上的菜也吃得七七八八了,酒过三巡,一瓶白酒点滴未剩,喝得快趴桌子上的桂元站起来,摇摇摆摆不走直线,脚下像踩了团棉花一样不稳定。
姚良脸上还喝酒后的红晕都没有出现,仿佛之前那几杯都是水一样,他还有力气把账单结了,再把赖在地上非要和垃圾桶道歉的桂元拉起来,打车回自己的家里。
他能够理解年轻人,亲近的兄弟死了,一直等不到真凶落网,也不能做什么事情来帮助案情进展,所有的悲伤焦灼都压抑在心中,并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加重。
这样的情绪影响了他的判断力,让他在误会自己是凶手的时候,鲁莽地选择一个人引开,背对着、然后提出质问。如果姚良真的是凶手的话,之前一路背对着的时候,想要杀人灭口或许都不算困难。也是因为这种情绪,所以在遇见“同病相怜”的姚良时,他才会选择滔滔不绝地诉说,边喝酒边将这件事情倾诉出去,这样一来,喝醉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姚良也有过这样的一段时光,甚至比青年还要颓废,他开始酗酒,半醉半醒间总能看见那些幸福的过往,即使醒来后再过空虚难受,也能求得片刻的平静。但理解和看见过去的自己,并不代表着他不会觉得麻烦,让一个醉鬼安静下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桂元只睡了两个小时就清醒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了,他看起来还没有摆脱酒精给的困扰,有点头疼,正在拿手指揉着太阳穴,正在咕哝着抱怨些什么。
当他走入客厅,入目的一切让桂元的动作僵住了,他抬起一只脚,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踩下去。他脚辺有着几团揉起来的纸,一张做了各种不知道原因的记号的地图,还有一张写了字的纸和几名女性的照片。
桂元的脚正好在照片的正上方,如果落下去就踩在了别人的照片上,只好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寻找他可以放脚的地方。
最终,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放在这屋子的主人,也是这个垃圾堆的制造者的姚良,对方正埋头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表示:“随便踩哪里都可以,地上的东西99%都没有用。”
话虽如此,桂元还是小心地踩在一些废纸团上,避免损坏有色彩的东西,艰难地越过各种障碍物,来到姚良的旁边:“这些都是你收集到的资料?”
“不完全是,”姚良含糊地回答道,桂元点点头也没有在意,对于暂时的盟友,他还不想刨根问底,姚良在又一个地点上打了把叉:“你怎么睡了一会儿就起来了?”
“我觉得还好,有些睡不着。”
事实上,桂元有些认床,纵然很是舒适,但陌生的地点中让他的身体拉响警报,意识根本没有办法享受黑甜的梦境,催促他拖着酒醉的身体爬起来,才有了现在这一幕。
他把视线放在了姚良手下的地图上,N城全景,上面用黑色的记号笔在上面画出不少直线,桂元不由得有些好奇:“你在做什么?”
“我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找出这些地点的共同处,之前用圆试过,但没有成功,现在我想看看连起来会不会有发现。”
桂元眨了眨眼睛,看着错综复杂的线条:“你找到线索了吗?”
“还没有。”
姚良语气平静地表达完毕,然后将地图也扔到了地上,还恨恨地用力扔远了,桂元差点被逗得笑出声来:“你应该用铅笔做符号的,这样的话写错了还可以擦掉。”
“再说吧。”姚良重新抽出一张地图,在上面将每一个受害人的地点给标记出来,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笔,重重地叹了口气,“要是有个可以一起分析情报的人就好了。”他的余光瞄到了桂元的表情时,找补了一句:“我不是说你的……”
“我有人选。”桂元看了看手机,打断了姚良的话,“我还有一个朋友,她这会儿正在赶来的路上,她的脑子很好用,我们的打算是我来收集信息,她来分析,就连地点和方式也是她远程出的主意。”
“你告诉我的意思是?”姚良反应过来,桂元点点头:“我们结盟吧,既然大家都有一个目标。”
“好啊。”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似乎是最好的选择,桂元用手机将这件事告诉了他的朋友,两个人聊了一段后,对面开了视频,桂元的朋友是个脸圆圆的,带着眼镜的女孩子,三个人都决定明天去受害者的居住地点和学校公司看一看,了解一下失踪前后的情况。
如此一来,这个同盟也就结成了。
女孩挂断视频之后,姚良一边收拾杂物,一边询问:“你了解你的表哥吗?”
“什么?”
桂元被这个跳跃性的话题给问懵了,他拿着一叠照片一头雾水,姚良重复了一遍:“你的表哥有没有和别人起冲突的时候,或者其他的恩怨,我们明天也可以了解一下”
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姚良是想要做什么,开始描述起来。
他和他表哥的关系很好,他表哥有些爱出风头,脾气有点急躁,但人不坏,很讲义气,对他这个弟弟也很好。私生活方面和女朋友的感情很稳定,和同事也没有什么大的摩擦,他哥偶尔会和他吐槽上司或者甲方,但也在普通的范畴内。从小到大,似乎没有什么恩怨大到要杀人的仇家。
“在戏剧社的时候,似乎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矛盾的样子,会不会是更小的时候的恩怨?”
桂元仔细在脑海里搜索以前的事情:“我没有太多的印象,表哥初中有次打群架请家长了算不算?”
“这点可以先记下来。”姚良新拿了一张纸写下受害人的信息,“先去睡一觉吧,明天我们一起去问一下家属,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信息。”
“你不觉得可能是无用功吗?失踪前后的情况还好,这些恩怨很难问出来吧?而且凶手可能并不是因为有仇才杀人的。”
在姚良起身以后,桂元突然开口说道,他说的很有道理,一是家属不一定信任他们,二来除了其中几个都在戏剧社的人以外,凶手挑选的目标并没有任何的针对性,他们甚至要做出最坏的打算,对方根本与任何人没有恩怨,只是单纯的随机杀人,然后再一时兴起,为了挑衅警察和社会才做出后来的行为。
姚良清楚地知道这些,但是,茫茫人海,想要找一个变态根本不可能,除了知道他喜欢在背后将受害者杀死,拥有纯熟的化妆技巧外,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不如在受害者这里多询问一些消息,或许哪一条能派上用场。
桂元也清楚这一点,于是他也没有要求姚良回答他那句话,而是换了话题问自己在哪里睡,以为他要回酒店的姚良只好给他找了两床被子出来。
第二天,两个人差点跑细了腿,可惜效果并不是很好。首先要见到家属就很不容易,而聊天过程中,这些人肯定是觉得自己亲人是最好的,现在被杀死了又无辜又可怜;探访周边群众的时候,又会收到各种真假难辨的消息,现在不同于以往邻里关系亲密,没有太多人了解邻居的事情,只有似是而非的八卦广为流传。
连续走访调查了三天以后,他们等待的智囊终于抵达了N城。
作者有话要说: 取名字的时候一直在想桂圆,桂圆还挺好吃的,,
第七个世界
“我不能相信你们这么多天都在做无用功。”圆脸的、看起来十分软糯的、被桂元亲昵地喊浅浅的女孩子, 用平淡的语气描述着,姚良确信那双黑褐色的眼睛里写满了恨铁不成钢,“在我的指导下,你们依然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
说完了以后, 女孩拿过了那叠记录着这些天忙碌印象的纸张, 然后就不再理会两个人了。桂元拉着姚良后退两步,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发:“你别介意,霍浅浅就是这个性格。”
“我没有介意。”姚良摇摇头,“不过我们有那么差劲吗?”
桂元只是干笑着,并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霍浅浅快速翻阅着所有被记录和整理好的资料, 然后毫不客气地重新梳理誊写了一遍。一指节高的纯文字记录, 被她整理过后就只剩下两张地图, 案发现场的几张照片、以及每个受害者照片旁边不超过三百字的介绍, 简洁直观。
女孩将所有的东西贴在了对面的墙上,桂元脸上堆起歉意夹杂着讨好的笑容:“我们这不是怕漏过什么消息, 所以才都写下来了吗?”
“90%都是多余的信息,而有用的消息,你们也没有深入调查。”霍浅浅啪地一下拍在墙上,然后不情不愿地补充道, “但我不得不说, 你们在受害人调查这方面很有天赋, 精准地找到了每一个人,并且知道他们的住址和更多的信息,我感到很惊讶。”
“这个要感谢他。”桂元很是热情地将手拍在姚良的肩膀上,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受害人信息收集齐了,良哥已经调查了许多天了,但是没有多少进展,知道我们的目标后,就加入了我们。”
“是吗?”女孩似笑非笑,随着目光方向的改变,无形的压力落在姚良的身上,他面不改色:“这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拿到的,不过对方也只提供这些帮助,剩下的都需要我们自己来。”
“可以理解。”霍浅浅点点头,轻易地放过了这个话题,“有一个能帮你从派出所拿受害者信息的朋友是需要珍惜的,如果他能够提供法医的检查报告就更好了,不过也不能要求太高,毕竟对方也冒了风险。”
不知道这位雷厉风行的姑娘到底脑补了什么,不过能在脑补中自圆其说对姚良来说是最好的,在报纸和网络都没有完全公布案件受害人信息,只是模糊地表示这名凶手残忍地杀害了三十三个人的时候,他拿出的这些资料怎么看怎么可疑。
“你们发现受害人的特点没有?”
等姚良回过神来,话题已经转换到了另一个地方,他和桂元很诚实地摇摇头,霍浅浅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早就猜到了这一点:“脾气温和、是个好说话的人、是个好人、老实人,平时和其他人没有恩怨,95%的受害者都有这样的正面评价;
然而同时,他们也被另一些人发现了阴暗的地方,比如高中的时候打群架混帮派;表面喜欢喂流浪猫狗,实际上会在无人的地方踢它们;挑拨是非让同事失去升职机会,还在不知情的同事面前安慰对方;与新婚妻子恩爱甜蜜的同时,还有一些暧昧的对象等等等等。”
“我们知道,但是这些小恩怨,应该没有提升到杀人的地步吧?”桂元举手提问,仿佛课堂上面对老师的学生。
谁的生活里没有一些看不惯的极品呢,虽然代入自己想一想枕边人看似深情实则渣,安慰自己的同事就是背后使绊子的那个人,确实恶心又气愤到想杀人,但鲜少有人能走出这一步,还这样冷静。
霍浅浅翻了个白眼:“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变态杀手,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维来揣测他的动机,不能仅仅将视线放在【创建和谐家园】、仇杀或者钱财上。”
“你的意思是……这位凶手觉得他们都是一些虚伪的,表里不一的人?”姚良尝试着理解她的意思,对方投过来一个赞许的眼神,“是这样,他认为这些人都戴上了面具,是一个演员,所以,他想用这些演员来演一场舞台剧。”
“这也太荒谬了。”桂元喃喃自语,他简直无法相信凶手选定人选的决定这样奇怪又草率。
姚良倒是接受良好:“不意外,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更奇怪的杀人理由,笑得角度不对,没有看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这些都能成为杀人的理由,一个变态想要演员来演出,这个理由甚至可以说得过去。”
“但那个十岁的小孩子?”
“她有【创建和谐家园】的记录,但她的妈妈认为这是超市老板的诬陷,她天使面孔的孩子不可能做出偷盗这种事,老板因为这位母亲的大闹所以妥协了,店员也表示自己没看见孩子拿东西。我倾向于,她确实偷了东西。”
桂元显得目瞪口呆,他是真的认为这是超市老板的一次诬陷,毕竟那个孩子的照片看上去就十分乖巧,而她的母亲也是一个虽然会因为情绪悲痛而崩溃,但依旧看起来很体面的女性。
“实际上,那个小孩子是真的偷窃还是被诬陷都不重要,对于凶手来说,他只要自己认为对方偷窃并装无辜撒谎,那么她就变成了演员。”姚良有些艰难地吐出最后两个字,他不喜欢小偷,但无论是否是真的,这个小孩都付出了过于沉重的代价。
桂元便不在说话了,霍浅浅很是赞同地点点头:“事实上,这些人是否真的做过这里面的事情,我们并不知晓,但只要凶手相信就已经足够了,他有着自己的挑选标准。但是,无论怎样丧心病狂的连环杀人案,都会有一个契机,我认为,最终的落脚点还是要放在戏剧社上,凶手选择的主要角色的扮演者都加入过这个戏剧社。”
她略微停顿,垂下眼帘似乎思考了一下:“我认为,凶手一开始,其实是打算将参加过戏剧社的这些人都搬出去的,这样能起到更好的挑衅效果,但是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变化,又或者是布防更加警惕让他缺少了机会,所以才会让这个冷冻库现于人前。”
“但是戏剧社里并没有什么大事。”这一次是姚良提出质疑了,他完全翻阅过原身的记忆,绝对不会有任何错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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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他跟着不说话了,“其实,我还真不能确定。”
原身为了追求他的心上人,除了在戏剧社外,还选修了对方的课程,跟着对方的脚步在走,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待在戏剧社里。而被拒绝了以后,他觉得十分窘迫,于是在戏剧社里也有些避开对方,对戏剧社也不是特别的热衷,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他确实不能知道,只是凭借有限的接触,觉得社团气氛还是很好的。
“那么,我们的重点就是戏剧社里面的往事,每一件事情,不管大小,留意一下中途退出社团的那些人,如果那段时间还有其他比较轰动的校园新闻,也可以收集一些。”霍浅浅开始分配任务,“还有一点,《白雪公主》这个选项也一定是有用意的,这个剧目可能对凶手来说十分特殊,所以我们在调查的时候也要多加注意。”
姚良和桂元点头表示同意,他们明天就去大学开始调查,但是霍浅浅却摆摆手:“我和桂元去调查,你去上班。”
“我,上班?”姚良难以置信,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去原身的母校调查,把自己丢到一边?
霍浅浅看着他的目光过于锐利,让姚良把更多质疑的话咽了回去,接触到他茫然的目光,这个女孩抿唇将一张地图拽到他的面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把所有的地址都标注出来以后,还没反应过来最关键的一点。”
四只充满困惑的眼珠看看地图,再看看她,女孩只好指着地图说得更加详细:“冷冻库是案发现场的中心,所有的地点都是经过挑选的,而且一定是从冷冻库里搬出去的。”
见他们还是不明白,霍浅浅似乎有些头疼;“你的工作地点的那个便利店,是距离冷冻库的必经道路,如果他不是每一次都绕远路的话,至少会有三次经过便利店门口。
同样,勘察地形,做出准备,他一定在附近租了一个房子,而不管是民宿酒店,还是短租房房源,都是你的便利店周围最为丰富,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来回的路程上,他在挑选受害者的时候已经走过很多路了。”
“所以,我回去上班顺便调查一下监控?”